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獨行修真路正文 異世之獨行修真路正文。
當天夜里,正是夜深人靜時刻,也是塞維亞城里只手遮天的多合撒府防守最嚴的時間,此刻在多合撒府的上空卻有客不約而至 站在空中,通過靈識將整個多合撒府掃過一遍后,言雨最終將靈識停到多合撒府最核心的那處地方,那是一處‘看’上去貌似普通宅院的地方,雖然看上去宅院中的閣樓相當華麗,院外的守備也是非常森嚴,遍查無蹤,據說從不在多合撒府外留宿的多合撒家老少兩個主子,應該也正宿在此處,只是言雨的靈識卻不能滲入,無法確認她的猜想。
當然,這處讓她的靈識無法滲入的地方,也正是言雨今晚此行的最主要目的,在那處‘宅子’周圍打量過一遍后,言雨直接降落在那‘宅院’外圍,在隱身符在,言雨連靈力都不用浪費的直接旁若無人的往那‘宅院’的一處墻壁所在的地方走去,卻只見那毫無陰力的墻壁在言雨穿過后,立刻恢復原樣。
而此刻進入到墻壁中的言雨,則仿佛進入到一個迷宮般的世界中,到處都是霧蒙蒙的一片,每往前走一段路,身前所面對的景象就或幻化成為無邊海水、或是深淵懸崖、又或是尸山血海,而每幅場景都給人帶來身臨其境般的感覺,仿佛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會從此萬劫不復,可面對這一幅幅景象,只要入陣者心神稍加動搖,便立刻會被這些幻象所迷惑,同時,這幻陣最厲害的則是,它還會根據入陣者的心靈漏洞幻化出更加真實的幻境,對入陣都最具影響力的幻境。
無視身邊又自行化成刀山火海般的幻境,言雨按方位進入到陣中所在的位置,身邊沒有了各種幻象,入目所見的是一棟占地不小的宅院,幻陣所顯露的景色相類似同,宅院中間是一棟光在外觀上就裝飾得異常富麗堂皇的閣樓,通過靈識找到這府里的主人所在的位置,使正抱著年輕侍妾尋歡作樂的兩父子在毫無知覺中陷入沉睡之后,言雨來到閣樓頂端所在的位置,收起這棟閣樓外面的幻夢源頭卯位陣盤后,又隨手將保存在安放陣盤的供桌下方的整個屋子里的一個個箱子都收進空間戒指里。
接著,言雨便帶著還在睡夢中的多合撒家族的老少二主,悄無聲息的離開這棟內部裝飾得更顯金壁輝煌的閣樓,與此同時,那些輪值的侍衛正為發現自家最神秘的宅院突然變成一棟富麗堂皇的閣樓而驚慌不已,隨后,發現失去老少二主子的整個多合撒府頓時沸騰起來。
次日,眾人在塞維亞城的城墻上赫然發現依舊處在熟睡狀態中的多合撒父子,接著又聽到城主府在凌晨時,就派人抄沒多合撒府,解救出近千名被強擄掠去的女子,以及因為得罪多合撒家,被關在私牢中受盡折磨的民眾們,然后又將多合撒全府上下連奴仆爪牙在內,都給關押進城主府大牢的這一大快人心的消息,同時還有多合撒府近千年來所犯下的罪惡累累的證據,一時之間,人們奔走相告,一些多年來受盡多合撒家欺辱的人們在城墻下,將手中能所有能抓到的東西紛紛砸向掛在墻上的兩人,甚至還人直接使用魔法或斗氣攻向那墻上的兩人,發泄著自己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恨意。
當那父子兩人渾身傷痕累累的陸續醒來后,才有些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目前所處的狀況,若非身上的巨痛提醒著二人這是真實的,這父子二人都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近兩千多年來,自己多合撒家族幾乎就是這塞維亞城及這周邊區域里的無冕之王,雖然由于過得太隨心所,得罪人無數,犯下的罪惡更數不勝數,可由于家族里有神位庇佑,所以,所有試圖想找他們報仇以及收集他們犯罪證據的人都是有來無回,再加上有他們族里歷代都供養的大量高手在,使歷任城主府對他們多合撒家族也都是無可奈何,而現在這突然從天堂降到地獄的巨大落差,再加上被掛在墻上又饑又餓又痛之余,還要面對越來越多的民眾們的擊打,使多合撒父子二人怎么也想不到問題出在哪里,自己竟然在一個最不可能的時間里,從一個最不可能有外人能踏入的地方被帶到這里。
難道那個后來被他們當作神位供奉起來的寶貝,從此不再庇佑他們多合撒家了嗎?
