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維拉絲現在心里的想法,我估計會一口老血連噴十秒。
就算是給阿卡拉壓榨干苦力活,也好過被那些熊孩子們糾纏呀,你以為我真的很稀罕那些糖果和餅干,真當我是街頭賣萌…哦,是賣藝的布偶熊來著?
不過,嗯哼,如果是維拉絲給自己生的孩子,那又不可同日而語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怎么能和那些熊孩子相比呢?
當然,也無任喜歡和維拉絲制造孩子的過程。
話說回來,我覺得一定會有人吐槽為什么一定是女孩,哼,連本德魯伊的第六感都不相信的家伙,干脆被一萬頭驢添死算了,就算退一億步講,即使是男孩,干脆就將他扔到深山老林里和熊呀老虎呀什么的一起磨練算了,動漫里不是經常有這樣的情節嗎?
于是,在不知道維拉絲的想法的情況下,我繼續選擇了潛藏。
作為領域級的高手,以及羅格第一愛妻黨,我表示早就已經發現了維拉絲,但…
我的可愛害羞的妻子喲,不是丈夫我狠心不出來見你,現在咱正在執行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得有三過家門而不入的覺悟才行。
只是…
我不安的挪了挪屁股。
是我的錯覺嗎?總感覺維拉絲的目光,好像穿透了灌木叢,直盯盯的落在屁股上。
難道是發現了我?不可能吧,如此完美的偽裝。
哦,對了,一定是因為靈混聯鎖的關系,感應到了我的存在吧。
想到這一點,我頓時釋然,只是還有一個摸不懂的地方。
發現就發現了,為什么要…她的視線,為什么要一直盯著屁股部位呢?對于第六感敏銳之極的自己來說,這股視線,就像是被放大鏡聚焦成一個點的陽光,滾燙滾燙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屁股就會燒起來,分外的讓人坐立不安。
難道說和那些熊孩子一樣,維拉絲也尤為喜歡地獄格斗熊的尾巴?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雖然不像小狐貍的尾巴那樣矜貴,摸不得,但是我相信,這個世上,任何一個有尾巴的家伙,只要不是有特殊趣味的,大多數應該都不會喜歡自己的尾巴被人用炙熱目光盯上。
咳咳——
扭了扭屁股,我卸去偽裝,從灌木叢里鉆了出來。
“咦,大人,不躲了嗎?這樣會被立刻找到哦,啊,難道說是我打擾到了你?”
見我現身,面帶比平時更加柔和的微笑的維拉絲,似乎嚇了一跳,那招牌式半捂著俏臉的下意識動作,讓她那股溫柔美麗的氣質更加顯眼,橫看豎看,都是大和撫子一般的完美妻子。
搖頭搖頭,沒關系。
話說回來,“被立刻找到”是什么意思,難道說維拉絲已經知曉我現在執行的任務,害怕被墮落聯盟發現?
原來如此,雖然不知道維拉絲是怎么知道的,但是這份善解人意的心意,我確實收到了。
于是,完美的誤會就此產生。
“話說回來,大人這個形態,還真是可愛呢,難怪那些小孩子們會喜歡。”
帶著好奇和逐漸變得閃亮的目光,維拉絲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地獄格斗熊的形態,她也不過見過寥寥數次,而且都是在戰斗的時候,溫柔如她,絕對不會提出讓自己的丈夫特地變身讓她好好看一眼這種任性的要求,哪怕對對方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別提那些熊孩子了,今天我已經被她們鬧夠了 聽維拉絲一說,我頓時化身哥斯拉,將心靈的茶桌狠狠一掀,接著一個返身踢把身后的帝國大廈連根踹斷,才算平息下這股怨念。
“那…那個…大…大人能…能讓我…我摸一摸嗎?”
