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陽光傾瀉而下,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了臥室里,讓原本黑暗的房間多了一絲光亮。
臥室里,陳帆如同木乃伊一般躺在卡通大床上,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懷中,蘇珊如同小貓一般蜷縮在那里,一條大腿極為不老實地壓著陳帆,嫩白的小手摁在了陳帆那如同磚頭塊般堅硬的胸肌上,嘴角彌漫著一道無法抹去的幸福笑意,表情愜意到了極點,那感覺仿佛在說:手感不錯 借著微弱的光線,隱約可以看到,此時的蘇珊已不像昨晚那般裹著浴巾,那件絲質的白色浴巾不知何時已從她的身上滑落。
此時的她,渾身光溜溜的,胸前的兩朵花蕾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粉嫩而又堅挺,尤其是花蕾上方的那顆花苞,因為從未被人開采過的緣故,有著少女獨有的粉紅色。
“嗯…”
睡夢中,蘇珊或許覺得不舒服,調整了一下姿勢,身子往前蹭了一下,大腿根部直接壓在了陳帆那桿翹了接近一晚上的水槍上…
蘇珊這個輕微的動作,卻是讓陳帆苦不堪言。
昨晚,他一時興起,蘇珊,結果惹得蘇珊那誘人的翹臀壓在了那桿槍上,而且正好是壕溝部分…
那一刻,兩人均是像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蘇珊更是因為異樣的刺激發出了一聲悶哼。
從那一刻開始,陳帆那桿水槍就始終處于上膛狀態,隨時都會發射子彈。
然而…為了不給蘇珊留下陰影,陳帆硬是通過恐怖的意志力,壓制住了內心的,主動打破沉默,改變詭異的氣氛,轉變注意力。
昨晚,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卻什么也沒做,而是破天荒地相互擁抱在一起聊天。
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從一開始蘇珊挖掘陳帆在龍牙組織的生活,到后來兩人談禮儀、談奢侈品…
蘇珊前幾天為了給陳帆過生日,耗盡心思,身體和心理都很疲憊,經歷了初期的興奮過后,沒多久便睡著了。
一般而言,蘇珊每天都會裸睡。
她的內心不喜歡被束縛,身體也是一樣。
昨晚,因為陳帆在身邊,外加聊天聊到一半就睡著了,蘇珊沒有解開浴巾。
可是…讓陳帆差點崩潰的是,蘇珊睡了十幾分鐘后,閉著眼睛坐起身子,直接將浴巾脫掉了。
之后的一夜,陳帆的郁悶可想而知。
畢竟,對于一個男人而言,不是因為身邊沒有女人,而找五姑娘解決,而是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大美人,卻什么都不能做。
對于陳帆而言,過去的幾個小時,是他這輩子里經歷最痛苦的幾個小時,那感覺比參加幾場艱難的戰斗還要痛苦,尤其是身下那桿槍,可是受了大罪。
雖然自身難受的要命,不過陳帆害怕吵醒蘇珊,破天荒的沒有早早起床去鍛煉,而是一直保持著木乃伊的姿勢。
“嗯…嗯…”
就在陳帆因為蘇珊換姿勢而苦不堪言的時候,蘇珊或許是覺得大腿根部壓了個的東西很不舒服,于是抬起大腿,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撥開。
下一刻,蘇珊那嫩白光滑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陳帆的水槍。
陳帆身子下意識地一彎,嘴巴微微張開,卻忍著沒叫出來。
而蘇珊抓住那桿水槍以后,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居然不松手了…
是的,她就像是抓住了心愛的寶貝一般,沒有松手,而是將身子朝后扭動了幾下,不讓身體和心愛的寶貝接觸…
陳帆雖然控制力極強,但不是神,也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那方面有問題,相反,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甚至處于一個男人最強烈的年齡——根據美國一家很有權威的性研究所的調查和研究,男人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最強烈。
說通俗一點,對于一個男人而言,二十一歲是把XXOO當吃飯的年齡。
對于陳帆而言,懷中抱著一絲不掛的蘇珊,聞著蘇珊那特有的體香,他能保持不干壞事,已經十分難得了,如今自己那最親的“兄弟”被蘇珊握在手中,一個勁地膨脹,這基本等于要他的老命了 無奈之下,陳帆只好收腹,朝后挪動身子。
讓陳帆差點崩潰的是,他不動還好,這一動,蘇珊抓得更緊了,簡直就是死死不放。
這來回的摩擦,讓陳帆直接達到了忍耐的極點。
“呼”
深吸一口氣,陳帆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蘇珊的香肩。
“嗯…”
蘇珊輕哼一聲,換個姿勢依然睡,只是不松手。
陳帆再拍。
“別鬧了,討厭…”
蘇珊迷迷糊糊地動了幾下腦袋,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陳帆見狀,差點沒氣暈過去,隨后,將心一橫,伸出粗厚的大手,一把抓住蘇珊那粉嫩堅挺的花蕾。
