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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婆羅洲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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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大人!劉詭軒挺直了脊染大聲地回答道。隨著聲喝令。五十名士兵整齊地大喝了一聲。把那置于腿側的長槍舉到了肩上放置。這個時候,整個碼頭上的所有人都被這五十四人如一人的高喝給震住了,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都用一個緊張而又期待的表情,打量著他們,似乎想看他們之后的表現。

  后方,正在陸續下艦在碼頭列隊,身著黃綠色軍服背著大背包,頭頂著鋼盔的梁家軍們既是羨慕又是忌妒地看著這批儀仗兵,不過羨慕歸羨慕,誰讓自己爹媽沒給自己長上一長帥哥臉,沒讓自己身高達到一米八。

  看著這只位于儀仗隊后方的野戰部隊,梁鵬飛的內心充滿著無比的驕傲,這些人,除了他們手上的火槍仍舊屬于這個時代的產物之外,其他的裝備,已經遠遠地把這個世界其他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拋在了后邊。

  他們身上的軍服是黃綠色的,現有的條件之下,沒有辦法直接搞出迷彩服,但是,綠色的軍服在熱帶叢林里作戰,特別是小規模的作戰。占有很大的優勢,這一點,已經在呂宋中部群島得到了驗證。如果需要,他們可以隨時從身上的一個小玻璃瓶里掏出那些草汁制作出來的油膏抹在臉上和手上,然后再從周圍的摘下草葉蓋在身上偽裝之后,除非對方有熱成像儀,否則,絕對無法在短時間內發現自己的部下。

  重要的是這種帆布制作的衣物。不僅僅是因為布料結實,耐摔耐擦。而且還在褲腿與手腕處能夠扣死,以防蚊蟲,另外,他們腳上同樣穿著厚實的皮靴,雖然沒有那儀仗隊的那么高,而且很悶,不過,卻能夠防止那些不知道會從哪里鉆出來的毒蟲的撕咬。

  除了人手一柄火槍,一把刺刀,之外最惹眼的就是他們背上的那個顯得有些夸張的背包和一些零碎玩意。一個鐵皮飯盒,鐵皮飯盒里邊還裝著一個鐵皮水壺,另外每個人的腰上還配有型號校小的四枚短柄手榴彈,一柄可折疊的行軍鏟。

  他們身上軍服的那些口袋里邊也塞滿了各種必須的軍供品,比如萬金油,只要抹上之后,就能夠驅散大多數的毒蟲蛇蟻,比如那應付創傷的云南白藥和急救繃帶等等,還有每人一劑的嗎啡,那是士兵在遇上了重大創傷或者其他嚴重情況的時候用來止痛的,梁鵬飛可是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嗎啡仍舊是各隊的士兵防身必配的止痛藥。

  看起來每個,人都像是要出遠門的勞工,但是這些優秀的軍人都很清楚。里邊的每一樣東西都必不可少,甚至可以說,如果他們就算是只剩下一個人,也能夠憑著這個。背包里的東西,在可怕的熱帶叢林里活上一兩個月,甚至是小半年都不成問題。

  “別說是遇上荷蘭人,就算是遇上飛翔的荷蘭人,老子這些已經快武裝到牙齒的士兵照樣能在熱帶叢林里把他們給收拾得尸骨無存。”梁鵬飛很驕傲地想道。也很慶幸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終于搞到了蒸汽機。有了那玩意,水壺、兵鏟、鋼盔這些東西都可以一次沖壓成型,要不然,這些東西想要配發,還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耳。

  即使如此,也僅僅只有兩千人的精銳部隊完全列裝,不過,有了這兩千人的尖兵,梁鵬飛認為足夠了,至少對付那些聚集在婆羅州南的港口巴塔坎荷蘭人,已經完全足夠。更何況還有其他梁家軍兄弟部隊的配合。

  這也是梁鵬飛抵達了這個歷史時空以來,第一次耗用這么多的要源。指揮著這么多的兵力作戰,雖然戰爭還未開始,可是,那股子濃烈致極的硝煙味道,仿佛已經在梁鵬飛的鼻端繚繞。

  看著這一雙雙透著托付與期望的目光,還有他們那一張張激動的未老先衰,爬滿了皺紋與貧苦的臉龐。正是這些吃苦耐勞的百姓,用他們那一雙雙布滿著老繭的大手,還有那早駝的脊梁支撐著華夏民族的昨天。今天,還有將來,他們默默地為著這個民族奉獻著他們的血汗乃至生命,可換來的是什么?

