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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梅花(下)

  石堅聽了她們的談話,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后來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3Z中文。3zcn。com]不會是是傳說中的那個三什么的吧?

  其實連石堅也沒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這時宋朝的風氣稟承唐風和五代的風氣,根本不是南宋時那種苛刻的理學。雖然李世民的長孫皇后寫了篇《女則。可是唐朝的婚姻混亂不亞于現代。離婚與改嫁很普遍,法律還做了一些規定允許這種行為。至于寡婦再嫁更是理所當然。還有跟隨少數民族的收繼婚也出現過。至于婚外私通,也不足以為奇,不但男人這樣做,女人也這樣做。最著名的就是武后韋后還有太平公主襄陽公主。所以石堅一提趙蓉用帽子威脅,紅鳶都不敢作聲,也就是這個道理。有唐一朝,有二十八個公主再嫁過,更不用說什么養漢子的事。

  那么到了五代十國時,由于中原各地都在混戰,婚姻關系更是濫劣。女性中都找不出來一個好的典型。以至于新舊《五代史都沒有《列女傳,這是在《史記、《漢書后的正史是難以想像。非是不寫,是根本找不出來。象周太祖郭威更是先后娶了四個寡婦,史學愛趙冀曾說“四娶皆醮婦,亦不可解也。”

  非是不可解,而是當時對貞節還是很淡薄。因此真宗娶劉娥為妻,大臣們反對她做皇后,是因為她身份太寒了,并沒有在她再婚上做太多的文章,這要是放在理學盛行后不堪想像。

  只是隨著周敦頤、程頤、朱熹進一步完成理學,片面強調女人的貞節,三綱五常。/后來才成了婦女的枷鎖。當然也要到宋朝中期晚期,離現在還早著。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說可能地事,石堅腦海里還停留在南宋時那種苛刻的理教記憶,他反而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他又聽到趙堇說道:“為什么不能告訴我的皇帝哥哥,他又是皇帝,又是我哥哥,自然我有事要找他商量。”

  趙蓉叫了聲:“這種事也能與人商量。就是你哥哥是皇帝也不行。”

  石堅也暈死。他走到外面,卻看到兩個小丫頭已經脫下男裝。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兩套長裙穿上。趙蓉穿著一條淡黃色的拖地長裙,越發使她顯得高貴雍容。石堅拿她與王素姘在心中作了一個比較,其實相比起來。趙蓉并不比王素姘長得差,只是她那種氣質,雖然象陽光一樣明媚。可畢竟是陽光,讓人生起親近的同時。也覺得不可攀越,更難生起玩邪之心。但是王素姘不同了,她的一舉一動,整個兒就是告訴人,你趕快對我XX吧。或者將她們與耶律燾蓉作一個比較。王素姘是一種妖媚到極致的美麗,趙蓉是一個高貴平和的美麗。耶律燾蓉是一種幽靜而又陰冷的美麗。

  當然,小道姑趙堇也不差,她小的時候就是一個美人胎子,雖然還小,可也開始正式發育。現在她穿著一件粉紅長裙,臉上還搽著一些胭脂,身上也開始曲線豐露。現在看起來她就象一個迷人地乖寶寶,淘氣可愛。

  只是讓石堅鼻子充血的是,兩個少女穿的長裙大概是八王元儼地王妃留下的,布料十分地輕薄。她們里面地胸衣清晰可見。更不用說雪白如玉的臂腿。特別是趙堇嬌小的樣子。穿上這身衣服。更使人生起一種要犯罪的沖動。

  石堅奇怪,這兩個人這地兒都將衣服換好了?他看了看屋內。她們衣服是換好了,可茶不知道燒在什么地方。敢情她們出來是換衣服化裝的。

  石堅走了出來,可這兩個人還不知道。她們正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趙蓉說道:“這樣吧,我們也別爭,干脆來個投骰子。”

  趙堇問道:“投骰子,那有骰子?”

  “這個你就別管,我二哥前幾天在這里和他地豬朋狗友賭過錢,還被我父王教訓了頓,我知道他將骰子藏在了什么地方?”

  “好啊,投就投。”

  兩個人說完一齊站起身來。才看到石堅。趙蓉似笑非笑,趙堇則是捂著臉,但石堅知道她一定透過指頭縫在看著自己。

  石堅笑吟吟地問趙蓉:“你們在說什么先后?”

  趙蓉說:“你說什么先后?難道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將你樂壞了?”

  石堅本來也覺得此事荒唐無比,可想自己馬上就要到了西北,生死未卜,忽然說道:“我明白是明白,但不準你們投骰子。//”

  他是在想韋小寶在那個荒島上,被幾個老婆投骰子決定共寐的故事。不管以后自己有多少老婆,他可不想淪落到了這地步,而且還被這妖女帶著,有可能真地成為現實。于是他將兩人抄起,將她們扔到隔壁的大床上。

  兩個時辰內,趙蓉在說:“相公,輕點,我痛。”

  趙堇則帶著哭腔,說:“原來這么痛,怎么那么多人喜歡?”

