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陸 愷撒回到小木屋時,妮可和陽陽并沒在小木屋里,海洛依絲將巴洛帶到了自己的住處,邀請巴洛同住。
愷撒進了屋子,將身上的一身臭衣服往邊上一扔,便一頭栽進浴室,燒了熱水,便開始泡澡。
泡在水中的時候,愷撒微微瞇著眼睛,熱燙的水在皮膚四周蕩漾,熱氣蒸騰,愷撒感到十分舒適。
肌肉慢慢松下來,整個人的緊繃也漸漸放松,舒服…
水溫一旦降下去,愷撒的手心便立即鼓起火焰,魔法元素火一旦將水再次燒熱,愷撒便又可以繼續舒服的泡澡。
如此反復多次后,愷撒這才松了手,伸展開雙臂,他扭頭看了眼身后的換洗衣衫,縱身一躍,便濕漉漉的從浴桶中跳了出來,雙腳穩穩的著地,濕漉的水跡立即從腳下向四周延伸,愷撒擦了擦身子,穿上一件中衣,便朝著一邊的床上栽倒下去。
倒入松軟的被褥,愷撒舒服的喟嘆一聲,在野地里睡了幾日,才想起床的舒適。
腦海里想起拿到扭曲空間門,再想起曾經從銀月城長途跋涉到幽暗城時,路過東西部瘟疫之地的那份小心翼翼,和遇到瘟疫幼犬時候的絕望,那時候以為大家都會死,如今卻這樣活了下來,而現在,東西瘟疫之地都是他的領地了,那是個很危險的地方,愷撒現在卻要讓那地方變得比之前更加危險了。
深吸一口氣,他明白這種壓力,一旦自己無法控制局面,危險可能一夕就可以席卷整個東北部大陸,血精靈的家銀月城,亡靈的家幽暗城,都將被波及,大家之前的安穩一夕之間就會全部顛覆。
女王陛下是希望他能保護大陸,能成為可重用的英雄,在未來出現危險的時候,能夠維持亡靈和血精靈的安全,但是他卻要把最危險的一切引到他們身邊。
這不是小事兒,愷撒雖然表面上表現的極其淡定,他心里卻沒有那么安靜。這就是貪婪,他可以把傳送門的另一邊,放在外域,讓惡魔們在外域之間循環,永遠不會通過這扇扭曲空間門來到大陸上。
可是,他想要惡魔的筋骨,想要惡魔的毛發,想要惡魔的黑暗元素,想要的很多…
可是要這些東西,就必須冒險,最大的危險。
深吸一口氣,愷撒嘆息一聲,罷了,就這樣罷,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他要的,不就是最快的速度,讓自己的勢力無窮盡的擴大嘛,人要平平穩穩的走一輩子,永遠不可能站在大陸的頂峰之巔。
他記得阿爾薩斯王子的顛覆之路,知道行錯一步可能造成的災難不是一個人的,而是整個大陸的,但是愷撒還是愿意去冒險。人想活下來,其實不難,但是怎樣才能活的有意義,活的彪悍?
愷撒想要活的不虛這重來的一世,那么就要顛覆。
他發過誓,會保護父親母親,保護妹妹,現在他的責任更大了,他還要保護自己的子民和兄弟伙伴。
他要變得更強,更強上很多很多倍。
傍晚,愷撒正入定,幾個循環的靈氣,熟稔的在氣脈內往返,雜質順氣而出,靈氣順脈入體。
幾個循環間,精神大陣,身體舒爽。
妮可和陽陽去了竹海國度這個小鎮西北邊的另一個小鎮去玩兒,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好玩兒的東西,有陽陽在,自然不會迷路,這地方的物價等等方面,也是全然了解不會受騙。
妮可作為陽陽的保鏢,兩個姑娘半月時間就玩的你儂我儂你中有我我中也快有你了。
回來的時候,都是手牽著手快樂的直蹦跶。
愷撒幾個人的熊貓人護衛隊,每天的任務就是扛著愷撒的招生宣傳板去擂臺塞邊上占據最靠前的位置招生。現在圍觀的戰士們即便去的比熊貓人護衛小隊早,也會自然而然的給熊貓人小隊讓出地方,好像那個固定的地方,已經是愷撒的固定招生點兒了一般。
妮可一回來,聽說哥哥回來了,二話不說登堂入室,直接蹦上愷撒的床,在愷撒從入定中醒來后,立即就是一個虎抱,投入了哥哥的懷抱里,緊緊的將愷撒的胸膛抱住,一陣歡欣的呼喊。
愷撒本來剛從入定狀態脫離出來,心內一片清凈冷漠,妮可在耳邊一通叫喚,愷撒心里一股暖流鼓噪,臉上便現了笑容,他揉了揉妮可的頭發,“跑去哪里玩了?”
