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陸亨特長刀高舉過頭,去格擋,愷撒的盾牌卻還是狠狠的砸在了亨特的頭上。連著亨特自己的長環刀,一起砸在他額頭上,霍地——鮮血迸流,瞬間在亨特的大光頭上,開了花 亨特的沖鋒技被半途打斷,如此壯烈。
同時對亨特也造成了一定的內傷。
而愷撒的攻擊卻還沒有完結,盾牌的一掄只是為了阻止亨特的行動,卻絕不是為了打敗亨特,一切還早著呢。
亨特被這盾牌狠狠的一砸,此刻只覺得眼冒金星,頭暈眼花,但他血往肚子里咽,硬使出了渾身的精氣神兒,調動了全部的精力,壓下了一陣惡心感,強忍住沒有倒下。
亨特腰間還有一個魔法包裹,那里面還有備用盾牌,雖然不及已經被愷撒砍碎的盾牌優質,卻也可以抵擋一些攻擊。
他一手將那碎裂的盾牌還攥在手里的部分狠狠的投擲向愷撒的臉。
愷撒一劍便將那碎裂的盾牌劈砍到一邊,破落的幾個蹦跶,便不動了。
亨特趁這個時候,便猛地用那已經空出來的手去摸自己后腰的魔法包裹,雖然他沒有魔法,但是斗氣卻也可以開啟這包裹。
只是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魔法包裹,斗氣都已經在手心微微凝聚,愷撒的冰槍術卻突然朝著自己的手心射來。
亨特等著那從愷撒劍尖沖出的冰霜魔法劃了一道直線,便直接沖著自己過來,他快速的計算,心里一沉,來不及拿出盾牌,他就要被攻擊到了,不能再受傷了——亨特狠狠一咬牙,放棄了這個自己靠破碎的盾牌爭取來的分毫時間,收回了手。
可是,機會也許就只有這一個,亨特卻沒有想到。他習慣性的樂觀,造成了后面更慘烈的結局。
如果這一刻,他忍住那一道冰槍,硬拿出一塊兒盾牌,也許還能免受不少攻擊。
但是顯然,亨特錯過了,他沒有搞清楚,孰輕孰重。
愷撒的冰槍施放出去后,他并沒有停著不動,而是快速的一個閃現技能,猛地沖到了亨特身前——這實在是諷刺。重甲戰士的沖鋒技能,是給重甲戰士沖鋒陷陣的,而亨特卻不得不用來躲閃逃命。而魔法師的閃現技能,本來是給魔法師躲閃逃命的,愷撒卻用來沖鋒陷陣。
高高舉起的魔法劍仿佛重若千斤,愷撒卻仍然靈活掌握著長劍的每一次細微的動作。
當長劍狠狠的劈砍而下,亨特動作雖然慢,卻仍然企圖高高舉起長劍去格擋,但是愷撒這一劍早就想好了各種可能,又怎么是亨特能夠躲的開的?
于是,亨特直著舉劍格擋,愷撒便斜著狠力一劈,亨特的肩膀上,便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本只是順著亨特的耳朵流到亨特的脖子處,現在卻是又直接從肩膀,流到了手臂腰腹,一條血流兒直接順了下來,搞的亨特半邊身子已經成了血澆的一般。
愷撒的長劍彷如加了外掛一般,突然速度變快,正使出了他的利落手段,次次入招見血,亨特居然都躲閃不過。而在亨特四周,都隨時有冰霜新星技能出現,就等著亨特移動,這卻又逼的亨特無法行動,攻擊沒力氣,后退又躲不得,騎虎難下。
愷撒看著亨特狼狽的樣子,突然哼笑一聲:“亨特,你認輸嗎?”
亨特本來已經頹廢的精神猛地一陣,恨恨的抬起頭瞪向愷撒,咬牙切齒。
他心里一顫,再次伸手去腰后拿盾牌,愷撒的冰槍卻再次提前射向了他,如法炮制。亨特仍然無法拿到盾牌。
愷撒冷冷的看著亨特,如果太過依賴外物,不管是長刀,還是盾牌,都將在未來造成悲劇。愷撒在穿越到這個大陸成為震愷撒之前,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一直在訓練自己的躲閃應變能力,一直在努力讓自己不依賴法杖之類仍然可以施放魔法。
顯然,亨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外物依賴,造成的窘迫被動狀況。
一個平時不拿盾牌照樣囂張無比的戰士,突然被打破了盾牌,居然被嚇成這個模樣,真是…
愷撒現在已然確定了勝局,他在等待亨特求饒認輸,就像一只貓兒,調戲一只已經無法逃脫的瘸腿耗子一般。
何必掙扎?
亨特現在的面子已經被削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哪里會肯認輸。
猛烈的掙扎,換來的不過是更猛烈的攻擊和傷害。
愷撒的沒有使用需要吟唱的魔法,那些魔法,是對付身體防御力極強的可怕的敵人的,可是現在,亨特顯然已經破了防御,再也沒有什么強勢可怕的反攻和抵抗可能產生了。
愷撒冷笑,冷冷面對,亨特為什么就不明白,他已經沒有機會了呢?
