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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八章 春天來了,戰

  玉素甫接到石堅的來信,很高興。

  女兒的婚事拖到現在,終于水落石出。

  但玉素甫不是池中之物。否則他不會將略拉汗整個一統,將強大的和閩回鶻消滅。更不會看到追不到石堅,立即將女兒交給了石堅。

  因為他知道一旦石堅安全地回到宋朝后,很可能所有國家都不會妨礙宋朝擴張的步伐,連契丹也不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眼光。

  可是他也在關注著宋朝的朝廷局勢。當石堅將呂夷簡調到京城時,他甚至還比申義彬等人察覺,石堅有可能遭到呂夷簡排擠,特別是呂夷簡在宣州之事,他就判斷此人肚量狹小,最后會造成石堅天大的麻煩。

  石堅的聘書與那場轟轟烈烈的朝爭,玉素甫同時收到。所謂局外人看棋,著素甫比夏辣看得還要明白,呂夷簡是猴子的尾巴長不了,因為老太太沒有多少時間在世上了。但在這之前,必須要幫助趙禎同時渡過這一段艱難的時期,那么石堅就必須地變向掌握更多的權利,特別是軍權,這樣朝中大臣才會忌憚。一旦忌憚,趙禎的地個就得到了保證。

  其實玉素甫是在苦笑,現在他已經上了石堅的這條船,下也下不。

  梟雄本色,玉素甫再次下了一個賭注。將這一注押在石堅身上。

  士兵是沒有辦法援助了,畢竟隔著千山萬水,但可以援助其他東西。

  五、素甫都不用想,現在呂夷簡一定會排除石堅的影響,都將大門牙打掉了,還會有妥協的余地?石堅會指望從朝廷得到后勤援助?想也別想!

  這一次玉素甫再一次做了一什讓石堅感謝萬分的事情,那就是提供了五千匹戰馬,外加兩千名士兵押送。其實這兩千名士兵,也等于送給了石堅調動。而且打著送給宋朝的名義,因此一路沒有阻隔,來到了洛陽,也就是西京,可就在這時候,咯拉汗的士兵突然轉向。從西京渡過黃河,一路向東北行進。當然無論是河東路的富弼。還是河北西路的龐籍,不會做出不讓略拉汗的士兵進入真定府的事。

  本來石堅就是收復幽云十六州,而且朝堂上天昏地暗地,人家也沒有過問,就跟他臨走時對趙禎所說,我是專心經營幽云十六州,朝堂之事,我不管了。這有何錯之有!而且幽去十六州本來就是宋人心目中的一個傷痛。除了小人奸臣外,那個不想收回?就是小人也想收回。無論是宋徽宗還是童貫。

  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無論是石堅是賭氣娶玉素奴香也好,還是真心娶玉素奴香也好,他都無法拒絕了這樁親事。

  其實這樁親事,還有其他的用意。如果他與玉素奴香成親,而沒有請示朝廷,可以想像朝廷會因為此事,對他做出怎樣的攻擊!于是石堅借這個勢,與他們吵吵鬧鬧。然后不知不覺中,南方的軍隊到了真定府,還有他的學生以及一些技師也到了真定府,關健是他手上有了錢。

  從新年過后,曾擂等人再次來到真定府,他們為石堅帶來了三億巨款!他們不怕石堅,如果石堅會失誤,那是好事,會加倍賠償。而且石堅就從來沒有讓他們失望過。最主要一點,他們不希望石堅倒下!

  這些商人都是商人中的弱勢群體。石堅主持朝政,還會給他們一個公道。如果石堅失勢,他們就是手里有了錢,也未必是他們的,如果隨便給他們安查了一個罪名,他們的財產就會充公。現在別指望有多少公理所言。特別對他們這些朝中沒有什么后臺的商人。

  于公于私,他們都會大力扶持石堅。可他們的力量也只有做倒支持金錢。事實上這一次出面的幾個商人,無論是王林還是曾擂都受到了排擠。這還是奸臣沒有完全把持幕政的情況下。

  這些商人無論是拿錢也好,還等于是變向的捐錢也好,他們都沒有大張旗鼓。我們把錢給你,無論你以后會不會彌補我們的損失,但別要將我們名字說出。害怕了。確實這段時間,呂夷簡太猖獠了。

