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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八)財政部長楊朔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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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軍閥(三百零八)財政部長楊朔銘(三百零八)財政部長楊朔銘  “日本還會有機會贏得勝利的”永田鐵山看著窗外駛過的一輛輛坦克,充滿激情地大聲說道,“一定的一定”

  河合操有些驚訝地看著永田鐵山,似乎對這個平日里不動聲色的人今天表現得這樣激動感到不解。

  “想要贏得勝利,還得要把握好機會。”河合操大將的話讓永田鐵山瞬間冷靜了下來。

  “是的,日本從現在開始,必須要把握好每一個機會。”永田鐵山說道,“而且不管是什么機會,都需要牢牢的把握住。”

  “那就是說,你也認為,和蘇俄的合作是必要的了?”河合操聽出了永田鐵山話里隱藏的潛臺詞,看著他說道。

  “只要對日本有利,哪怕是和魔鬼合作。”永田鐵山堅定地說道。

  “你想過沒有,如果日本和蘇俄結盟對抗中國,將一定會和米國發生沖突?”河合操問道。

  “日本如果想要成為世界強國,和米國的沖突是不可避免的。”永田鐵山說道,“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聽了永田鐵山的話,河合操大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嘆息,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日本和支那,只能有一個成為亞洲的領袖國家。”永田鐵山說道,“支那已然是米國的盟國,日本和支那和沖突不可避免,和米國的沖突也就不可避免。”

  “你說的對,日本從現在開始,不能浪費任何一個機會。”河合操想起了現在西伯利亞的前任上原勇作,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仿佛他現在也和上原勇作一樣,置身于西伯利亞的荒原之中。

  “支那國內的總統選舉已經結束,徐世昌以微弱多數戰勝了北洋軍閥的直系首領曹錕,成為新任支那政府的總統。”永田鐵山說道,“這樣的結果,怕是內閣和參謀本部很多人都沒有想到。”

  “是啊,徐世昌只不過是一介文官,無兵無錢,此次竟能勝過國內實力最為強橫的軍閥首領,的解出人意料。”河合操說道。

  “那是因為,徐世昌的背后,有人。”永田鐵山冷笑了一聲,說道。

  此時,楊朔銘的身影,又不知不覺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支那國內,還有比曹錕更強的軍閥嗎?”河合操問道。

  “當然,那個取代段祺瑞的人就是。”永田鐵山說道。

  “不過,這個人不是已經不再擔任‘戰爭部長’(指邊防督辦)了嗎?”河合操知道他說的是誰,問道,“他也沒有屬于自己的地盤了吧?不象曹錕,可以坐擁三個富裕的省份。”

  “他的解沒有自己固定的地盤,也沒有屬于自己的軍隊,但這個人的可怕之處在于,無論他擔任什么樣的職位,總會把這個職位的能量放大到最大。”永田鐵山說道,“如果我們的情報準確無誤,這個人才是中國國內實力最強大的軍閥。”

  “為什么這么說?”河合操驚奇的問道。

  “他現在雖然已經不在是權勢超過總統的邊防督辦,也不是海軍部長,可以說兵權盡失,但他對中隊的影響卻還在,而他在擔任兩廣巡閱使期間,已經安排他的手下接管了中國南方的廣東、廣西、、福建和云南四個富庶的省份。”永田鐵山說道,“而目前中國國內最大的新興企業‘人和集團’便是由他控制的,他的家族和中國國內的江浙財團,晉商財團以及海外行商集團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其潛勢力可以說遍及整個中國。而且此人有很深的美國背景。和他相比,曹錕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土財主。”

  “原來是這樣,那徐世昌如果是他在背后,當選總統也就不足為奇了。”河合操說道,“只是我不明白,象他這樣一個擁有如此強大勢力的人,為什么不自己來當這個總統呢?”

  “這的確很令人費解。”聽了參謀本部總長的話,饒是永田鐵山足智多謀,也感到不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他其實本來可以成為第二個袁世凱的。而這一次,聽說只當上了財政部長。”

  “當支那政府的財政部長,可是大大的賠錢買賣。”河合操也有些吃驚的說道,“真不明白他怎么會選擇這樣一個出力不討好的職位。”

  根據河合操等人對中國政府的了解,雖然美國方面表示全力中國政府改革財政,但現在的中國政府,財政收不抵支的狀況并未得到根本性的扭轉,差不多有一半的省份都不向中央政府解款,中國政府似乎對此也無能為力。中國海軍的重新擴建和參加歐戰,所費多來自于楊朔銘搞的“體外輸血”和英美兩國的貸款。而想要把這樣一個大爛攤子整明白,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不管怎么說,支那已經是現階段日本的最大威脅了。”永田鐵山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的一舉一動,我們也需要密切注意。”

