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克看著眼前的飛行器,心滿意足的笑了。
中國方面已經點頭了,霍爾克這邊的準備也早就開始了。
馬上就能夠建廠了。
不過在此之前,霍爾克倒是已經有了產品…
《星球大戰》中最牛叉的道具除了激光劍之外還有什么?當然是那風馳電掣的單人飛行摩托了。
這也就是霍爾克的產品。
這玩意兒的靈感來源,就是《星球大戰》里絕地武士乘坐的懸空飛行器。
這玩意兒和那種飛行器類似,最高騰空高度約為4.5米,騰空的動力來源于下面兩個大大的圓盤風扇,兩個風扇的旋轉產生上升氣流讓摩托升到空中。能夠懸空行駛自然是該摩托最拉風的賣點,不過更為關鍵的是駕駛此“飛行摩托”竟然非常簡單,“就像騎自行車一樣容易”,這是霍爾克體驗之后的感慨。
“飛行摩托”在莫哈韋沙漠上進行了一系列的測試,這種摩托能夠時速可達48千米每小時。
在這種個人飛行器上有兩個手柄,可手握以調節行駛速度和高度。同時,飛行摩托內置感應裝置,人在上面駕駛時,可以利用身體傾斜產生的重心變化,改變飛行摩托行進的方向。
對于類似飛行器的研究由來已久,但都以失敗告終。他們遇到的瓶頸是無法解決穩定性的問題,駕駛行為十分的危險。對此項目的開發是前仆后繼,但都沒有取得完完全全的成功。
即便在計算機投入使用之后。也依然如此,甚至他們的問題并沒有得到絲毫的解決。
但霍爾克他們使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了這個最困難的問題。
——一套新的機械控制系統。對于此系統,在偏航、滾動、俯仰這三個不同軸上的轉動中。抓住每兩兩之間的轉化,同時使用空氣動力學抵消駕駛員活動對飛行器穩定性的影響,這樣就成了。一切簡單方便,玩熟了比自行車更安全…
霍爾克對于這玩意兒很看好。
由于是不與地面發生接觸的交通工具,所以可以將其應用在雨林等傳統交通工具難以通行的環境中,特別是在軍隊之中。與飛機相比,“飛行摩托”又具有輕便靈巧的特點,能夠穿行于樹木之間峽谷之內。
雖然當初研究這玩意兒,是因為霍爾克不想在沒有工廠的時候就無所事事,而且這些人也有不愿意去中國工作的。霍爾克干脆就先弄了一口研發部門在美國。結果,他們專心致志就搗鼓出了一個這個玩意兒。
霍爾克對此是信心十足了,他這個時候就準備利用這個技術,來繼續的發展,如果能夠讓這個飛行摩托出名的話,自己的公司說不定就一下子出名了,知名度可是好東西啊…
而在凱瑟琳這邊。她這時候卻已經躺在了病床上,等待著珍妮的繼續的實驗。
“我們首先要掃描你的大腦的運行情況,將你的腦電波的頻率什么的,都研究一下,這樣。我們到時候就能夠用最簡單的方式來達到操作的要求了…”
這可不是玩RPG,一個鍵盤就能夠游走天下,凱瑟琳需要的是完美、完全的控制,而且還需要身臨其境。所以這肯定會非常的復雜。
“唔…我的大腦有什么好研究的?”
上次就已經看過了,凱瑟琳的大腦沒有啥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對了,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我們要如何將你的大腦發出的信號從你的身體轉移到傀儡人的身上…”
珍妮為了避免凱瑟琳不相信,于是將一個頭盔放在凱瑟琳的頭上,然后指著前面的一個搖桿:“你可以嘗試控制這個…凱瑟琳不明白。
但是,隨著凱瑟琳的想法,她發現那個搖桿竟然真動了!
“這…?!”
腦控?!
“這是腦機接口給我的靈感。”
珍妮這樣說著。
(還好,你沒有把腦機接口理解為腦后插管…)
凱瑟琳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句。
“它可以通過傳感器獲取生物電信號。而計算機根據這些信號,就能將其變成指令,并將相應的指令發送給電子線控系統。”
珍妮這樣解釋著。
“我把這套系統命名為‘人類操控著’,你覺得呢,凱特?”
“名字很拉風,不過只有這樣么?”