  有了錢在手,石堅還怕什么。當然他也不會讓商人們失望。這些商人他以后會加倍讓他們的錢彌補回來。并且這一次他就根本沒有想過會得到這么多錢。要知道,這不同于拍賣,這等于在空嘴說白話,而且就是他當權后,也不能直接將各個礦藏的土地讓給他們。畢竟這些錢是他以私人名義收的。

  就是彌補,也還要做得巧妙。

  但有了錢在手,想要什么東西就容易了。還有一點,他的學生與一些技師,如果來到真定府,那么就是朝廷不支持武器,他也可以購買礦石。自己鑄制。謀反?嗯,那是對無用的人說的,漢獻帝都說曹操謀反。有屁用。

  有了武器,有了錢,還有了士兵,石堅會怕誰!

  但現在不能讓朝廷發覺,那么必須有一件事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正好他與玉素奴香這門婚事來得正是時候。逾制也好,為朝廷大計也罷。只是結個婚。無論是劉娥,還是呂夷簡,都不會放在心上。雖然會在此事上做文章。

  因此當喀拉汗的馬隊快要到真定府時,石堅就開始大張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將要迎娶玉素奴香。而且還是上規格的迎娶。真定府自然象過年一樣,就是短短幾個月,石堅在真定府辦學,撫弱,振濟。特別還鼓勵百姓創業。就是在幾個月間,真定府的百姓生活與四周的州縣百姓生活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直到現在他們才明白,石堅稱為財神的來歷。

  當然,就是把呂夷簡來到真定府,幾千萬貫投資下去,經濟也會立竿見影。只是別人又到哪里弄這么多錢來?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石堅經常帶著軍隊到易州練軍。練軍就練軍,他還把女人的裙子掛在契丹的大旗上,那意思你們契丹人沒有用,靠一斤。

  婦女來使你們生存。

  這都是北方的漢子,忍無可忍。一次便罷,時間一常,下邊怨言就多了。耶律煮蓉沒有辦法,只好你渡河來到我們契丹境內,我們也渡河到你們宋境。大家常來常往。確實這一看用后,石堅也不敢在契丹境風殺傷契丹士兵。

  反正倆人挺默契的,你來我往。

  但耶律素蓉擔心,一旦石堅故意為之后,常來常往,是現在。如果他用了什么計策,一下子就將渡過邊境的契丹軍隊吞滅了,如果渡河少了,也震攝不了石堅。

  最主要,這二人在唱二人轉,真定府的宋兵沒有什么怨言,本來就是弱勢的一方,現在還占著強勢的的位。有什么好怨言的?還有經過石堅幾次整編,現在的隊型也好,士氣也好,還是戰斗力也好,顯著有了明顯的提高。其實宋兵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怯弱,主要失敗的次數多了,心中自然而然地產生了畏懼的心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歡,兩縣邊境的百姓,對兩個人這個二人轉,是最不歡迎的。現在兩個國家就象唱戲一樣,但天知道那一天說翻臉就翻臉。

  但契丹士兵同樣也在忍著氣。可他們知道有一點,那就是援兵開始不斷地開來,那么兵力占了一定優勢的情況下,最后就是讓石堅渡河,他也未必敢渡過來。

  還有一點,現在宋朝朝廷明晏對這個妖怪加以排擠,別神二你好日子過不了多長了。

  可是耶律煮蓉卻不這樣想,她看到石堅這樣慢悠悠地一點也不緊張。隱隱感到他有其他的含義。其實這時候她在看地圖,也看到了北方與西方。

  也許石堅在哪里布下了棋子?但現在石堅離開了朝廷,他沒有資源進行整盤調動。還有這一次石堅的大操大辦,有可能會激惱老太太,他到底要做什么?

