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戰爭進行到這樣一個步驟的時候,已經與伊朗還有伊拉克實際上的關系已經不大了,這事情已經變成了世界兩大巨頭在一起pk了。
嗯,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如此。
具體會發生什么?
第三次世界大戰?
核平全世界?
輻射副本提前開了?
一連串的思想在凱瑟琳的腦中亂竄。
這玩笑可開大了!
當凱瑟琳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整個世界已經幾乎不受控制了。
凱瑟琳雖然依然在大把大把的賺錢,但是整個未來已經徹底的混亂了。
“亂吧,越來越好…”
只要不出現核彈洗地就行了…
只要戰爭局限在現在的這樣的條件下,那一切就都好了。
說起來,世界上沒有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到底也是核彈的功勞,核彈全世界洗地,力量絕對夠強,沒有誰會不對核彈產生恐懼。
這種恐懼,阻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所以說,應該還是不會打起來的吧…嗯,不會打過火。”
安德羅波夫和里根都是極其理智的,正以為是這兩個人,所以不可能有高強度戰爭。
“雙方會在伊拉克和伊朗打一場低烈度的、有限的戰爭。”
凱瑟琳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就拭目以待吧…”
凱瑟琳轉了個身,突然又是想到了戰場。
“如果能上戰場的話…或許會很有趣吧…”
凱瑟琳突然有了一個這樣的想法。
但是凱瑟琳之后,還是強行的讓自己不要去這么想。
戰場上或許有趣,但是如果中彈了,那就不有趣了。
凱瑟琳還不想試試當自己被一槍爆頭之后,身體是不是還能夠恢復過來…
“不過,如果有了傀儡的話,或許會不錯吧,到時候就帶著傀儡去戰場玩玩~”
凱瑟琳突然想到。或許自己可以用傀儡的身體建立一個雇傭兵團,然后雄赳赳、氣昂昂的切入各個國家的戰場。
這不是很酷的事情么?
“說起來,現在的研究的最重要的問題還是網絡傳輸吧…”
利用神經計算機解析神經信號已經解決了信號處理的問題,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在于信號傳輸了,不管怎么說,通過超遠程的信號傳輸,而且是極其龐大的信號規模,這可不是現在的計算機能夠完成的。
說起來。能夠輕松做到這一點的,還是量子通信。
關于量子通信的原理,凱瑟琳是不算很明白的。不過凱瑟琳倒是對這個技術很有信心。
當然,凱瑟琳也有些顧慮。
21世紀的時候。中國率先暴黑科技,研究了量子通信,而在西方這些“理論發達”的地區,卻沒有成果,這也是讓凱瑟琳有些疑慮的地方。
理論發達的西方世界竟然比不過“不夠權威”的中國,那自己搞這個研究,最后究竟又能夠走到哪一步呢?
凱瑟琳不確定。
“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后能夠做成什么樣,就看事情怎么發展好了…”
凱瑟琳強行讓自己安心下來。
嗯。至少已經完全健康了的霍金現在就在搞量子通信研究,既然有了霍金的幫助,未來的發展會如何,誰又知道呢?
終于到了這一天。
海港上,莎琳婭癡癡的看著弗拉基米爾。
就要離開了。
兩人牽手,依依惜別。
就連nsa的人,也沒有攪局式的出現。雖然他們總是對弗拉基米爾很謹慎,但是在美國的這些年里面,弗拉基米爾實際上都沒有做什么事情。
而且因為莎琳婭的事情,他們之中甚至還有人認為可以將美國的價值觀灌輸給弗拉基米爾。
雖然他們還是監控對方,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和對方沒有什么敵意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弗拉基米爾就是想要讓他們這么做。
弗拉基米爾早就已經收集了很多的資料。
——從電視上、網絡中,弗拉基米爾甚至掌握了很多專業間諜都掌握不了的資料。
他每周都會寫信給蘇聯。說的就是自己在美國的見聞,但實際上,這些資料經過理性的分析,都能夠得出一系列的資料。
美國的科技水準、美國的生活水平,美國人的生產能力…
這些內容,弗拉基米爾都能夠將其在平日收集的資料中分析出來。
這才是專業的間諜。
不需要秘密潛入、不需要驚心動魄。只需要在這個地方、在這個國家生活幾年,就能夠對這個國家了如指掌。