被陳帆這么一抓,蘇珊似乎有些不適應,閉著眼睛輕微地掙扎了幾下。
幾下過后,蘇珊并沒有掙脫開來,不過…她似乎已經適應了,又不動了。
沒錯…
我們的蘇大小姐,又不動了 那感覺仿佛在告訴陳帆:“你摸任你摸,本小姐我古井不起波,只管悶頭睡。”
見蘇珊還沒反應,陳帆差點氣吐血 “你氣歸你氣,我手握小。”
蘇珊依然不為所動。
奶奶滴,我還不信邪了 隨后,陳帆咬牙,輕輕揉了起來。
“你揉任你揉,我只管挺胸。”
這一揉,我們的蘇大小姐依然沒有睜開眼睛,相反,臉上的表情更加愜意了,而且還微微挺了一下胸…
看到這一幕,陳帆徹底無語了,在他看來,再這么折騰下去,蘇珊沒整醒,他要‘夢了無痕’了。
無奈之下,陳帆只好使出殺手锏——撓癢癢 在陳帆的記憶中,蘇珊可是極怕撓癢癢的。
“嗯…”
“別鬧…”
“求求你了,別鬧,人家睡覺呢…”
陳帆一動手,蘇珊的身子輕微地扭動了起來,躲閃的同時,迷糊不清地說著什么。
隨后,在陳帆的注視中,蘇珊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蘇珊睜開眼睛,陳帆停止了撓癢癢,而是報復式的將手放在了那顆粉嫩堅挺的花蕾上面。
下一刻,蘇珊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看著陳帆。
卡通大床上,蘇珊的右腿不老實地壓著陳帆的腿,右手則是緊緊地抓著陳帆的水槍,而陳帆也不客氣,左手握住了蘇珊的花蕾。
畫面仿佛在這一刻定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啊”
兩秒鐘后,一聲尖銳的尖叫響徹整個住宅區。
十分鐘后,穿著睡衣的蘇珊,披頭散發地沖到樓下的客廳,劈頭蓋臉地問道:“踩狗屎的混蛋,你昨天到底對本小姐做了什么?”
“該做的都做了。”陳帆被折磨了一晚上,自然要找回一點便宜。
該做的都做了?
蘇珊一呆,隨后瘋狂搖頭:“不對,網上說,女孩第一次會流血的,而且第二天會疼,你騙人”
“誰騙你了,我是說除了那一步,該做的都做了”陳帆神氣地翹起了二郎腿。
愕然聽陳帆這么一說,蘇珊本能地想起了早上被陳帆抓著花蕾的一幕。
“你無恥,趁人家睡著,摸…干那些齷齪的事情”蘇珊氣得胸前兩顆花蕾一陣晃動,本來要說“摸人家”三個字,又覺得太露骨。
“齷齪?姑奶奶,你抓著我的水槍一晚上不放,這個齷齪不?”陳帆以假亂真,反正蘇珊也不知道。
抓著水槍一晚上不放??
蘇珊腦海里本能地閃現出了早上握著陳帆身下水槍的一幕,迷人的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混蛋,我殺了你”
隨后,蘇珊尖叫一聲,披頭散發地揮舞這粉拳朝陳帆沖了過去。
窗外,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射了進來,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暖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靈。
與此同時,東海武警總醫院里,一夜未睡的皇甫紅竹,原本保養極好的臉蛋略有些泛白,眼睛下方也出現了兩個輕微的黑眼圈,眼眶里隱約可以看到血絲。
戴著金邊眼鏡的楊遠則是一臉凝重地站在皇甫紅竹身前,憂慮地說道:“皇甫小姐,雖說這次的事情十分嚴重,但是消息封鎖到位,并沒有傳出去,引起恐慌,我們花費這么大精力,不應該一個人也救不出來。”
聽到楊遠這么一說,皇甫紅竹的眉頭不由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從昨天中午開始,她便動用手中的白道關系網,試圖將一些嫡系成員救出來,可是花了一天時間,不要說救出人,就連人影子也沒見到一個。
而且…皇甫紅竹通過打聽得知,包括那些大佬在內的紅竹幫成員,均是被關押在一個秘密地點,而不是在警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薛狐那只老狐貍暗中動了手腳。”皇甫紅竹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
楊遠一驚:“薛狐這是趁我們的病,要我們的命啊”
“嗯。這次的事情太過特殊,我們籠絡的那些人,本來就因為忌憚,不敢出面,如今薛狐暗中再一動手腳,他們更不敢輕易趟這趟渾水了。”皇甫紅竹點了點頭。
楊遠眉頭隨之皺起:“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皇甫紅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用一種復雜的語氣說道:“事到如今,只能靠他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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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坦白,是因為買房子貸款才提前的,因為…一個人的話,貸款數額太小。
唉,沒錢買房滴孩子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