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精神病中的戰斗機!
一路上的研究和感受,讓張震對暗黑魔法元素的世界,充滿了興趣。于是,這一路他沒有更多的去找里諾的麻煩,倒顯得乖的很…
法瑟林學院雖然是東部王國最大的學院,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法瑟林學院的基礎內容——它是古老龐大的圖書館,曾經血精靈的祖先們建設起來的保護魔法陣等等——而這一切,都是曾經輝煌的遺跡罷了。學院若真想找回曾經的輝煌,還要有更多的強大的魔法師和其他戰士,擔任法瑟林學院的導師,有了強大的教師團隊,才可能讓學院的學徒真正的強大起來。
真正受到強大前輩指導后的學員,跟自己傻闖的學員,絕對是兩個概念兩個層次。
而除了學院的教師力量要上去之外,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資金購買更多的書籍,更多的裝備,更多的藥劑等技能所需實驗器具,等等等等東西,需要的都是金錢。
不過實際上,庫伯還真不怕錢的問題。
西部圣殿島上的資源,和張震為庫伯賺到的錢,已經夠庫伯長老買很多東西了,而且在西部圣殿島上掃蕩清場的東西、從老弗農家炒家得到的,也夠庫伯一段時間周轉的。而庫伯從來就不是不懂得賺錢的傻法師,他在銀月城投資的一些商鋪,甚至包括魯布尼的商鋪,這些投資,可以成為他的一大部分的收入。而且學院還擁有奧利爾城主的資助,庫伯現在期待的,就是張震為他帶來的學徒和贏得筆試后所帶來的幽暗城的資助…
張震一路上偷偷在路的西側埋下了許多窺視之石——這種寶石雖然不是很珍貴,也無法做太多雕刻,卻非常結實,做簡單的窺視之石的雕刻,倒非常合適。張震來的路上跟魯布尼低價買了一批,雕刻好后,揣在身上,隔兩段有效距離后,便埋藏一顆。淺土埋藏,不會影響窺視之石對四周一切視角的窺視。而埋藏的年月越久,它會逐漸生長出細小的晶體,如晶石之根一般,深扎地下。
而在西瘟疫之地,枯樹密布的區域,張震則將窺視之石安放在樹杈根部,讓窺視之石與樹干結合,逐漸在這個區域生根。
張震放下窺視之石的過程,也一直在認真的思考關于這條路上的商機。即便是來往者那般小心翼翼,缺仍然有那么多的戰士和來往商戶死在這條路上,而血精靈先進的魔法知識,和高等精靈研究傳承的仍然是在血精靈之地最先進的藥劑知識,仍然讓很多外來種族不斷的來往于血精靈之地和幽暗城等主城之間——東瘟疫之地、西瘟疫之地,是必經之處也是難以避免的危險…
而只有在永歌森林才生長的一些草藥,更加是所有渴望藥劑的戰士和商人來血精靈之地的無法抗拒的目標。
將來法瑟林學院開學廣納學徒后,這條路恐怕會成為最大的障礙,當然,也可能成為非常大的商機——如果他有辦法,讓這條路,變得安全張震一路上都在算計,身上的傷有幾個血精靈姑娘輪流照看,好的倒也非常快,加上他的藥劑非常給力,幾乎是第二天就好利索了。但是傷了體的狀況,還是由們不斷給開小灶,慢慢的往回補,張震也享受了一回當大爺的爽感,看著自己家的姑娘們,再看看那個漂亮卻冷漠的老拿白眼睛瞪他的亡靈美女愛絲翠得——張震立即幸福的發掘,血精靈的,實在是太可愛了 多拉在張震患難的時候,體現了百分之百的堅韌,可是在這一路上,多拉更多的卻是獨自在前面行路和發呆——張震真是不懂女人,明明愿意跟他一起死的丫頭,卻又還是這么疏遠…
像梵妮和巴洛就穩妥的多,巴洛雖然行為之間仍然諸多率性和男孩兒氣質,卻也不失體貼和照顧。
梵妮雖然傲慢而且粗手粗腳,只會被照顧,而不會照顧人,但是她仍然在盡心盡力的在學習藥劑和醫術之余,想盡各種辦法的為張震滋補。
這倒是讓張震很感動,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是即便強大的伙伴,也無法代替的 米路雖然表現的比較冷漠,卻也在帶隊以及與扎克里溝通的過程中,不斷的將關切的視線投向張震——當然那視線也可能意味著對張震盡享美人照顧的情況的羨慕嫉妒恨…
總之張震很感恩,對這群同種族的長耳朵伙伴,他充滿了一種越發濃重的強烈的親情般的感覺——就好像,除了這些長耳朵的之外的人,都不可愛的感覺。二長耳朵的孩子們變得強大,他也同樣與有榮焉的同屬感…
