第148章 第二天早晨,寧安在外面叫靳紹康起‘床’的時候,天還未亮。
蔣若男忽然覺得古代的京官也‘挺’可憐了,一年到頭難得睡一個早覺。
她動了動,卻發現身子完全陷入靳紹康的懷抱里動彈不得。
或許是這段時間靳紹康沒休息好,昨晚心情放松,難得睡一個好覺,所以睡得比較沉,寧安叫了幾聲竟沒有將他叫醒。
她抬起頭,小心地掙脫他的懷抱,這個時候,她才發現他的‘胸’膛非常的寬闊,兩條手臂非常的強壯,這么一環住她,她完全無法動彈。
她伸出手點了點她的‘胸’膛,觸手處非常的堅實,而又富有彈‘性’,讓蔣若男有種破開他衣服看個究竟的沖動。
一大清早的,我在想什么呢?蔣若男看著他,臉熱熱的。
“紹康,紹康,懶蟲,起‘床’了,小心皇上打你板子了!”
靳紹康嗯了聲,卻只是換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蔣若男有些著急,這上朝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遲到真的要被打板子的。
她眼珠轉了轉,壞壞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摸’向聽到腰間,抓了兩把。
靳紹康扭動了兩下,“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下一秒,他迅速地控制住她的手,
“小壞蛋,一大清早就使壞,你看你惹的禍…”說著,他拿著她的手‘摸’向他的雙‘腿’間…
手掌下,一物堅硬如鐵,碩大昂揚…
她渾身“騰”的一下燒起來,手就像觸電似的彈開。
“你這個無賴!”蔣若男紅著臉罵道。
靳紹康哈哈大笑,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住,低頭一頓痛‘吻’,這一次,他的‘吻’不只是停留在她的‘唇’間,而是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口多做流連,在她的雙/峰間游走徘徊,偶爾咬噬,吸/允,‘弄’得她喘氣連連,全身不住地顫抖。
“紹康…紹康…時辰不早了,別鬧了…”
靳紹康吁出一口氣,伏在她‘胸’口,狠狠地吸了幾口她的氣息,然后才抬起頭來。
他的長發傾瀉在她的‘胸’口處,有幾縷正好撩撥著她敏/感的部位,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聲,讓他又忍不住痛‘吻’了她一番,過了良久,才抬起頭來 “狠心的小東西…”他在她耳邊輕輕說,“真舍不得離開你。”
“紹康,天都快亮了,你得快些了!”蔣若男輕輕地笑著。
“晚上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你想吃什么?”
靳紹康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蔣若男羞得捶了他一下,嗔道:“壞蛋!”
靳紹康大笑,一躍而起。蔣若男也起身,叫丫鬟進來伺候。
華英伺候著蔣若男穿衣,連翹和另外一名丫頭伺候著靳紹康穿衣。兩人一會你看著我笑一下,一會我又看著你笑一下,周圍的丫鬟們看在眼里,想笑又不敢,可是見主子們這么恩愛,又著實替他們開心。
兩人又一起用了早飯,臨走時,靳紹康走到她身邊輕輕地說:“這幾天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到處‘亂’跑了。”蔣若男笑著答應。
靳紹康走后,蔣若男去看了太夫人,太夫人因為昨晚的拔罐,又經過一晚的休息,病痛好了一大半,‘精’神也恢復了不少。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對蔣若男的態度也好了不少。還特意讓柳月搬了條椅子給她坐。
剛坐下沒一會,于秋月進來給太夫人請安。
如今于秋月已經有三個多月身孕,還看不太出來,她由丫鬟攙扶著給太夫人行了禮。太夫人道:“不是免了你的禮了嗎?你身子不便,就不用走來走去了。”
于秋月柔聲道:“這是秋月的本分,況且現在秋月身子還輕,不礙事的。”
太夫人又道:“上次的青杏你可愛吃?”
于秋月笑道:“說出來也不怕太夫人笑話,那青杏早吃完了,現在一想起來還覺得嘴饞了!”
酸男辣‘女’,太夫人不禁笑瞇了眼,對她神情又親熱了些。“你喜歡吃,我這里還有些,待會你帶去吃吧。”
于秋月像是很開心,“謝太夫人。”
蔣若男一直面帶微笑地聽著,眼前這個‘女’人懷著她丈夫的孩子,以前她還能不在意,可是現在,說不在意是假的,可是她不斷地提醒自己,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有些事情就要學會忽略,否則只是讓自己徒增煩惱。
只要靳紹康不去在乎她,她也并不在意侯府里多養兩個人。至于孩子,以后他們也會有孩子。
太夫人說了一會話,便覺得累了,兩人一同告辭,臨走時,于秋月對太夫人說:“秋月這次來還有件事想請求太夫人。”
“什么事?”
“秋月現在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了,秋月想趁著身子不便之前回家看看,跟爹娘說一聲。”
太夫人笑笑:“這也是應該,待會你多帶些人,我的車比較寬敞舒適,坐我的車回去。”
“謝太夫人!”