“陽陽帶我出去游玩兒了,竹海國度真漂亮,西北那邊有個小鎮,叫牡丹小鎮,小鎮上到處都是牡丹花,爭芳斗艷,漂亮極了,我們最近常常過去賞花。”妮可從跟著愷撒出來后,大概好久沒過這樣悠閑的日子了,這陣子在竹海國度,愷撒去雪峰山,她們沒什么事兒了,除了修行外的時間,便開始游玩,心情大暢。
愷撒看著跳下床的妮可,半月不見,妮可居然又長高了一些。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屋外,賽門、希巴斯汀早就都回來了,現在大家都坐在堂上,希巴斯汀眼巴巴的看著妮可,雙眼順著妮可的臉,感受著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慢慢褪去。
可是妮可的一雙眼睛都在哥哥身上,卻是看都不看希巴斯汀一眼,搞的希巴斯汀無比哀怨。
愷撒跟陽陽介紹了巴洛,小巴淡淡的跟陽陽微微一笑,便算是打過了招呼。
陽陽好奇的看著巴洛身后背著的長弓,那把弓看起來似乎還不如希巴斯汀的帥氣,但是據希巴斯汀說,巴洛卻把那把相對普通的弓,用是威力十足。陽陽有些羨慕,之前羨慕妮可的魔法可以一夕之間瞬發傷人,此刻卻更羨慕巴洛身上的英氣十足,和女兒家的硬朗氣息。
陽陽是個小狡猾鬼,自然早就看出來巴洛是女扮男裝,而像巴掌這種中性的女人,往往是女孩子們最容易崇拜向往的形象,現在陽陽就格外崇拜起了巴洛,多帥 大家坐在一起,希巴斯汀侃侃而談,炫耀的講訴著愷撒一行離開小鎮后的故事。
而陽陽則和妮可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講起了他們走后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四天前,亨特史密斯便搶奪了擂臺的霸主權,隨即的四天八場比賽,更是場場大勝,聲名大噪。
亨特為人囂張,冷漠殘酷,被他打敗的幾個戰士,甚至有一個以后一生都是瘸子了。
戰士們對亨特這個人的印象不算好,但是強者勝,這本來就是叢林規則,大家倒也沒有過多怨言。
只是最近再上場跟亨特比試的戰士們,更加謹慎了,畢竟亨特威聲已震,算是有威懾力的戰士了。
大家上場前的壓力都不小,亨特在氣勢上,算是早就占了先機。
愷撒聽著嘿嘿一笑,隨即扭頭對希巴斯汀道:“希巴斯汀,你去擂臺報名處,幫我報個名。”
希巴斯汀站起身點了點頭,便帶著牛牛出了門,希巴斯汀被愷撒點名后,妮可才想起有這么個人,將目光投了過去。希巴斯汀跟妮可對視的時候,微微一笑,差點兒沒忍住淚流滿面,瞧,愷撒要是不喊他去跑腿兒,妮可根本都不可能發現有他的存在…
希巴斯汀走后,妮可視線從希巴斯汀身上轉到愷撒身上,想了想,才開口問道:“哥哥要去打擂?”
愷撒點了點頭。
“明天就去嗎?不休息兩天嘛?”妮可忍不住皺眉,才長途跋涉回來,何不休息一番,再去打擂?反正不是距離打擂結束,還有一周時間嗎?
愷撒想了想,才笑呵呵道:“我答應了亨特,明天就去跟他打一場。他恐怕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輸給我了。”
妮可愣了下,隨即呵呵而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扭頭笑呵呵的問向巴洛,“巴洛,亨特怎么惹哥哥了嗎?”
