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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張靜宥綏三州的地圖,上面清楚地標著山川河流))物產的分布。只是地圖上許多地方都劃著圈子。
這讓這些商人感到不理解。宋軍占領三州他們是知道的。可是這三州與他們有什么關系,難道石堅要把這三個州賣給他們?這也不可能,石堅也沒這個膽子啊。
石堅說道:“你們相不相信本官的話?”
這些商人全部點頭。如果從百姓的層次上來說,農民因為石堅的雜糧推廣,開始慢慢解決了溫飽。畢竟和石堅前世,相差不大的耕地養活十幾倍人口相比,雖然產量低,耕作技術落后,可現在宋朝的人口遠沒有達到前世那種恐怖的數字。工人也因為各種產業的展開,數量稀缺,薪水上漲。還有這樣一來,無業的游民也開始減少,宋朝廂軍的人數也在下降,軍費支出也在減少。就是這次許多從延州北面逃難的人群,也有部份人被從南方或內陸來的商人請走。當然他們比奴隸的身份要高得多。
然而最得利的就是這群商人,無論是海客,還是各種制造商。不但石堅的學生在研發,其他商人也看到了技術的作用,投入了資金開始研發新工具。石堅寫的那幾本《格物學》縱然再保密,也被這些商人偷來,偷偷印刷。當然不可能指望他們能將其中理論全部吸收進去。但為他們請的技術工人,確實某種意義起了指明燈的作用,少走了無數的彎路。
而且他們也看.到了,石堅在有意無意之見,抬高他們的社會地位,這一點讓他們很感激。特別對某些商人來說,錢他們是一輩子用不完了,也許錢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堆數據。可是他們也想堂堂正正地做人。因此石堅每一次鼓動,他們都紛紛解囊相助。在某種意義上,石堅就是他們活著的保護神。
當石堅說完這句話時,.所有商人全部點頭。
石堅又說.道:“現在這里可是宋朝的邊境。”
雖然宋朝厚著臉皮,認為西夏是.宋朝的國土,可人家實際是獨立王國。石堅這句話說得徹底,可也是實情。再過去,就是西夏的橫山、夏州、銀州。
這些商人.再次點頭。
石堅.又說:“但是我說,將來不久后,這片土地將會成為宋朝的內陸。你們信不信。”
這話.說得很巧妙。但這些商人們都聽明白了。這些土地成為內陸。那么至少銀夏成為宋朝邊境了。石堅這話意思是想要消滅西夏地。可是這些商人相信啊。一個小西夏么。石堅還不是幾個彈笑間。就滅了。他們比朝廷想得還要簡單。但兩者方向不同。一個是認為西夏就那么回事。一個是認為石堅本事太大。
石堅這才說出他地目標。他一指地圖上地那些圈圈說道:“這些就是這次膽敢抗阻我大宋。被我軍消滅地一些人地土地。這是今天第二次拍賣地內容。隨后還有他們地財產。包括莊園、房屋、珠寶。”
說到這里。他怕商人們疑慮。再次解釋道:“當然珠寶。大家肯定敢要地。隨便帶帶就走了。至于莊園土地這些財產。可要擔待一點風險。”
這些商人會意一笑。
在折家兄弟與丁進攻這三個州城時。石堅就料到會有許多當地地死忠大族地反抗。石堅地命令就是對于那些投降地族群待以優柔。甚至參與宋軍地給予獎勵。這就包括分配一些這些被繳滅地族群和貴族地財產。但對反抗地人不要手軟。有多少殺多少。對于投降地也要把他們抓來做俘虜。甚至連他們家人也不放過。
果然在這一招下。連那些觀望地族群也向宋朝伸出橄欖枝。但獎勵地財產不是很多。按照石堅地說法。他們是迫于我朝大軍地威武。才投降地。又不是主動投降。現在能給他們一點獎勵就不錯了。為什么給許多?