凱瑟琳倒是想要看到更妙的成果。
珍妮聳肩:“雖然我們有辦法獲取生物電信號,但是凱特你要知道,翻譯這些信號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除非用超級計算機,要不然的話,現在的計算機的芯片根本無法處理如此復雜思維。”
聽起來很科幻,但其實并不是如此,因為就在21世紀,人類就已經有了腦控駕駛系統——當然,只是沒有應用而已。
“而且,每一個人的思維模式都有不一樣的地方,特別是我們發現男人、女人之間的差異很大,一個命令可能造成的結果也有很多種。此外,對于使用不同語言的人來說,也有不一樣的結果…”
所以要專門給凱瑟琳定制。
凱瑟琳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說起來,你們這個研究進展到了什么地步?”
凱瑟琳又問著。
“我們基本能夠控制一些了…嗯,正好,我讓瑞貝卡過來試試看!”
珍妮有叫出了瑞貝卡。
凱瑟琳看了看,還好,瑞貝卡沒有被腦后插管。
“別看了,凱特。我可沒有給人體進行改造的計劃,給人體進行改造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有那個打算。”
珍妮這樣說著。
“哦。那就好。”
雖然瑞貝卡多災多難,雖然人家以前是間諜,但不管怎么說。現在的瑞貝卡也已經和凱瑟琳他們認識那么久了,瑞貝卡已經完全沒有了曾經的那種意識了。
所以這個時候,凱瑟琳還是覺得有瑞貝卡挺好的…呃,實際上,這就好像是凱瑟琳希望自己的大喵不被別人干掉是一樣的感覺。
“一個功能性磁共振成像儀可是很貴的呢,這可是我們專門定制的好東西…”
珍妮讓瑞貝卡躺在了fMRI上面。
“fMRI可以實時檢測瑞貝卡的腦部活動,然后將他的想法傳送給計算機,計算機將這些想法用軟件翻譯成數字指令。指令傳給這個——”珍妮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黑色的手臂,這只手臂和人的手臂幾乎沒有區別,只不過這玩意兒的“皮膚是黑色的,下面還有很多金屬線接出來,所以一眼就能看上去是人造的。
“這樣,就能夠控制機器手臂進行運動了…瑞貝卡!”
珍妮叫了一句,而瑞貝卡這個時候就點了點頭。
然后。手指就動了!
真能夠控制!
凱瑟琳激動了起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的計劃更近一步了!
“我們這方面完全不是問題,而且接收方面雖然有困難,但是通過特制的緊身衣和電信號模擬。(最穩定,給力文學網)還是可以辦到的…我計劃將緊身衣和皮膜融合為一體,這樣的話,也可以免去穿脫的麻煩了。”
珍妮的這話,讓凱瑟琳很高興。
“就這樣吧!”
想了想,凱瑟琳又問道:“皮膜還能夠變得透明么?”
雖然強化皮膜很好,但是凱瑟琳可不想天天頂著一身黑皮。
雖然看上去很好很不錯,但似乎有些過于…前衛了。
“瑞貝卡的手恢復了?”
凱瑟琳注意到,瑞貝卡似乎又有了手。
“嗯,現在是實驗腿部的改變。”
“腿部…?”
凱瑟琳奇怪的看著珍妮。
“對,與普通的腦控機械腿不同,沃特使用的機械腿不需要在腦內植入任何的電極,就和那個機械手臂一樣…嗯,這個是最新的。之前我們的機械手,都是需要電極的,而瑞貝卡的足部接受了定向肌肉神經移植術…定向肌肉神經移植術等于在假肢和身體之間重新部署了神經系統,讓機械腿可以非常自然地成為瑞貝卡身體的一部分…而且在肌肉界面,這種機械腿里面也是含有血液和表面上的肌肉層的,所以從外面根本看不出是假肢…”
凱瑟琳看了瑞貝卡的腿,愣是沒有發現假肢是哪個。
“兩個都是假的。”
珍妮神秘的一笑,然后就將瑞貝卡的雙腿放在了掃描儀下面。
“現在這玩意兒已經和瑞貝卡的身體結合了…嗯。不過這的確都是假腿就是了。”
凱瑟琳看著核磁共振的圖像,果然內部結構非常的詭異!
“真不是人的腿…”
凱瑟琳喃喃著。
“對,是假的。”
珍妮點點頭。
“還有,給你的傀儡人就是準備采用這種產品的,凱特你的造血干細胞的確可以在脫離了原本的環境下進行生存,這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優勢,在肌肉和血液層面,我們完全可以進行模擬。”
“對了,能不能放核電池?”