兩千多年前,多合撒家族的一名祖先在一次與其他傭兵團里的同伴共同完成一項任務時,由于遭遇到幾只魔獸襲擊,偶然與其他同伴失散,當時身處在周圍那險山峻嶺間,這名傭兵獨自一人,難免又慌又恐,在山中往原定的方向走了一段路后,已近天黑,可由于帳蓬之類的大件用品都裝在團長戴的空間戒指中,無奈之下,這名傭兵只好試圖尋找個山洞住宿一晚,但一些可能有魔獸居住的洞他又不敢進入,只想找個能容身的洞,好不容易在天黑時分找到這么一個從周圍環境看沒什么魔獸痕跡的洞后,卻不料,在他走到距那小洞口還有四五步遠時,一腳踏空,突然直接掉進一個洞中。
雖然掉下去時,由于這傭兵情急之下取出一把匕首插進洞壁上,緩解了下降時的速度,使他在落在洞底時倒沒有受到什么傷害,抬頭看看上方自己落下來時明顯感到距地面很深,再加上天黑,根本看不到一絲光亮及洞口所在的位置,傭兵不得不有些絕望的取出一枚魔法燈點亮。
不過,隨著魔法燈點亮,入目所在的景象倒是教他大吃一驚,他本以為這是一個如水井般大小的洞,上方的口有多大,下方也就差不多有多大,沒想到這洞中卻是異常寬敞,洞中怪石林立,本打算收拾一下自己散落在地的包袱,卻看到一個光滑平整,表面呈圓形,上面畫有奇怪符號的東西,似木非木,似金非金,重量還不輕,雖然不清楚這東西有什么用,但可以確定的是此物定是一個稀罕物,覺得自己得了寶貝的傭兵趕緊將其鄭重的放入懷中貼身收好,想到此時正天黑,哪怕找路沒有明光做指引也不一定對找得到出口,那因為得了寶貝,心里越發踏實起來的傭兵便決定在這里歇一夜后,明天再做打算。
次日,那傭兵便在穿過中間非常寬大的面積后,順著旁邊那些似乎可以通向其它方向的通道償試著走去,在走過幾條通道后,發現都是徒勞無功,一直走到底都沒發現有出口、仍是山洞后,那傭兵本再次有些絕望的想他是不是就要從此被困在這山洞中,可一想到懷中的寶貝,他有些不甘的再次選定一條通道走去,事實證明,人無論是在什么環境下都須堅持不放棄,這條通道竟是通往他跌落洞底前的那座山的另一側,也正是他與同伴們此行來這里完成任務的地方。
走出位于山體另一側的洞口,看著那仿佛從沒人到過的地方,那傭兵也知道這個地方一直有些邪門,到這里做任務前也曾打聽過這里的環境,聽說所有到這里來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迷路或失蹤,所以危險很大,使他與傭兵團里的其他幾人都有些擔心,可任務已經接了,肯定沒有辦法再反悔,除非任由傭兵工會扣積分,留下不良信譽,所以他們傭兵團里的八人商量過之后,還是決定走上這么一遭。
可當那傭兵往前走了一段后,沿路上只發現幾具早些年死在這里的人的遺骨,甚至還從其中一具遺骨的手骨上獲得一枚空間戒指,自己卻絲毫不見沒有迷路的跡象,可對了些遺骨的存在又證明那些人說得對,這里確實是個危險的地方,摸摸昨晚得到的寶貝,這傭兵心中一驚,難道是因為它?