亨特以為自己的板甲,還可以抵擋愷撒的寒冰箭,只要不讓愷撒的寒冰箭擊在他的皮膚上,他就沒事,他以為之前破除他板甲的魔法抵御附魔,只是一個巧合,一個不可能復制的巧合。
亨特還以為,自己的板甲附魔,是可以起作用的。
愷撒在心底冷哼——如果攻擊者的附魔術。高于對方武器裝備上的附魔級別,那么攻擊者就可以無視對方武器和裝備上的附魔狀態。
這不僅僅是魔法的凌家,魔法與附魔技能的融合。更是一種附魔技術本身的判定,一個懂得附魔術的人,他的渾身上下都已經融合了這強大的附魔術的狀態。
而這樣的情況下,他的攻擊,本身已經是一種威壓,對于低端附魔術面對這種威壓時,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如果亨特身上沒有附魔,那么愷撒的高附魔技能和狀態,在他的魔法攻擊以及其他任何攻擊上來說,都是沒有效用的,但是亨特身上有附魔術,那么這些攻擊,可就有了破除附魔的附加效果。
顯然亨特又輕敵了,他以為自己行,可是他沒有想過,他面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到底意味著什么。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個道理,亨特顯然并不懂得。
當寒冰箭囂張的破空掠過,最終狠狠的砸在亨特的右胸,破除了板甲上的魔法地獄附魔層,深深的插入亨特的板甲,直串亨特的右胸,亨特猛地瞠目結舌,這一刻,他有些恍惚,有些震驚——他終于意識到,愷撒的能力面,顯然跨越了他無法理解的領域,比他想象的,更寬更廣很多倍可是,他了解的已經太遲了 亨特的行動再次變慢,而一直以來的失敗,已經重擊的亨特無力反抗,也丟了之前的士氣和決心,此刻的他,不僅僅身體敗落,就連精神和心里,也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
愷撒高高的躍起。狠狠的落下,長劍上一反常態,滾動起了火焰魔法元素,狠狠的朝著亨特的肩膀砍了下去,盡管亨特已經在躲閃,愷撒卻還是完全計算出了亨特的前進軌跡,長劍仍然是砍在了亨特的肩頭,另一側的肩頭。
亨特慘叫一聲,雙肩受傷,鮮血迸流,他的力氣在飛快的流失,他已經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愷撒其實已經留了手,不然,這一下就是砍在亨特的頭頂,他也沒有辦法反抗。
亨特雙肩下垂,愷撒猛地一腳踢在亨特身上,這一腳居然重若千斤,亨特躲無可躲,也沒能靠自己的雙腳力量挺住這一下,居然狠狠的就朝著身后的擂臺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亨特倒下了 他企圖雙手出力,支撐起自己,但是雙臂現在酥酥麻麻,哪里還有一點兒力氣,長環刀還能握在手里,已經是難得。
一陣喧嘩吵鬧聲在四處響起,愷撒擊倒亨特的一系列舉動,這一套過程,都太過驚人。愷撒的整個攻擊,都充滿了霸氣,充滿了不容人躲閃、不容人反抗的壓倒性沖擊力。
這種氣勢,即便是圍觀的戰士們,也感覺到了,他們的心底也生了一種敬畏,有了一種頹喪的感覺,仿佛愷撒施放的是龍威,已經讓眾人軟了心里的硬氣和叛逆。
太霸道了 愷撒看著倒在地上的亨特,扭頭看向了擂臺下,上午被打敗羞辱的血精靈圣騎士正站在擂臺邊,一臉解氣表情的看著亨特,拳頭緊緊的攥著。
而在血精靈圣騎士身邊,還有好幾個帶著傷來看比賽的戰士,他們的臉上的表情,跟血精靈圣騎士如出一轍,顯然也曾經是受過亨特氣的戰士,現在,愷撒替他們出了氣,他們心里不僅僅爽快,更多的是對愷撒的佩服。
他們都吃過亨特的虧,不僅僅有對亨特的仇恨,更有對亨特的了解,他們深知,亨特的強悍和壓倒性的力量,以及外露的斗氣,到底有多強。
可是現在,愷撒從站上擂臺起,就幾乎沒讓亨特主導過戰局,一直都在戲耍亨特一般。而亨特,那個曾經讓自己無所遁形的重甲戰士,面對愷撒的時候,居然顯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如此毫無反抗之力,如此渺小——愷撒到底有多強?他們現在已經了解了,深深的了解,感慨,羨慕,和敬佩,現在充斥了他們的心間。他看著愷撒的眼神,已經完全改變了——對他替大家報仇的感激,對他的強大的欽佩仰慕…
這就是愷撒讓他們來看這場比賽的原因,原來他不是狂妄,他只是對自己的強悍,太過了解而已是自信,不是自負 如果無意中侵犯了您的權益,請通過系統信件聯系我們,我們將在24小時內給予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