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龍過江492章狼狽為奸,設計陷害極品天王猛龍過江492章狼狽為奸,設計陷害492章狼狽為jiān,設計陷害 “林爺,可以確定那個叫李桂寅的女人是孔秋的女人,而那個叫孔秋的男孩是孔溪的兒子。..net(wap)”實驗小學門外,一家冷飲店里,一名青年坐在靠門的位置,一邊吸著果汁,一邊用手機,低聲匯報道。
電話那頭,已于昨晚潛伏到杭州的林東來,聽到手下的匯報,沉吟了一番,問道:“你是如何確定這一點的?”
“回林爺,因為李桂寅和孔秋兩人都上了孔溪那輛加長林肯。”青年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匯報道:“而且,之前的時候,李桂寅和納蘭香香不知為何起了沖突,孔溪派出了身邊的保鏢前去對付納蘭香香,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離開了。”
聽到手下的匯報,林東來陷入了沉思。
陳帆給了他十天準備的時間,在那十天里,他除了召集自己的核心手下之外,再就是用盡一切辦法調查孔溪乃至整個杭州的情況。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費盡心思了解信息,不但對整個杭州城的各方人物了如指掌,還調查到孔溪和李桂寅之間關系有些詭異。
“你等他們走之后再離開,記得不要被發現了。”想了想,林東來做出了決定,同時嘴角勾勒出了一道陰險的弧度。
任何人都有弱點,在他看來,李桂寅母子就是孔溪最大的弱點。
在林東來那名手下的注視下,孔溪那輛加長林肯在三輛奔馳的護航下,緩緩離開,隨后,納蘭香香帶著寶兒在賈平安的保護下走出實驗小學,跟著離開。
看到這一切后,林東來的手下,將頭頂的鴨舌帽往下壓了壓,付錢離開了冷飲店。
加長林肯里,李桂寅被嚇得不輕,而很少與孔溪見面的孔秋,見到自己的父親后,滿臉委屈,道:“爸,我和媽都被人打了,您難道也不給我們出頭?”
“小秋!”
欺軟怕硬的李桂寅深知孔溪也被之前的突發事情嚇得不輕,心情肯定很糟糕,此時聽到兒子的話,當下捂住了孔秋的嘴巴。
孔溪的心情的確很糟糕——李桂寅帶著孔秋鉆入汽車里后,他連話都沒有說,而是一直低頭吸煙,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川字形狀。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李桂寅松開孔秋的嘴巴后,孔溪面無表情道:“桂寅,你帶小秋先回住處。”
“那你呢?”李桂寅擔心地問道。
孔溪表情一冷:“我的事情,你少過問。”
“停車!”
說罷,孔溪扭頭對司機兼保鏢下達命令。
很快的,孔溪的司機將車停在了路邊,李桂寅有些委屈地帶著孔秋走下車,然后上了另外一輛奔馳轎車。
“回別墅。”
眼看李桂寅母子兩人上車,孔溪無力地靠在座位后背上,閉上雙眼,輕輕說道。
半個小時后,回到九溪玫瑰園別墅的孔溪,如同那天一樣,將自己關在了書房里,連續抽了五支煙。
掐滅第五支煙的煙蒂,孔溪撥通了薛狐的電話。
電話過了十幾秒后才被接通。
和往日不同的是,這一次接電話的不再是薛狐的貼身保鏢,而是薛狐本人。
“薛爺,我有些事情要向您匯報。”聽到薛狐的聲音,孔溪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太緊張,沉聲說道。
電話那頭,滿頭白發的薛狐,手握一桿煙斗,輕吸了一口,問道:“什么事?”
“薛爺,納蘭家和陳帆聯手了。”孔溪匯報的同時,語氣中出現了一絲無法抹去的恐懼。
廣州二沙島,最中央那棟別墅的書房里,薛狐的表情原本不再像往日那般陰冷,此時愕然聽到孔溪的匯報,臉色頓時一變,有些震驚,道:“納蘭家和他聯手了?”
“是的,薛爺!”孔溪再次給予肯定答復。
薛狐的眉頭瞬間擰在了一起:“你是怎么知道這一點的?”