  石堅自然不會著急,現在物資已經送出,就是呂夷簡已經反悔,也來不及。而且這些北方部族是關心的自己部族如何得到更大的好處,不讓契丹人錄削,管宋朝朝爭什么事。現在就看真正春暖花開的時候。他們是起兵造反,還是跟隨契丹大軍進攻高麗。

  魚餌已經撒出,就看上鉤的魚有多大現在將契丹大軍牽制在真定府,就等于在水面上再撒了一點香油。如果這些部族不借勢獨立。石堅同樣也沒有辦法。

  而且因為大軍壓境,正好讓他有了擁兵自重的借口。我真不想造反。可我得自保。最少我不能象岳飛那樣被呂夷簡用黑手害了。其次才是契丹幽云十六州。說明了,我能收就收,不能收就拉到。

  同時石堅還小東西送個不停,但這回石堅可不會讓申義彬去了。

  只是派了一些普通護衛前去,耶律煮蓉也犯不著為這些人動糊涂心思。

  兩個人常來常往的,契丹下面的人意見也越來越大,耶律煮蓉不得不讓蕭麻奴再次執權。否則看著大旗上套著一個女人的衣服,是不太好看。

  耶律煮蓉放權了,那也不行,我逼著你上位。我逼著你掌權,否則你隱在后面反而不好。石堅決定收一次小網!

  也就是展開一次小規模的戰斗,殲滅幾千契丹士兵,逼著蕭麻奴下臺。這不是石堅自找麻煩,而是越這樣,契丹人就會想,為什么攤到耶律煮蓉就沒有事,一攤到蕭麻奴。石堅就會下毒手?這一想,就有文章可做了。

  總之,石堅現在是與天斗,與妖斗。與人斗,與鬼斗,斗得不亦樂乎。其樂無窮。天就是劉娥了,在這些界里,現在連趙禎都不能稱為天。妖就是耶律煮蓉了,不容易,比劉娥并不好對付一點,人就是周圍地區的百姓,以及官員將領,有好人有壞人,現在必須要安撫,鬼就是昌夷簡這一干奸臣。

  實際上呂夷簡到了這地步,石堅還是十分惋惜。

  可現在問題關健在于,石堅礙著呂夷簡上位的道路了。如果石堅遠離海外,呂夷簡還會安心為國。但現在宋朝并不能離開石堅,特別種種新學問與新視野,再也不是歷史上的宋朝。打個比喻來說,歷史上的宋朝只是一個電瓶車,現在的宋朝已經變成了一個法拉利跑車,還是賽車的那種,呂夷簡根本把握不了。

  因此,現在就是神仙來調解。也無法讓呂夷簡低頭,或者讓石堅低頭。特別是石堅敲了呂夷簡一拐仗后。再也沒有了挽回的余地。

  不過石堅現在也沒有動。耶律煮蓉馬上就要臨盆了,耶律煮蓉不怕。石堅還害怕,怕自己這一擊出去后,耶律煮蓉氣著哪里,來個母子雙亡。現在他在聽著消息,一旦耶律煮蓉生產。這一記重拳就會擊出。

  當然他自己也需要時間。契丹也不好招惑的,一旦石堅這一記重擊后,契丹人惱羞成怒之下,傾巢而出攻擊真定府,自己同樣還有點吃力。因此他還要等丁秒他們回來。還有適當的時候向朝廷要求或者購買一點武器。現在火器還是很少,因此石堅不得不小心。

  可恰蕭麻奴還以為與耶律煮蓉一樣,你到我們契丹來轉轉,我們也到你們大宋轉轉,否則面子不失了?

  但進入了正月末,天氣開始稍稍暖和一點,宋朝軍隊停止了行動。

  畢竟石堅將要大婚,雖然玉素甫沒有親自來到,可他的王妃,也就是玉素奴香的母親來到了真定府,還有幾個大臣,以及兩個族長,他們要為玉素奴香送來祝福。

  真定府的百姓同樣也象過年一樣。

  這是大喜丁。池們現在手里有了錢,也準備與京城的百姓一樣,來個四…陽犬。

  慶賀石堅婚禮。

  老太太聽了,不高興了。

  這一次朝爭的導火索就是石堅的婚事。現在可好,連請示一下都沒有,就自己兒準備結婚了,你當我天家是何物?至于呂夷簡、姜遵之流。更是扇風點火。

  老太太寫了一封手諭,帶到了真定府,上面問道,石堅到了真定府后,朝中是商議過石堅籌集了一筆款子,因此有大臣提議,節約真定府的援助,可沒有說過連官餉與軍餉都要中斷。為什么石堅放出這等謠傳,來收買人心?意欲何為?