石堅又說道:“第一我也明確告訴你們,風險是有的,而且有可能一年兩年之內,這些地方還會遭受戰火的蹂躪。但本官告訴你們,不會太久,這里將會成為大宋內陸的內陸。而且這里的川河密布,土地肥沃,(今天這里許多地方是戈壁區了,可在宋朝時候這片土地還是不錯的,在這個狹小的范圍,密集了好幾個州城)那么你們今天的投資將會十倍百倍的收回來。”
說到這里,他一揮手說道:“而且今天本官告訴你們,這片土地和所有拍賣的房屋莊園,都便宜之極。甚至你可以用在京城普通一間房屋的錢,就可以在這里買到一片上好的良宅。每到秋高氣爽的時候,你就可以帶著你的朋友們,在這莊園上喝酒,出外狩獵。同時,本官還告訴你們,馬上道路就要修到哪里,這樣,哪里出產也能運出來變賣成金錢,讓你們很快地收回成本。”
其實石堅在拍賣這份土地時就與申義彬商議過可行性。嚴格來說,隨著朝廷的占領,這已經變成朝廷的土地。可是石堅提出,如果讓朝廷處置,還是有可能讓他們重新分配給那些羌蕃。這樣還是讓他們有更多生存的空間,那么就可以壯大自己的族人。反過來拍賣給漢人,漢人的生存空間就會變大,人口基數也就有了條件變大。只有當漢人占著這些地方的絕對數字,那么叫他們謀反都不可能了。而且這些商人手頭都有大筆的金錢,隨著他們的加入,可以加快這些地方的發展速度。這只是石堅真正開始賺錢的第一步。而且這也是石堅改變宋朝人那種保守的想法的第一步。
意識到巨利,將會使他們變得更有攻擊性。這樣的民族才會有進取之心。
石堅也寫了奏折請示了朝廷,但這時候拍賣已經結束了。劉娥接到他這份先斬后奏的奏折時,哭笑不得。果然許多大臣又再次為石堅這種做法吵翻了天。這等于在公然變賣朝廷的領土,可他們吵也來不及,這些財產早就變賣。難道現在朝廷拿出錢來贖回?況且這些錢也是讓石堅用在實處,他也沒有裝進自己的口袋子。不過確實讓石堅湊到了一大筆巨款,西北的經濟短缺也一下子化為烏影。
果然,在石堅的鼓動下,這些固定財產拍賣得很成功,不過價格都很偏低。
石堅等到拍賣完畢,還親自拿出自己的薪水,辦了個宴會。招待了這些商人。因為確實,他給了這些商人許多幫助,可有事時,這些商人也鼎力相助。不過看到這些土地以低于本價的一半不到就拍賣出去,石堅還在宴會上連呼可惜。
這讓這些商人沾沾自喜,看到石堅這副表情,他們知道 個便宜。
但石堅也再三叮囑他們,無論發生什么事,都要相信石堅是不會害他們的。這時候他們不知道石堅已經打算離開延州,石堅說這話時,是防止西北局面防止變得潰爛,甚到潰爛到三州再次丟失的地步。那么在短時間里,他們的投資也別想收回了。
不過石堅堅信,只要槍支一旦造出,無論西北怎么潰爛,也可以迅速收回。當然,一旦石堅將后發槍造出,只要朝廷不犯下大的錯誤,都可以在這時代,想消滅誰就消滅誰。
這些商人不知道,他們還認為石堅指,他有可能下次再引元昊士兵過來,將這三州之地變成戰場,那么短時間,他們是會有損失。但這是軍事布置,石堅不可能和他們明說的。這些商人一個個表示點頭會意,他們本來購買這些財產,是為了作長遠作算的,特別是土地,現在還是最為商人所看中的。
石堅處理了這件事后,他要趕到涇州,與夏竦商討事務。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石堅還是要以國事為重。不過他也直覺到這個家伙將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
可憐種家的那.個找石堅的仆人,先是到了保安軍,卻聽到石堅去了延州城。到了延州城,又聽石堅去了京兆府。拼命地奔到京兆府,又聽他去了涇州。直到長武,才把石堅追上。
他甚至懊喪地想,早知.道如此,我就呆在長武等就是,何必要兜這一大圈子路。
他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還說:“石大人,咱們家老爺是冤枉的呀。現在你能不能出一下手,把我家老爺救出來。”
在他心目中,以石堅今天的地位.,這還不是一件小事。
