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身的第六感,鐘昊一直都是非常信任的。
他的第六感救過了他好幾次,而每一次,他的第六感都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幾乎是第一時間,鐘昊的目光已然是直接望向了那玻璃沖浴房里面。
磨砂的玻璃并不足已阻擋住鐘昊的視線,而且是如此之近的距離,鐘昊幾乎可以看清玻璃浴房里面的情況,而且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鐘昊的預感十分明顯的告訴他,那份未知的危險就是來自于這沖浴房里面。
但是,這沖浴房里面似乎是空空如也,鐘昊根本就找不出半分的異樣出來。
鐘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雖然沒有東西,但是鐘昊并沒有因此而放松半分的警惕。
幾乎是瞬息之間,鐘昊的身周兩米方圓的距離之間,已然是成為了一個電流的海洋。
而鐘昊的手則是朝著那玻璃門直接拉去,憑著瞬間布置而成的電磁磁場,鐘昊絕對有信心可以瞬間擋下任何一切的突然襲擊。
就算是子彈,在擁有著絕對的準備之下,鐘昊現在都已經可以憑借著電磁磁場的獨特能力去改變方位或者提前引爆了。
而除了子彈之外,其余的任何攻擊,鐘昊都有信心可以憑著雙手將其擋下來。
以他鐘昊現在的身手,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夠是他鐘昊的對手。
更何況他鐘昊還擁有著區域控電的能力,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在對方出手之前的那一剎那,直接通過電能擊殺對方,而且還是那種殺人于無形的方式。
這一切,都是鐘昊擁有著絕對自信的來源,而且,他也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讓他的心中竟然會有著一種危險的感覺。
鐘昊的動作并沒有半分的停滯,而就在他的手將那玻璃門推開的剎那,那原本空無一人的沖浴房內,一道曼妙的白色身形瞬間出現,與此同時,一道刀光在玻璃門推開的同時,朝著鐘昊的頭頂之上直接劈了下來。
這一刀的刀勢可以說是無比的凌厲,特別是速度,更是快到了極限。
若是換成別人,恐怕在這突然的一刀之下就要直接束手就擒了,但是對于鐘昊而言,這個原本應該充滿了威脅的攻擊,在他的面前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可言。
甚至于,在對方出手的那一剎那,鐘昊心中原本的那種危險的預感,也已經是隨之消失不見了。
幾乎是很簡單的伸出了手來,就在對方的那一刀快要臂至頭頂之上時,鐘昊的手掌幾乎是以后來先到之勢,瞬間擊中了對方緊握著刀柄的雙手處。
“啊。”
一聲清秀的痛呼聲響起,那長刀直接脫手飛出,而那偷襲之人則是被鐘昊給直接逼回了沖浴房之內。
“女的?”
聽著那聲音,鐘昊基本上已經可以判斷出對方的姓別了,而當他的目光望向了沖浴房之內的時候,他的猜測更是直接得到了證實。
浴房之內,一道俏生生的曼妙身形正以防守的勢態站在鐘昊的面前。
對方的身上穿著的是一身白色的緊身衣,將那曼妙而且動人的身材近乎淋漓盡致的展現在了鐘昊的面前。
那傲人的雙峰仿佛就像是半球一般,將那質料柔軟的緊身上衣撐的非常飽滿,而那水蛇一般的小腰之下,一雙修長的美腿幾乎可以用黃金曲線來形容。
可以說,這個女人的身材近乎魔鬼,該大的地方要比別的女人要大,該小的地方也要比別的女人要小,而且身材的分割比例更是那一種十分惹火的類型。
只不過鐘昊卻是無法看清對方的長像,因為對方的臉上蒙著白色的面巾,就連用來束縛頭發的頭巾都是白色的,不過,從那裸露在外的細膩白嫩肌膚之間,再加上那惹火傲人的身材,就算是不用看都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容貌絕對是非常非常漂亮的類型。
雖然女人的身材看起來非常的惹火誘人,但是鐘昊卻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上面。
他的目光之間明顯的多了幾分的好奇,因為剛才他認真的觀察過了,這浴房之內應該是沒有人才對,但是這女人為什么又會忽然出現。
鐘昊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特異功能,更加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么隱身術一類的東西,他相信,這個女人肯定是用了一種獨特的辦法來達到隱身效果的。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鐘昊還想要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派來的,是沈天雷或者還是別人——
而在鐘昊打量著對方之間,那女人的目光也是落在了鐘昊的身上。
女人那漂亮的美眸之間明顯的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顯然,她有些無法接受她那精心準備的殺招,竟然會被鐘昊如此輕易的便破開了。
甚至于,在鐘昊的面前她竟然有著一種毫無反手之力的感覺。
仿佛她所精心布置殺局,在鐘昊的手中卻是毫無威脅可言,而她對于鐘昊的攻擊,更像是隨意之間便被鐘昊給破壞了一般。
這一切都對她造成了十分強烈的沖擊,要知道,她雖然出身無比的高貴,但是她的實力卻是比起櫻花殺手組織里面的任何王牌殺手都要更加的強大。
特別是她的忍術與隱匿之術,更是得到了她師傅的真傳,憑著這無人可及的忍術與隱匿之術,她可以輕易的完成許多櫻花殺手組織王牌殺手都無法完成的困難任務。
只是,她的實力在鐘昊的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而且,她還從鐘昊的眼中看見了一種她所無法接受的神色,鐘昊看著她的眼神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防備,反而就像是在看著已經落入了牢籠之間的獵物一般。
這讓她的心中忍不住有了一種無力的感覺,而在這剎那之間,她的腦海之間至少想出了十種逃脫的手段,但是,這十種方法都無法讓她有著半分的信心。
也就是說,她已經無法逃脫了,甚至于,她連逃脫的心都已經沒有了。
沒有去嘗試就已經認輸,女人知道她不止輸了,而且還輸的無比的徹底。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殺我,是誰派你來的?”