  石堅看到這里,對江德明說道:“你回去對太后說,我前來真定府是什么目的?就是為了收復幽云十六州。可是太后怎么做的?給了我兵,還是給了我將?我做到了諾言,朝堂上現在讓一幫小人弄成烏煙癢氣。就象隋末與漢末一樣,我都沒有進一諫。”

  石堅現在連動筆回信都省了。當然他說的隋末與漢末,這是真接諷刺劉娥與呂夷簡,但江德明還不敢吭一聲,這一次他是奉劉娥之命,順便看一下真定的真實情況。但面對著石堅,雖然他現在是劉娥身邊第一紅人,也不敢多嘴,一個內侍,說殺就讓石堅斬殺了。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石堅繼續說道:“還有當時我與皇上說過,我到了真定府后,事急從權,別要過問,以一府之力對一國之力,你們還要怎樣!”

  江德明嚇了一跳,連忙解釋:“石大人,我只是一個奴才,與我無關。”

  “還有,我受先帝所托,這些年做了這么我事情,難道我現在知一個真定府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是收買民心,可我也沒有讓他們造反,而是讓他們團結起來,對付契丹人。這有何錯之有。再說,這都過去了兩個月,朝政并沒有看到一文錢到款項到真定府來。就是我做錯了,你們也應當更要主動發放。現在我發放了各種款子,替朝廷節省了大量開支,反而又讓你們說。這是什么說法?”

  其實當初,一些大臣諫議將真定府的款子拖下來,也只是拖援助的款子,只有少數大臣才有將其他款子一起拖下幕。呂夷簡都在猶豫不決。后來石堅發放了所有的款子。朝廷還在爭議,有一些大臣,也提醒過昌夷簡,特別是軍餉,別讓石堅發放。

  但呂夷簡產生一種想法,第一種想法是錯誤的,那就是以為石堅手上就這么一點錢,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如果節約一點用,還能夠維持很長時間。但這樣收買不了民心、官心、軍心。如果鋪張浪費,石堅的錢支撐不了多久。然而他沒有想到商人這樣相信石堅,現在石堅一沒有權利拍賣礦藏,二也沒有權利拍賣土地,雖然不知道石堅用了什么辦法,那怕就是石堅再找出幾處礦藏我盯著這些商人,不讓他們買地,到哪里挖去。然而這些商人一點動靜也沒有,后面再一筆巨款送到了真定府。

  甚至連究竟那些商人參加的,還有石堅用什么樣方法,使這些視財如命的商人掏腰包的,他都沒有弄清楚。這時候他才后悔。

  第二種想法,也是石堅現在正在考慮的。那就是士兵終究是士兵。一旦朝廷宣布石堅離開真定府。石堅不離開,那就是謀反了。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士兵跟隨石堅時間也不長,估計石堅強留真定府后,形同謀反,這些士兵就會揭竿而起。一大半人倒戈,不聽從石堅的調動。

  正好讓我省一點錢,還幫真定府練練兵。

  呂夷簡現在的心理走向了陰暗的一面,可也沒有想把宋朝敗壞。

  對于這種情況,江德明肯定會很清楚!但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再次喏喏。

  石堅又說道:“還有,請幫我帶個話給太后,我已經上書了好幾次。請求朝廷撥一批武器下來,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那些槍炮造出來,難道放在京城做擺設的?太后難道姓劉,就真不想收趙家祖墳?”

  不是沒有武器,現在朝廷有了錢,特別是一些新武器,彌補了宋兵戰斗力不強的缺陷。大規模的生產。可呂夷簡會讓這些武器運到真定府。他現在反而希望契丹進攻真定府,讓石堅來個大敗,這樣有理由將石堅再一次貶職。再一貶,什么職?難道讓他做個小縣令?

