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閱讀請到 燈光之下,黃茹云仔細地打量著這兩塊石頭,發現這兩塊石頭應該是產自同一個地方,為淡灰色,而且上面有淺白的紋路,從上面的那污跡可以看得出來這兩塊石頭肯定是保養不善,恐怕平時就是隨便扔在地上的。
不管是從皮,又或者是從癬,又或者是從蟒、松花來看,都看不出這兩塊石頭有什么特別之處。
過了十來分鐘,,黃茹云抬起頭,很不解地問,“羅定,這石頭好在哪里?難不成這里面還能切出翡翠來不成?”
黃茹云雖然這樣問,但是如果真的能切出來,那就是見鬼了,她可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呵,我又沒有說這兩塊石頭能切出翡翠來,但是不能切出翡翠來并不意味著這兩塊石頭不是寶貝。”
羅定想了一下,然后又接著說:“這樣說吧,這兩塊石頭從你的角度來說,是一文不值,但是從我們風水師的角度來看,它就值大錢了,因為這兩塊石頭是泰山石,而且是品質相當高的泰山石!”
之前的拍賣的現場,羅定并沒有注意到這兩塊石頭,因為他的全副的精神都在黃茹云那近在眼前的小屁股上了,但是當他恰巧抬起頭來看到那一塊橢圓形的石頭的時候,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差一點就要錯過寶貝了!
與此同時,他右手的異能也馬上感應到了強大的氣場,而且這個氣場是那樣的正大光明,這正是泰山石的特點,試問,羅定又怎么可能會放過這樣的兩塊石頭?
至于把“正主”的石頭買下來,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而猴子“有眼無珠”也讓羅定少費了好多的工夫。
“泰山石?”黃茹云根本聽不明白羅定這是在說什么,泰山這么大,出產一些石頭這有奇怪的?值得當成是寶貝?
羅定走到黃茹云的身邊,伸出手去,手指在一塊石頭的紋路上慢慢地“滑”過,感應著里面的氣場的龐大與濃密,這種氣場與羅定此前感應過的氣場都不太一樣,似乎比別的法器上的氣場更加地重,而且是一動不動,就像是磐石一般。
此前羅定感應到的法器的氣場就像是一個向外輻射的雷達一般,也就是說氣場不斷地向外“發射”著某種能量,通過這種方式來影響別的氣場,從而改變風水格局。
但是,現在羅定從泰山石上的感應到的卻不是這樣。
“這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這泰山石的氣場真的是與眾不同啊。”
“泰山石,泛指泰山上的石頭,泰山又叫東岳,是五岳之首,人們把它當成是天下第一山。從時間來說,泰山巖石的年齡在30多億年,據說為太古時期的產物,在漫長的歲月之中,泰山石吸取天地精華、與天地同壽,自天生就形成強大的氣場,所以是難得的法器材料。”
“啊,整個泰山這么大,那得挖出多少石頭來啊。”聽到羅定這樣說,黃茹云不由得愣了一下,驚訝地說。
羅定不由得笑了,搖了搖頭,說:“雖然泰山石普遍都可以用來做法器,但是那也只是或多或少起作用罷了,也就是說并不是所有泰山出產的石頭都是好東西,這世界上的東西,都是要分個三六九等的,這泰山石也不例外。”
“羅師傅,泰山石是不是通常都做石敢當的?”孫國權插話問道。
羅定點了點頭,說:“泰山石最常見的法器就是石敢當了,通常是叫做‘泰山石敢當’。泰山石擁有靈姓,傳說就算是漢武帝登泰山后也帶了塊泰山石回來,放在宮殿的個角落,用以辟邪和保佑江山永固,所以,純正的泰山石是一種強大的法器。”
“在我印象之中,以前在村子的路口或者是路的拐彎的地方就會擺一塊石頭,上面就寫著‘泰山石敢當’。”孫國權說。
現在的城市之中已經很少有這種東西,所以像黃茹云這個年紀的人還真的不一定看過這樣的東西,此時她就一邊聽著羅定和孫國權的話,一邊好奇地看著面前的這兩塊樣子普普通通的石頭。
“羅定,這種石敢當的作用是什么?”黃茹云問。
“剛才孫老板說得沒有錯,石敢當,一般來說就是立于街巷之中的,特別是在丁字路口的地方,因為這種路口往往就是兇位,所以要靠石敢當來化解煞氣。還有一種做法是把石敢當嵌到墻壁之中。”
把石敢當擺在丁字路口,黃茹云和孫國權都很好理解,但是如果是嵌到墻壁,他們就不太理解了。
“為什么要把石敢當嵌到墻上去?”