但不管怎樣,在這久無人至的地方,傭兵所取得的收獲是巨大的,在得到許多年份久,價值珍貴的煉金材料,走出那片區域一段距離后,剛好遇到其他也來到這附近的同伴,編了個理由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找到作為所需的材料,并且幸運的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了,他那些同伴知道不用再冒著迷路或失蹤的風險,自然不疑有他的高興返回,絲毫沒有想去確認的打算。
對那寶貝滿懷希望的傭兵在回到家中后,對那圓盤展開研究,確始終沒有什么結果,卻在有一次他有時臨時出門,忘將圓盤收起后,回來時,妻子告訴他自己怎么突然怎么也進入不到圓盤所在的那個房間中,想起得到圓盤所在的地方在之前也是總會讓人迷路,以至于那個山洞從來沒人進入過,而在自己一行去過后不久,就有消息傳出,那個山洞已經被人發現,也沒再出現使人迷路的事情,當然,這樣并不是特別大的新聞,離他家所在位置塞維亞城又較遠,若不是他特意關注打聽,自然也不會知道這樣的消息。
而此時有一個想法突然躍入他的腦海中,難道這個寶貝就是會使人迷路,而自己從遇到它起就沒迷過路,而且將它帶在身上時,周圍的人也不會出現迷路的現象,難道是因為自己本身或是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可以使人不迷路?
在進行過多番償試后,這名傭兵總算確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個腰帶上用木頭做成的配飾,如果離開那個配飾,自己也會迷路,但只要有了那個配飾,就不用擔心迷路的事,拿作圓盤與飾欣喜狂之下,卻不小心被那木制配飾上的金屬掛鉤劃傷了手,無意中將血濺到圓盤上,突然有一幾幅如何控制圓盤顯示各種幻象的神秘字符與圖解出現在他腦海里,雖然字符他不懂,僅按很少的幾幅圖解多番償試過后,覺得自己總算知道如何操控這個圓盤。
興奮之下,告訴了妻子這個寶貝的存在,雖然隨后他又有些懊惱,而當第二天妻子告訴他自己想要回娘家時,那傭兵倒也沒怎么在意,只是在她走后,突然想起昨天有告訴她自己得到寶貝的事,隨后便跟了上去,在自己丈人家宅院外設下幻陣后,偷聽到妻子果然有將自己交待她不許告訴任何人的寶貝告訴他岳父,甚至還設法如何占為己有,那傭兵一怒之下,屠了連他妻子在內的他岳父全家,而由于幻陣的存在,此事自是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樁血案也成了懸案,他自己還成了受害者。
圓盤首立大功,使這傭兵志得意滿,從此便開創了多合撒家族稱霸塞維亞城兩千多年的輝煌歷史,而前一千多年,由于那名傭兵祖先深諳財不外露的道理,曾立下的祖訓,后輩行事倒沒那么夸張,雖然做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卻都還是在暗處進行,可后來這一千多年里,這種行徑就成了堂而皇之的公然進行,可由于那‘神奇寶貝’的存在,沒有任何人可以抓到他們的把柄,使他們氣焰日漲。
同時由于那個祖先曾將自己的經歷記錄下來,以警示后輩,所以‘寶貝’存在的事一般只有當代家主,以及確定的繼承人知道,連他們妻妾都嚴格保守秘密,而在這一點上由于歷代繼承人都有嚴格執行,所以這也成了雖然外人都猜測多合撒家有寶貝保護或被神庇佑,卻始終不知道到底是寶貝保護他們家,而所有曾親身體驗過幻陣威力的人都已經難逃厄運。
而此刻不僅順得取得卯位陣盤,使多合撒家族多千多年的輝煌從此落幕,還順手牽走大量財物以及許多讓她都有些驚喜的材料的言雨,則已再次乘上奧巴桑獸踏上旅程,至于多合撒家族兩千多年來,磬竹難書的罪惡證據則被她隨手扔在城主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