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往前走了!我們就這樣說說話好嗎?”慕容嫣幾乎是用哀求的口氣說著。平時的慵懶、高貴,此時已然蕩然無存。就算見識過殘酷斗爭的公主,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成年的凡人,她會害怕嚴重的后果,她會舍不得已經擁有的一切,她會擔心親人。
但是她和薛崇訓一樣會被誘惑,從宴會上看到薛崇訓對女人的溫柔起,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淵引誘;最初的羨慕,到每一個曖昧的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親昵的話語,無不在有意無意中撩撥著脆弱的理智;進而突然遇到危險,在無助與恐慌中,那種依賴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然后在校場上,薛崇訓在她心目再次樹立起高大的形象,雖然這個形象也許只是個幻影…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樣短暫而脆弱嗎?
落花與流水,詩人總是用這樣的事物地類比那虛無縹緲的東西。
薛崇訓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雖然走得很慢,卻一直在向前。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緒,其中有殘忍,他覺得自己很殘忍。如果慕容嫣拼命反抗,按照薛崇訓的一貫風格他是絕不可能強迫她的;他沒有強迫別人的身體,卻在強迫心靈。
“我在這里,不要害怕。”薛崇訓語調低沉穩定,還很溫柔。但在他自己聽來,卻充滿了冷血與欲望。
這句話,慕容嫣仿佛回到昨夜,昨夜那血跡斑斑的場面,無助地抓著他的手,就像一個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沒法拒絕,除了受到誘惑還有無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轉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藥,卻不能不喝下。
風吹得緊閉的雕木窗子“吱吱”輕響,在充滿了寒冷的聲音中,薛崇訓仿佛聽到了“波”地一聲是花瓣被揉碎的聲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薛崇訓一面親昵細語撫慰她的擔憂,一面緩緩地埋下頭。慕容嫣無力地向擺脫被他親時,結果他只是在吻她臉上的淚水。
粗糙的舌尖從臉頰上撫過,憐憫掩蓋了情欲;而他的手指也輕輕刮過另一邊臉蛋,仿佛在幫她擦拭淚水。
“咸濕的,還有點苦…”薛崇訓不忘說出它的味道,“嗯,還很香。”
她的身子已經軟得沒有一點力氣了。這時薛崇訓的手掌靈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從領子里伸進去,覆蓋到了嬌嫩的肌膚上。
“不要怕,駐扎吐谷渾王城的劍南軍兵權在我手里,可以保護慕容家的一切權力。”薛崇訓繼續安慰她,低沉的語調就像咒語,催眠了她的意志,無法作出哪怕一絲的反抗。
邪惡的手指沿著胸衣的內部、壓著光滑如緞的柔軟肌膚一寸一寸地入侵,他摸到了一顆早已充血變硬的乳尖,手指輕輕一捻,就聽到一聲迷亂的呻吟。她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著上面陳舊的屋頂、微亮的天窗,朱唇輕啟,喘息起來了。
“我…我怎么了,這樣做是不對的!”她僅存的一絲理智牽引著軟弱無力的手臂輕輕推攘在薛崇訓的心口。
“誰知道?”
