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二十三章 琪露諾:???
魔法之源？
我尋思了一下，好熟悉的名詞呀，最近好像在哪聽說過。
對了，不就是蒂亞一直在追尋的東西嗎？！
我一拍手心，懂了，悟了，但是問題又來了。
“魔法之源和你們有什么關系？”
“兀的說法很奇怪，魔法之源為什么就不能和我有關系？”
“但那可是魔法之源。”
“兀知道魔法之源到底是什么嗎？”
“一知半解。”面對紅白公主的審視目光，我心虛的挪開目光，努力回想蒂亞跟我說過的話，然而記不起來了，就這么著吧，隨隨便便蒙混過去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那真是太好了。”她出乎意料的這么說道。
“好什么好？”
“既然兀什么也不懂，也就省去了解釋的功夫。”
“不是，這種時候不是更應該好好給我解釋清楚才對嗎？”還有，我剛剛明明說了是一知半解，你到底是從哪里翻譯成什么也不懂，雖然猜的是沒錯。
“反正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說了兀也記不住。”
“…”這到是正理，等等，才不是什么無關緊要的東西，雖然我記不起來魔法之源到底是什么，但我還記得蒂亞說過，若是能獲得魔法之源，戰斗力會飆升。
能提升教廷山的戰斗力的東西，就是好東西，才不是無關緊要，我不允許你對魔法之源那么失禮！
“咳咳，話別說的那么死，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魔法之源嘛，顧名思義，就是魔法的源頭對吧。”
“這么理解也不算錯。”
你看，對吧，很好理解吧，記性差，智商可以彌補懂不？
“只要能獲得魔法之源，實力就會迅速提升，對吧。”
“也可以這么說。”
“…”我無言的伸了伸手。
“兀伸手乞討的動作，真是像極了我拿出賽錢箱的樣子，不如簽下契約，成為巫女一族吧。”
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啊混蛋，你拿出賽錢箱那是在明搶！
“看樣子你是不會輕易將魔法之源借給我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兀能主動明白這個道理，我很欣慰。”
“但是你已經白吃白喝我家很多頓午餐了。”
“這是這，那是那，不能混為一談。”縱使是毫無節操的巫女，也知道吃人嘴軟，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忽，底氣稍有不足。
“好吧，我也懶得吐槽你了，直接切入主題吧，這頓午餐有多貴，起碼有得有個價格吧，或是無論如何也不行，得不到？”對于提升教廷山戰斗力的心切，讓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跳過閑扯時間。
“到也不是不行，對兀而言，甚至不怎么難。”
“真的？”我激動的渾身節操都在打顫，嗦嗦往外掉。
“真的，但問題是，兀想要獲得魔法之源的認可，并不在于我。”
“不在于你，等等！”我終于意識到，回想起了一開始的疑問，這家伙和魔法之源到底是什么關系？
“所以，魔法之源和你們巫女一族到底是什么關系？”
“抱歉，這是禁止事項。”
“嘴上一邊說著，手上一邊掏出賽錢箱的動作可真是利索。”
“過獎過獎。”
又忍痛捐了一筆足以讓紅白公主大發神威三分鐘的巨款后，她潤了潤唇，想抿口茶，接著低頭看杯，露出傷心表情。
不會吐槽你了，我不會再吐槽你了混蛋！
“簡單來說，我們巫女一族算是魔法之源的…監護人？還是保管者更合適？”
“莫非你們守護的就是魔法之源？”我驚呼一聲，似乎抓住了一絲真相。
“哦，那到不是，只是順帶，順帶而已。”一說到關鍵點，這節操公主又打起了哈哈，連消帶打的，完全不給我深入探討的機會。
“你們回收魔法之源，和娜娜又有什么關系？”
“兀還沒察覺到嗎？”
回想起了蘿莉公主那不該存于世間的天賦，我有些驚然：“莫非，娜娜就是魔法之源？”
“這種說法不怎么準確，說起來也是我等的過錯，不小心讓尚未孕育心智的魔法之源溜了出去，一番機緣巧合之下，誕生了那位赫拉迪克族的公主殿下。”
“所以，娜娜的病因，就是承載了魔法之源對吧。”
“沒錯，那并非是人類的身體可以承受的力量。”
“你剛剛似乎提到了孕育心智這樣的字眼，莫非魔法之源還有心智。”