凱瑟琳還沒有放棄!
“你就一定想要核電池么?!”
珍妮翻著白眼,嗯,跟凱瑟琳學的。
“核電池,這是多么先進的技術啊,為什么不呢?”
“我覺得,你要搞這個技術的話,還不如支持我搞腦機接口呢,在腦后與計算機連接的話,我們甚至可以用大腦組建一個超級計算機的矩陣網絡,這樣的話,我們將擁有一臺超級、超級、超級的計算機,這不是很好嗎?”
“別和我談計算機!我要能源!能源!能源!”
想當年,凱瑟琳也算是為了計算機而奮斗的。但是隨著地位的改變,凱瑟琳的小心思也發生了改變。
計算機從凱瑟琳生命中的主流變成了調劑,而當幕后黑手則成為了凱瑟琳的興趣…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夠專業。
“凱特。你走火入魔了。”
珍妮的語氣和艾爾莎有些相似。
凱瑟琳撇撇嘴。
“好吧,不談這個了,說起來…凱特。我倒是想著是不是能夠在別人身上激活更迭蛋白的基因,這樣或許會很有趣吧?”
“別人身上也能激活?”
凱瑟琳很好奇。
艾爾莎點點頭。
“你或許聽過雙盲實驗吧?”
“就有雙盲了…?不,我是說,雙盲實驗?”
凱瑟琳奇怪的問道。
“雙盲測試”源于1972年在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之間的“百事挑戰”。
1972年,在北美洲軟飲料調查中顯示只喝可口可樂的人占18,只喝百事的人占4,但到了80年代初期,比例變了。可口可樂占12,百事占11。于是,百事公司做了一個測試,名叫百事挑戰。挑戰是以一種口味測試的形式進行的,在賣場,購物中心和其他公共場所,百事工作人員搭了一張桌子。擺好兩個沒有標簽的杯子,一杯裝的是百事,一杯裝的可口可樂。購物者被邀請嘗試兩杯可樂。然后選擇喜歡哪一杯。接著,工作人員會告訴你哪杯是百事哪杯是可口可樂,這樣杯測試者就可以知道他們更喜歡哪個。結果。57的人選百事,43選可口可樂。盲測的結果百事的味道比可口可樂好,這就是雙盲實驗。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這是今年的案例。嗯,從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上面出現的。”
果然是這事情!
事情又提前了!
“喜歡百事可樂口味的人更多,但為什么選擇可口可樂的人還是多過選擇百事的人呢?”
“在知道這案件的時候,我在前幾個月聯合一些醫院,做了一個這樣的調研。”
“我就說一下什么是雙盲研究吧,我們在一個隨機雙盲研究中,藥物治療的安慰劑控制實驗,參加者中有些接受真實治療,其他一些接受安慰劑治療,即…在結果出來之前,研究者和參加者都不知道誰在接受真治,誰在接受假治,即他們都是‘盲的’。誰被安排接受真治,誰被安排接受假治,完全是隨機的,甚至是以拋硬幣的方式來確定的…”
“假治效果是那些通過暗示作用導致癥狀緩解的過程。在最初的一個月的研究中,在區別假治效果中曾經犯過嚴重錯誤——那些醫生們都混淆了。因為雙方的效果幾乎相似!”
假治效果,翻譯之后也可以稱之為安慰劑效應。
“我猜測,實際上,醫生和病人都被這種假治愚弄了。比如說,外科醫生通常認為,關節鏡手術對于關節炎的治療來說實際上是有效的,并且每年都進行成百上千這樣的手術。然后,雙盲研究居然得出這樣的結果:假外科手術與真外科手術產生的‘治療效果’完全相同!”
珍妮臉上有些嘲諷:“在我們的實驗中,接受假治的病人居然對治療效果是如此的滿意,以至于他們紛紛建議其他患者也來接受這種治療!要知道,真做了手術的反而恢復不好呢!”
太奇怪了。
“這就好像是放血療法。”
珍妮又說道:“在人們普遍認為放血是有效的中世紀,這種療法非常的管用。為什么?因為這種放血治療的方法有著足夠的權威性,這就是一種安慰劑效應。而在現在,人們普遍都不信任這種安慰劑了,所以這種安慰劑就失去了效應。”
這神馬情況?