  石堅也清楚,但他不急。

  因為他聽說了呂夷簡已經發行了一億貫交子,并沒有多大動靜。

  當然,吸收了上次的教,呂夷簡也就到此為止了。現在他還是按照石堅的政策辦事,省怕出現了誤差。而且現在宋朝的經濟情況還算良好。這一億貫交子迅速地消化下去。

  可他對經濟還是外行漢。與呂夷簡的觀察方向不同,石堅看到了這些交子現在都在平民手里。特別是石堅主動不要交子,而是要現錢,也讓一些商人聽出了話音。馬上交子又要出現了波折。其實占有宋朝經濟的三分之二的大商人不持有交子,這就代表著一些不好的情況將耍發生。

  這是次要的。如果宋朝經濟一直這樣保持下去,也沒有多大問題。關健是宋朝國庫里有多少這樣的錢來刺激經濟發展?一旦停止經濟刺激,經濟就會出現一個滑坡,如果石堅在朝廷里,還能小心翼翼地維護著,讓經濟平穩地渡過這一時期,至少不會出現大的風波。但指望呂夷簡,告訴他什么叫經濟危機?軟著軟?硬著軟?

  經濟在萎縮,如果拍賣不成功,沒有新的經濟來源,呂夷簡再一次會再一次犯下糊涂。而且這日子就不遠了。

  還有,呂夷簡已經在商議“:六泣時候如果經濟順利。同樣改革也會順利,如果經月引洞利。那么再好的改革,也會天怒人怨。到時候只要石堅手上有錢,賣賣?

  嘻死呂夷簡。還得乖乖出售武器。就是他不想出售,老太后也會逼他出售。

  江德明自然再次點頭。但最后一句,他記在心上了,回去告你狀吧。現在灑家不招惹你,這是你的地盤。

  石堅這才向下邊看去,劉娥再一次說道,哀家也不是阻止你婚事。可你已經娶了公主,身為宋朝駙馬,正式納異國公主為妻,雖然有先帝旨意,可你視天家為何物?

  石堅再次與江德明說:“你回去請稟報大后,先帝遺詔不算,也許許多人都將先帝遺忘得干干凈凈了。不然曹大人也不會死得那么慘。”

  他指曹利用,這個人雖然排擠過寇準。可朝堂上那有那么干凈,但對朝廷還是有貢獻的,特別是澶淵之盟,面對契丹威壓,勢終不屈,將宋真宗的百萬之數控制在三十萬。并且沒有割讓關南之地(也就是河間府一帶)。雖然后來持寵驕縱,但罪不至死,而且死得如此窩囊。

  這是劉娥執政時的一大污點。

  石堅這話說得更重,那是指老太太現在只想皇權,連先帝她的先夫。也是讓她上位的人,都忘記了。

  江德明連答話也不敢。

  “而且這件親事拖了許多年。難道等到玉素奴香到了五十歲時才成親?或者當時太后不允,臣自然將她送回咯拉汗,為何一拖再拖?”

  這也是劉娥做錯的地方。確實當時石堅在陜西時,也無意娶玉素奴香,如果劉娥稍給一下壓力,石堅就有借口將她送回。而且也有說法。畢竟以一臣子娶幾國公主不太好。況且那時候玉素甫也不能明確規定石堅一定要娶。

  但劉娥也不是傻瓜,有了咯拉汗等回鶻人的支持,對付元昊更有把握。因此這件事一直拖下來。就走到現在她也不敢肯定說,你不能娶。若大的一個國家在哪里,就看著這門親事。

  可世上那有這么好的事,一點本錢都不要,就想抱著金娃娃回來?

  就是買彩票,碰了天大的運氣,還的要兩塊錢吧。

  “還有太后當時已經允許臣娶玉素奴香,君無戲言?為何出爾反爾?這不是小事,而是關系到一個疆域接近我們宋朝中原一半大,人口一千多萬的國家何去何從。告訴太后,臣意已決,而且是為國,從禮制上來說,是先帝賜予臣的特權。

  順便帶我問一下朝中大臣,先帝的遺詔現在管不管用了。”

  完一端茶杯送客,連一頓飯也不留他吃。

  江德明哪里敢提出反抗,灰溜溜的奔回京城。

  當然他將石堅的原話全部說了出來,而且還添油加醋。

  老太太一聽生氣了,將大臣一起召到皇宮。劉娥將石堅的傲慢再次說了一遍,說完后,還狠狠地瞪著趙禎說:“這就是你所相信的忠臣!”

