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戲耍有資料表明,溫泉熱浴不僅可使肌‘肉’、關節松弛,消除疲勞;還可擴張血管,促進血液循環,加速人 體新陳代謝。經常‘性’地泡溫泉絕對可以達到養生美容的效果。
此時蔣若男正泡在景宣帝御用的溫碧泉里,一邊享受著溫泉所帶來的舒適感,一邊腹誹著皇帝的好命。
要知道即使是在現代,也很少人那么好命的可以長期‘性’地不間斷地泡溫泉,何況是像這種將溫泉直接建在自己的家里!
只是聽說溫泉只有在火山區才有,難道皇宮周圍有火山?
‘弄’不懂。
蔣若男搖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她加快了速度清洗身上,老實說,自從進來后,她一直都有一種危機感,雖然知道不可能,可還是擔心皇帝會從某個角落里鉆出來。
總覺得臭蟲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說他對自己有什么心思吧,但是自己的姿‘色’不過平平,他任何一個老婆都比自己漂亮,沒道理為了自己而冒著被言官直諫的危險吧,調戲臣子的老婆,一旦傳出去,可不是小事,什么臉面都沒了!
可是要說他對自己沒什么心思,那上次在御‘花’園他那些曖昧的行為與話語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是以為被自己欺騙了,身為皇帝的自尊心在作祟?可是這樣未免也太無聊了…
她洗完身上,拿起旁邊宮‘女’準備好的大浴巾包住身子,從溫泉里出來,穿上宮‘女’們準備好的衣服。
本來有宮‘女’在浴室伺候,服‘侍’她洗澡搓背,但是她哪里習慣讓一些陌生的‘女’人幫自己洗澡,所以一進來就讓她們在‘門’口守著。
穿好衣服后,蔣若男走出浴室,守在‘門’外的宮‘女’們向著她行禮,她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暗道一聲舒服。
皇帝由始至終都沒出現,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就算身為皇帝,無恥也是有個限度的。
蔣若男順著原路往回走,準備去慈寧宮跟太后打聲招呼后再出宮,明天再進宮看看徐貴妃的情況。
走過一條甬道,經過一片假石林時,忽然旁邊一個假石‘洞’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地將她拉了進去。
蔣若男一個踉蹌摔倒在一個結實的懷抱里,雙眼一時不能適應‘洞’里的黑暗,看不清面前是什么人。
大驚之下,蔣若男張開嘴大叫“是誰…”可剛發出一點聲音,嘴就被人嚴嚴實實地捂住,緊接著,一道非常熟悉的低沉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別出聲,是朕!”
蔣若男瞪大了眼睛,此時雙眼已經逐漸適應‘洞’中的黑暗,借著‘洞’口處傳來的光線,她已經看清面前的人正是景宣帝,
他仍是剛才那身龍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嘴角含笑,桃‘花’眼閃爍著幽光。見蔣若男平靜下來,他慢慢拿開了手,然后摟著她一個旋身,將她壓在假石壁上。
他低下頭,稍稍靠近她,輕聲說:“怎么不多泡會,這么快出來?要知道,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并不是誰都能得到朕賜浴的機會!”
蔣若男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處,努力加大兩人的距離,可奈何景宣帝身高體壯,如泰山一般,推之不動,而這種掙扎反而換來他更有力的壓制!
蔣若男被眼前詭異的情形嚇到,驚慌不已,結結巴巴地說:“溫碧…泉龍氣…太盛,臣‘婦’無福消受…”
景宣帝低笑聲,“若蘭,怎么什么話從你嘴里出來就變得很有意思呢?”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噴在她的耳邊,讓她的‘雞’皮疙瘩紛紛冒出來。
“皇上,有話好好說,這里太黑,我們出去說話。”說著,蔣若男忽然發力,推開他一條手臂,拔‘腿’就往外跑,可剛跑開一步,又被景宣帝拖了回來,重新壓制在石壁上,這一次,他整個身子都貼緊她,讓她再也無法動彈。
淡淡的龍涎香充斥在她鼻間 “若蘭,外面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蔣若男忽然升起一股掐死他的沖動,“皇上,你既然知道不好,為什么還要這么做?臣‘婦’是安遠侯的妻子!皇上就不怕現在的行為受到天下人的恥笑嗎?難道皇上不怕將來的史書中關于皇上的記載會有辱室這樣不光彩的一筆嗎?”
