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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聽說過鄙師妹?”
“.”想到遠方那苗條的靚影,那含情脈脈的百年之約,林軒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一絲歡喜,一絲惆悵,還有一絲茫然的感覺…
“前輩,前輩。”
“哦!”林軒這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馬天雄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哪里猜得到他與秦妍間的香艷糾葛,也不敢多問,只能將疑問埋藏在心底。
林軒清了清嗓子:“你接著說,剛才講到哪里了,嗯,火靈門覆滅得如此迅速,與云中仙子有關。”
“是啊!”講起本門的驕傲,馬天雄揚了揚眉毛:“那時秦師妹還僅僅是靈動期大圓滿的修為,奉掌門之命,去溪躍澗采一株靈藥,正好碰見火靈門倒行逆施,大肆屠戳同道…”
別看馬天雄五大三粗,貌似粗豪的一條漢子,卻很有講故事的天賦,溪躍澗之事,林軒明明親身經歷過,可由他嘴里講出,卻依然驚心動魄。
林軒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此人若不當修真者,改行說書也很有前途。
“秦師妹用掌心雷符滅了一個筑基期修真者,卻又被更加可怕的火靈掌門盯上了…”
前面一半的故事,與林軒知道的大體相同,但后來遭遇火靈掌門之時,卻變成了秦妍與他一對一。雅文言情首發 聽到這里,林軒松了口氣,雖然知道發下心魔之誓,又定下百年之約,秦妍不可能背叛自己,但聽到她果然沒有絲毫泄漏自己行藏,林軒心里還是落下了一塊大石。
這個婉約的女子,不僅靈根優異。人也同樣聰慧無比,少了林軒,與當時的事實不符,但她卻將謊話編的絲絲入扣,一絲破綻都沒有。
“火靈掌門雖然是筑基后期。但卻身患隱疾,又不能使用靈器,加上輕敵。最后終于隕落在了秦師妹的手里。缺少了掌門調度,火靈門群龍無首,所以才敗得如此迅速。”
“可據我所知。火靈門不是還有一位凝丹期的高手,他為什么不出來主持大局呢?”
“前輩有所不知。”馬天雄也端起茶,講了這么多話,有點口干舌燥:“你指的是那個好色的李長老,他確實是凝丹期地修為,然而除了實力超強以外,卻并沒有管理,統馭全局之才。其實不止是他,光論修為,死去的清靈真人在火靈門還排不進前五之位…”
林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此言不錯,其實很多門派的掌門,都不是該派的第一高手,做為掌門。需要地是才德服眾。在內能得師兄弟們的擁戴,在外能為本派謀求發展壯大的空間。也就是管理之才,本身實力如何,倒并不重要,掌門又不是打手。
像飄云谷地云鶴真人,既是掌門,又是本門第一高手地情況,其實很罕見的。
便是幽州的三巨頭,門內有元嬰期修士地情況下,掌門也不過是凝丹初期的修真者。
“后來如何?”
“還能怎樣,火靈門土崩瓦解以后,它的弟子大半被殺,高手更是隕落了十之,只有極少數運氣好,又確實修為精深的家伙,才勉強殺出一條血路,逃脫,其中就包括了那凝丹期的李長老。”
“各派難道沒有追殺嗎?”
“哪兒能呢,放虎歸山,后患無窮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幽州的各門派已經聯合發出了追殺令,可那些逃脫的家伙真的非常狡猾,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下落。”馬天雄有點郁悶地說。
林軒同樣心情低落,溪躍澗之行,他除了采到靈藥,還意外獲得了兩件異寶。
其中之一,乃是一篇玄妙無比的功法,林軒現在已經開始修煉,雖然時日尚短,僅僅是了解了一些皮毛,但威力確實無邊,“九天玄功”名不虛傳。
另外一件,則是雕刻有奇異花紋,造型古樸的玉佩。
然而林軒研究了好久,卻一直無法弄清楚它的神通,火靈門既然為了此物,不惜成為眾矢之的,肯定知道它的秘密,聽說此門已經瓦解,林軒還想捉一兩個高層來問一下,可現在…
心中有些遺憾,不過林軒并沒有表現出來,如今的當務之急,乃是如何謀取廢丹,此事可以暫緩。
“火靈門解散,相必兗州地局勢現在已經穩定了下來?”
“當然。”馬天雄搖頭晃腦,有些得意忘形地道:“如今我們飄云谷已經一家獨大,號令群雄,莫敢不從。”
“是嗎?”林軒淡淡的回答。
見林軒表情有些不以為然,馬天雄肅然而驚,自己有些得意忘形,連忙裝出一副老實地表情:“讓前輩見笑了,鄙門雖然在兗州有些實力,但無論如何,也無法和幽州的同道相比…”
說到這里,馬天雄嘆了口氣,這次他為了煉丹,不遠千里來到靈藥山,以前只是聽門內的長老說過,進入幽州以后,他發現自己以前真的是坐井觀天,這里修真的水平,比兗州整整高出一個層次。
飄云谷如果放在這里,僅僅能算第二流的門派。
“道友太謙虛了。”對于這些,林軒自然不感興趣,已經弄清楚了兗州的局勢,他沉吟了一下,裝作不經意的道:“貴派那位云中仙子,立下如此大功,想必會得到很多賞賜。”
“誰說不是呢?”
馬天雄的表情滿是羨慕:“云鶴真人已經立秦師妹為本門的預備掌門。”
“什么?”林軒手抖了一下,茶水濺出,即便以他的城府,也難以掩飾臉上的驚愕之色。
幻雨:兄弟們多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