  換來的是官員的頤使氣指,官差們的鞭打喝斥,換來的是文人士子掩鼻而走,或者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憐憫的目光打量和居高臨下的慨嘆。

  升斗小民,這不知道是那一位高雅士子或者文人發明創造出來的,讓無數所謂聰明人與官吏們奉為經典的稱呼常常在他們的圈子里,為了割裂他們與這些人的不同,最常掛在口邊的稱呼。

  就是梁鵬飛眼前的這些人。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熱帶的空氣,梁鵬飛覺得自己的胸腔正在發熱,發燙。“大人,羅總制請我們同往東萬津城”

  我該做些什么,或者,我應該先說點什么,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大人,您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我想說幾句話,諸位,諸位父老,諸位同胞,我有幾句話想跟大家說!”梁鵬飛的聲音越拔越高,高昂得直刺人  一時之間。百姓、蘭芳聳司的諸位、他的手下諸將,還有那些整裝待發的士兵,都在這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帶著一絲疑惑與錯愕地看向臉龐漲得通紅,猶如痛飲了烈酒的梁鵬飛。

  “大人,,諸位。梁大人要向我等示,諸位請不要喧嘩!”羅芳伯也沒有想到梁鵬飛突然如此,看到了梁鵬飛日前的精神狀態似乎并不穩定。羅芳伯也不想折了梁鵬飛的面子,干脆就幫起了腔來。

  梁鵬飛看了下左右,走到了一堆擺放在碼頭上的木箱子跟前,大步一躍,跳到了那箱子頂上,這樣,他能夠看到更多的陌生但又熟悉的臉龐。

  “諸位父老,你們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我。我也是同樣。可我覺得有些話我今天必須要告訴你們,我,梁鵬飛跟你們是同一種人,有著一樣黑色的眼睛和頭皮。黃色的皮膚,還有鮮紅的血液,我們說的都是同一種語言,用的都是同一種文字,這是為什么?因為,我們的根都在華夏故土,所以,我稱你們為我的同胞,我的父老”

  碼頭上,只有那江水輕輕地拍打著沿岸與碼頭的聲響,還有梁鵬飛那渾厚的嗓音在擴散的隱隱回聲,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梁鵬飛的身上,臉龐上,母論他們站得近還是遠,看得是否清晰,聽到了這一席話之后,他們覺得這位突然如此的陌生人,帶著一種親切感,一種親近感,讓人愿意去相信他,他們還希望能多聽到一些。

“我們華夏民族的文化傳承了五千年,五千年來,勿論是異族的侵撓,還是朝代的更替。從來沒有斷絕,那是因為什么,因為我們的祖宗掙扎著活著,我們這些人也還活著只,,那些人。把我們當成了什么?養肥之后任人宰割的牲口嗎?還是可以讓人隨意羞辱的低等民族,當我們穿著華服,懂得了禮儀的時候,那些人,他們那些人,還在山洞里,或者是荒原里茹毛飲血,可是現在,他們騎到了我們的頭上,要我們做牛做馬本站斬地址已更改為:腳聯凹鵬嵌請登陸圓讀  喘息聲,千百人,過萬人粗重的喘氣人,所有人都緊緊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梁鵬飛沒有用那些文人士子們所用的高雅詞語,他只用他心里邊最樸實平真的語言來述說,來講述著這一切。所以,他們都聽進去了。也聽懂了。

  無論是男女老幼他們的呼吸都顯得粗重了起來,不論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憤怒。這不重要,至少證明了,他們并非麻木不仁,他們不是麻木不仁。

  如今,那些荷蘭人。他們已經向你們舉起了屠刀。強奸了我們的姐妹同胞,殘殺我們的兄弟,現在,他們更是要強占你們的家園,把你們趕集這片你們花了無數的心血,開拓出來的家園。我想問問你們,你們愿意就這樣屈辱地放棄這里的一切嗎?”梁鵬飛大聲地吼著,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臂膀。狠狠地揮舞著,猶如一根獨裁者的指揮棒,正撩動著那一座座壓抑已久。時間都準備要噴發的火山!

  “不愿意!”有人在高喊,是江戊伯這位在蘭芳公司中地位僅僅次于羅芳伯的大佬,他雖然已經是中年人了,但是,他心頭的血卻一直都是熱的。

  “不愿意,我們為什么要愿意?!”羅芳伯須發皆張,猶如一頭被鎖鏈困在了淺灘的憤怒蒼龍,梁鵬飛的這些話,激起了他內心的憤忿與不甘,還有那些蘭芳公司上上下下的大小股東,還有那些百姓,他們又何嘗甘愿如此?

  腐朽的清王朝讓他們在故鄉沒有了活路,為了生存,飄零到了異鄉,努力地打拼著。開拓著,希望能夠打造出一個幸福祥和的家園,可是,這一切,又將落入了那些西方殖民者那貪婪的大手中。誰會甘愿?!

  粱鵬飛看著那一張張激動得充血的臉龐,不論是蒼老或者是年輕,又或者是稚嫩。他們的骨子里還透著血性。

  “那些敢侵吞我們的財富我們的勞動成果和我們的家國的侵略者,不論他是荷蘭人還是英國人還是其他的民族,我們應該。也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們要用我們手中的武器和我們的熱血乃至我們的生命去悍衛我們的東西,更要讓那些殖民者,那些敲骨吸髓、毫無道義與廉恥的蛀蟲和野獸認清楚一個現實。我們不是泥捏的,更不是可以讓人隨意欺辱宰殺的牲口,我們是人。我們是華人,頂天立于,延存了數千年文明,建立過無數讓萬國來賀的殃殃大國的華夏民族!”

  防:嗯。寫得自己有些激動了,總想去表達些什么,這或許就是我們這些寫歷史的作者的一種慣性,用我們的內心地感受那些歷史上的東西。然后,用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什么,或者說,我們就在我們的思想、我們的世界里做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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