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九章偷渡 我的老婆是軍閥11
我的老婆是軍閥第五卷第一百一十九章偷渡 《百日緣》是現今黃梅戲最流行的劇目,花枝招展的小旦在青磚地上吱吱呀呀的唱著,嗓音極為清亮舒婉。
侍衛匆匆送進來幾份電文,因為早得大皇帝吩咐,小旦、小生們這一次倒沒有停下來等大皇帝翻閱電文,早前侍衛送折子進來,戲班鑼鼓馬上停下,眾藝人也便泥雕木塑般止了唱腔。
第一道折子,是江蘇省法院對袁世杰通奸一案的審判結果,大皇帝雖然沒有催沒有御批,地方上也真是雷厲風行,袁世杰被處以兩年徒刑,而曾經推搡辱罵過世老夫人的惡奴也均被批捕審判,同時蘇州三名法官被停職并加以調查。
現今這幾封電文,均來自京城,有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二世邀請中國參加將在布魯塞爾召開的“國際地理會議”的文函,也有內務府的密電,言道在新嘉坡,公平黨重要干部薛明九落網,已經被秘密押解回廣州。
薛明九?葉昭不由得揉了揉鼻子,這位寫過悔過書的家伙倒也頗有些本事,在公平黨內還能混得風生云起不是?
在帝國境內,公平黨嚴格來說處于萎縮狀態,其宣傳目標定為破產農民、赤貧階層本身已經是一種失敗,畢竟公平黨最早的綱領,得益于葉昭,本來是該團結商人資本者階層。
不過現今公平黨有些變形,受第一國際和無政府主義思想的影響,黨的綱領一再調整,其進入農村的途徑更有些類似于早年的三合會、天地會,現今也很能定義其到底是怎樣一個團體,或許從陸月亭等高層。也不知道該如何令這個黨健康發展,底層團體,漸漸成為一個個過去的封建幫會式組織。
不過陸月亭好似在歐洲漸漸有了些名氣,被認為是東方最富盛名的革命者,也得到了某些歐洲貴族的資助,而且根據確切消息。陸月亭現今去了倫敦,好似是被倫敦某位勛爵邀請。
葉昭早已經批示內務府,如果能在倫敦抓捕,那便在倫敦將陸月亭拘捕,倒要看看某些英國政客會玩出什么把戲。
放下內務府的密電,葉昭又拿起了比利時來的文函,不管怎么說,現今非洲事務亦或西亞事務,沒有中國的參與都不可能得到圓滿解決,盡管如此。中國是最后一個受到比利時國王邀請的國家,東西方文化畢竟不同,如果說處理東方事務,歐洲國家不得不跟中國打交道,但在非洲,顯然許多歐洲人都不情愿中國人的介入。
琢磨著,葉昭轉頭低聲對朱絲絲道:“過陣子,我想去非洲看看。”
朱絲絲呆了呆。說:“那太冒險了吧?”
葉昭心里嘆口氣,非洲不比美國,荒夷混亂之地,自己雖然很想去看看,但畢竟不大現實。或許,只能以后卸了擔子一身輕松之后,才能真正到處走走,看看這個世界。
中國駐德國大使作為帝國全權公使出席布魯塞爾的“國際地理會議”之時,在馬普托、德瓦士蘭,因為中國探險隊和移民的進入,中國人與布爾人之間的關系也變得惡劣起來。
負責打理皇室田產的宗人府官員,以100條舊槍和2000銀元。在德瓦士蘭地區邊境德瓦赫河畔,從一個土著酋長手中買下了兩千七百平方公里的土地。
因為是皇室土地,根據法律,不用該官員向帝國移民署申請,此處土地便自動獲得帝國政府保護。
此外還有一些中國商人在該地區購買土地并且申請帝國政府保護,同時移民越來越多的進入該處區域,這使得布爾人開始抵制中國移民。德瓦士蘭和帝國馬普托殖民政府的關系越發緊張。
布爾人是歐洲人和非洲人的混血后裔,即吸收了歐洲先進文明的成分,又有著非洲人強健的體魄和兇悍的基因,這是一個很難對付的種族,葉昭清楚其到底有多么強悍。英國人為了征服布爾人,可是動員了數十萬陸軍。其中常駐非洲的便超過了二十萬。
中國人與布爾人發生戰爭的話,更要提防歐洲人的介入,但若不擊敗布爾人,又如何拿到德瓦士蘭地區的控制權?
