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了咬唇,一陣疼痛,可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我…這是在做夢么?”
“嘿!有這么真實的夢么?”保羅既然拋開所謂身份,便癲狂起來,只是,公然調笑了一句便收口了,好歹關心阿風的身子,何況,門口鐵牛把門,太過火了,面子上不好看。
這時候阿風才想起自己還赤裸著上身,頓時臉上紅暈,宛若傍晚的火燒云一般,下意識往他懷中一縮,椒乳上兩點蓓蕾頂在保羅赤裸寬闊的胸前輕蹭,酥酥麻麻,好不羞人。
“我…我還能叫你師叔么?”阿風突然問了個很是古怪的問題,倒叫保羅詫異,心說好端端的怎么問這個,低頭看去,阿風臉上嬌羞,雖然是男孩子打扮,可胸前椒乳和那滑膩如脂的肌膚,活脫脫嬌羞小美女兒。
當初阿風死活不愿意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師叔,可十三歲虎口余生之后,保羅的影子便深深刻在了她心目中,從那時候開始,她喊師叔再也不勉強,甚至覺得這個稱呼便是兩人感情的見證,“我就是想叫你師叔,想跟以前一般靠在你懷里面,便永遠也長不大,做你的阿風…”
她言語中盡是柔情蜜意,保羅想起自己和她六年來點點滴滴,心生感動,猿臂輕舒,把她又摟緊了一些,“阿風,師叔是個膽大包天的人,放心罷,君子一言,什么馬都難追(向周星星同學的鹿鼎公致敬)。”說著,便低下頭去,叼住了阿風的雙唇,小嘴冰涼。
臉上驟然滾燙,嬌軀一顫,阿風只覺得一股燥熱在小腹流淌,接著便沖到胸口,赫然漲開,一時間,心胸酸漲甜蜜,什么滋味都有,幾年的暗戀,終于有了結果,微顫著眼睫毛,兩股熱淚從里面滲了出來,伸出雙臂,死死摟住了保羅,再也不愿意松開。
滿口馥郁芬芳,齒頰留香,處子甜蜜的淡香蘊蘊然醺醺然蒸騰出來,讓保羅一陣陶醉,雖然兩人是師叔和師侄的身份,可這卻激起了男人本性中喜歡刺激的特性來,他狠狠擁抱,差一點兒便把阿風揉碎在懷中。
良久唇分,阿風滿臉小兒女姿態,漲紅著臉蛋只是大口呼吸,剛才那一吻實在動情,差一點連呼吸都喘不過來,雙瞳中盡是迷醉。
“好了,鐵牛可還在外面呢?”保羅低笑,呵氣在阿風耳邊,早晨的陽光從床邊窗外射進來,雙耳晶瑩剔透,水晶一般,“以后可別整天穿著男孩子衣服,我帶你去白駝山買最新最漂亮的女子衣裳給你穿,好不好。”他有了錢,倒是準備腐敗起來。
微微縮頸,保羅的呵氣讓她羞澀,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我就要穿四海袍,跟你一模一樣,就像以前一般,做你的跟屁蟲…”
男人和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早一刻還行若陌路,可晚一刻又親密得蜜里調油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司空見慣,保羅和阿風一旦拋開了顧忌,這世上還有比他們兩個更加互相熟悉的人么?阿風甚至連保羅愛吃什么喝什么,放屁響而不臭睡覺老是磨牙這些小細節都清清楚楚。
“好罷好罷,跟以前一樣,做我的跟屁蟲,不過,可也不能跟的太緊…”保羅露齒一笑,伸手把衣裳拽了過來裹在了阿風身上,“趕緊穿起來罷,如今武館里面可不單單咱們兩個人。”
兩人的關系終于恢復到以前,甚至比以前還要更加親密,阿風歡喜地出門去街對面白家包子鋪買包子,門口鐵牛滿眼血絲,看見阿風咧開大嘴一笑,“俺…俺以后叫你小師妹還是叫你小師嬸?”
這呆子的話讓阿風頓時紅暈滿面,逃一般跑開,鐵牛摸了摸后腦勺,“這有啥害羞的?俺在羅漢堂的時候聽那些俗家弟子說家里面婆娘不是這樣啊?”
房間里面保羅聽見鐵牛的話,啼笑皆非,天下僧尼幾十萬,有許多人當和尚只是為了吃飽肚子甚至干脆是江洋大盜剃個光頭拿了度碟隱身佛門,少林寺也并非什么圣地,和尚們練習武藝,太半還是保護僧產,要知道少林寺的御賜田莊大的嚇人,放租給農民耕種也極為尋常。
他笑著讓鐵牛回房補睡,自己便坐在床邊拿出拓本國書,好歹答應了趙槿,還是先通篇翻譯出來為好。
沒一會兒,他便喝著雞絲羹,大口啃著包子,開始傷腦筋逐字逐句通篇翻譯國書,一直到下午些,這才滿意起身,頓時就有些困倦,連接打了幾個哈欠。
“我送過去罷。”阿風沒一會兒便跑進來,她畢竟年輕,雖然終于好事多磨,可還是不好意思時刻賴在保羅身邊,這時候走進來,看保羅瞌睡,便自告奮勇,保羅搖了搖頭,心說阿風暫時還是不要跟兩位公主見面的好,便讓她把鐵牛叫來,吩咐小心送往長公主府邸,鐵牛大手拍著胸脯,拿著去了。
“不行了,我得趕緊睡覺,桌子上的包裹是香香給我的百寶箱,里面有幾萬兩的銀票,你拿去先兌換些出來,其余的小心收好,那些金珠玉翠收到地窖里面好了。”說著衣服也不脫,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阿風不是沒見過錢,而且的確也再沒比她更加親近貼心的人了,所以聞言雖然驚訝,卻學了乖,也不多問,從箱子里面取了銀票貼身收好,又挪開桌子,下面本是地毯,再掀開,便是地窖了,他們倆出來帶的銀錢便全部收在這兒。
過去大戶人家收寶貝,都有類似的地窖,便好比今日的保險箱一般。
保羅沉沉睡去,他可以說兩天沒睡,又勞心勞力,跟米香香和俏丫鬟大玩性游戲,遭人刺殺,給阿風療傷,又翻譯國書,真是比通曉趕作業還苦,一覺好夢正濃,正在夢到吃好吃的,有人便揪他耳朵,頓時生氣,迷迷糊糊說,別鬧,讓我吃完了這口,可那人愈發放肆了,把他耳朵擰得轉了個圈兒,頓時痛醒,一睜眼,窗戶外面陽光射進來,一陣刺眼,眼前人都不大看得清楚。
“我這才睡一會兒,別鬧我。”他還以為阿風來著,一翻身又趴在床上。
“還睡?豬啊你。昨晚我跟姐姐就來過,你睡的死豬一樣,大清早的,居然還沒睡醒,羞不羞?”趙嫻倒是不長記性,似乎忘記了剛跟保羅的不愉快,伸手就去拉他,“快起來洗漱,跟我走,皇帝哥哥要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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