巴洛挑起眼皮,一雙如黑葡萄般的眼瞳對上妮可,這才忍俊不禁道:“路上的時候,那亨特跟海洛依絲搭訕。”
巴洛說的不盡不詳,卻是認可了妮可的猜想:亨特果然惹到哥哥了。
搖頭苦笑,為亨特默哀一秒鐘。
大家敘舊一番,愷撒提到了雪峰山邊深谷中的扭曲空間門,對陽陽講訴了一些自己的計劃,沒有隱瞞,反而是抱著跟陽陽一起商量的態度。
陽陽抿了抿嘴唇,“愷撒,將來你回了破碎嶺,帶著我嗎?”
愷撒笑了笑,“活字典要是愿意跟著,自然最好。我就怕自己請不動殿下。”
陽陽聽到‘殿下’這個詞,知道愷撒早就猜到自己身份,此刻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哪有的事兒,我自然愿意跟著你走,但是父親上了年紀…”
愷撒白了陽陽一眼,“我的話還沒說完,我是準備把讓惡魔直接從傳送門到西部瘟疫之地,完全不經過竹海國度,但是如果你希望,一閃傳送門也是建,兩扇也是建。不如在奧特蘭克山脈廢墟重建后,在那里開一扇傳送門,直接傳送到竹海國度。如果你擔心竹海國度的安全,這扇門可以隱秘一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時候,我還希望從竹海國度直接引進一些植被,好好將奧特蘭克山脈廢墟建設一番。”
愷撒說罷,發現自己好像說了太多關于自己的領地的事兒,話好像偏移重點了,忙追加了一句:“到時候你可以直接從傳送門回家,想見父親了,比你在竹海國度里面旅游玩耍,回家的速度更快。”
陽陽忍不住笑,一邊對她說傳送門是為了方便她,一邊又說出了對竹海國度的植物的覬覦,這家伙,真是的…
“可是你父親會放入嗎?”愷撒皺起每天,以老國王對女兒的愛,恐怕不愿意女兒這樣遠走,更何況,這還不是遠嫁,愷撒可不能娶陽陽,這是一個女孩兒一輩子的幸福,怎么能就綁在他身上了。
瞧著也知道,陽陽對他可沒那方面的意思。
陽陽想了想,才回答道:“爸爸從來沒準備把我永遠綁在他身邊,不過,他一定會選擇一個絕對信任的人,不然也絕不放心我離開他。”
愷撒挑起了一邊眉毛,“我是不是傳送中特別值得信任的人?”
陽陽一撇嘴,妮可在邊上笑了笑,“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再次聚齊,而且巴洛也在,我們一定要出去慶祝一番,好好大吃一頓。走走,我們去吃飯吧。”
愷撒扭頭看了眼門口,心想:希巴斯汀一回來,發現大家沒影兒了,沒個人等他,恐怕會抱著房門口的柱子一直哭到他們回來吧,“妮可你在這兒等一下希巴斯汀,一會兒過來找我們。”
妮可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愷撒,這才點頭道:“好吧,我等一下那個傻蛋。”
于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便去了官場去的餐館兒,巴洛第一次來吃,愷撒點了好多之前吃的爽的菜色,一邊點餐一邊低聲為坐在身邊的巴洛介紹,巴洛低頭認真聽著,逐漸的,唇角便微微挑起了喜悅的弧度。
希巴斯汀走進來的時候,跟在妮可身后,臉上的笑容也是張揚而甜蜜的,像個純粹的二貨一樣。
希巴斯汀坐下后,扭頭看著愷撒,將剛才已經跟妮可匯報了一邊的內容,又對愷撒說道:“明天的擂臺賽在愷撒之前,有一個人報了名,不過就算明天上午排不上,下午我們總也能排上的。”
愷撒點了點頭,“一個上午,亨特應該還是等得了的。”
妮可哼笑,“哥哥說的好像人家真的在等你一樣。”
鄰桌的幾個戰士此刻聽到他們的談話,扭過頭來便朝著愷撒看了過來,坐在最邊緣的一個戰士背后背著一把長刀,似是一個近戰職業者,他在愷撒一桌人的臉上都打量了一遍,才忍不住朝著距離他最近的海洛依絲問道:“你們明天有人要挑戰亨特史密斯?”