兩人差不多同時出秋棠院。
這段時間靳紹康夜宿楚天閣的事情自然是鬧得全府皆知,而昨晚靳紹康夜宿秋棠院的事情還沒有傳開,所以底下人偷偷在傳蔣若男失寵了。只不過鑒于上次下人多嘴被打的事情,沒人敢說什么而已。
于秋月走在前,蔣若男走在后,于秋月忽然放慢了腳步,不一會了兩人便平行了。
于秋月拿出太夫人給的青杏,從中拿出一顆放到嘴里,又將青杏遞到蔣若男的面前,笑道:“姐姐,要吃一顆嗎?”
蔣若男瞟了一眼,笑道:“姨娘喜歡吃,自個多吃些吧。”
于秋月收回來,笑道:“也對,這個太酸,只適于孕‘婦’吃。”
蔣若男忽然指著前面:“小心,前面有坑!”
于秋月嚇了一跳,連忙收住腳,差點被口中的青杏噎著,彎著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青杏吐出來。
抬起頭時,一張臉已經發白。
蔣若男走到她身邊,冷笑道:“姨娘有了身子,要多把心思放在照顧自己的事情上,可不要本末倒置,到時后悔可遲了!”說完從她身邊越過。
等走了一段路,映雪悄悄對蔣若男說:“夫人何必提醒她,讓她摔一跤,說不定,孩子就沒了…”
蔣若男搖搖頭,“現在太夫人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當時我們又和她在一起,她的孩子出事,我們也逃不了關系。”還有一點,蔣若男沒有說出口,靳紹康她勢必不會再讓她染指了,這個孩子,還是留給她吧。
蔣若男走后,于秋月驚魂未定,又氣憤被蔣若男的一頓搶白,甩手給了旁邊麗珠一個耳光,喝道:“沒用的東西,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我一定扒了你們的這些死奴才的皮!”
下午,于秋月回到于府,進‘門’后,偷偷拉過母親于夫人說:“娘,‘女’兒托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于夫人點頭道:“人已經請來了,就在內堂里。”
兩人進了內堂,一個白胡子老頭給兩人見了禮,然后便坐下幫于秋月診脈,過了一會兒,他松開手。
于秋月連忙問道:“大夫,是男是‘女’?”
大夫‘摸’了一把白胡子,“夫人,老夫仔細診脈,從脈象上看,夫人懷的應該是個千金!”
于秋月的臉‘色’一下就變白,“大夫,你再仔細幫我看看,你可不要看錯了!”
白胡子老頭站起來一輯:“老夫診脈多年,鮮有出錯,夫人若不相信,不妨另請高明!”
于夫人給了他銀子,又‘交’代他幾句,讓家丁送他離開,大夫一走,于秋月的情緒一下子失控,她趴在母親的懷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人家都說酸男辣‘女’,我不愛吃酸偏愛吃辣,我就知道肚子里的一定是個‘女’娃,太夫人給我青杏,我酸的全身打顫還要裝作很喜歡吃的樣子…娘,我怎么那么命苦,老天爺為什么不幫我一回!好好的,由正式變為妾室,現在連個翻身的機會都不給我,娘,我一定得生兒子,我一定得生兒子啊!”
于夫人也跟著抹眼淚,自己在這個‘女’兒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養得才貌雙全,眼看著要嫁入侯府為正室,偏生被人擠了下去,‘女’兒不甘心,寧愿為妾室也要放手一搏,可是沒想到,那安遠侯像是被鬼‘迷’了心竅般,寧愿喜歡一個潑‘婦’,又不愿意理睬‘女’兒。好不容易懷了身孕,可是卻又是個沒什么用的‘女’兒。
可是她還得安慰‘女’兒,“秋月,別擔心,現在才三個月,或許還看不準,或許這個大夫看錯了,我們再找別的大夫看看。”
于秋月絕望地搖著頭,“沒用的,沒用的…我那么喜歡吃辣的,一定是個‘女’兒…要不來了多久,太夫人一定會招劉太醫來給我看,到時我就全完了!”她一邊哭,一邊捶著自己的肚子:“叫你不爭氣,叫你不爭氣!”
于夫人哭著拿開她的手,“你這是干什么,就算是個‘女’兒,也是侯爺的骨‘肉’啊!”
“‘女’兒有什么用,‘女’兒有什么用!”于秋月發了瘋地叫道,“‘女’兒能繼承爵位嗎?‘女’兒能繼承家產嗎?她只是個庶‘女’,以后不過是用些嫁妝打發了的,她能幫我什么!”她哭得撕心裂肺,“我全部的希望,沒了,沒了…我還留著她做什么,生下來也是個笑話!不要了,不要了!”說著又發瘋地捶著自己的肚子。
于夫人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兩母‘女’哭成一團。
正在這時,一直在一旁陪著的王媽媽忽然上前說:“小姐不要著急,老奴有一法或許能幫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