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順的長,瀑布一般傾瀉在我的臉頰兩側,如兩面整齊刷刷的金色簾幕一般,將我的視線余光全遮擋住,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金燦燦的顏色,還有正上方那比金色更加高貴耀眼的絕美容顏。
恍惚中,金色的帷幕慢慢落下,白皙嬌媚的臉龐正逐漸放大,然后,一陣冰涼濕潤的觸感,強勢的貼在我的嘴唇上。
那是莎爾娜姐姐的嘴唇,我腦海里一陣迷糊,摟在她細腰上的雙手不禁更加用力,胸前頂著的那兩團不屈的柔軟,仿佛要將我的心臟硬生生的給壓出來一般。
恍惚之間,那張嬌嫩的冰唇在我的嘴唇上生澀的挪動著,我疑惑的瞇眼一看,正對上姐姐那雙純潔無瑕而又帶著困惑和滿足的眼睛。
想想也是,在這個沒有a片,沒有圖,沒有h書的世界,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女孩,除了結婚前在她母親那里獲得一些相關的知識以外,根本就對性方面的知識一無所知,只能靠著本能去摸索。
至于身為莎爾娜姐姐的監護人卡夏,我可不認為她會教姐姐這些東西,別忘了,她也還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說不定她知道的并不比姐姐多多少。
所以,莎爾娜姐姐現在的表現完全不出乎想象,若是她表現的老練無比的話,或許反而更讓人心頭疑惑呢。
想到這里,我突然對從以前世界帶過來的,本以為無用的東西熱淚滿盈,比起暗黑大6的人,至少在這方面我還是有那么點優越感的,想到第一次和可愛的小幽靈接吻地時候。她那雙睜地大大的眼睛露出一副迷茫而不可置信的害羞樣子,我心里頭就直偷笑。
我惡作劇似的突然伸出舌頭,在姐姐貼上來的冰唇上輕輕一添。
果然,壓在我身上那具完美的酮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緊貼的雙唇漏出一道誘人的呻吟聲,那雙海藍色的寶石眼睛更似迷上了一層媚惑地水霧,從里面透露出來的驚奇而又新奇的目光,就仿佛小孩子突然現了自己喜歡的寶物一樣。
很快她就有樣學樣的反擊了,一條滑膩冰涼的小香舌,突然在我的唇上生澀的掃過。香甜,麻癢而又舒服的感覺讓我也不禁輕嘆了一聲,雙手開始不老實的重新在那香膩光滑地腰部摸索著。
我的反應仿佛成了對她最好的鼓勵,她突然一改剛剛地生澀和輕柔,香滑的舌頭像條小狗一般毫無技巧的在我唇上舔舐著,冰涼的香津不斷從我的嘴角邊上滑落。
我也不甘示弱的伸出舌頭與之追逐,唇舌相交,這種新奇而又舒服的快感,終于讓姐姐忍不住出了暢快的喘息和輕吟。
許久,唇分。我們用迷離的眼神望著彼此,那戀戀不舍的地癡迷,還有躍躍欲試的沖動讓我明白。這場舌戰還遠沒有結束,而此時,我的雙手已經慢慢的覆蓋到了她那對渾圓挺翹的豐臀上,滿手凝脂地彈性觸感,還有那道由淺及深的溝壑,正像磁鐵一般慢慢的吸引著我的手去探索個究竟。
迷離之中,莎爾娜突然皺了皺眉頭,有裸睡習慣的她挪動了一下身子,兩腿之間那硬邦邦地東西頂在她敏感地地方,讓她不知道為什么有種心慌意亂的空虛感。向來喜歡占據主導權地她討厭這種感覺。
挪動了一下身子,現無法躲開那堅硬火熱的物體侵襲,她以為是我身上攜帶著的什么硬物,便毫不留情的以一個身體柔韌到不可思議的姿勢弓起身子,膝蓋狠狠的對這那根堅硬的事物壓了下去…
我的嘴巴史無前例的張到最大。倒吸的冷氣讓我連慘叫聲也無法喊出,只能出一種極為古怪的顫抖呻吟,那直沖大腦的疼痛,讓我的靈魂仿佛被抽空一般,全身的神經都疼的麻痹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著。
“弟弟。怎么了?”
看我臉色蒼白,冷汗直冒。一副靈魂脫殼的垂死狀態,不明就里的莎爾娜露出關心的神色。
“沒…沒什么,只是感到…活著…真好…”
我熱淚滿盈的答道。
“嗯哼?”
看我答非所問的回答,莎爾娜姐姐不滿的挪動了幾下讓人噴火的酮體,感覺到讓自己心慌意亂的堅硬物體消失不見,她縮了縮身子,心滿意足的將自己的腦袋,連同那一頭燦爛到讓人無法直視的金色絲披灑在我的胸前,出一聲滿意的輕吟,似乎將我當成了最舒服的床墊一般。
“沒想到和弟弟一起睡覺,竟然那么舒服。”
幽幽的感嘆著,兩條白嫩輕靈的香臂,輕輕纏繞上了我的脖子,莎爾娜的眼睛高興的瞇了起來,似乎有睡個回籠覺的打算。
而樂極生悲的某人,則是被一陣陣來襲的劇烈疼痛折磨了好幾個小時,事實證明,都是騙人的,千萬不要將主導權交給一個毫無性觀念的女人…
等姐姐第二次醒來,已經是將近中午時刻,此時,她正自豪的向我展示她那完美的身體上的傷痕。
是的,就是我第一次在她的悲傷撫摸時所感受到的生硬感。
“這是8歲的時候,一只暗影豹流下來的傷痕,不過后來,那只暗影豹也被我殺了。”
莎爾娜姐姐正斜著身子半坐在我的腰上,毫不顧忌自己那對在空氣里調皮的震動搖晃著的豐滿暴露在我眼前,她牽引著我的手,緩緩的覆蓋到她那光滑的小腹上,眼光所及是一道最寬有一厘米多的淺色傷痕,這道傷痕從她腋下地旁邊一直斜著往下延伸,直到另外一邊的上,看起來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除此之外。附近還有大大小小十多道疤痕交錯并列著,背上更是足足有數十道,別看這些傷痕很淺,那是因為姐姐已經轉過職,身體幾乎重新被塑造了一次,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遺留在她身體上的疤痕,在當時絕對是九死一生的傷勢。
對于姐姐以前悲慘的遭遇,我心疼的幾乎流淚,無奈痛苦的幾乎也要流淚了就算要展示,也換個姿勢好嗎?難道你真的沒有男女之防。還是說忘記了自己全裸的狀態?
