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拉著臉,他伸手在蓉娘渾圓翹起的雪臀上一拍,“爺的保羅神槍,就是蓋世無雙…”說著一把摟住她,在她櫻唇上狠狠吻下,一只手也不老實地覆蓋住了她的胸部。
香津滿口,嬌舌滑膩,蓉娘喘息著軟在他懷中,媚眼如絲地看著情郎,“爺,一槍刺死奴罷。”
入夜,微風輕起,黃歷上說今天宜出行,大利西南。
保羅獨身一人往殺豬巷而去。
千金一笑樓的生意還是那么好,空氣中的脂粉香還是那么濃厚,保羅剛到,就看見小美人胚子提著燈籠站在樓下,看見他來了,滿臉喜色,快步迎了過來。
“銀鳳姑娘今兒怎么沒佩劍?”保羅笑著搭訕。
小姑娘一喜,顯然為保羅留意到自己身上的細節而高興,“人家又不是整天打打殺殺的。”這口氣,有點兒像是撒嬌。
這小姑娘,怕是動了春心,保羅笑笑,跟著她上樓。
到了二樓孫七斤房門口,銀白鳳高聲喊了一句,“姐姐,保羅公子來了。”說著,伸手替保羅撩起門簾。
保羅笑嘻嘻低聲在小美人耳邊說:“你以后要是閑著氣悶,就去找我,我保證帶你四處玩兒,這東京城八景,我可是最好的導游。”說著在她滑膩白皙的手上輕輕捏了一把,然后跨過門檻走進房間,把面紅耳赤的小姑娘扔在了外面。
孫七斤今天穿著蜀錦襦裙,上身一件湖絲馬甲,只堪一握的雪白腰肢暴露在空氣中,一頭秀發也沒盤著,絲緞一般隨意披著,正懶散地半臥在胡床(椅子的前身,有點兒像是后世的沙發)上,看見保羅后臉上似笑非笑,用磁性的低沙嗓子說道:“保羅公子,您一來我千金一笑樓就調戲我表妹…”
保羅聳了聳肩,“孫大家,我只是好意,她年紀輕輕,自然貪玩,年輕人的叛逆性子,只可疏,不可堵,東京城壞人多啊,我帶她出去玩兒,好歹有個照應不是。”
孫七斤噗哧一笑,大眼睛一瞇之下,頓時風情萬種,連陳保羅都有點兒動心了,“我說保羅公子,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啊,調戲少女都被你說成好心好意,怪不得東京城市井之間流傳你日后是柳三變的嫡裔,偶像級的淫賊。”
揉了揉鼻子,保羅說:“人嘴兩塊皮,隨便人家去說了,孫大家今兒邀我來,不會是想跟我討論淫賊的問題罷!”說著自己拖了一張錦凳,一屁股坐了下來。
孫七斤眼中笑意愈發深了,在胡床上直起腰肢,湖絲馬甲細滑貼身,保羅分明看到了里面嫣紅的兩點。
宴無好宴啊!保羅暗嘆,半斜著身子,右手垂在大腿內側,這個姿勢,隨時可以從腋下的特制百寶囊中掏出科爾特來,防人之心不可無,孫七斤很可能是摩尼教圣女,萬一有什么變卦,他也好對付。
“我的確是想跟你討論一下淫賊的問題。”孫七斤雪白光潔的腳也沒穿鞋子,腳趾甲上鳳仙花染成的紅色,絢爛一片,白的白,紅的紅,很是吸引男人的眼球,她輕輕扭動胯步,走到了保羅跟前,身子往前面傾了傾,長可及臀的秀發無聲滑下,一股梔子花香。
“我真的很好奇,你從前一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怎么就吸引了阮阿蠻、米香香和梅忒麗呢?”孫七斤的大眼睛死死盯著他看,“論相貌,俊杰榜上超過你的人多了,論才學,東京城滿大街跑的才子…”
還沒等保羅搭腔,她突然一轉身,長發帶起一陣香風,“還是…你有什么特別的過人之處。”
她走到胡床邊,拈指從果盤中拿了一顆葡萄,輕輕塞進嫣紅的櫻唇,舌尖在食指上輕舔…
不知道怎么,保羅突然覺得很熱,看著孫七斤把修長白皙的食指慢慢塞進口中,忍不住,使勁咽了一口口水。
孫七斤扭動胯部,窈窈又往他跟前走來,這種走路方式很奇怪,她每跨出去一步,必然是先抬起胯骨,然后,伸腿,落腳,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誘惑了要死,怪不得那些嫖客們都喜歡意淫孫七斤坐在懷中扭動腰肢,果然有些道理的。
這動作有些像是后世的模特貓步,但是孫七斤走起來,更加的流暢自如。
“你倒是說說,我們四大花魁,怎么就叫你勾搭去了三個呢?”孫七斤慢慢彎腰,身子往前傾去,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點在保羅的鼻尖上,說話的時候眼眉尾梢輕動,給人眼角含春的一股子嫵媚蕩意。
保羅第一個念頭是她在調戲我,第二個念頭是聽說摩尼教有什么天魔舞,最是勾人心魄。
湖絲馬甲很寬松,孫七斤彎腰,胸前白花花一片就在保羅眼皮子低下,連那兩點蓓蕾的輪廓都依稀瞧見了那么一些。
好白,形狀不錯,估計有34C罩杯,他心里面尋思,老實不客氣地使勁大飽眼福,嘴巴卻不饒人,“聽人說有一種什么天魔心法,最是會控制人心…”
孫七斤噗哧一笑,“保羅公子,保羅大爺,您就別試探我啦,我們明教可沒什么天魔心法。”
“沒有就好,我克制力不強…”他剛順口說,突然回過味來,“我們明教?”
“別裝啦。”孫七斤撇嘴,“錦毛鼠白玉堂四處打探,你以為我們明教的消息渠道就那么濫么?我承認,我就是明教圣女。”
保羅眼珠子顧不上看雪白的酥胸了,心說孫七斤如此直接坦白身份,到底是為什么?
彷佛看到了保羅內心,孫七斤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粉膩的大腿恰好壓住了他的右手,“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個秘密?”
小保使勁點頭,想抽出手來,卻有點兒舍不得,孫七斤大腿內側美妙嫩滑的觸感很是刺激他,忍不住動了動手指。
“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孫七斤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膩聲說道,“小油花,小壞蛋,是不是覺得自己把四大花魁的三個都勾搭上手,色膽兒包了天,連我這個第四個也不放過。”
保羅苦笑,到底誰勾搭誰啊,只是這話卻不好直接出口,“我跟阿蠻、香香她們很純情的。”
“噗哧。”孫七斤笑了起來,宛如一朵綻放的梔子花,“你臊不臊啊?敢說自己純情,你以為東京城的人眼睛都瞎了么,畫皮館前花魁罵街這個段子可不是我編的罷,難道這世上還有空穴來風的事情么。”
“好了,我也不跟你胡攪蠻纏這些子事情,彭海的武功比我高了許多,我也是無可奈何。”孫七斤把珠圓玉潤的粉嫩藕臂往小保脖子上一圍,“他是我們明教叛出的前護法,曾經的明教第一高手,好歹有些香火情份在,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行刺襄陽王。”
說到這兒,她臉上有些黯然,“武功不如人,徒之奈何。”
“就算那樣,你也應該去勾搭展昭而不是我啊?”保羅口不擇言,話說出口才后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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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睡不好,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寫出出彩的橋段來,武俠推陳出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把每個出現的女人寫鮮活,更加不是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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