凱瑟琳風中凌亂了。
“這項研究花了我們一千多萬,總算是沒有白費,凱特,相信你聽了我說的之后,應該會更有概念。”
“我們在另一家醫院的289例腰背疼痛病人的雙盲研究中,進行脊椎指壓療法是十分有效的。但卻不如介紹病人閱讀一本關于腰背疼痛的教育手冊。在我們的實驗中,受控實驗中的67臀部疼痛病人,通過采用針灸治療可以產生效果。但是。這個產生治療效果的比率,并不比對照組隨便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扎針產生治療效果的比率高…”
針灸這幾年在美國挺流行的,沒想到依然被珍妮拿來開涮。
“包括抗生素一類的藥品。我們都做過差不過的實驗,結果效果卻顯示差不多,至少假治療效的確讓患者產生了真實的獲益。盡管根本就沒有任何療效,假治也會創造出確有療效的許許多多幻覺出來…”
“即使假治實際上沒有對癥狀產生任何改變,人們也會通過重新解釋他們的癥狀,或者說這些癥狀經歷起來沒有那么嚴重了。比如說,如果我給你一片藥吃,我說它會使你咳嗽不那么嚴重。你吃藥后就會感覺到,的確咳嗽沒有那么嚴重了,即使你咳嗽的頻率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你也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換句話說,你會以某種方式重新解釋你所經歷的癥狀,以體察它們‘的確是好了一些’。”
珍妮想了想,說道:“這種情況。應該稱呼為觀察偏見比較好。”
“觀察偏見最能感動的是醫生而不是病人。如果醫生認為他正在給病人開一些“有效藥”,當他們回訪病人時,他們會觀察到某些改進效果,哪怕是毫無效果,也能看出效果來。比較經典的例子是。一個新的治療組合抗擊多發性硬化的有效性與假治之間的比較。這是一種雙盲研究,于是,負責結果評價的醫生們被保持在對誰接受了真治誰接受了假治的無知狀態,即他們處在“盲”狀態。然而,某些實驗者卻耍了一些小動作,他們故意讓一些醫生知道誰在接受治療,使他們處在“非盲”狀態。結果有點令人吃驚。處在“非盲”狀態的醫生比處在公正的“盲”狀態的醫生具有更多的可能性“觀察”到治療效果。而那些被觀察到的“有效治療”其實屬于假治。換句話說,“非盲”醫生因為他們看到了他們期望看到的結果,而產生了更多的“有效治療”的幻覺。因為這種現象表明了某種“職業客觀性”,所以我說它令人吃驚。這也蘊含著,當我們評價一個執行醫生的治療效果時,對比雙盲研究結果來說,執行醫生的判斷具有更高的不可靠性。”
“選擇偏見也是我們研究的發現,研究者在研究的時候,選擇誰接受真實治療,誰不接受真實治療,也就是說,研究者很可能下意識地傾向于選擇那些能夠看得出預期療效的人進行新醫療方法的實驗。由于一些不清楚的原因,這樣選擇做出的有效治療評價結果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它會高出正常評價的7倍,甚至一個完全無效的治療,也會被評價成一種明顯有用的治療。這就是為什么雙盲研究必須采取隨機方式進行的原因。”
“有許多疾病會作為一個“自然過程”自己好起來。因此,在這樣的疾病初發的時候,仿佛給以任何方式的治療都是有效的,并且醫生所用的治療方法也會經歷一個處置幻覺,即在不加考慮的產生出治療有效的感覺。一個有說服力的例子就是脖子痛和背痛:它們都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好轉,不管采取什么治療,實際上任何一種治療看上去都似乎是有效的。”
“基于這些因素,我有理由相信,這似乎應該與我們人體的某一部分基因有關,我懷疑這部分就和凱特你身上的一樣…”
“實際上完全不一樣…”
凱瑟琳吐槽。
她也知道安慰劑效應。
雖然很神奇,但是這種安慰劑效應的確是讓人疑惑,但是這一點和凱瑟琳身上的基因根本就是兩回事。
“為什么其他人不能激活這段基因呢?”
說起來,凱瑟琳倒是也想看看,如果別人也能夠激活這段基因的話,最后究竟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發生呢?
她頗為期待…
二合一。
另外,咱本來就是要發展高科技咩!
超越現實的科技才有意思啊!否則凱特只是單純掌控米利堅還有啥意思…
呃,最好12點10再看,我后面1K字再改改,貌似灌水太多了,加點干貨…()RQ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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