在弗拉基米爾看來,崛起的方舟集團是一個新興集團,而這個集團在這次中東沖突的背后,充當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雖然說不準,但是根據方舟集團此前一系列的行動,弗拉基米爾就得出了這個判斷。
方舟集團與阿聯酋做生意,半年前又站到了火炮專家布爾,而現在,布爾則在伊朗。
當然,弗拉基米爾并不知道布爾之前的消息,但是布爾在網絡上有一個博客,恰好,這個布爾有寫博客的習慣。在得到了布爾這個奇怪的火炮專家在伊朗的消息之后,弗拉基米爾就成為了布爾的“粉絲”,然后看到了對方的動態。
而在查詢對方之前的消息的時候,弗拉基米爾就看到了這個布爾在之前偶然說到過方舟集團,還說什么“神奇的新工作”之類的…
結合兩件事情看看,方舟集團這個幕后黑手就出現了。
接著,弗拉基米爾查到了保護傘公司這個聯合軍火商建立雇傭兵“制度”的罪魁禍首,再看看雇傭兵在中東的發展,弗拉基米爾就對此產生了懷疑…當然,這個懷疑純粹就是冤枉了,天地良心,雖然開始了真的想要胡搞瞎搞一番,但實際上。中東的事情幾乎就不是凱瑟琳的控制范圍之內。
但誰叫這事情太巧了呢,每次中東爆發危機之后,方舟集團總能夠迎來飛躍式的發展,這讓弗拉基米爾不得不將方舟集團認為是一個“可怕的敵人”,其危險程度甚至比十大財團有過之而無不及。
莎琳婭挺著大肚子,然后望著眼前的孩子他爸。
“真的要走嗎?”
“你在美國會生活得很好,莎琳婭,你永遠是我的最愛。這一點不會改變。但是…我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弗拉基米爾追求的不是自.由。
那是比自由更高的存在的東西。
“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弗拉基米爾望著大海的遠端。思想卻已經飛奔了出去。
差距太大了。
越是了解美國,弗拉基米爾越是覺得這個國家是那樣的可怕,美國、一個可怕的存在。
蘇聯與美國的差距非常之大,這樣的差距,讓弗拉基米爾對蘇聯的未來產生了恐懼。
或許是旁觀者清吧。
當來到了美國之后,弗拉基米爾了解到蘇聯的一系列的弊端所在,而自己,恰好有改變這個國家、改變這個世界的信念。
一個意志堅定、無所畏懼,并有著其實的方略以及強大實力的共.產.黨人。這是無可戰勝的,他必將改變這個世界。
在安德羅波夫的身上,弗拉基米爾看到了這樣的希望。
“我走了。”
他不想讓自己更傷心,也不想讓莎琳婭更傷心。
“我們的孩子叫什么?”
莎琳婭突然拉住了弗拉基米爾。
“男孩就叫尤里、女孩就叫瑪琳…”
弗拉基米爾這樣說著,然后坐上了前往蘇聯的船只。
“尤里嗎…?”
莎琳婭卻是咬緊了嘴唇。
尤里在俄文中的意思,是“農夫”,就和英文中的“喬治”這類名字一樣常見。
難道瓦洛佳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凡一些么?
也許吧。
他畢竟是蘇聯人。他在美國留下了這樣一個種子,必然是會影響他的前程的。
但是,或許也不對呢,因為蘇聯有一個英雄。
尤里.加加林。
或許…瓦洛佳是想要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一個和英雄一樣吧。
那…瑪琳呢?
這是一個英文名。
準確來說,這是瑪德琳的異體。意思也就是“追憶過去、懷念過去”。
這是…喜歡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么…
然后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尋找失去的時光,終究是一個夢幻。
“孩子,不管你是男是女,你的名字就是…尤里.馬林.普.京…”
莎琳婭慈祥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送別了弗拉基米爾。莎琳婭坐上了回去的車。
開車的是沉默的安琳婭。
莎琳婭也知道,長期以來,雖然安琳婭表面上與弗拉基米爾不對付,但實際上,安琳婭卻也已經喜歡上了那個沉默寡言,但是卻心地善良的蘇聯男人。他是那樣的帥、那樣的迷人…
莎琳婭拿起了《資本論》。
說來也奇怪,她一直以來都對這樣的書籍不怎么喜歡,但是現在,為了更多的了解弗拉基米爾,莎琳婭也是愛上了這樣的書籍。
《資本論》,這本將兩個世界割開的書籍,更是成為了莎琳婭的最愛。
“尤里,你會和你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堅定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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