德瓦士蘭的金礦,將會成為銀價貶值后維持帝國貨幣穩定的關鍵因素之一,在這個貴重金屬作為貨幣衡量物的時代,黃金儲備比之后世更重要百倍。
在前去新西伯利亞的途中,葉昭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江蘇省的議員選舉雖然沒變成鬧劇,但也混亂無比,最后勉強產生了211名議員,但在很多鄉村,出現了聯名上告的情況,數個議員被認為在選舉過程中舞弊賄賂選民,監察部門已經展開調查。香港的一家報紙,認為帝國江蘇省此次議員選舉,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葉昭卻是覺得,有一個開始,那就很好。
去新西伯利亞,葉昭極為低調,御書房報道官署也未發布帝國皇帝的出巡信息,同樣,烏拉爾公國葉卡捷琳娜大公秘密出訪新西伯利亞的消息也封鎖的極為嚴密。
在烏法地區,烏拉爾公國衛戍部隊與俄國邊防軍發生了小規模沖突,而公國經濟低迷,貴族又高高在上,民眾漸漸產生了不滿情緒,民意黨地下組織活動越發頻繁,葉卡捷琳娜迫切的希望這次出訪能獲得中國人的支持和承諾。
帝國與烏拉爾公國的鐵路早就貫通,在新西伯利亞一帶的東南平原,華人漸漸成為多數人口,當然,現今東南平原的鄂羅斯人,同樣也可稱為華人。
前去新西伯利亞,葉昭隨行的御醫本來被御醫房定為天津女子醫館的美女名醫克里斯蒂娜,但被葉昭否決,改由一名男醫同行。
三年多了,新西伯利亞變化極大,中國式宅院越發多了起來。而那種飛檐高樓也漸漸出現,葉昭此次入住的“東方大酒店”就是一座四層飛檐樓,現今已經被宗人府侍行官整個包了下來,葉昭住頂樓,隨行的百余名藍翎衛則分住警衛房和一到三層各個房間。
葉卡捷琳娜雖然早一天便到了新西伯利亞,葉昭卻沒有急著去見她。在雙河行省副省長、新西伯利亞市市長張之洞陪同下,葉昭坐著馬車在新西伯利亞逛了一圈,張之洞則給大皇帝介紹著新西伯利亞的變化。
當馬車行到原來的憲兵司令部時,張之洞道:“舊產已經還于了維特夫人,警察總部搬去了東城區。”
葉昭在此地曾經生活了數月,此時重游故地,不免心生感慨,想起一事,問道:“維特子爵呢?”
張之洞便有些無奈,也只能實話實說。道:“正在服刑,維特夫人生活還算安定。”
葉昭微微頷首,想了想,示意馬車前行。
前后三輛馬車走在青石板大道上,并不引人注目,兩旁街鋪,中俄風情各異,三三兩兩的行人。同樣是東方人和白種人皆有,移民色彩極為濃郁的城市。
新西伯利亞,帝國準備建設為西伯利亞地區的標桿城市,新西伯利亞民族政策成功,便可以最短時間穩定西伯利亞民心。是以帝國在新西伯利亞預算極為充足,更用種種優惠吸引商人前來投資,實則作為中國與俄國商路的最大中轉站,新西伯利亞本身的地理位置就極為優越,短短兩年時間,人口已經翻倍,一座新興輕工業貿易城市現出雛形,在今年年初帝國地理雜志上。新西伯利亞被贊譽為“北域的明珠”。
新西伯利亞市政府也極為重視環境,當年戰后第一件事便是完善下水管道和各種基礎建設,現今四通八達的主要幾條長街上,幾乎看不到雜物。聽到大皇帝稱贊,張之洞也微微有些自得。
不過令張之洞沮喪的是,馬車拐入一條街巷時,卻被堵了去路。卻見一座尖頂東正教堂前,數十名鄂羅斯人吵吵嚷嚷的,仔細看去,卻是幾名穿著警裝的警員遭到民眾辱罵圍攻。
葉昭從窗口看出去,雖然離得遠。但能看得出,幾名警官男女皆有。黃面孔和白面孔都有,等仔細看去,葉昭微微一怔,其中一名金發碧眸的女警,正是娜塔莎,突然見到故友,葉昭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暖意,笑著對張之洞道:“那是娜塔莎吧?”
