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玄幻第二百九十六章處置 當時如獲至寶的索丹不僅特意將那些內容分開記錄下來,用心參悟其中那些高階法術咒語及頂級斗技,還特意送給總喜歡探究一些較為稀奇古怪的東西的言雨一觀,順便與本身也曾修煉魔法與斗氣的她交流修行心得,使對那些威力極大的法術感興趣的言雨后來又接著在魔法與斗氣上狠下了番功夫,終將兩者修到略有所成。
也正因此,自來到這亞瑟星后,言雨雖為這里的魔法及斗氣水平之高感到意外,卻并未因這里的本土高手竟擁有那些足以令高階修士忌憚的手段而感到特別吃驚的原因,要知道,過去在傲月大陸上,哪怕那些當時將魔法與斗技修到極致的高手也根本不是當時僅有金丹修為的言雨的對手,而傲月大陸卻是那一星界中實力最強的大陸。
兩星界間的差距之大,由此可見一般,因知道有那些東西在手,索丹他們自會令那一星界復煥生機,不會再繼續衰落下去。
只要有這樣的機會,一個本源環境并未受到大太損壞的星界的發展前途還是非常大的,整體實力的提高也不過是時間的早晚而已,所以后來帶著那一星界的源魂離開的言雨可謂是完全無牽無掛。
雖在心中為言當時仿若以旁觀者的身份無動于衷的坐在那里的行為感到疑惑,也知道事實應該不像她對文月吟開玩笑般說得這樣,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的程輝與伏真也只好作罷,畢竟身為修士都有各自的隱私與秘密,人家若不想將其公之于眾,還是不要擅自探究得好,這個道理他們當然清楚。
可惜,文月吟幾人雖未深究這個問題的打算,但總有人不僅不識趣,還不知天高地厚,在變故發生時,因得到文月吟令其不許輕舉妄動的提醒而未受傷害的晴依、芳依與明倫看向言雨的目光中就難掩不屑。
在伏真將幾人親自送回聽楓閣,簡單交待了一下,與程輝準備離開前去成道閣時,晴依卻頗為‘天真’的問道“言前輩當時竟被嚇得失魂落魄嗎?我與妹妹當時也真想上去幫忙呢?可惜,我們修為太低,幫不上忙,不過我們真為師祖他們驕傲,多虧他們,那個陣才會被破掉,我們也才能安然渡過這場劫難。”
制止住面上雖在溫柔的笑、目光中卻透著絲冷意想要訓斥她的文月吟,言雨轉頭淡淡的掃了眼看向晴依的雙眼中透著不滿的銘秋,微垂下眼眸嘴角卻含著抹笑意芳依與毫不掩飾自己的恥笑與不屑的明倫。
她只是淺笑著答道“靠別人的力量逃過這場劫難,很值得驕傲與得意嗎?修為低,就可以成為依賴別人的借口嗎?若學不會感恩,學不會心存敬意的細細參悟自己所遇到的一切,如此不知省思,理所當然的看待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我看你的一生......,更何況,你有什么資格與我這樣說話?我現在給你這樣的權利了嗎?”
略有些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著這番毫不客氣的話,傳至在場眾人耳中,雖因第一次聽到言雨以這樣的口吻講話而覺得有些陌生,程輝三人卻又總覺得有絲熟悉,他們仿佛不僅曾聽到過種聲音,還曾聽進心里。
除銘秋則是若有所思,芳依、晴依與明倫則臉色突變,因言雨常喜歡將全身靈力斂起,身上很少透著高階修士所特有威勢,且還很平易近人,使打心里對她有許多不滿及怨言的三人從沒怎么將她當高階修士敬重,本想趁著文月吟三人都在,有意借機落她的面子,出口惡氣,卻不曾想一直待人溫和有禮的她這次竟這么直接不給他們面子。
偷瞥了眼文月吟,見她雙目含怒,本心生怯意的晴依立刻仿若得到支持鼓勵一般,驕氣更熾的怒聲回道“我們文師祖的血緣后輩,程道尊是我們師祖,我們依靠他們逃過劫難當然是理所應當,你算什么?憑什么這么說我們,我看你除了知道巴結師祖他們,討好我們,想借機靠上我們玄天宮,闖了禍找師祖他們幫忙,還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說,比起我們,你可是明明能幫得上忙,卻被嚇得不敢出面,還好意思這么說我們......”
