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場景,幾乎有點像是鬧劇,西門金蓮如今已經定下神來,看著滿臉無奈的林炫藍,偷偷的問道:“你還準備在這里看著?”
林炫藍無奈的,不看著,他還能夠怎么了?
“我請你吃飯,你難道不餓?”西門金蓮笑道。
林炫藍想了想,自己留在這里也于事無補,反而更是讓人看笑話,不如離開的好,眼不見,心不煩,心中卻有些抱怨,二叔雖然做事有些不靠譜,也有些虛榮,更喜歡拿錢擺個闊,但小時候自己記憶中,這位二叔還算成吧,總算還顧全個大局,不會在眾人面前,和人大打出手。
但自從娶了王香芹,二叔就越來越有些不對勁了,原本二叔的這門親事,爺爺是極力反對的,只是最后拗不過他,而且二叔當時年紀也不小了,卻完全是一個花花大少,成天只知道開著奔馳跑車在外面泡女人,卻沒有見他帶一個正經女孩子回去過。
總指望著他結婚了,有了家,好歹收斂一點,能夠給家里做點事,但不料他倒是插手管公司的營銷業務了,只是他不管還罷了,一旦開始管事,更是把公司弄得亂七八糟,除了會在公司擺少爺的架子,還會做什么?
攜同西門金蓮一起走了出去,等著上了車,林炫藍才常常的嘆了口氣:“金蓮,我二嬸就是這樣,你別在意。”
“幸好沒有打到!”西門金蓮嘆氣道,要是被打到了,今兒誰坑了誰就不知道了,想到這個,她也有些郁悶,真想不到那個女人如此潑辣,以后可得注意點,見著她得防著點。
“我爺爺四十多歲才有了我二叔,因此平日里寵他得緊,自小脾氣就壞!”林炫藍搖頭道,“后來結婚了,二嬸又是這樣的脾氣,兩人湊在一起,不靠譜的事情多了。”
西門金蓮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四十多歲還弄個兒子出來,這老頭夠可以的——但養子不教父之過,養了兒子你好生管教著,怎么就弄出如此一個極品來?至少林炫藍給他的感覺還成,雖然是富家子弟,但為人謙恭有禮,且也不是那等看不起窮人的。
兩人找了一家飯館下車,對于吃的方便,西門金蓮是無所謂,而林炫藍也同樣不在意這些,路邊的小飯館還是五星級的大酒店,都是一樣。
隨意點了幾個兩人愛吃的小菜,要了兩瓶啤酒,西門金蓮只喝了一口,就搖頭道:“這東西真不好吃,不知道為什么你們男人都喜歡。”
“我也不怎么喜歡的!”林炫藍一邊說著,一邊往酒杯里面倒著冰鎮的啤酒,一邊笑道。
“你喜歡法國紅酒?”西門金蓮突然笑問道,雖然不怎么懂這些有錢人的生活,但以前看書看電視,那些有錢人好像都對紅酒情有獨鐘,尤其是法國產的,還講究什么年份牌子?反正她是不懂的。
林炫藍只是笑笑,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所說無非就是翡翠、賭石等等…
“林大哥,這個——如果我要買車,去什么地方?”西門金蓮終于問道。
“嗯!那要看你買什么車了,普通的車隨便什么地方都有,如果想要好一些的,個性一些的,就需要去一些汽車會館了。”林炫藍笑道,“怎么,想要買車了,寶馬、還是保時捷?”
“我想要先看看!”西門金蓮嘆了口氣,“你知道的,我不懂車!”
林炫藍哈哈一笑:“買了就懂了!下午正好沒事,我帶你去一家汽車代理銷售公司,服務質量什么的,都是好的,而且信譽也有保證。”
“既然有熟人介紹,自然就更加好了!”西門金蓮笑道。
折騰了一個下午,西門金蓮花了一百二十萬,把一輛嶄新的銀白色寶馬開了回來,車子有了,接著就是房子了,林炫藍和她說了,晚上如果有空,去看房子,反正就在藍玫小區,距離挺近的,只是由普通的小區走到別墅區罷了。
西門金蓮想到那個為著兒子賣房子的卓老伯,心中微微有些感慨——
早上解石弄了一身的灰,下午又去買車,這個時候回到家,她已經累得快要不成了,匆匆洗了個澡,就把自己丟在床上,只睡到晚上八點左右,手機鈴聲把她吵醒,拿過手機看了看,果然是林炫藍打來的。
西門金蓮頓時就來了精神,接通電話,問道:“林大哥,你在哪里?”
“你在你家門外,你下來吧,我們一起走過去看看房子,卓老伯等著我們呢!”林炫藍清清爽爽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磁性,透過手機話筒傳了過來。
“我馬上下來!”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跳了起來,匆匆換了一身衣服,抓過包包就奔了出去。
林炫藍掛了電話,原本以為還要等上一會子,不料沒到十分鐘,西門金蓮已經站在他面前,倒是有些意外:“你速度真夠快的。”
“總不能讓你等著!”西門金蓮笑道。
“男人等女孩子,那是天經地義的!”林炫藍溫和的笑著,習慣性的拉著她的手,向藍玫小區的別墅區走去。
雖然是同一個小區,但檔次幾乎是天壤之別,前面普通的住宅樓,房價雖然貴一些,普通人還是可以幻想一下的,如果工資夠高,收入穩定,貸款一把還是可以買得起的,但是,西側的別墅區,絕對是讓普通的工薪階層望而止步。上千萬的房價,普通人是絕對不敢問津的。
當然,西側的別墅樓地理位置、環境等等,都是非常好的,很多樓層都是修建在半山腰,兩邊都有著蒼翠的松柏。
林炫藍拉著西門金蓮的手,緩步走了上去,兩人都沒有說話,一路走來,不免有些尷尬。
“金蓮——”林炫藍突然道。
“嗯?”西門金蓮答應了一聲。
“今天早上那塊你賣給我二叔的毛料,為什么你不全部切開來看看?”林炫藍好奇的問道,他確實是起疑,西門金蓮是不懂賭石,但是第一次她切出綠之后,都要求把所有的翡翠拋解出來,然后當做明料賣,而不是擦開一個口子,就毅然出手,這可不怎么像是她的作風?
除非,她早就知道那塊毛料事實上就是靠皮綠?誰買下都是賭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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