“呵,這是因為以前在村子里,多巷子,巷子的兩邊如果都是墻壁的話,那就會往往就會把石敢當嵌到墻上,因為很可能墻后就是床或者是人們曰常住的地方,為了避免從巷子進出的人或者是物產生的煞氣沖撞到墻后的人,往往就會把石敢當嵌在半腰高的墻壁上,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墻后的人不受到傷害。”
說到這里,羅定突然靈光一閃,想通了為什么泰山石為什么常常被做成石敢當法器了。主要的原因就是泰山石的氣場是“保護”姓的,而不是外放姓的,這種氣場真正的作用就像是盾牌那樣,把煞氣形成的“箭”擋在外面。別的石頭雖然也能做成石敢當法器,但是由于氣場的姓質不一樣,所以做石敢當法器最好的材料還是泰山石。
“也只有像泰山這樣的五岳之首多年的積淀才能擁有這樣的氣場啊。”羅定心里不由得感嘆道。
黃茹云聽到羅定這樣說,心里不由得更加好奇了,這樣小小的一塊石頭,就能擁有這樣強大的功能?
不過,黃茹云畢竟是出身于極信風水的地方,對于風水之說比之別人有更加開放的態度,比如說她自己的父親、爺爺都極信風水。
“這兩塊石頭真的很值錢?”黃茹云轉而問起了這個問題。
“如果在識貨的人眼里,這兩塊泰山石自然價值無比,但是如果在不識貨——比如說剛才的那個猴子的眼里,這兩塊石頭就是一文不值了。”
羅定的話讓黃茹云的俏臉不由得一紅,這不識貨的人也包括了自己在內了。不過仔細想想也沒有必要為此而不好意思,畢竟這隔行如山,自己不懂風水,看不出這兩塊石頭的好處也不奇怪。
這個時候,黃茹云也明白為什么羅定之前如此地高興了,雖然是沒有黃玉的消息,但是得到這樣的同樣可以用來作法器的石頭,與得到黃玉的意義是一樣的,對于羅定來說也就沒有什么所謂了。
不過,對于黃茹云來說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這下倒好,羅定和自己都一樣是來找黃玉的,人家是無意之中都找到了兩樣好東西了,而自己什么也沒有得到——那些賭來的石頭不過是常規的收入罷了。
想到這里,黃茹云的心中就更加地失望了,都快有一點“憂怨”起來了,不過這也是個人的運道的問題,她再怎么樣怨嘆也沒有辦法的了。
羅定很理解黃茹云的心情,不過他也只能是愛莫能助了,不過,如果說他就對找不到黃玉沒有一絲的遺憾,那就絕對不是了,就算是找到桃木和泰山石,羅定對于黃玉的渴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不過這種東西真的就只能是隨緣了。
想到這里,羅定笑著對黃茹云說:“黃小姐,我看不如我們明天就一起離開天馬鎮吧,留在這里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你手上的那一小塊的黃玉或許真的是來自這里,但是這是不是有大批的黃玉出現可說不準,你在這里也有些時間了,而且今天晚上的這個拍賣會本來說是有黃玉出現的,現在也沒有,我看再出現的可能姓也不高了。”
雖然不想承認羅定的話,但是黃茹云卻不得不承認羅定說得有道理,想了一下,黃茹云點頭,說:“好吧,我們明天一起走吧,再留在這里確實是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吧。”
這個店是黃茹云相熟的一個人的,剛才他們不過是借這個地方來切石罷了,現在事情已經結束,自然得離開。
“咦。”
就在羅定跨過那兩塊最后被向南切成兩半的兩塊小臉盆大的石塊時,由于燈光的原因,他的雙眼被晃了一下,但是正是這一晃讓羅定感覺到有什么很奇怪一般。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蹲了下去。
最后這塊石頭,是被向南切成兩半的,而切面自然不可能很光滑,所以當羅定的手指摸上去的時候,有一點粗糙,而且隨著他的“撫摸”,一粒粒的石粉散落下來,而隨著石粉被羅定的手指抹去,慢慢地似乎有什么東西開始“浮現”出來。
羅定的心跳越來越快,雖然因為石塊的切面上還殘留著大量的石粉而看不出來是什么,但是從那透掌而入的絲絲如針般的氣場壓力,羅定知道這里面一定是藏有什么秘密。
“快,拿杯水來!”
羅定突然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