景宣帝點點頭,很認真地說:“怕啊,雖然朕身為天下至尊,可是對于名譽還是很愛惜的。”他看著她咧嘴一笑:“所以才要留在這里啊,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
如果雙手不是被制,被他氣得失去理智的蔣若男早已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放開我,放開我!”蔣若男瞪著他,不住地掙扎。“你到底想做什么?難道身為皇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再不放開,我就大叫了,讓人看看尊貴的皇上究竟是多么的荒唐!”
憤怒與屈辱讓蔣若男失去了冷靜,言語也漸漸地不客氣起來。
就算是靳紹康,也從未對她用過如此強制的手段!這是一種羞辱,一種赤/‘裸’/‘裸’地輕視,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難受,好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好像是被獵人戲耍的獵物。
“若蘭,身為皇帝絕對可以為所‘欲’為,只要手段高明就行!你想喊叫的話就叫吧,一人看到我殺一個滅口,兩人看到我殺兩個滅口!”
蔣若男冷哼一聲:“如果看到的人是皇后妃嬪,難道你也能殺了滅口嗎?”
景宣帝輕輕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如果真是那種情況,只能殺你了,到時候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你身上就是,有夫之‘婦’卻借機勾引皇帝,不知后世之人,又將怎么評價你?”
“你…”蔣若男心中發寒,“皇上,到底是為什么你要如此對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誤會了,我從未騙過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向著這個方向而來。
景宣帝輕輕一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你猜,現在來的是奴才還是主子?不如,你叫一聲試試看?”
說著伸出舌尖,輕‘舔’她的耳垂,蔣若男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可是她連忙閉緊嘴,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回到肚子里。
耳邊又傳來他的低笑聲,聲音曖昧纏綿至極,就好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可是卻讓蔣若男的心一陣陣地發緊。
‘洞’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隱隱的還有說話聲傳來。
“叫啊,怎么不叫,看樣子來的是奴才了。”景宣帝繼續咬噬著她的耳垂,雙手慢慢地抱緊她,嘴‘唇’在她的發鬢,脖頸臉頰邊流連。
蔣若男不敢叫,怕因為自己而讓外面的人沒了‘性’命,不能因為自己不受屈辱,而枉顧他人的‘性’命。她咬緊下‘唇’,拼命地忍受著,可是強烈的屈辱感和憤怒卻讓她的身子一陣陣地顫抖。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懷抱越來越緊,緊到讓她無法動彈,緊到幾乎讓她窒息,她使勁地搖頭躲避,可是就是無法躲開他灼熱的‘唇’。
“很難受嗎?若蘭,”他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怎么辦呢?你越是難受,我越是開心。”
“變態…”蔣若男轉過頭怒視著他,從齒縫中擠出這兩個字。
“看樣子是在罵我了!”他抬起頭,看著她冷笑著,“蔣若蘭,你很生氣嗎?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在你戲‘弄’我的那一刻,你應該就要明白,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從沒有人敢如此對我!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腳步聲越來越近,沒過多久,兩人便看到兩名太監并排從‘洞’‘門’口走過去,然后,腳步聲慢慢遠去直至完全消失。
景宣帝放開她,退后一步,輕笑道:“這兩人還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回來了!”
蔣若男知道在這個自負而又驕傲,卑鄙而又無恥的人面前,再怎么解釋也是徒然,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用她所知道的最惡毒語言狠狠罵他一頓,可是她知道,這樣只會加深他的怒火,讓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雙手緊握住拳,極力克制住自己。然后她深吸一口氣,什么都沒說,轉身離開了石‘洞’,就在她即將離開石‘洞’的那一霎那,身后又響起景宣帝那冷沉的聲音。
“從明天開始,你必須每天都進宮來為徐貴妃調理身體,直到徐貴妃完全康復為止,若蘭,你應該知道抗旨會有怎樣的后果!”
他走到她的身邊,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朝著她后頸中吹了一口氣,看著她輕輕一顫,得意地笑出聲來。
“好像越來越好玩了!”
說完,他仰頭大笑幾聲,越過她的身邊,揚長而去。
蔣若男看著他的背影,氣得眼淚水都快流出來。
被天下至尊當成猴子耍,偏生又無力反抗,難道就任由他為所‘欲’為?
今天只是摟摟抱抱,可是明天呢,后天呢,難道自己就任由他羞辱?
蔣若男握緊了拳頭,牙關咬得緊緊的!
不管是誰,都別想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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