  “他現在已經去了新疆。”河合操和永田鐵山回到桌前,河合操又看了看遷政信的報告,說道,“也許很快就會回到北京了,聽說他總是乘座飛艇在天上飛來飛去,他也不怕哪一天飛艇出現事故丟了性命。”

  “我倒是非常希望這種事情發生。”永田鐵山冷笑了一聲,說道,“希望他能夠做到足夠的小心謹慎。”

  兩人正說著話,窗外的天空似乎有什么東西擋住了太陽的光芒,讓屋內的光線一下子變得暗淡了下來。

  兩人再次來到窗前,抬頭向天空中望去,只見一艘巨大的飛艇正橫亙于藍天白云之間,永田鐵山看到飛艇巨大的尾翼上那醒目的日本太陽旗徽標,一時間不由得心潮起伏。

  在中國航空業快速的劇烈刺激下,日本的航空事業也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騰飛,這艘巨大的飛艇,便是日本最新制造的大型硬式飛艇。

  “勝利是一定會屬于日本的一定”永田鐵山忍不住仰天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新疆,迪化,機場航空塔。

  頭戴瓜皮帽身穿馬褂的楊增新站在新建成不久的航空塔上,看著遠處碧藍如洗的天空和一輪烈日,不由得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可能是站得有些久了的關系,他拄著拐的身子也變得有些發抖。

  “他楊瀚之這會兒也該到了吧?”樊耀南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身邊的工作人員去取椅子,讓大家坐下來等。

  “再等等吧。”楊增新寬厚地笑了笑,在一位侍女的攙扶下,緩緩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最近一陣子天氣時好時壞,他是從天上走,弄不好碰到沙塵了也說不定。”

  “是啊,這沙塵暴可不是鬧著玩的。”樊耀南說著,也坐了下來,“不過,這飛艇在天上來去自如,倒也方便。”

  “方便歸方便,但這造價也著實驚人。”楊增新說道,“聽說一艘飛艇的造價抵得上一艘軍艦,還不算這停泊之場的費用,這東西對他們年輕人來說,是新奇好用,但與民生,卻未必有什么助益。”

  聽了楊增新的話,樊耀南在心里頗不以為然。曾經留學日本的他思想眼界遠比楊增新為高,只是礙于上峰的臉面,才沒有貿然反駁。

  對于楊增新在新疆搞的這個“無為而治”,樊耀南其實在心里并不贊同。

  “來了來了”教務廳長張純熙突然象是看見了什么,指著遠處大叫起來。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楊增新并沒有動,他伸出了手,一位侍衛官將一幅望遠鏡遞給了他,他接過來放到眼前,向張純熙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幾艘如同雪茄煙的飛艇的身影。

  楊增新將望遠鏡交給了侍衛官,他沒有象其他人那樣的紛紛站起身來,而是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起神來。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他和這個自稱“楊門后輩”的人打交道,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不知過了多久,航空塔外的人群便發出了巨大的喧囂聲,楊增新睜開了眼,看到飛艇正緩緩的接近航空塔,工作人員正在緊張地進行著操作,讓巨大的飛艇和航空塔對接。

  很快,對接完成,棧橋也已經搭好,楊增新這才站起來,拄著拐杖,率領大家迎向出口。

  當一身軍裝的楊朔銘出現在門口,熱烈的掌聲便響了起來。

  楊朔銘微笑著和楊增新寒暄了一番,又在楊增新的介紹下和迎接的新疆官紳名流見禮,然后和楊增新并肩而行。

  楊朔銘和楊增新及眾人一并離開了航空塔,乘車前往省行政公署,然后楊增新便設宴為楊朔銘接風洗塵。

  酒過三巡之后,楊增新便和楊朔銘攀談起來。

  “瀚之此次去哈薩克諸部,收獲想必頗豐。”楊增新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楊朔銘娶回來的那位“哈薩克公主”,笑著問道。

  “有些事情,必須要親眼去看一看,才知道。”楊朔銘笑著說道,“哈薩克和新疆,我都是第一次來,要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象我華夏西北邊陲,有如此美麗風光。”

  “京里的總統選舉結果,瀚之想必已經聽說了。”楊增新說道,“徐大總統得以當選,楊某欣喜不已,日前已向徐大總統致電恭賀。”

  “徐大總統為北洋名宿,于總理任上又兢兢業業,甚孚民望,此次當選,實為眾望所歸。”楊朔銘說道,“此次總統選舉,開一代之先河,對我中華民主政治之,可謂意義重大。”

  楊增新聽到楊朔銘說出了“民主”一詞,眉頭不自覺的微微一皺。

  “我聽說徐大總統任梁卓如為國務總理,各部也多有任命。”楊增新話頭一轉,說道,“此次竟然是瀚之擔任財政部總長,我可是著實沒有想到。”

  “徐大總統知道我對實業一向興趣濃厚,所以投我所好,才有如此任命。”楊朔銘笑著說道,“其實理財并非我所長,從歐戰結束到現在,我自己手里的錢,有好多都不知道花到哪里去了,呵呵。”

  “我倒是知道瀚之的錢去了哪里。”楊增新想到了自己在迪化街頭看到的那些坦克和剛才的巨型飛艇,他看著楊朔銘,笑道,“這飛艇、飛機、坦克、火炮、槍械,不都得錢么?”