溫柔的看了眼正恨不得將心中所有的不屑與怨意一吐為快的晴依,與在一旁連聲附和的明倫,文月吟驟然抬起右手釋出數道火球擊向二人,此舉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眼看那二人即將被擊中,那幾個蘊含著恐怖力量的火球卻突然仿若被一股力量包裹,逐漸消失其中。
文月吟見狀不滿的皺眉道“哼,妹妹護這兩個不知尊卑的孽蓄做什么,我從不知這孽蓄何時竟變得如此囂張,如今當著我們的面就敢如此,想必平時待妹妹更加無禮,早點取了他們的性命,也免得他們將來惹下更大的禍事,不僅壞了我與師兄的一世清名,說不定還會禍及宗門”
本因感應到那突如其來的擊向自己火球中所蘊含的恐怖威力,而被嚇得肝膽俱裂,此時又聽到文月吟這番毫不留情的言語,直到此時才明白是自己誤會文月吟先前的怒意是針對何人,嚇得晴依與明倫忙不迭的立馬跪倒在地,痛哭出聲的道“弟子愚昩,弟子再也不敢了,還請文師祖息怒,請師祖息怒”
見銘秋與芳依也跟著跪下求情,言雨淡淡的笑道“銘秋起來吧,此事與你無關,不需受此牽連,我既沒想過要取他們的性命,想必姐姐不會反對。”
芳依怔然抬頭看向言雨,目中毫不掩飾她的不甘、不解與羞惱,言雨卻只對怒意難消的文月吟道“姐姐當年一番苦心,好歹造就出一棵好苗,也算難得,這世間重情講義之人本就不多,能在重名重利之下堅守本心人更少,何苦為此等小事動怒,今日若是姐姐這般負我,我自當毫不留情,但他們三人,還真不配我費這番心”
接著又轉頭對跪在地上的三人道“當年與姐姐一見如故,性情相投,才引為知交,因見當時的你們年幼且不失天真本性,一時頗為感懷,方才有意提點你們,你們實不必以己這心度他人之意,可惜,當我們這回再次重逢后,除銘秋尚合我意外,你們......唉不知省思自己,被虛名虛利所惑,終究辜負了你們師祖的一片苦心”
“姐姐讓他們先回去好好悔思,人非圣賢,孰能無錯,與他們留一線生機,將來如何,便各安天命吧”
只在最初時,心中閃過瞬間的失望與怒其不爭,但因言雨的那看番似無情實為勸解的話早已想開的文月吟笑睇了她一眼道“妹妹實在教人難以看懂,像往日見有些人沒招惹你,你連與之虛與委蛇的耐心都沒有一樣,他們待你如此無禮,只因不屑將他們放在心上,你便懶得與他們計較,這心懷,著實無情得很啊.....不過,這脾氣真與姐姐投緣得很,就如妹妹所言,伏師兄,這事就請你幫忙安排一下吧。”
因她的稱呼而心花怒放的伏真立刻十分開懷迅速返回幾人附近笑著點頭道“交給我,交給我就行,保證完好無缺的將他們三個送回去。”
這才注意到尚未走遠的程輝也在場,言雨略頗感汗顏的道“抱歉,這事我們都還未征詢程道友的意思,就如此決定處置方式,實......”
而此時知道自己也在被送提前遣返的名單中的芳依更是雙目一亮,如見救星般的跪著轉向程輝道“求師祖救救弟子,弟子從不曾冒犯言前輩,也從不曾在言前輩面前失禮,只因想為師兄與師姐求情,才......”
從剛才的情況看,事情似乎正如她所言,她不過是‘無辜’受牽連而已,但與文月吟一樣,程輝與伏真心里也清楚,若她真無辜,定會像銘秋一般不需受此待遇,畢竟來歷頗為神秘的言雨從不是喜歡仗勢欺人、無事生非的人,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愛憎分明,不屑使一些小手段。
何況身為已活數千年的高階修士,哪怕大多時間都花在獨自閉關修煉中,但也是早已閱人無數,對芳依一心模仿文月吟言行姿態,借以拉近她與文月吟的關系,從而實現更接近他們的目的的行為自是早有察覺,只因自己身為長輩,一直視她年幼,從來都懶得計較這些,何況中間還夾著文月吟的面子。
見面容確實也文月吟有幾分相似芳依此時雙目含淚,端的是一幅人見猶憐委屈至極卻又強忍的模樣,感嘆了聲音畫皮難畫骨,任她再怎么用心模仿,也模仿不來文月吟表面上的溫柔下掩蓋的愛憎分明、重情重義、敏銳直爽的真性情,想到這里,程輝突然心中一動,想到同樣具備這種性情的另一名女子,只是兩人的表現方式不同罷了,難怪她們一見如故,可能這就叫做同性相吸引。
好在被程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的言雨對此毫無所覺,否則她想必定會跳出來大聲宣布自己決無被同性所吸引的嗜好 “言道友不需客氣,就這么決定吧,是不是真的無辜,想必你們自己心中清楚,言道友身為你們的前輩,她的言行自有自己的道理,豈容你等小輩暗自揣度非議,我等修道之人本應心性灑脫,堅守自心,尊規守禮,省心立志,以求大道有成,豈能如此輕易的為外物惑,如凡人般心思狹隘,望你們回到宗門后好好反省自身,毋在日后為師門招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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