維拉絲結結巴巴的說著,用害羞膽怯的濕潤眼睛看著我,似乎覺得這樣的請求,已經是十分任性了。
點頭點頭。
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嗎,真是的,我可是你的丈夫呀,想要摸就摸個夠吧,當然反過來,嗯咳…
維拉絲的小手輕輕摸了上來,這雙九年來一直被自己經常握著,形狀大小手感溫度,乃至連掌心上紋理都深刻印記在靈混里的小手,在地獄格斗熊的皮毛上拂著,像對待奶油做成的衣服般,小心翼翼,輕柔無比。
“嗚哈”
從那yòu人小嘴里面,發出很滿足的感嘆聲。
“這樣的細密厚度和柔軟度…如果能做成衣服就好了…”
嘶————
我正被維拉絲的溫柔小手,拂著正有點舒服,而瞇上了眼,聽到這句話,頓時就像觸電了一樣,毛骨悚然,全身絨毛炸起。
嗚嗚,小維拉絲,你想對我的毛皮做什么?
“咦…咦咦,抱歉,大人,我并不是那個意思”
見我一副在屠夫面前的肥羊的驚恐可憐樣子,維拉絲回過神,胸前的可愛發飾頓時左右搖擺起來。
“那…那個,大人…能…能能能…能再讓我抱抱嗎?”
解開誤會之后,維拉絲又在為自己進一步的任性要求,而感到害羞和懊悔的低著頭,道。
點頭點頭。
話說回來,這股莫名的悲哀感是怎么回事,明明平時被我抱一下,就會害羞的臉紅耳赤,為什么現在反而主動提出要抱抱了?
看著一臉滿足的將自己抱著,臉頰深深陷入絨毛里面的維拉絲,我始終無法釋然。
“舒服嗎?”
維拉絲的耳邊輕輕響起聲音。
“大人…好柔軟,要是能抱著睡覺的話…咦?”
反應過來的維拉絲,才發現隨著耳邊的聲音,如同抱著一團溫暖精致蠶絲的感覺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對她來說,已經熟悉到骨子靈混里的結實胸膛。
“我吃醋了。”
取消變身將維拉絲反摟在懷里,我低著頭,在她耳邊低聲喃喃道。
“平時不愿意讓我抱,變成那副樣子,卻主動抱上來。”
“大人真是的,哪有自己吃自己醋的…”
被摟在懷,感受著胸膛上傳來的淳厚和安心氣息,維拉絲俏臉泛紅,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再說…再說…才不是不…不愿意…只是大人…大人老喜歡在大家的面前…面前那樣…怎么好意思…至少在沒有人的地方…嗚嗚…至少在房間里…房間里…”
越說下去,維拉絲的聲音越低,俏臉越紅,甚至胸膛上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感覺到,這害羞小妻子的臉頰,溫度正在不斷升高。
好可愛,這樣害羞交滴滴樣子的維拉絲真的好可愛,不好,我快要被她迷的神混顛倒了。
“嗯哼,也就是說,在這種無人的地方,就可以羅…”
呼出炙熱的氣息,我在那白皙透紅的耳根上,輕輕呵氣調戲道。
“嗚”
作繭自縛的維拉絲發出一聲悲鳴,只能鴕鳥似的將臉蛋不斷埋入那平坦結實的胸膛里面。
“不行,小維拉絲不乖哦,得懲罰一下才行。”
輕輕捏著維拉絲的下巴,我強硬將她已然變得交yànyù滴的俏臉仰起,和黑寶石一樣鑲嵌在上面的烏溜眸子對視著。
“懲罰…懲罰什么的…大人…”
維拉絲的意識,已經被滿腔滾燙的害羞,給燒得有些模糊和迷離了。
“懲罰你…給我生個女兒怎么樣?”