  趙禎裝作垂耳聆聽。其實心中老神在在。石堅現在是得罪劉娥,當然也怕小皇帝誤會,不能與老太太角牛后,再與小皇帝角牛,一個不好。還能兩個不好,因此通過機速房的探子,將消息傳到吳然嘴里,再從吳然傳到卜皇帝耳朵里。

  石堅說了小皇帝你現在得注意一點,因為身世非同尋常。就差點點明他不是劉娥親生的,本來因為克己將此事說過,趙禎就產生懷疑。加上石堅那天也是含糊不清的回答。其實心里已經明亮了。這是告訴他,因為不是親生的,老太太如果翻起臉來,有可能下毒手,將他廢掉,另立新帝。現在老太太還有這個權利。

  石堅還說了,特別是飲食,這不但防著老太太,還防著呂夷簡與宮人串通,歷史上呂夷簡就是這樣將郭皇后搞得不明不白死掉的。凡事都要隱忍,還有自己在外面想辦法使自己手中有一定權利,來對他進行拱衛。

  這個道理,趙禎也懂,石堅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他有三長兩短,石堅就會滅掉相關人的九族。

  這還不稱為忠,何為忠?難道忠于姓劉的就叫忠心,那么這江山到底姓劉還是姓趙。

  但裝在心里,臉上沒有任何表現。弄不好,自己不是做不了皇帝。而是有生命危險。自己的爺爺就做過這樣的事,不得不防。

  老太太那想到這對妹夫郎舅,早就通過氣。也沒有理睬趙禎,其實到現在她也沒有想傷害過趙禎。這一點連呂夷簡也看出來,因此也沒有在這上面動***。當然如果趙禎表現得不孝順,那么他就有機可乘了。

  現在他在想,如何乘老太太還在的時候,將石堅真正弄下位,最后弄臭,然后下毒手。同時自己在朝中做出一點政績,特別現在他這地位很微妙,前面有一個陳堯佐,可讓他架空了。做好了,花環往自己頭上戴,做壞了,黑鍋有陳堯佐擋災。這樣就是小皇帝上臺后。看到自己的才干,還會重用自己。

  他沒有吭聲,有人為他說話。不必要在小皇上面前留下一個不好的映像。

  班幫兇們紛紛議論,不過都一致說石堅目無主上,應當貶職。

  這時候趙禎說了一句:“石大人前去真定府時,聯說過了,在幽云未平之前,不奉詔。”

  劉娥氣得差點用拐棍揍微得,有了小皇帝這句話,石堅可以用來呼風喚雨,除非強行下詔。

  可不知道石堅會有什么樣的反應。還有軍隊的士兵心歸何處。

  這時候姜遵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你不是說收回幽云十六州嗎?現在命你立即收回,否則你在真定府一百年不收回來,難道一百年不“說得也有道理。于是再次下詔。

  石堅回答得更干脆。我現在是一路兵力在手。還是一國兵力在手,只有一府兵力,對抗契丹一國,不徐而圖之,與朝中奸臣一樣,就與契丹作戰,自己身死無所謂,難道不怕幾萬宋兵跟著我同時犧牲?還有。想我立即進攻可以,武器拿來,再讓我掌握河北兩路大權,特別是軍權,這樣我就立即進攻契丹,為朝廷收回幽云十六州。

  現在讓他出任真定府的知州。都尾大不掉,還讓他掌握兩路軍權。

  其實老太太現在也后悔了,當時她想,只是讓他擔任一個知府,外面場合也好看。石堅都這樣了,我還沒有殺功臣。而且也沒有付于他明確的軍權在手,就走到了真定府也沒有用。況且真定府的軍隊也與石堅不熟悉。

  然而就是為了錢,讓石堅找到了一個樓機。將軍隊整合在手。

  就是沒有錢,石堅找不到槽機?