“其實兀可以將魔法之源理解成十罪。”紅白公主想了想，或許是考慮到我的智商，開始用一些我之前已經理解過的說法來促使我理解。
“魔法之源是天地間最純粹的游散能量，正因為如此，它們難以束縛，為了不讓它們到處亂跑，方便管理，很有必要幫助它們凝聚出一具化身，讓它們擁有固定的形態，并且孕育出心智。”
“打個比方，就像在一盤散沙似的人類里，選出一位國王作為代表，將它們的子民團結在身邊，約束起來。”
“我懂，我懂，別用這種幼兒園老師的口吻。”
“孕育出心智的魔法之源，相當于有了生命，既然如此，便逃不過這個世界最初始的法則，生與死，即便是元素也不例外，舊的國王死去，新的國王尚未誕生，再次陷入一盤散沙狀態的魔法之源，最難管理，赫拉迪克族公主的那一次意外，便是由此產生。”
“原來如此，竟然還有這種設定。”我一拍手心，感覺又學到了完全沒有卵用的新知識。
“我還有個疑問，你們為什么要把魔法之源束縛起來？”
“因為擔心被濫用，魔法之源是可以損傷到這個世界的本源的力量。”紅白公主瞟了我一眼，無奈說道：“尤其是人類，最能折騰，絕對不能讓他們掌握這種力量。”
“你們果然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
“說過不是了，隨兀怎么瞎理解吧，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好吧，你不承認也行，回到回收魔法之源這個問題，若是進行了回收，娜娜會怎么樣？”
“那不是明擺著的事么，會死。”
“誒？不應該是抽掉了病根才對么？”
“魔法之源和她融合已然太深，互為一體，就算是先代，也沒辦法在保全其性命的情況下取出魔法之源。”
“但經歷過那場夢境以后，娜娜好像并沒有死，還活了幾年？”
“首先。”這個問題讓紅白公主思考了數秒，才進行作答。
“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為了讓走錯道路的赫拉迪克族，得到應有的懲罰。”
才不會實話實說，是那位先代見色忘義，靈機一動才想到的辦法，原本是想直接抽取魔法之源，再用其他手段使得赫拉迪克族衰落的。
這么想著，她下意識的抿了茶杯一口，假裝已經潤唇：“其次，說到底這也是因為我們的失誤造成，所以想做出一定的彌補，讓那位公主獲得一段另類的新生。”
才不會實話實說，一開始根本沒顧赫拉迪克族公主的死活呢。
“看不出來，你們巫女一族還蠻有責任心的。”
“那可不是么，必須的，感動的話就再捐一點吧，這也是為了正義，為了守護這個世界。”紅白公主熟練的掏出賽錢箱。
“抱歉，我已經不會再產生你們是在守護這個世界這種錯覺了。”
“兀覺悟的可真不是時候。”紅白公主有些沮喪，大概是后悔幾次提醒我這件事吧。
到此為止，我總算搞清楚了整個事件的因果，心中的疑團盡散。
那么正題來了，我應該如何認識一位神奇的魔法之源，并得到它的認可呢？
當我向紅白公主提出，準備繳納699，成為尊貴的幻想鄉的水晶百合會員，并與魔法之源成功牽手的時候，這廝用心疼白癡的眼神看著我。
“魔法之源，兀不是已經認識一個了么？”
“誰？”
“琪露諾呀！”
“等等，你是說琪露諾？那個笨蛋琪露諾？！”
“除了她還有誰？”
“但是不可能呀，她不可能呀。”
“為什么琪露諾不可能？”
“她…她那么笨。”我眼急了，打死也不愿意承認自己追尋的竟然是一個…笨蛋。
“為什么兀會覺得…”紅白公主說著這話的時候，流露出一絲絲的悲傷，似有什么不堪回首的經歷。
“兀會覺得魔法之源，不能是笨蛋？”
是啊，為什么呢？誰規定魔法之源就不能是笨蛋？就連高貴的救世主群體中，都已經出現了笨蛋。
“畢竟魔法是智慧的象征。”我還是強行不信。
“應該說，使用魔法的人，魔法師，是一個相對智慧的群體，但魔法本身未必就代表著智慧，兀應該反過來想一想，如果魔法不是笨蛋的話，它又怎么能會被魔法師輕易使喚呢？”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扶了扶額，搖了搖頭，始終未能將腦海里奔騰的羊駝驅趕出去。
但是話又說回來。
如果是那個琪露諾的話…
那豈不是很好忽悠？！
我忽然明白為什么紅白公主一開始的時候會跟我說想要借助魔法之源的力量，對我來說并不是那么難。
原來我和魔法之源中間，只隔著一個笨蛋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