但石堅聽.了可沒有將它當作一件小事辦了。在他心目中,種世衡作為種家將的老祖,這本來就值得他尊敬,況且種世衡本來也是一個有勇有謀的大將。以后大宋想要興盛,這些重要大將將會起無可比擬的作用,至少種世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比范仲淹低多少。可現在一個立下大功的人,居然被一個掛不上邊的小皇親與一個小知州陷害,他臉都氣得變色了。
當時.他想都沒有想,立即派朱笠和范護樂帶著一百精兵前往涇陽捉拿那個女傭一家,并且對她家搜查。自己還親自點了五百士兵,撲往鳳州城。
這仆.人看了又驚又喜,喜的是看來石堅十分慎重此事,老爺有救了。可驚的是石堅這是做嘛,劫獄?這場面鬧大了。
石堅來到鳳州,一句話沒有說,首先兵分兩路,一路將王知謙抓起來,一路請王蒙正前來。
王蒙正沒有想到將這尊大神驚動了,他敢得罪種世衡,可不敢得罪石堅。那是什么主?那才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人家不但將要娶公主,還附送一個漂亮似天仙的郡主。這還不算,他發了火,還能將烏紗帽當著皇帝面一扔,我不干了,這天下有幾人摞皇帝的蹄了?然而朝廷還確實離不開他,每次請他出山,還要左請三遍,右請三遍。
實際上他動作也夠快的。首先種家這個仆傭不得不站在他們同一戰線了,其次令王知謙回涇陽,利用收買和恐嚇的方法,將那些百姓的嘴封住。另外,鳳州知州也怕石堅偶爾聽到此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把這案件直接寫了一封奏折,上報朝廷。只要朝廷圣旨一下,那么就成了定局。現在他在衙門里安心地等圣旨呢。
固知州做夢也沒有想到石堅居然來到鳳州。石堅身為陜西經略安撫招討使延州府鄜延路總管的職務,可以說是現在陜西的老大,但主管還是鄜延路,事實這場戰役主戰場也在延州發生。同時也是鄜延路遭受的損失最大。如果說石堅離開鄜延路,也只是到過環慶涇等邊境地方。鳳州就是離涇州也有一段距離。所以他才敢如此縱容王蒙正竄通王知謙誣陷種世衡。
等到他慌慌張張地找到石堅時,已經看到王知謙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已經被帶到石堅面前。固知州心想這下子完了,這個案件太明顯了,怎可能逃過石堅的法眼?至少自己很可能因為失職,這個官也丟到兩灣大陸了。
一會兒,王蒙正也驚恐不安地被帶來。
石堅對固知州說道:“種家的下人向本官訴告有人誣陷種大人,所以本官前來查辦此案。你帶我去看一下種大人。”
的確,因此石堅身上帶著判陜西經略安撫征討使的職務,不但有調動陜西的軍隊權利,而且有管理陜西政務甚至外交的權利。這也是因為戰務需要,才有的特殊職務。他現在的確有權利過問或者質疑甚至重新審理此案的權利。
石堅現在沒有過問案件,反而第一提出要看種世衡,這也是有原因的。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莫過于牢房。想當初,周亞夫那樣的蓋英雄,就因為不堪凌侮,在牢房里自殺。他怕種世衡萬一一個想不開,到時候大宋就少了一個真正的人才。
對他的話,固知州不敢不從。
進了牢房,石堅看到了種世衡。果然如石堅所料,種世衡身上被打得血跡斑斑,躺在一堆發霉的爛草里。這讓石堅看得鼻子發酸,這可是一個好漢,為了宋朝百姓,這一戰,竟然不顧后果,將三個兒子全帶上,而且放在襲擊天都山大營的最前線。那一戰中,種諤差點身亡。
可是今天為了幾個跳梁小丑,落得如此下場。
幸好種世衡身體骨還好,被打成這樣,還能動彈,他爬到石堅面前,說道:“石大人,下官冤枉。”
石堅說道:“種大人,你好好養息,如果真是如這個王知謙所說,你強搶民女,本官自然不會輕饒于你。但你是冤枉的,本官自會給你一個公道。不管是任何人,誣蔑你,本官也從嚴處理。”
固知州與王蒙正聽了嚇得一哆嗦,王知謙更是連路也走不動了。
固知州還向衙役喝道:“是誰讓你們這樣對待種大人的?”