  最后一班大臣出餿主意了,下令真定府所有軍隊沒有朝廷圣棄,不的聽任何人調動。這一招狠毒之極。可謂是釜底抽薪,真讓他們將這圣旨下達,都有一半士兵產生動搖的想法。

  可是欽差到了真定府,前面圣旨下完,后面立即有欽差追了過來,收回這首旨意。

  因為另一道消息讓朝中大臣都愣住了。

  從南方宋軍中,有兩萬五千人從海上回來,在契丹黃河口處登陸。

  這些人當中還有折繼閏,種古,風中卿,秦軒,丁秒,崔滅狼,蒙衷,海昌義數名戰將。崔丁二人不用說了,風中卿、秦軒、馬如龍、蒙衷、海昌義那是石堅一年提撥上來的。可以說他們對石堅的忠心郗超過了對朝廷的忠心。況且他們更相信石堅不會謀反,這一次越權。是因為被奸人所害,難道眼睜睜地看到石堅被奸人害死?

  種古雖然做事沉穩,可種家無論發跡,或者其父遭難幸虧石堅搭救。他也要出力。種愕不在,否則他也要來到真定府。折家本來宋朝從宋太祖時就將府州劃出來,讓折家經營。說白了。折家就是土皇帝。但折家對朝廷那全忠心沒有話說。可人家對朝廷忠心,也不是對你劉娥呂夷簡忠心。未必怕你呂夷簡與劉娥。況且宋朝自立國以來,感謝折家的幫助,對折家就采取優柔的政策。

  只有朱恥感到有些為難,雖然石堅對他不錯,可朝廷對朱家也不錯。因此眾人將他留下來,南方也需要大將,不能全回來,否則有什么將領繼續平南。但朱恥也沒有透露出去。

  這是戰將,回來的還有蕭小一。李曉風兩個謀士。對于后者,朝廷還不認識,只知道此人有本事。但前者的軍事才華那是公認的。

  還有要命的是,這一次這些人齊心合力,利用南方地形復雜,不斷地調動,連夏辣都蒙在谷里,不知道他們失蹤了。當然這也與他在西邊戰線有關,不在入海處,可南邊的是秋青,他沒有主動回來,就算對得起宋朝朝廷了。還會稟報?至于楊文廣與秋青差不多,而且與石堅友誼更深厚一點。這些兵不回去,難道真讓石堅以一府之力對抗契丹?

  因此不但人回來了,還帶著無數的武器。這一次平南,宋朝朝廷可是制造了許多武器送到南方。現在一半武器。讓他們帶到河北。

  這一行大軍雖然在契丹境內登陸。可都是精兵悍將,契丹在幽州的兵力本來就抽了許多到了易州。一斤。也不敢阻攔,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進入霸州地界。同樣宋朝軍隊也不敢阻攔,還有都心知肚明,為什么阻攔?難道換其他人來河北,再與契丹對陣來個大敗,到時候死的不是這些人,是自己!

  況且對于這一支大軍,那個敢阻攔。一路暢通無阻地向真定府進軍。

  就是劉娥也知道,經過這兩萬大軍一稀釋,還有水漲船高,特別還不知道石堅手上有多少錢,還有自從去年起,石堅就買了許多糧草,當然也沒有想到今天,再加上河北各的官員暗中配合,至少真定府很長時間,不會為糧草發愁。

  現在石堅這沒有經過朝廷允許。調動了這些兵力,等于什么?可反而一個大臣不敢說了。

  手上有了大軍,要錢有錢,有物資有物資,要將有將,有謀臣也謀臣。石堅現在才是真正做到誅滅大臣九族,而且大家都扯開了臉皮。

  劉娥聽到這個消息,網網有所好轉的身體,再次氣得病到。

  但有一點,立即將這份詔書收回吧。免得將石堅逼反了。但已經晚了,前一撥欽差已經將圣旨當著真定府官員的面宣讀了。

  而這時候石堅也不在真定府。主要將領也不在真定府,開始到了捕淡的季節。對于南方的軍隊回歸。石堅也估計時間到了,否則他說話語氣不會這么強硬。但他沒有等到大軍回來的消息,就展開了第一次自來到真定府后,真正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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