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扶蛇怎么能容忍一個從小沒泡過神湯的人強過他的兒子,于是有了四個大武修出手打一個孩子的怪事。
就也就注定了他洗具的一生到此而終。
路修是個轉世的妖精,這是他一直念叨著的一句話。
室內。坐著隆家六位當家大長老,都是一臉精明,武能修為達到了武師巔峰和武修一階的武者。濟濟一堂。眾人商量了一夜,最后的結果就是擺下一個最大的惡夢,等著那個頭腦發熱的小子上門。這惡夢,包括了史上最強的兩大家族,炎黃家族,古維家族,包括了最神秘的組織,神山殿,包括的皇家一些高手。
羅浮大陣!
按照伏羲大八卦,周天星象演變而成的這個大陣,就布在城外十里小雷音寺的后院,由八八六十四位武師,一十八位大武修,三千六百名武者共同組成。
只要這個夢成真,將呼家人捉入陣中,到時就等著這個妖孽自己上門。
計劃得很周密詳細,一些細微處,以及對其他幾個家族的說服說辭,這個家族內部最高級的機密大會,在少爺回來后,直開了一天一夜。只是還沒派人實施,大門外,已經出現一位面色凝重的少年。
少年的心情壞透了,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他本來強大過普通人十幾倍的神識,正被一點點的削弱,這種侵略行為隱秘而微小,使得路修開始的幾天里并不能確認這一點,直到今天一早,他醒來后,竟然頭痛欲裂,讓他大驚失色。
自從煉體后,他就再沒有病過。也決不可能得什么病,那這是哪來的疼痛呢?
馬上沉入神識。
刺痛有一刻讓他眩暈,神識的打開竟然如此痛苦,這是從來沒有的事。
而后的發現就讓這個苦難中站起的少年,苦澀得欲哭無淚。
神識已經受到了侵略,一個狐媚的笑意在他的神識里,極度妖邪的等著他。
“你怎么會在這里?”發覺這竟然不是神識與神識之間的對話,而是在自己對著自己說話,這樣的怪事就發生在他的身上。
美人狐輕輕一笑,說道:“我是個沒有本體的神級獸,我需要你的身體。”
絕對的不寒而栗,路修的三千毛孔都張了開來。
“什么意思?”他忍了下來,決定弄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之后再做反應。
“就是說,你一定能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美人狐巧笑焉然的說道。
“重生?你的本體沒有,還有這種可能性么?”
“是啊,只要你成就了武帝。就隨便給我一個真身就是了,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輕描淡寫說道。
“什么…”路修青筋暴起。“武帝!那是個什么級別?”
“也沒什么,武神過后就是武宗,而武宗巔峰過后就可能一統神源大陸,從而成就武帝。這在歷史上已經不是第一個了,一共兩位武帝呢,只要成就武帝,你老人家大手一揮,隨便給我個真身,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路修一聽說,要武神后兩級才能成就武帝,就已經心涼了,悶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武帝,多少年來能出現一位?”
“哦,這倒是長點,上一位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而最上面的那位天人道,聽說是一萬年前的事,而這個人也不在了。第二位的希炎武帝,聽說還有人看見過他,在一百年前,估計現在還活著,他們的壽限應該是千年之外。”飛狐貍說道。
路修象在聽一個傳說,離自己是十萬八千里的遙遠。
路修一直存在的一種感覺一時間占了上風。很久之后,路修問道:“如果我一直只能是個武圣會怎么樣?能成武皇,就有極大可能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那可不行,呵呵。”
“什么意思?”
“呵呵,我忘了告訴你了,你只有五年的時間,來成就武帝,五年后,你要是還是個什么破武皇一類的小東西,你的這具好身體就歸我了,呵呵,我厚道吧,先告訴你一聲,我能在五年內占有你的身體,你是不是很想問為什么?因為到那時候,你的神識就再也打不開了,而我能,呵呵…”
“也就是說,這個世上就只有你,而再沒有一個路修了…”
“是啊,真開心。”
“我草你媽!”
“呵呵,罵吧,象歌聲一樣好聽。”
“我草你全家!…”
當路修失魂落魄的站在隆家大門前的時候,他就這樣沖著隆家的那幾個護衛罵道。
路修此時穿著不俗,舉止也更是俊逸,有幾位路過的花癡女,甚至停下來,駐足看他。但一句最世俗最驚人的田咒罵,就從他的嘴里噴薄而出。
那幾個虎形大漢,平日里威風慣了,從來沒想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會大搖大擺的站在隆家,這個古國第四的大家族門前,破口大罵。一時之間,幾個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路修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
“你們為什么給隆家看門做狗啊?”路修很不合禮數的問。手中冷光森然,一片刀芒在高達五米,寬達五米的門前一閃而沒。
修長的身影沒有稍做停留,從一地的尸體上跨過,向內院走去。
“讓你們害我,沒有一個好人!全都處心積慮的害我…”
路修的一張臉,凄苦得如寒冬里的一枚殘葉,又猙獰如狼。他走得很慢,一步步,腳下沙石起落,如波浪一般。
十步一殺人,千里不留行,那是夢里有過的俠夢。
路修現在是個惡人,一個讓人心酸的惡徙。他現在是一步殺十人,這幾里的路,也不知道要殺多少人。只是不斷的揮起他達到了武圣一階的冰屬武能刀,沒人能在他的面前站時超過三秒。
隆家三百年的傳承,這個大院里,光武者就不下萬人。
自從第一聲慘烈的叫聲響過大院的上空,每天都要修煉十個時辰的眾武者,一下所有的激情都被喚醒了。
他們一直想找的一個正當殺人的理由,就有人送上門來了,一試牛刀的想法的人,就不斷涌入前院,立刻,加入到滿院刀光之中。
“來的是什么樣的人?”
當一室剛要散去的六位大長老,一位家主,一位少爺,看到了個一身是血的家丁站在面前的時候,心一下就懸空了,但還是問了這一句。
“十幾歲,一身灰布衣服,一把冰屬武能刀…”這個家丁很有條理,很清楚的說清了來人的幾個特點。
于是一臉灰土色的隆真,沖他的爹爹,點了點頭:“是他,路修…”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