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和白梅寒都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喜劇性的變化,梁晨還好一點,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白梅寒就不一樣,梁晨很明顯從她身體上感覺到她的害怕,因為她在發抖。
“誰?”黑子大哥聽到響聲立即跑了過來,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抱著他們苦心綁到的肥羊。因為被梁晨射穿的后輪和車門不在同一邊,所以才給了梁晨偷偷救人的機會。
梁晨見事情暴露,索性大大方方的把白梅寒放下,一只手半抱著她,一只手悄悄把千影拿了出來,到這時候梁晨已經顧不了那些什么約束不約束了,只要他們敢上來,那么直接殺之。
“大哥,怎么回事?”黑子這時也轉身跑了過來,當他看到梁晨和白梅寒時,不由顫抖起來。
“大…大哥,真的是…..鬼啊!”因為夜色實在太黑,即使有車燈在前面照著,但是卻沒有照到梁晨他們那里,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只是一個黑色的輪廓而已。
黑子大哥這時也有些慌了,難道真的被黑子不幸言中,真的有鬼來救這女孩了?“是那位道上的兄弟?請露個臉,在下李權民,這里有禮了。”黑子大哥拿著扳手一作揖說道。
李權民盡管心里也害怕,但是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就這么沒了,這讓他無法接受,再說即使是鬼那也是一個鬼而已,我這里兩個人,難道害怕你不成。
這時剛好有陣風吹過,刮的路邊的樹葉嘩嘩作響,更是令詭異的氣氛平添三分。
“大…..大哥,我們趕緊跑吧!”黑子雙腳不住的抖動著說道,一手還緊緊抓著李權民不放。
“慌什么,看清楚再說。”李權民捏了捏手里的扳手說道,見對方沒有回話,李權民仗著手里有了武器心里也沒那么慌亂了,一手拿著打火機便要走上去。
“嘖嘖”突然四周響起一陣忽有忽無的笑聲,頓時讓在場的幾個人嚇起了一身疙瘩。
李權民更是直接擺出了防御的姿態,愣是沒敢向前一步,而黑子更加不濟直接趴下抱住李權民大腿,嚇得渾身發抖。
“汝等好生膽大!居然敢搶走本座看上的小娘子。”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斷斷續續響了起來,正是剛才那笑聲的主人。
“是誰?是誰在說話?”李權民拿著扳手顫抖道,額頭上的冷汗不知道什么時候布滿了密密的一層。
“嘖嘖怎么這就害怕了?”蒼老的聲音說道,“本座就在你面前,還不跪下!”李權民這時終于聽清楚聲音的來源,就在他面前,救女孩的那個小身影發出的聲音。
“你是誰?竟然敢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識相的趕緊滾蛋,不然老不怪老子手上的家伙可不長眼。”李權民知道聲音是從那來之后心里反而鎮定了下來,但是他也不敢肯定對方是人是鬼。
“娃!哈哈”蒼老的聲音突然笑了起來,聲音很尖,就像嬰兒的哭聲,又像太監的笑聲,但是絕對不會是一個正常人能發出的聲音。
“本座乃是陰司勾魂使者,汝等竟敢對我的小娘子不軌,今日便取爾等魂魄,下陰司,煉油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時面包車發出的尾煙已經成煙霧般環繞在四周,車燈前面更是能清晰看到裊裊飄蕩的影子,場面十足一副猛鬼出世前的樣子。
“不要啊!鬼差大人請放我們一馬,我們也是被迫無奈才這樣做的,求求你不要勾我的魂魄,不要殺我。”黑子跪在地上猛地磕頭。
李權民猛地咽了咽口水,雙腳發軟,如果不是有武器在手,他可能也像黑子那樣跪在地上了。
場面很壓抑,氣氛很詭異,李權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壓力,揮起扳手便沖了過去,“啊——老子不管你是人是鬼。”
“啊——”突然,沒沖出幾步的李權民突然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捂著右邊的大腿。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黑子見李權民趴在地上便爬了上去,“我的腿,我的腿都動不了。”李權民痛苦的說道,臉上盡是汗水。
這時蒼老的聲音慢慢說道:“汝竟然還存歪念,本應取你性命,念爾等陽壽未盡,只取一腿以作懲罰,滾吧!天作孽由可贖,自作孽不可活。”聲音很飄渺,煞氣很沉重。
“大哥,我們趕緊走吧。”黑子一把扶著李權民道,一面對著梁晨這邊猛地鞠躬,“多謝鬼差大人不殺之恩。”
說完黑子便拉著李權民像逃難似的,一下子便消失在夜色中。
看到這兩個人走了,梁晨啪的坐在了地上,扯著嘶啞的聲音說道:“累死我。”
原來梁晨見黑子把他當作鬼,于是他便將計就計,本來以為嚇不到他們,沒想到那個黑子居然這么膽小,加上李權民自己沖了上來,在千影的強力穿射之下,那根楠木做的細針直接射穿了他的腿骨,令李權民的右腿失去知覺,這便給了梁晨營造了一個以假亂真的機會,
“你沒受傷吧。”梁晨解開白梅寒身上的布條問道。
恢復自由后,白梅寒一頭撲進了梁晨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剛才聽到那個怪聲差點沒把她嚇傻了,盡管這聲音是救她的人發出的,但是女孩天生就對這種事情特別害怕,這不,剛得救被便哭了出來,
梁晨一時間也沒想那么多,只當她是受驚過度,當下緊緊的抱著她安慰道,“現在你已經安全了,不會再有人來欺負你了。”
白梅寒一聽哭的更是大聲,更為磅礴,沒一會便把梁晨胸前的衣服都弄濕了。
終于哭夠了,委屈也都釋放完了,白梅寒這才發現自己撲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懷里,而且還哭得稀里嘩啦。
“謝謝你救了我。”白梅寒說道,想起剛才在車里的祈禱,沒想到真的有人出現了,而且還救了她。
“呵呵!小事一樁,其實并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梁晨想到如果昨天不是去她那里吃東西,不是剛好沒錢,不是她無意中表現出那種內在的善良,那么他也不會這么留意這女孩的聲音。
“我自己?”白梅寒不解的問道,我怎么自己救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你賣的粉太好吃,我今天也不會出來,也不會剛好碰上你,你說是不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梁晨笑道。
“是你?”白梅寒終于知道救自己的是誰,但是很意外。
.......本來是給黑子大哥叫李!東!生的,沒想到居然是公安部副部長,被和諧了,我暈啊,這也能撞上,只好改了個,應付一下....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