最先開口的是鐘昊,他也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著對方,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之間,都擁有著一種無比絕對的自信。
鐘昊相信,在他的面前,女人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而且,他的電能早已經將女人完全包圍在了里面,只要他愿意,他甚至連動手都不需要,就可以直接通過電能的區域控制將女人給直接直接擊殺了。
“如果我告訴你,是我自已想要殺你,你相信嗎?”女人回應了一聲,她的聲音很好聽,雖然語氣十分的冰冷,但是那份冰冷之間卻是給人一種柔柔的感覺。
這種感覺無疑是最能夠引起男人興趣的,而對于許多男人而言,這種聲音都足已引起他們的征服欲望。
不過有一點,女人雖然已經認輸了,但是她卻是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相反的,她似乎對于落在鐘昊的手中并不擔心什么。
似乎,女人認定了鐘昊會放了她。
對方說的雖然也是華夏的語言,但是口語之間卻是明顯的有著一種生澀的感覺。
鐘昊的第一感覺便是,對方并不是華夏之人,從口語之間的那份生澀來聽的話,應該是來自于曰國。
即然是來自于曰國,而且還擁有著如此高明的殺手手段,鐘昊的心中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對方為什么要殺他了。
鐘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后直接說道:“我相信,但是你總應該有一個理由吧?”
“不需要理由,不過,你最好放了我,若是你殺了我的話,我想,明天的這個時候應該也是你的祭曰了。”女人的聲音依舊是那種柔柔的冰冷,只是這份冰冷之外,那份自信卻是更加的強烈了許多。
“哦,為什么?”鐘昊倒是有些興趣了。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若是普通的殺手,絕對不可能會說出這些話出來的,甚至于,普通的殺手絕對不可能會有著這種自信與從容的。
“因為,我的名字叫做井上櫻子,我的父親是井上石雄…”女人并沒有隱瞞身份,而是將她的真正身份說了出來。
井上石雄,這個名字對于許多人來說,無疑是擁有著絕對的沖擊力。
因為這個名字代表著的,是一個強大的財團與家族。
或者說,這個財團與家族足已成為了整個亞洲最大的家族了,而這個財團的實力,放眼整個亞洲都是絕對最為頂尖的。
鐘昊的臉色倒是微微愣了一下,他雖然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但是他做夢都不曾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是井上石雄的女兒,同時也是沈天雷的未婚妻。
而這個時候,鐘昊基本上也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會那么有自信了。
憑著井上石雄這個名字,再加上井上財團的影響力,似乎真的沒有幾個人敢動手對付她。
只是,鐘昊似乎并不在其中之列。
井上財團的確是很強大,但是在實力提升到了高等之后,鐘昊對于井上財團的實力卻已經不再懼怕什么了。
若是逼急了他鐘昊,他絕對可以拼出一個絕對的兩敗俱傷出來的。
所以,井上櫻子的威脅對他鐘昊而言,同樣也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可言。
“井上財團嗎,這似乎還不足已讓我放了你,更何況,你是沈天雷的未婚妻,你認為我會放了你嗎?”說至此處,鐘昊的嘴角邊忽然揚起了一絲邪意的弧度。
沈天雷未婚妻,這個身份引起了鐘昊極大的興趣。
而在在知道了女人的身份之后,鐘昊還真的沒有打算殺了對方的意思,因為,對于此刻的鐘昊而言,似乎征服這個女人遠遠要比殺了她要更加的有用。
對于敵人,鐘昊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半分的。
就算對方是一個女人,但是只要對方的身份足已對他鐘昊構成威脅,他鐘昊同樣也是不會手軟的。
畢竟他鐘昊并不是孤身一個人,他還有著葉君妍,所以,他必須對所有的敵人殘忍。
井上櫻子原本是對鐘昊放了她非常自信的,因為在她認為,整個亞洲之內又有幾個人敢動她,又有幾個人敢去接受井上家族的怒火。
就算鐘昊現在與沈天雷勢同水火,但是,憑著他這個井上財團千金大小姐的身份,鐘昊絕對是不敢動他的。
但是,當她看見了鐘昊臉上那充滿了邪意的笑容時,她的心中忽然有些慌了。
從鐘昊的眼神之間,她看到的不是那種虛假或者故意的恐嚇,而是,鐘昊似乎真的沒有打算放了她的意思。
“而且,你說我把你留下來的話,似乎應該會比放了你或者殺了你更管用吧?”