眼睛順著那光滑地小腹輕輕往下一瞄,不經意間收入眼眶里面的那一抹深深溝壑,頓時讓我鼻血狂流,下身又有逐漸抬頭的趨勢。
很好,看來還能用,我感動的熱淚滿盈,同時帶著一副鼻血狂流的樣子,讓我現在的臉色看起來魄力十足的凄慘。
“嗯?膽子不小嘛!!!”
看到自己露出引以為豪的戰士勛章,但是對方卻擺出一副古模怪樣的表情,莎爾娜眼睛里閃過一絲惱怒。嘴角更是勾起了冰山一般的笑意。
雙手扳著我地肩膀,在措手不及之下突然用力一反,將我背頂朝天的翻過去。接著彈性極佳的美臀直接坐在我地腰上轉了18o度,面對著我的腳跟,彎下腰,雙手慢慢的抱起我的大腿,將之緊緊的貼在自己豐滿的胸部上面。
“不…不要,姐姐,我…我錯啦…”
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某人,如同一條被沖上岸邊的鮮活大魚一般奮力的蹦跳掙扎著,接著很無奈的現,不說對方地姿勢巧妙。讓自己無從掙扎,就純以力氣而論,自己也不是對手。
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羅格營地上空。
莎爾娜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悅,甚至毫不顧忌的哼著嚴重走調的節奏,她坐在床邊。正用繃帶將自己那雙驕傲豐滿的一圈圈地束縛起來。接著,一件件衣服將她完美地身材遮蓋。等她坐起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身為羅格女王地著裝。
而另外一邊,某人正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仿佛被侵犯的小處女一般,無力的裹在被子里,滿臉的幽怨。
“身體,會不會,很難看 莎爾娜姐姐突然回過頭,有些緊張和迷茫的望著我,這個原本對她來說根本不存在的問題,最近卻變得比較在意,但是她卻并沒有像普通女孩一般刻意去遮掩,反正對方遲早會知道,不如自己主動向他坦露比較好,這就是她的性格。
“說什么傻話,姐姐永遠都是最完美的,不是嗎?”
我躺起身子,認真的說道,沒有撒謊,即使是滿身傷痕的身體,也充滿了美感,我不知道該怎么訴說這種美,要形容的話,就好像動漫里的繃帶少女一般。
“那當然。”
女王殿下高傲的露出微笑。
“我去箭場舒展一下手腳,你也別老賴在床上,太懶惰了,一分汗水,一分實力,知道嗎?”
說完以后,她溺愛的看了我一眼,便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
我無言的笑了笑,從床上跳了下來,好奇的四處張望了一下這里應該是姐姐的帳篷,很簡潔,真的很簡潔,一點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居所,一張床,幾個柜子和瓦罐,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沒有了,連最起碼招呼客人的桌椅都沒有,大概是姐姐不認為會有什么人來拜訪她吧。
我走出外面,伸個懶腰,順著正午那耀眼的陽光往這頂藍色帳篷的頂端望了過去,為了區分帳篷,冒險者一般會在正頂端的小撐木上刻下自己的記號,就如同道格送給我的那個臟兮兮的帳篷,上面也是刻著他的名字。
“卡夏?”
小木上赫然刻著這兩個字,看來帳篷是卡夏送的,我笑著搖了搖頭,雖然這兩個人幾乎一見面就要打架,但其實還是彼此的珍視著對方,在我沒有出現以前,卡夏大概就是莎爾娜姐姐心里面認定的唯一親人。
兩個不會表達自己感情的女人,就是一直在用這種方法交流,哎,貌似我也沒什么資格說她們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當我回過頭的時候,卡夏不知道時候已經站在我后面,背靠著小樹笑瞇瞇的打量著我。
“鬼啊!”我無力的故作驚呼。
“小子,干的不錯嘛!!”
卡夏心情似乎特別好,她無視我語氣里的諷刺,樂呵呵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別笑的那么淫蕩,我和莎爾娜姐姐可都是純潔的人。”我大義凜然的拍開她的手。
“哼哼,事到如今還狡辯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莎爾娜那小丫頭有裸睡的習慣。”
卡夏賊笑著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看到我一臉正經的樣子,才轉為疑惑。
“該不會是真的沒生什么吧,這樣都行?還是說…”
她用疑惑而憐憫的目光朝我下面望去。
這該死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傳播淫穢信息的老妖婆,我氣的牙齒咯咯作響。
“不過也罷,至少關系也應該大有進展吧,真是期待你們的未來呀,哦霍霍”
嘀咕了一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卡夏便帶著夸張的笑聲,風風火火的離開了,估計莎爾娜姐姐這種想到什么做什么的習慣就是被她傳染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慢吞吞的邁著腳步回到了自己法師公會的小家,不出所料,維拉絲那小丫頭不在,大概又和莎拉不知道跑哪去了吧,苦笑幾聲,我一把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