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第378章即將過去的六月 有生意自然是可喜可賀,雖然凱瑟琳對于乳膠衣的銷售并不放在眼里。
這種衣服就算售出了數百萬元的利潤,對于凱瑟琳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
不過對于麗莎他們來說,這似乎卻是一筆巨款。
畢竟,她們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即便是一個著名的服裝設計師或者攝影師,也不可能如同凱瑟琳這樣成為億萬富翁——這時候的美元可比未來的美元值錢多了。特別是現在的這個時候,美元和黃金的掛鉤還沒有被取消。
“嗯,有空再見…”
將電話掛掉,凱瑟琳笑著搖搖頭。
“真沒想到麗莎設計的衣服都能在日本流行起來了。”
說實話,凱瑟琳的乳膠衣設想就是從麗莎開始的。不過凱瑟琳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衣服竟然真的能夠流行起來。
不過想想也是,相對于現在的人對于未來的拙劣的幻想,凱瑟琳所構筑的世界顯然更有“未來感”,而且這樣的乳膠衣服也新潮且舒適,雖然影片還沒有制作完成,但是影響力已經開始逐漸的顯現了出來。
“當時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呢…艾爾莎,你還記得我們到日本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穿著黑色橡膠衣的那個日本人了吧?”
“嗯,不過那樣的衣服似乎并不透氣,那個人看起來很辛苦的樣子。”艾爾莎的記憶力也很好。
“畢竟,那和乳膠不一樣嘛。”這是一種透氣型的材料,雖然比不上全棉什么的,但是相對于橡膠那些東西,卻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可惜啊,這種衣服的保質期也就兩個月,再長的話,可就不能穿了,只是消耗品而已啊…”
凱瑟琳搖搖頭。
這種乳膠衣服的最重大的缺陷就在這里。
雖然價格并不算太高,但是畢竟是一次性的試用品,如果想要天天穿這樣的衣服的話,那經濟壓力會很大的。所以那并非是一個長久之計。
高分子產品的一個弊病就是容易老化,這一點只能通過保養來延緩,而并沒有任何手段來將老化的產品重新活性化。
一句話,這種衣服性價比太低了。
即便是國力日漸上升的日本,恐怕也沒有多少的人能夠天天穿這樣的衣服。
等“保質期”一過,衣服的老化就會非常明顯,那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再拿那樣的衣服去穿了。
“可惜,只有看珍妮什么時候解決這個問題了。”
她不打算再去想這件事情,而且她也管不著。
“明天就是6月30日了吧?”
“對。”
看看掛在墻上的日歷,凱瑟琳突然想到明天就是法國大選結果出來的日子。
“不知道戴高樂是不是還能夠坐在總統的位置上面。”凱瑟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如果戴高樂明天的選票不夠,法國又會出現什么情況呢?
(沒有了戴高樂在上面壓著,法國的局勢似乎很危險吶。)
“法國會亂嗎?”艾爾莎雖然不怎么關心法國的事情,但是如果法國真的亂起來了,那可就不止是哪一個國家的事情了。
“不可能的,無論是美國還是蘇聯,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沒看到嗎,現在的媒體全都在聲討法國的這些學生。以前其他國家的人都是對學生們同情,現在除了英國和美國的這些同樣是大學生的人之外,還有誰支持他們呢?”
輿論已經轉向了,就如同在最近這幾個月同樣遭到拋棄并被抹黑的嬉皮士一樣。
什么是媒體的藝術?