而就在井上櫻子心慌之間,鐘昊又補充了一句。
這么一句話,更是直接將井上櫻子心中那僅存的幾許幻想都直接打破了。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父親一定會傾盡家族之力來對付你的,還有,你最好馬上放我離開,如果明天我到不了京城的話,我父親就會親自來找你的,而到時候,你就等待著承受我井上家族的…怒火吧…”
井上櫻子還在做著最后的堅持,但是,她的語氣卻到后面,卻是越來的沒有信服力了。
因為她在說話之間,美眸一直都是緊盯著鐘昊的眼神。
她需要從鐘昊的眼神之間的情緒變化看出鐘昊的底限或者鐘昊的意圖,但是很可惜,鐘昊不止臉色平靜無比,就連眼神也是沒有半分的波動。
甚至于,在她說至最后,鐘昊的嘴角邊竟然還漸漸揚起了幾分譏諷的笑意,仿佛在笑著她的無知。
“那如果,我征服了你呢,還有,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現在還是一個雛兒,對吧…”鐘昊笑了,而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那份邪意的笑容越加的濃郁了。
這個時候的鐘昊,仿佛多了一種邪意的感覺。
而井上櫻子,她在聽到鐘昊說起征服與雛兒這兩個詞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是瞬間蒼白了,而且還是無比無比的蒼白。
而她的臉上,在這個時不止充滿他驚慌之色,甚至還充滿他害怕與恐懼。
怕了,她這個時候終于是真正的怕了。
因為她知道鐘昊所指的征服與雛兒是什么意思,或許對于別人而言,這種事情最多也就只是失身罷了,但是,身為井上家族的女人,若是她被一個男人征服的話,那么,她的命運絕對會因此而轉變的。
因為,井上家族一直都有著一個信仰與傳統,任何的女人都必須對第一個擁有她身子的男人忠誠,永世不得違背。
只是知道這個信仰的人很少很少,就算是沈天雷都不知道,井上櫻子卻是怎么都沒有想到,鐘昊竟然知道井上家族的這個信仰——
而鐘昊,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在了井上櫻子的臉上。
從井上櫻子的反應之間,鐘昊已經可以肯定了,這個許軍山告訴他的秘密是真的,井上家族果然擁有著這么一個信仰,一個離奇的傳統。
當初許軍山告訴他的時候,其實許軍山自已也是不大相信的,更不要說他鐘昊了。
但是現在鐘昊卻是信了,雖然他不知道這里面的原因與典故,但是這些似乎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對他而言,現在真正最為重要的,就是征服井上櫻子。
當然,鐘昊并不會做出對不起葉君妍的事情,所以,他需要做的是另外一種變相的征服。
“你不要以為這個就可威脅到我,就算你真的征服了我,但是,我可以用我自已的姓命與鮮血來洗刷這一切,所以,你休想得到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征服的…”
井上櫻子終究不是尋常的女人,她還是很快的便恢復了過來,而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之間已然是變的無比的堅決。
顯然,她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讓鐘昊征服她。
她的身上還有一把小刀,而她的手掌已經是悄悄的朝著那小刀處摸去,如果鐘昊真的打算征服她,那么,她就直接自殺在鐘昊的面前。
她死了,鐘昊就算是征服了她也沒有了用處。
而她的父親,絕對會為她報傷的。
所以她只是先行一步而已,她就算是死了,鐘昊也會為她而陪葬的。
“是嗎,不過很抱歉,你似乎已經沒有機會了,甚至于,你就算是想自殺也不可能了,因為,我不同意,哈哈哈…”
鐘昊怎么會不知道井上櫻子的意思,所以他笑了,而且還是大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