那幾個衙役心想,這還不是你命令的,如果不是我們敬重種大人,按照你的話去做,種大人早打廢了。
石堅只是一笑,說道:“固知州,這些東西就別要在本官面前唱了。”
一句直接了當的話,一下子使固知州臉不是變紅了,而是變白了。
石堅吩咐一個士兵上街請大夫給種世衡治傷,還怕這個固知州與王蒙正狗急跳墻,謀害種世衡,要知道這是在牢房,什么事情都可以發生。再次派一隊士兵看守。
然后離開了牢房 了公堂,也沒有給固知州面子,直接說道:“本官看)[許多疑點,所以這案子本官接手了。”
固知州知道自己是完了,但也只好說:“是。”
石堅命士兵將王知謙帶上來,他說道:“你既然狀告種大人,也知道種大人是朝廷命官。”
他臉上還帶著微笑,王知謙也大著膽子點了一下頭。
石堅又說道:“但苦主現在說你是誣告。本官不知道誰真誰假。你也看到了,為了獲取口供,固大人將種大人打成那個樣子。那么按照大宋律,本官在這種情況該如何做。”
王知謙一下子.傻了。
這時候申義彬在一旁會.意地接道:“石大人,可以通過刑迅獲取真實的口供。”
“哦,你.去問一下,士兵中間有沒有會刑迅的。”
敢情石堅連鳳州的衙役都不相信.了。
沒想到士.兵中間還真有一個是做過一段時間衙役的。
石堅.對這個士兵說道:“盡管玩,但別玩死了就行。”
聽了.這句話,王知謙立即跪在地上說:“石大人,小的招了。
石堅說:“沒用過刑,本官怎么知道你招的是真口供還是假口供。來人哪,把他拖下去,用刑。”
說完后,還向固知州與王蒙正微微一笑,可兩人卻全部象掉進了冰窖一樣。
其實古代對犯人用刑相當殘忍,平時常用的笞、棍、杖、鞭等,再嚴重有械、鐐、拶、夾。就是這些讓人生不如死的刑迅還只是普通的,至于那些木手、車軸、火炙、煙薰、紅繡鞋、燒犁耳、塞鼻等等,可以說竭盡人類所想像,象岳飛就讓獄卒用涂著鰾膠的布條裹在岳飛的皮膚上,膠凝固以后,使勁扯下布條,就會一撕連著一大塊皮膚撕下來,這種刑法比剝皮還要殘忍。岳飛最后沒有忍受住,承認了謀反的罪名,讓秦檜害死。這種刑法叫披麻問、剝皮拷。
本來種家就得到士兵的敬重,特別是種諤這樣的人,已經被稱為繼狄青、朱恥之后,西北第三少年虎將,這個士兵更加憤恨王知謙。一會兒,王知謙被弄得鬼哭狼嚎號。
他大喊道:“石大人,我招了,這是王州將主使小的這樣做的。”
石堅來到他的身前,他正在被拶指,繩子還沒有扯呢。王知謙雖沒有看到過這種刑法,但也聽說過。早嚇得魂飛天外。
石堅頭搖搖,說:“你膽子真不小,一開始告種大人,現在又要誣陷王州將。王州將是什么人,那是太后的親戚,皇親國戚,本官看你現在還是沒有想清楚啊。來人啊,繼續用刑。”
聽了石堅的話,王知謙總算明白了。石堅這是在為種世衡報復他。他眼睛一翻,直接暈倒在地。可是石堅哪里就這樣放過他,命人用冷水將他撲醒,繼續拶。
完了又夾,夾完了又棍。王知謙不一刻功夫,就暈倒了數次。現在也不形了。
直到石堅問了第十聲,王知謙還是說是王蒙正指使的。石堅這才向王蒙正說道:“王大人,看來你也許真的有可能做出此事了。”
王蒙正尷尬地一笑,說:“石大人,你相信他的話嗎?他現在是一條瘋狗,逮誰在咬誰呢。”