舉個例子吧。
就拿未來的北大未名站來說。
有一位孔和尚因為發表了某些言論而得罪了媒體,結果就遭到了各種炮轟,他們發帖說北大“倒孔”,還說“挺孔”的人會被“圍觀”——但如果真正到網站去看的話,就會發現事實正好相反。
但是會真正的去核實消息的人并不多,媒體們聯合起來,于是白的就變成了黑的,黑的則變成了白的。
記者可以肆意的污蔑和攻擊任何人,這是“言論自由”,但是一旦有人攻擊媒體記者,那就是“自由過量”。這就是媒體人的邏輯。
得罪媒體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想法,而得罪了媒體背后的利益集團,那更是只能被打入歷史的深淵而永世不得翻身。在資本的驅動下,即便是老馬和老毛,也可以給你黑黑看 “現在我們只要拭目以待就好了…”
凱瑟琳這樣說著。
然后…6月30日。
法國大選的最后一天,戴高樂的右派政府能不能繼續掌握政權,就看他們現在究竟能夠做到何種程度了。
相對于凱瑟琳上輩子所在的世界,現在的法國局勢十分的微妙,一不小心就會走入深淵之中。
相對于工人與學生們的激進,少部分的中產階層和富有階層對于戴高樂的政府還是挺信任的——只有窮人和對于改變自身階級命運感到無望的階層,才會想要迫切的希望改變自身的階級地位。
“法國人是非常熱衷于‘’的一個族群,動蕩與混亂幾乎伴隨了整個法國的近代史。法國大、拿破侖政變、巴黎公社…
自從二戰之后,法國大學生的人數瘋狂的上漲,大學生人數從1958年的20萬增加到1968年的50萬。然而,大學教育卻對生源膨脹裝聾作啞、不思改革,以至于在這一群出生于1944年到1950年之間、從未經歷過饑餓與貧困、未體驗過“戰斗到一無所有”的大學生眼里,大學變成了‘只談存在,不談意義’的社會結構,一個‘無用知識的自動發送機’和‘畢業文憑制造廠’
用句不好聽的說法,這些沒有經歷過苦難的人,僅僅是在追求所謂的“自我存在與滿足”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什么也沒干;但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他們追求的是一種精神上的升華,他們不想成為行尸走肉。
大學過度的膨脹、政府的腐.敗無能,導致了這個最不安分的群體產生了最激烈的反應。
而另一邊,在二戰之后,法國工人們做面臨的環境卻是十足的惡劣。作為一個被剝削的群體、作為一群被剝削的人,他們相對于大學生的‘浪漫主義情懷’,他們所期望的目標更簡單。也許僅僅只是為了每年能多一周的節假日,又或者是某周能夠少一個小時的工作時間…他們是在為了自己的權利而奮斗,然而可悲的是,這個群體正在被法國政府所忽視。”
——天使新聞頻道《社評》欄目,原文:安吉拉 雖然不符合主旋律,但是這篇文章也算是抱著比較中立的了,至少不能里面沒有提什么“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之類的。
法國的五月風暴,事實上是一場否定現政權并反對個人主義和資產階級世界觀的斗爭,但是光憑法國人現在的做法,是根本沒用的。沒有暴力的手段,想要推翻一個階級,談何容易?
雖然幾乎所有人都對法國事件的階級斗爭本質毫不懷疑,但卻沒有一個媒體提及這件事情,即便是凱瑟琳也不敢在文章中說起——如果她真的那么說了,恐怕現在正在的這篇社評已經換了另外一個人的了。
這篇文章是凱瑟琳寫的,雖然歷史已經改變了,但是相對于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她所知道的事情還是比他們更清楚。畢竟,五月風暴的原因后來的人也都了解了。
凱瑟琳也不怕自己說的話太過分了,文章中的語氣并不重。
事實上無論是美國的聯邦政府還是歐洲各國的政府,都對法國的戴高樂政府非常的失望。正是因為戴高樂政府的無能,造成了法國現在的狀態,并且現在因為法國的事情,像英國、西德甚至還有美國,都已經受到了影響。
事實上各國的媒體都對戴高樂政府表示了失望,這也是各國政府的意思。
法國已經在各國面前喪失了威信,這就是法國現在的國際地位。
“凱特,新聞里面是你的報道啊”
艾爾莎看著電視里面天使新聞頻道的這個《社評》欄目,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啊…他們居然真報道了?”
凱瑟琳當時只是抱著惡作劇的心理化名寄了一篇稿子過去,卻沒有想到真的會被使用。
“也許稿費這兩天就會寄到…”艾爾莎也是笑著。
“啊…”
“鈴…”
凱瑟琳還沒來得及開口,這時候,旁邊的電話就傳來了聲音。
凱瑟琳不得不停了下來,然后過去拿起了電話。
“埃德森小姐,三進制計算機的負責人托馬托先生找您…”
薩利.托馬托,凱瑟琳對這個人有些印象,因為他的名字和《蒂凡尼的早餐》中的黑.幫大佬的名字幾乎一模一樣,而且“托馬托”直譯成中文,就是“西紅柿”的意思,而且他本人也很喜歡吃西紅柿。
話說這個托馬托也算是公司里的“名人”了,每天都要叼著一個大番茄…
托馬托是三進制計算機的負責人,他這個時候找自己…難道是三進制計算機的發展有進展了?
坑爹啊,一直登陸不了,換了電信網絡,才上來,嗯嗯,今天三更補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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