“薛爺,您是知道的,自從我來到杭州之后,就將我的女人和孩子接了過來。而我的孩子和納蘭香香的侄女納蘭寶兒在一所學校。”孔溪沉吟片刻,解釋道:“今天,兩個小孩子之間鬧了點別扭,納蘭香香不依不饒,最后更是搬出了陳帆——她讓陳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陳帆讓我帶上人滾,否則他要親自來杭州。”
話音落下,孔溪露出了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呼吸也略顯急促。
一來,是陳帆的威脅給他帶來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再者,他的話中有一半是假話——不是納蘭香香不依不饒,而是李桂寅欺人太甚,他自己也動了肝火,打算教訓納蘭香香一頓。
“這就奇怪了,傳聞陳帆家小子曾經失手殺死了納蘭香香的姐姐,納蘭香香為了給她姐姐報仇,鬧脾氣離開納蘭家不說,還以自身姿色為資本,四處尋找可以對付陳帆的人,如今,納蘭家卻和陳帆聯手了…”薛狐說著輕輕磕了磕煙灰,滿臉疑惑。
孔溪連忙附和,道:“薛爺,一開始納蘭香香說要搬出陳帆的時候,我也是不信的。畢竟那些傳聞我也聽說了,而且…上次陳帆在杭州的時候,或許是納蘭香香的行為太過分,陳帆那個在英國的女人帶人去教訓了納蘭香香一頓。可是…我可以確定給我打電話的人就是陳帆。”
薛狐沒有再說話,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爺,接下來該怎么辦?”孔溪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之所給薛狐打電話,匯報納蘭家和陳帆聯手的事情只是一個借口,他真正擔心的是怕陳帆真的會親自到杭州,所以想從薛狐這里尋找解決的辦法。
在他看來,薛狐既然在電話中表現得那般自信,那么就一定有對付陳帆的辦法。
“孔溪,你又怕了?”薛狐冷笑一聲。
孔溪心中一咯噔,嘴巴張大,試圖解釋什么,最后又緩緩合上了,選擇了默認。
畢竟,對于他而言,如今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時候——沒有薛狐,陳帆可以隨意捏死他!
“孔溪啊,你應該明白,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陳帆他也會對我們青幫動手。還是那句話,你的身份很干凈,沒有任何污點,而且是浙江的政協委員,優秀企業家,慈善家,你怕什么?難道你怕他采取黑道手段?”薛狐冷冷問。
孔溪面色尷尬,卻是咬牙點頭:“是的,薛爺。”
“愚昧!前不久,他讓燕家丟了臉面,燕家一直在尋找機會報復他,這個節骨眼上,他若敢動用黑道手段,燕家絕對不會放過他!”薛狐沉聲說道。
聽到薛狐這么一說,孔溪略微放心了一些。
“孔溪,你之前說,陳帆讓你帶上人滾,否則他就要到杭州找你的晦氣?”薛狐眸子里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默不作聲地問:“按照你這么說,他對于納蘭家這個盟友很重視,或者說很重視納蘭香香和她的侄女?”
“應該是。”孔溪想了想,給出明確答復。
“哦。”薛狐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然后想了想,道:“孔溪,一直以來,你對青幫和薛家都忠心耿耿,我也不瞞你,我有底牌玩死那小子,只是時機未到,所以你不必太過緊張,按部就班,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好。”
“是,薛爺!”聽到薛狐安撫的話語,孔溪心中的擔憂再次減少了幾分。
這一次,薛狐沒有再廢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薛狐輕輕吸了一口煙,眸子里寒光乍現:“孔溪啊孔溪,你智謀有余,勇猛不足,成不了大事。既然如此,你就當一顆有用的棄子吧!”
話音落下,薛狐沉吟了一番,然后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里傳出了一個陰沉的聲音:“我不是告訴你,有事我會找你,沒事的話,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么?”
“燕少,抱歉,我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談。”面對電話那頭燕青帝的責怪,薛狐沒有絲毫的不滿,而是略顯恭敬地回應。
之所以對燕青帝如此客氣,是因為在薛狐明白,在自己最為難的時候,能夠傍上燕家這棵大樹代表著什么!
畢竟,就算以前他想費盡心思將燕家牽扯到黑金帝國中,都沒有辦到。
在薛狐心中,他傍上了燕家,可是在燕青帝心中,青幫只是他燕青帝扯著燕家的大旗尋找的一顆棋子,一顆試探陳帆所有底牌的棋子。
此時聽到薛狐的話,燕青帝淡淡道:“什么事?”
“納蘭家和陳帆那小子聯手了,而且…陳帆似乎對于納蘭香香和納蘭寶兒兩個人很重視。”薛狐說著將孔溪在杭州與納蘭香香發生沖突的事情一一告訴了燕青帝。
電話那頭,燕青帝聽到薛狐的回報后,若有所思,道:“有可能。一直以來,陳帆似乎都很重情重義,他以前失手殺死過納蘭寶兒的母親,沒準心中對納蘭寶兒心存內疚。”
“燕少,您不是想試探陳帆到底有多少張底牌么?”薛狐聽到燕青帝的推斷,眸子里閃過一道寒光:“我覺得這次是一個最好的時機。您看,陳帆不是在乎納蘭寶兒么?我就讓孔溪去干掉納蘭寶兒,如此一來,以陳帆那小子的做事風格,沒準會親自動手殺死孔溪,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您這邊就有理由對他動手了。”
“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假如陳帆真的沖動殺死了孔溪,逃避法律的審判,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昂貴的,應該可以逼出他手里最后幾張牌。”燕青帝笑道:“薛狐,你果然夠狠夠陰險。”
“燕少謬贊了。”薛狐冷冷一笑道:“既然燕少同意了,那么我就去安排安排,您靜等佳音。”
“好!”
燕青帝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陳帆,如今我有了燕家這層關系網,你想動用白道擊敗我,基本等于天方夜譚,至于黑道,嘿,影子最近可是一直在磨刀呢,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人頭落地的那一天!”
聽著聽筒里傳出的嘟嘟聲,薛狐嘴角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