海洛依絲點了點頭,愷撒便朝著那戰士看了過去。
那戰士見愷撒神情,隨即便判斷愷撒應該是這桌上的頭兒,這才一轉身,拉過椅子,便坐在了海洛依絲身邊,隔著海洛依絲對愷撒道:“你好,我叫鵬泰納,來自獸人家族,我是一個豹人,圣騎士。”
愷撒點了點頭,有點兒拿不準這家伙大大咧咧的坐過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剛才他還一位這小子是要跟海洛依絲搭訕調戲,剛想著在這店鋪里打起來的話,老板恐怕要生氣,這小子居然就跟自己說起話來了。
“請問你們是有人要挑戰亨特嗎?”鵬泰納再次問道。
愷撒點頭道:“是我。”
鵬泰納點了點頭,看了看愷撒,見愷撒年紀很輕,是個血精靈,從現在的長衫來看,應該是羸弱的遠攻戰士,他嘆了口氣,“我之前挑戰亨特過,若不是我自己跳下擂臺,現在腿已經斷了,不過現在也有點兒瘸,要養一段時間。”
鵬泰納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講出了自己曾經的一段經歷,愷撒這才大概猜出鵬泰納的來意。
鵬泰納搖了搖頭,“我是個圣騎士,跟亨特拼力氣,我不是對手,圣光懲戒之力,跟斗氣本來是可以旗鼓相當的,但是亨特已經到了斗氣外放的程度,我的圣光懲戒力量相對他的力量來說,卻是差了一籌,可是我本來已經頹勢,他完全可以輕松將我打敗,卻偏偏不給我痛快,在擂臺上極盡所能的羞辱我,可是我…我寧愿被他戲耍,卻也不愿意自己認輸,直到最后我被逼跳下擂臺…”鵬泰納說道這里,臉色發沉,十足怨氣,語氣里滿是恨意。
愷撒認真聽著,憶起之前鵬泰納的形象,兩者合一,成了一個更加囂張跋扈,無恥可惡的家伙。
“我是一名魔法師。”愷撒簡單的對鵬泰納說道。
鵬泰納不等愷撒說出自己的名字,便打斷道:“也有遠攻戰士挑戰,可是根本沒辦法跟亨特拉開距離,他的沖鋒技能可以隨時中斷,我們至今沒能猜測出亨特的沖鋒技能,到底多長時間可以施放一次。每次我們以為已經算出來了,下次亨特的沖鋒技便會在更短的時間內施放出來,打破我們的認知。”
愷撒抿了抿嘴唇,“很厲害的重甲戰士。”
鵬泰納點了點頭,對愷撒的話表示肯定。
愷撒卻沒有表示要打退堂鼓,而是朝著鵬泰納善意的笑道:“謝謝你的信息和好意,不過我還是要去打擂臺,挑戰一下。如果你有時間,明天不妨就找個近距離的地方,去觀看我打擂。”愷撒的笑容深意十足,如果鵬泰納足夠了解愷撒,就會明白,愷撒的潛臺詞是:到時候要近距離的好好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替你出氣的 鵬泰納愣了下,他沒想到這個少年這么大膽,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絲毫不退縮,還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唉,現在的年輕人啊。
“對了,我叫震愷撒。”人家都報了名字,愷撒如果始終不道出自己的名字,絲毫很不禮貌,于是他在鵬泰納離開他們的桌子,準備坐回自己的位置的時候,禮貌的開口道。
鵬泰納一愣,誰?
震愷撒?
愷撒…
咦?每天在擂臺邊舉牌子的那個什么領主,好像就是叫愷撒啊,聽說還是個很狂妄的少年…
“是…之前守擂好多場,最后跟著國王陛下去雪峰山下殺惡魔的愷撒?”鵬泰納有些驚訝的問道,雙眼忍不住瞠大,聽說…那個愷撒是個蠻厲害的少年,有很多與人不同之處,非常詭異非常彪悍的一個妖孽天才啊 就在鵬泰納努力的搜集關于之前聽到的愷撒的傳聞的時候,愷撒笑著點頭,用一種無可厚非的、渾厚的聲音道:“沒錯,我就是愷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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