所以路上,張震沒有吝嗇聊天,只要米路愿意走過來跟張震聊天,張震就會以近戰攻擊的角度,不斷的給予指導,和一些這個世界所沒有的近戰知識。
而張震說的每一句話,包括走位、進攻等等的細節,都讓米路在談話結束后,對張震刮目相看,當刮目相看的次數多了,米路開始震驚起來——這個少年的學識,遠遠比米路知道的多的多甚至,跟張震隨便聊幾句的收獲,就能勝過米路這么多年學到的內容——很多內容雖然聽起來天馬行空,但是米路到底是內行人,他懂得那些話的重要性 而且張震常常一句話,就能讓已經在某個問題上糾結了很久很久的米路突然恍然大悟,這讓米路越發的開始沉迷與張震的交談中,而這種認真的態度,逐漸開始朝著哪怕‘張震看見一根草兒,很隨意的說了句,那是根兒草啊~’的時候,米路都會懷疑是否這句話中含有玄機,而努力的思索一番。
跟張震行路幾日,米路所得到的信息,和一些新的知識,簡直比他十幾年學到的,還讓他震驚那些奇思怪想,那些讓人難以想象的對策,那些絕妙的走位,那些對冥想、對魔法元素的新見地,都讓米路不斷的對張震另眼相看——仿佛每一天,他眼里的震凱撒,都是不一樣的,都是變態的讓他震驚的,都是強大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的這個少年,跟他一樣,同樣這樣年幼,這樣處在起跑線上。而即便這個年紀,震凱撒已經學會了不止是去學習其他人,更多的去自己思考,開拓更廣闊的天地,學一而得十,這是非常可怕的優勢——早晚有一天,這個變態的少年,會站在變態的高度,成為一個變態般的可怕強者越從張震身上學到東西,米路越發對此充滿了篤定而最讓米路無語的,是愷撒居然在用驚人的短時間學會了多種語言后,開始獨創自己的新語言了——叫什么漢語?說是他們小隊獨自的語言,不外泄的秘密溝通語言靠又不是要建立一個新的種族,才六個人的小隊而已,至于重新研究創造一個新語種嗎?這小子腦袋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實在太古怪了簡直是精神病 在西部瘟疫之地,開始見到少許植被,這已經讓人感覺舒服多了,雖然那些枯樹實際上也無法將大家遮擋起來,但是那些枝枝杈杈的干枯樹,已經比廣袤的黑色焦土,更讓人覺得有安全感多了。
而張震也開始沒心情陪著米路探討關于定點攻擊和走位攻擊的理論問題了,西部瘟疫之地上,有很多讓人難以想象的瘟疫區域植被,已經被瘟疫熬成了含有毒素的草藥,可以作為一些輕藥引子,在很多藥劑中使用了 這些草藥,原本是些很普通的草等植物,但是經過瘟疫之地的孕育后,卻變得不一樣了,有時候,焦土也能創造一些價值。
張震采集焦糊糊的黒草時,所有人都忍不住滿腦袋汗,這家伙是沒見過瘟疫之地還是怎么的,那長滿了瘟疫之地,壓根兒沒人過問的荒草,這家伙也能當寶貝似的采一堆收起來,就不能像個正常精靈那樣,路過荒草,滿臉遺憾,然后就匆匆而過嗎?
非得做非主流血精靈,真是讓各種人看不慣只有梵妮不相信張震是在采荒草,因為她在跟著張震學習藥劑的過程中,明白了一個道理:沒有沒用的草,只有不會用的藥劑師 她相信,愷撒既然在采集這種瘟疫雜草,那就一定是有自己的用意,只是…她也覺得這種用意,實在很難猜…
一伙人南下,在沒有像里諾這種2隨便釋放魔法,惹起戰斗的情況下,倒走的相對順利了些,雖然扎克力一直在心里懷揣著一個疑問:那個天災幼犬,到底怎么了?可是,在南下的路上,雖然小心翼翼擔驚受怕,卻沒再遭到什么實際意義上的襲擊后,扎克力卻越來越懷疑,之前的天災幼犬,是不是只是一種幻覺…
當他們大隊人馬多數各自心里懷揣不安定心思,在西部瘟疫之地走了一半路程時,扎克力突然在更貼近西瘟疫之地腹地的路邊上,看見了一個穩坐路邊,拿著坩堝、鋁瓶等藥劑瓶認真配置藥劑的老頭兒——,終于讓扎克力碰到了比震愷撒還精神病的家伙了 這家伙不離西瘟疫之地遠遠的,還在這里配置藥劑?坐的穩穩當當的嫌自己一把年紀,死的不夠快還是怎么的?
五月了,感謝大家陪伴了我上架的一個月,老衲雖然忙的跟tm傻b似的,但是還是會盡量保證更新。
妹妹5月2日結婚,我從外地趕回來,之前緊張存稿,還好沒斷更。之后妹妹婚禮期間,老白也會盡量不讓大家沒的看。
接下來幽暗城的大綱,我2天在火車上已經設計好了,嘿嘿,很多猥瑣的情節,希望落實到文字和細節上,不會讓大家失望,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