他還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也許和石堅真要說起來,很有可能沾一點親戚,以往石堅或許會放他一馬。
石堅聽了還是笑笑,可在王蒙正與固知州眼里,這笑容就象魔鬼一樣。石堅說道:“來人,提審種世衡。”
現在種世衡讓大夫治療了傷勢,也讓石堅送了一點吃的給他,恢復了一點元氣,勉強地走起路來。
石堅說道:“種大人,本官聽這下面的犯人說他受王州將指使才誣陷于你。可王州將卻說這個犯人是瘋子,本官現在問你,你與王州將有何怨恨?”
種世衡看著下面這個血人,這還是那個地痞王知謙嗎?他將事情經過一說。
石堅說道:“那些證據現在何處?”
種世衡說在他大兒子種古手上保管著。
石堅立即派士兵前去叫種古帶著證據到衙門來。
這一下王蒙正慌了,他對石堅低聲說:“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后對你不錯的份上,這件事就算了,種大人就放了,我也不追究了。”
“哦,你不追究種大人了,朝廷是你家開的?”石堅聽了差點樂了,他又道:“王州將,本官告訴你,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京城有多少王爺,因為犯事,被罰了。況且是你。”
聽了他的話,王蒙正咬牙切齒地說:“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石堅點點頭說:“不錯,夠囂張。”
然后閉目不語。
一會兒種古帶著一大堆證據過來。石堅問道:“王州將,這事證據,你是服還是不服?”
這時候聽到石堅在親自主審種世衡的案子,許多鳳州老百姓都跑過來觀看,許多人大著膽子替老種喊冤。
石堅做了一個手勢叫他們稍安務燥。然后看著王蒙正,說:“王州將,怎么不說話?”
王蒙正硬著脖子說:“我不服。”
他硬氣的原因,除了自己的女兒是劉從德的妻子外,還聽人說與皇帝有一腿。大不了石堅將自己的官罷了,然后到京城求女兒幫忙,她在皇耳邊吹吹風,還不照樣做一個官。只不過換一個地方罷了。
石堅向申義彬說:“象這種情況,本官可不可以用刑?”
申義彬答道:“可以。”
他知道這樣一來,事情真的變大了,也不可能善了。事實他還真的希望朝廷早點把石堅調回,否則不等到朝廷吃夠了苦頭,還不知道石堅的重要性。
聽到石堅竟然想對他用刑,王蒙正色厲內荏喝道:“你敢!”
種世衡在一旁也說道:“石大人,這些證據確鑿,用刑就免了。”
石堅白了他一眼,他心說我幫你來的,可你還幫著對手說好話。實際上現在武官地位太低了,石堅正想為武官豎一個榜樣,否則他走了,一個個被鳳知州這么一搞,他再次回西北來,還有大將可用?
他先向種世衡說道:“種大人,你現在還是一個嫌疑犯,請別插言。”
然后大喝一聲:“反了你!一個小小的不沾邊的皇親,居然敢威脅朝廷一品命官!來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