對于如此交滴嫵媚的妻子,我自然是食指大動,毫不客氣的對著濕潤香唇wěn了下去。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嘴唇呈現出一絲紅腫yàn光的維拉絲,才通紅著俏臉,發出一聲悲鳴,像兔子般從灌木叢里竄離。
唉唉,維拉絲,你的菜籃忘記拿了。
看了被擺到一邊地上,略顯無辜的菜籃子,我輕輕搖著頭。
自己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就忍不住害羞逃跑了,我的小露露呀,這方面,琳婭已經可以做你的老師了。
菜籃子就等會順路帶回去吧,不知道看到兩手空空回來,再看到我拎著菜籃子隨后回到的其他女孩,會露出什么樣的目光呢,這樣的話,維拉絲估計又得在女孩們揶揄的目光之中,害羞上好幾天了。
重新變回地獄格斗熊的姿態,我將菜籃子拎起,就想塞到物品欄里,卻突然靈光一閃。
如果將菜籃子挎在手臂上的話…這一幕多有童年的既視感呀。
我真的試著將菜籃“裝備”起來,然后愣了數秒。
熊媽媽走在買菜回家的黃昏小道上…
坑爹呀這是 自我吐槽了一番之后,我回過頭,重新鉆入灌木叢里,繼續監視著數千米開外空地上的分傳送站。
讓我比較郁郁的是,法拉老頭竟然看似很盡忠職守的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這樣一來,就抓不了他什么把柄了。
對于法拉老頭,我現在的怨念尤為之深,比搶了自己的糖果和餅干的老酒鬼更深上十倍。
他和穆矮冬瓜這兩個老匹夫,竟然試圖將自己娘化,真是自尋死路。
因此抓他的把柄,也比任何人都要迫切,特地留到最后一個巡查,就是為了給足夠的時間他去不耐煩,然后乘機偷懶。
沒想到現在希望破滅了。
至于為什么我一開始會用“看似”這種說法,其實只要稍微看看那里的場面就知道了。
法拉老頭這家伙,竟然在傳送站附近,公然的架起一個簡陋棚子,將家里能擺動的實驗器具都搬了過來,就在木棚里面搗鼓起了魔法實驗。
而且,還在木棚外面立起了一個牌子。
行人禁止,切勿打擾,大聲喧嘩亦可能導致爆炸,傷者自取,本長老一概不負責任。
這些從各個區域回來的冒險者,絕大部分都在羅格營地里歷練過,爆炸魔法拉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許多冒險者,在離開營地十幾年后,每每夜里被什么噪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后,嘴里也會本能的嘀咕上一句:那個炸彈魔,又在搗鼓些什么,讓不讓人睡覺呀。
所以,對于木牌上的字,沒有人會懷疑,本來,就算不去打擾這老頭,實驗十有也會爆炸,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吧。
這樣一來,從傳送陣里出來的冒險者,只要看上木牌一眼,都會臉色大變,然后踏著無聲的腳步迅速離開,天知道被一場失敗的魔法實驗波及到,會不會留下什么奇怪的后遺癥,比如說突然多出了一條腿,又或者突然少了一條腿之類的事情…
當然,也不乏一些好學的巫師,會站在遠處,仔細觀察著法拉的實驗,雖然有著赫赫的屢敗屢戰的威名,但是法拉老頭對魔法無以倫比的理解,卻能在實驗之中透露一二,讓這些年輕的巫師受益匪淺。
很多人會疑惑,為什么這老頭對魔法理解的如此透徹,實驗還是十有會爆炸?