張之洞自然明白大皇帝之意,說道:“臣去喚她過來。”
此時,一隊騎腳踏車的武裝警察飛快駛來,開始驅散人群,而為首的武裝警察小隊長則開始訓斥娜塔莎等幾名巡警。
娜塔莎這兩年警銜不升反降,無他,從北京學習結束后,回到新西伯利亞,早已物是人非,葉昭已經離開,張之洞雖然認識娜塔莎,但既然大皇帝對她并沒有它意,張之洞和她地位懸殊,就更無暇照顧她了。
新西伯利亞市局一名姓金的副局長,見娜塔莎漂亮文靜,便想撮合她與自己侄兒的婚事,誰知道娜塔莎不從,金局長當時沒說什么,但半月后娜塔莎因為工作失誤,被罰薪降職,這兩年更沒得到升遷的機會,反而要出來巡邏,而與她同期來過北京培訓的警官,現今最低級別也是巡警分局的副職。
現今正兜頭兜臉教訓娜塔莎的,正是金局長的侄子,新西伯利亞武裝警察大隊某小隊的小隊長。
金隊長今年二十多歲,臉上都是青春痘,正是火力旺盛之時,雖然已經成婚,但對娜塔莎,他還是不怎么死心,有時輾轉難眠,腦里全是娜塔莎性感的身影,現在雖然大聲訓斥娜塔莎,目光卻忍不住在娜塔莎秀氣警裝緊裹的酥胸翹臀部位晃悠,心里熱得很。
娜塔莎緊緊抿著嘴,并不吱聲。
就在此時,張之洞走了過來,說道:“你們的公事回頭再說,娜塔莎,你跟我來。”
金隊長沒注意張之洞走過來,下意識回頭怒道:“你什么人,呱噪甚么?”等轉過頭,就猛地嚇了一跳。
大多數警員自然不識得張之洞,但金隊長得叔叔照顧,還曾經擔任市政官署的警衛工作,見到來的是市長大人,金隊長立時臉漲紅,滿臉青春痘都紫了,急忙敬禮。
張之洞微微頷首,對娜塔莎道:“來吧,有人想見你。”
娜塔莎心就跳了跳,好久沒見到張之洞市長了,她知道這位精明強干的市長,是“他”的下屬。
娜塔莎極快的看向了馬車,但車窗窗簾低垂,看不到里面情形,娜塔莎隨即慢慢走了過去。
金隊長看著娜塔莎和張之洞的背影,一時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直覺上,感覺自己甚至叔叔都怕會有大麻煩。
車廂中,張之洞便沒跟著上車,而是去坐了前面一輛,兩年多后,娜塔莎再見到葉昭,心里竟然有些酸,但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了旁側軟榻上,垂首看著锃亮的黑皮鞋鞋尖。
葉昭就笑:“怎么兩年多,你還降級了,來了就看到你挨罵,這可稀罕了,外面是怎么回事?”
娜塔莎道:“文、文先生…”隨即就覺得不對,張之洞何等身份,還是這位文先生的屬下,跟班一般,而當年傳出大皇帝在葉卡捷琳堡駐蹕的消息后,娜塔莎已經隱隱猜到了葉昭的身份。
葉昭擺擺手,說道:“就喊文先生吧,外面那些人,為什么鬧事?”
娜塔莎看著腳尖,小聲道:“昨天查了一批偷渡的婦女,這些人,是蛇頭鼓動的。”
中國與烏拉爾公國簽署過多項協議,雙方鐵路海關盤查并不嚴,而一些俄國蛇頭,便經常組織非法移民翻過烏拉爾山進入烏拉爾公國,再轉乘火車亦或冬天從結冰的鄂畢河上偷渡,來到東南平原賺錢。
葉昭又問道:“剛剛那小隊長怎么回事?感覺他針對你。”
娜塔莎臉微微一紅,猶豫了下,道:“有人想撮合我和他成親,我沒同意。”不知道怎么,在“文先生”面前說出來這話,心里立時一陣輕松。
葉昭哦了一聲,想想,當年絲絲一樣遇到過這類事,現今帝國的女職員,或多或少都要面對這種問題吧,根深蒂固的男權社會思想,剛剛接受女性出來工作,亂七八糟的事怕是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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