  石堅則一臉得意地淫笑,說:“這就痛了啊,長夜漫漫,這還早著呢。”

  三個時辰后,趙蓉說:“相公,你好棒哦,奴家正舒服。”

  一會兒趙堇也說:“我也感覺到了舒服。”

  石堅說道:“那當然,我字寫得,這方面也是很好。”

  四個時辰后,石堅先說話:“不行了,我要吃飯,不然沒有力氣了。”

  趙蓉則抱著他,說:“相公,我們就這一次機會了,以后你還不知道那一年才能回到京城。吃飯別慌,我們先辦正事。”

  趙堇用瘦小修長的小腿將石堅盤著,說:“石大人,你好偏心。本來你可是我一個人的白馬王子。現在讓蓉姐姐占了先,且不說,為什么她還多一次,我也要你還給我。不然我就告訴皇帝哥哥。”

  石堅聽了大汗,當然這件事就是讓趙禎知道趙禎也不會生氣的。可是這件事能夠告訴趙禎嗎?以后還不讓趙禎笑話死。他艱難地喘了一口,再次振作雄風。

  五個時辰后,石堅象一條死魚,倒在床上,舉起雙手,說:“兩位大小姐。本大人投降。”

  一會兒,石堅大叫:“你們不能弄啊,會出人命地。求求你們了。”

  第二天石堅破天荒地睡到巳時才從床上醒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四只光溜溜抱著他身體的胳膊拿開。不小心不行啊。他現在得要趕忙穿上衣服,只要穿上衣服后她們不能將自己衣服扒了說還要吧。現在他連欣賞兩個美麗的玉體的心思也沒有了。

  當他穿好衣服。回頭一看,兩個少女,不對,應當是少婦了,正在偷偷看他的背影。看到石堅回過頭。趙蓉連忙閉上眼睛,假寐。趙堇則一下子躲在被子里。大概想起昨晚地胡天海地。兩個小少婦也不好意思。不過小趙堇則在被窩里咯咯地笑。/

  石堅一下子將被子掀開,說道:“不要裝睡了,快起來,再不起來,一會皇帝和太后,還有八王爺都要找來了。”

  趙蓉則害羞地說:“我們這就起來,但不準你看我們穿衣服。”

  石堅將她身體翻過來,在她雪白豐滿地屁股狠狠打了兩下,說:“本官叫你裝,昨天晚上都讓你將本官榨干了。”

  趙蓉吃痛。呻吟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卻帶著濃濃的春情,要不是石堅清空了內存。差點又把握不住。趙蓉呻吟后說:“誰要你昨晚說你雄風不倒地。”

  說完后她雙手勾住石堅的肩膀,吊在他身上象一只考拉,說道:“相公,服不服氣。不服氣再來。”

  石堅大汗。

  等到她們梳洗完了后,時間又過了半個多時辰。不過在收拾房間時,趙蓉與趙堇雙臉又是一紅,石堅順著她們地目光看去,卻看到了床上兩團艷紅的血跡,就如同兩朵梅花開得姹紫嫣紅。

  趙蓉忽然走出房間,找來一把剪刀,將這兩朵梅花剪下,交到石堅手上,柔聲道:“相公,此去西北,元昊肯定想方設法,要對你下手,萬事要小心,無論發生了什么事,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生命。別忘記了,在遠方,還有兩個妻子在日夜地盼望著你回來。或者遇到危險時,你就將它拿出來瞧瞧。”

  說到這里她眼睛一紅,眼淚都在眼睛眶里打著轉兒。趙堇更是拉著他地手,輕聲地抽泣。

  石堅將她們緊緊地抱在懷里,說:“放心,我石堅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為別的,為了你們也要保重自己。”

  石堅回到家中,已到了下午。

  還沒有進府,丁圃就迎了上來,他擔心地問:“少爺,你昨晚到了哪里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

  石堅含糊地答道:“昨晚我在八王府中吃酒吃多了。”

  丁圃說道:“少爺,下次少吃點酒。酒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石堅點頭,可是紅鳶圍上來,在他身上聞了聞,說:“不對,少爺,奴婢在你身上沒有聞到酒味,卻聞到胭脂味。”

  石堅不由在心中怪趙堇,她好好地在身上抹那么多香水和胭脂作什么?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地說:“哦是蓉郡主化裝時潑了一些香水到我身上。”

  紅鳶似信似疑。她沒有想到趙蓉和趙堇兩個人膽子這么大,竟然來了一個三人行。

  丁圃說道:“少爺回來得正好,我家小兒子看中了一個姑娘,他想訂下這門親事,老奴拿不定主意,正好少爺回來,替老奴參考一下。”

  石堅說道:“哦,這是一件好事,不知道那家姑娘,這么幸運被我們丁將軍看中了?”

  “什么丁將軍,外面人說說沒關系,少爺可不能這樣說,會笑死人的。要不是少爺,那來他今天的福氣。不過這個姑娘,少爺也認識。”

  石堅感到了好奇,認識他的姑娘很多,可他認識的姑娘卻是很少。畢竟以他地地位,平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別地姑娘說話難免有瓜田李下之嫌。況且如果讓這些小姑娘生起誤會,那更糟糕。

  丁圃吞吞吐吐地說:“就是那個廬州城賣唱的小姑娘。”

  石堅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廬州城賣唱的姑娘讓丁杪認識了。難怪丁圃說話吞吞吐吐的。這些少女不管她們是怎么樣墮落到這種地步,名聲也是不好。現在丁杪是千萬京城少女的偶像。丁圃自然不喜歡有這樣的一個兒媳婦。

  丁圃又說道:“那個姑娘人品倒是不錯,可就是出身不好。”

  石堅這才反應過來,他問道:“你說的就是那個花鼐的妹妹?”

  丁圃說道:“正是。”

  石堅還沒有完全明白,他在想:這個女子不是在廬州嗎?怎么跑到京城來了?

  下一章到西北。這一章應許多書友請求寫出來的,估計雷到許多人,但也會讓許多銀友開一回心。呵呵。不過寫得可真難。這些情節定得好玩而不下流,真的讓腦筋轉了無數個彎才寫出來。因此要票。還有前章打錯了,應當是李治,不是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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