  “新疆為國家西北屏障,國之重地,以前建設投入資金不多,以至于滯后,這一次我當這個財政部總長,希望能對新疆的有所助益。”楊朔銘說道。

  “噢?那敢問瀚之,有什么具體的打算?”樊耀南聽了楊朔銘的話,有些急切的說道,渾沒注意到楊增新有些不滿的目光。

  “要致富,先修路。商路通暢,民生才能富裕。”楊朔銘說道,“我準備把新疆的鐵路和公路都修起來,當然,還有這‘天路’。”

  “‘天路’?”樊耀南聽到楊朔銘的回答,不由得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明白了這“天路”指的是什么,不由得連連點頭。

  楊朔銘注意到了楊增新臉上表情的異樣,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嘆息了一聲。

  在酒宴結束后,楊朔銘主動要求和楊增新單獨談談,楊增新欣然答應,二人于是在一間密品茗長談。而談話的內容,則外界無從知曉。大家只知道這次長談的結果,是楊增新放棄了自己堅持多年的“無為而治”,讓新疆開始了新的歷史。

  這次歷史性的會談給后人留下了諸多猜測,據樊耀南事后回憶,二人的談話,一開始并不象想象的那樣友好,在談話中一度出現了激烈的爭吵,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心平氣和的達成了某種約定,而從那一天開始,新疆便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

  一個月后,楊朔銘乘飛艇回到了北京。

  而在他宣誓就任中華民國財政部總長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財政部下設“經濟調查局”。

  而正是這個看起來并不起眼的機構,卻是日后大名鼎鼎的“華夏聯邦調查局”的前身。

  歷史上,中國的“紅色恐慌”分成兩個階段,第一階段便是從1917年俄國十月爆發之后到1922年,俄國家和歐洲的無政府主義人士進入中國,從北京到上海,發生了各種激烈的行動,從罷工到爆炸暗殺。在1919年便有一張典型的中國政府制作的宣傳海報,留著大胡子的歐洲企圖炸毀中國政府的所在地中南海,以此來警告民眾布爾什維克主義的危險性。

  在一些中國官員的印象中,楊朔銘就是一個對布爾什維克主義極端仇視的人,在那個時候,他剛剛離開軍界,因為他卓有成效的打擊敵對勢力,立下了很大的功勞,使他在不到30歲就成為了財政部總長,并掌握其下屬的“經濟調查局”長達四十年之久。

  因為這種敵視,當后來中國出現第二波“紅色恐慌”的時候,楊朔銘又采取了和二十年代類似的秘密措施,竊聽,列黑名單,滲透以及散布謠言等。不過這個時候的中國再也不是二十年代的中國,最高法院限制司法部門起訴不同政見者,尤其是共有主義者,他的強硬非單沒有像前一次那樣為他帶來聲譽和前途,反而引發了諸多的爭議,雖然他主導的這些秘密措施直到1968年才被公開,當時外界,從媒體到政界,已經開始有聲音質疑他的行動是否涉及違法。

  不過在絕大多數的中國民眾的心目中,楊朔銘的形象一直不錯。如果有機會去北京,一定要去新聞博物館參觀,在里面有一個房間,專門展覽了不少當年的經濟調查局辦過的大案,而所有這些案件,都和楊朔銘有關。在楊朔銘時代,負責刑事案件報道的記者們日子非常好過,他們只要待在北京,等著公關部發布消息給他們,安排采訪行動的場面,就可以寫出一篇篇吸引眼球的新聞。當然,現在回頭來看,這些記者在職業操守上應該存在一些問題,他們有意無意的充當了楊朔銘的傳聲筒。

  楊朔銘的口碑好,是因為他讓民眾覺得,因為他的強勢,讓中國的治安變得更好了。在這一點上,楊朔銘確實專業水準很高。他建立了全國性的指紋檔案,設立了罪案證據鑒定部門,對于調查局探員的選擇,要求相當嚴格。而最重要的,是他擴充了調查局的執法權力。他之所以在1935年將其升級并更名為華夏聯邦調查局,就是因為在追捕和槍殺那些著名的跨省搶劫犯行動的成功,贏得了公眾的。加上他在那個時候對于公關宣傳的敏銳,很快,民眾把調查局探員視為英雄,而在這之前,諸如搶劫銀行的罪犯和江洋大盜們,被不少中國民眾當成劫富濟貧的英雄,就連上海灘都把這些大盜們拍攝成反對封建統制的正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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