這種時候薛崇訓哪里還能停止,他的動作毫無征兆地變得急躁起來,用一只手按住了一個高聳的柔軟的乳房,很快就把它壓扁,柔軟的波浪受到手掌的壓力向兩邊逃逸,繼而一抓它們又反彈起來,在掌心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咕嚕…”安靜的木屋中突然一聲詭異的吞口水的響亮聲音,十分突兀。薛崇訓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尷尬。
薛崇訓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雙肩像掰汽車的方向盤一樣把她的身體轉了過去,撩起她的袍衣下擺,開始褪她的長褲,直奔目標。
慕容嫣還顧不上積蓄力氣反抗,翹臀就涼颼颼地露了出來。她只是舍不得薛崇訓對她說話的聲音、舍不得他的一個笑容、一句暖心的話,并不想走入罪惡的背叛深淵,但別人要的不是那些東西,要的是這種欲望。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慕容嫣帶著哭腔無力地沉吟著。
門窗緊閉,屋子里的光線昏暗,基調深沉,在灰黑的環境中,潔白的翹臀就像黑夜中的一輪皎潔明月。薛崇訓贊嘆于它的潔白色澤,贊嘆婉轉柔美的髖部,贊嘆纖細的腰肢下飽滿的線條。
他從后面伸手,從臀、髖向前滑過去,部分肌膚被冰涼的空氣浸泡得起了一層雞皮顯得有點粗糙,而那藏在腿根部的柔軟皮膚仍然很溫暖。初時慕容嫣還因僅存的羞恥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待薛崇訓的手指沿著毛茸茸的恥骨搜尋到花叢中那顆小小的果實,就像手指打開花朵的花瓣,猶如游泳時分開某個溫暖的波,很快他搜尋出了溫濕縫隙中跳動著的小突起,這時她便徹底放棄了抵抗,扭動著腰主動去接觸有實感的手指。
“薛郎…薛郎…”慕容嫣緊緊抓著他的小臂。她的大腿內側冰涼一片,滑膩的溫熱的花露流到肌膚上很快就失去了溫度,變得冰涼冰涼。薛崇訓感受到之后覺得差不多了,時間緊迫沒必要過多浪費時間。
“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聲,抓住薛崇訓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紅綾掐進他的肉里。
薛崇訓忍住疼痛,柔聲問道:“怎么,痛嗎?”他心里卻一陣郁悶,一摸一把的水澤,這個早已成親的鮮卑公主,還會疼?慕容嫣無力地說:“你慢點,我很久沒有…沒有…”
這時薛崇訓才想起一個細節,慕容嫣嫁給伏呂已好幾年卻沒有子女。薛崇訓也沒有,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自己造那間“氤氳齋”的關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悶地應了一聲。一只手臂伸過去,托著了慕容嫣的小腹,慕容嫣的雙手緊緊抓著它,俯著身子翹著白臀。她的姿勢就像正站在高樓上,雙手按在欄桿上正在俯身看樓下的秀麗風景。
那蘑菇一樣的堅硬玩意推開一層層一圈圈柔軟的波浪,緩緩地刮過,就像刮在慕容嫣的心頭,讓她的身子一陣痙攣。
房間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陣沒一陣的哭腔,還有她的嬌喘,還有很別樣的粘粘的嗶嘰聲音。而薛崇訓沒出聲,他的手臂雖然承載著一個人的重量,但毫無壓力,動作緩慢而不可抗拒,長長的拉動距離,從慕容嫣的縫隙入口到心靈深處,每一處地方都被火熱地刮過。
初時她像心神不寧,身子在扭動在糾結;過得一會便如垂死掙扎一樣,身子繃緊了,腳尖墊起,用臀死死地向后抵住。薛崇訓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長長的指甲讓他痛不欲生。
“快…我、我…”慕容嫣語不成句地說著什么。
薛崇訓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猜測估計是要到山頂了,所以在要求加把勁?于是他便多用了幾分力氣,皮膚相撞時“啪啪”的清脆聲音,好像在用手掌擊打她的臀部,而且還很有節奏感。
她哭了,仿佛遇到了什么傷心的事。
薛崇訓也是頭皮發麻,背脊涼颼颼的,一手把住那溫暖的柔軟的美人髖部,飛快地死命地往里頂,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不料就在這時,突然門板“咚咚”地被敲響了倆聲。薛崇訓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體上,一不留神被嚇了一大跳,身體一陣顫抖…大壩坍塌,洪水洶涌的意像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慕容嫣忙哀求,但現在才說恐怕太晚。
門外響起了伏呂的聲音:“還不快給我開門?”
這一聲讓薛崇訓十分意外,這廝怎么直接出現在門口?放風的書吏呢,怎么沒聽見他打門?
完事兒后的極度疲憊襲上他的心頭,讓他反應遲鈍,對于意外完全沒能馬上應對。腦子里還一片空白,既不擔憂也不緊張,那種疲憊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樣。
慕容嫣也很慌亂,剛剛擔心懷孕;現在聽到伏呂的聲音,她頓時冷汗直流。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讓那棍兒從身體里抽了出去,轉身可憐兮兮地抬頭看著薛崇訓道:“怎么辦,怎么辦?”
女人的無助讓薛崇訓鎮定了許多,因為直覺一般的責任感激發了他。他伸出粗糙溫暖的大手握住慕容嫣的柔荑:“別怕,有我在,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