一方面,是爆炸魔屬性的根深蒂固,一天不爆,估計法拉自己都睡不著覺,二來嘛…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這老頭總是喜歡做一些奇怪的,十分偏門的實驗。
蹲了一會之后,我頓感無趣。
雖然法拉老頭不務正業的玩起了魔法實驗,不過卻無法否認,他在同時也讓那些冒險者安分下來,甚至連聲音都不敢放大,這邊的秩序,反倒是比西雅圖克和老酒鬼那邊的還要好。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呀。
我不無感嘆,拍拍屁股從灌木叢里鉆了出來,四處尋找。
很好,腳下就有一粒不起眼的石頭。
撿起石粒,瞄準傳送站的方向,左瞅瞅,右瞄瞄。
對準目標,發射 “很好,很好”
已經完全進入了實驗狂人狀態的法拉,足足全神貫注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眨過的眼睛,在盯著手中剛剛完成的一小瓶淡黃色液體時,終于瞇了起來,如同樹皮一樣的皺褶老臉,緩緩舒展。
“只要將這瓶藥水,和這瓶藥水混合在一起,就成功了。”
順手拾起一張泛黃的古舊獸皮卷軸,看著上面繁雜的魔法公式和圖案,法拉一一確認的點著頭,然后笑了起來。
這是有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實驗。
只要完成了這瓶“魔法盛世時流傳下來的生發配方”,不用一個月,自己的胡子,就可以恢復往昔風采,將穆矮冬瓜那老小子活活氣死。
回憶起穆拉丁經常在自己眼前故作撫須的動作,法拉就一陣咬牙切齒。
如今,只要完成最后一個步驟,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 用著虔誠無比的表情,兩手各握著一瓶藥水,法拉艱難的吞咽了一聲,將其中一瓶藥水,緩緩傾斜倒向另外一瓶,就當里面的液體要流出來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又停頓下來,思考片刻后,將兩個瓶子重新端平,這次是將另外一個瓶子,倒向原來的瓶子。
“叮”
從瓶口流出的第一滴黃色液體,呈現出珍珠般的粘稠形態,緩緩從瓶頸之中滴入,這一刻,時間仿佛慢了下來,法拉忘記了外界的一切,死死盯著一點一點往下掉的液體。
就是兩種液體即將接觸,法拉的眼神逐漸透露出笑意那一瞬間,一道細微的白光,從瓶子上筆直穿過。
“咦?”
仿佛演戲一樣,笑容僵硬起來…
“轟隆隆————”
下一刻,法師公會門前的空地上響起了巨大爆炸,劇烈的氣流席卷整個傳送站,將許多剛剛從傳送陣里出來,還沒能來得及感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冒險者,卷上半空。
憑著這一次巨大爆炸,以及許多摔得灰頭土臉的冒險者之后的大力“宣揚”,法拉再次在許多已經淡忘了“爆炸魔”這個名頭的冒險者里面,重新樹立起赫赫的威名。
就當做是收回一點利息吧。
看著空地上升起的爆炸蘑菇云,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菜籃子一把挎上,以這樣一副完美到了極點的人畜無害偽裝,在一片混亂和呆滯的人群圍觀之中,身影悄然的潛入,消失在法師公會門前。
“我說…親愛的吳,你有這份心意我們很感激,但是在這之前,允許我冒昧的問上一句,你會做菜嗎?”
見我挎著一個菜籃子走進來,在里面忙碌的凱恩和阿卡拉臉色一陣呆滯。
真是失禮呀這兩個家伙,西紅柿蛋湯什么的,我還是會做的。
再說也不是買來慰勞你們,是順手撿了維拉絲的進行偽裝,偽裝你懂嗎?
聽了我這大半天功夫巡邏下來的匯報之后,阿卡拉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吳,明天就繼續這樣做吧。”
“阿卡拉奶奶,不是我說,你真的確定墮落聯盟會跑來鬧事?”
今天轉了一整天,行蹤詭異的人,我到是的確發現了三個——老酒鬼,西雅圖克,法拉老頭。
我可以將這幾個家伙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嗎?不可以嗎?真的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嗎?
論壇里的帖子小七看到了,很感謝諸位的熱心,不過,小七得為自己這次無奈的決定負責到底,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小七就行了,不能連累大家也跟著一起操心。
另外,米山那邊已經先一步收到了騰訊客服的信息,到目前為止,被封的群除了解散重建以外,別無他法,所以,一群解散可能會提前,屆時小七會發布新的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