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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蕭月鑰對著施陵叫出“正義”二字的時候,陳青已經懷疑了,只可惜卻慢了施陵一步,被施陵先一步得手了。
聽著施陵的話,蕭月鑰有些羞槐的低下了頭,然后,她又抬頭了臉來,道:“你好會騙人啊,你果然是個壞蛋。”
施陵心口一震,微微搖頭苦笑著,順便利用“魔袋”制造出了十發微型子彈,替沒有了子彈的“微型手槍”裝滿子彈,又將微型手槍放進了“魔袋”,伸手抓住了蕭月鑰的手腕。
蕭月鑰羞急道:“壞蛋,你又來了。”
施陵沒理她,只是認真的看著她左手腕的儀器,儀器上,代表“邪惡使徒”的黑色光點,已經只余下了四個,代表“正義使者”的紅色光點,還余下五個,加上“先知”蕭月鑰,這場“殺人游戲”余下的參與者,還有十人,這也代表著,死亡的參與者,已經達到了九人。
根據蕭月鑰的電子儀器顯示,代表了鐵鏈男子唐天信的黑色光點,正在無限的接近他們,而其它的光點,也在朝著這里聚集,其中距離最遠的,都已經出現在了千米之內。
可以說,所有的“邪惡使徒”和“正義使者”,都已經開始集中在了這座共有七層樓的大商場之內。
看著她的電子儀器,施陵喃喃道:“所有的‘正義使者’和‘邪惡使徒’都聚集過來了啊,這座大商場,看來會是最后分出勝負的廝殺場地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對了,你叫什么?”蕭月鑰知道施陵抓她手腕,并不是有意輕薄她,而是想看她的電子儀器,不過,她好歹也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老是這樣子被施陵抓著手,從何體統。
“施陵。”施陵只回了她兩個字,
這大商場的第七層,顯得冷冷清清,里面亂糟糟的似乎在裝修著,半天沒看到一個人影,所以陳青的尸體倒在電梯邊,也沒被人發覺。
施陵仔細看著蕭月鑰的電子儀器上面的顯示,然后伸手道:“我們先往這里走。”
有了這“先知”的電子儀器在手,可以清楚了解所有其它的參與者的方位,就如同雷達一般,施陵拉著蕭月鑰狂奔,穿過雜亂的長廊,很快就沖到了另一部電梯的前面。
這大商場原本配有兩部電梯,施陵放開蕭月鑰,長長吁出了一口氣,根據蕭月鑰的電子儀器顯示,唐天信馬上就要追上來了,他準備乘坐這另一部電梯下去。
當施陵和蕭月鑰奔上來的時候,除了他們外,還有兩個工人模樣的人正待在電梯前面等著。
根據蕭月鑰的電子儀器可以顯示,這兩個工人模樣的人并不是這次“殺人游戲”的參與者,而且其左手腕上,也沒有戴電子表,他們只是這大商場里的普通工人。
施陵和蕭月鑰奔了過來的時候,他們還回頭看了施陵兩人一眼,然后電梯的門開了,他們相繼走了進去,施陵拉著蕭月鑰,也進去。
其中一個工人按了一下一樓的按鈕,施陵按了一下二樓的按鈕。
電梯的門,關閉了,同一刻,施陵看了一眼蕭月鑰的電子儀器,上面顯示,那唐天信,抵達七樓了,不過,他遲了一步。
微微松了一口氣,施陵之所以選擇二樓,是因為現在在二樓,正有兩位“正義使者”存在,只要和他們合會,唐天信再厲害幾分,也不用畏懼了。
有“先知”在身邊,這場“殺人游戲”,他們正義一方,勝算很大。
電梯開始往下降落,上面的數字由“7”跳到了“6”,然后眼見著就要跳到“5”時,時,電梯上面的電子屏突然花掉了,緊跟著電梯一陣震動,竟然猛地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其中一個工人忍不住叫了起來。
“停電了?”
“不,電梯故障了吧。”另一個工人一邊說一邊忙著伸手要去按電梯上面的鈴鐺,施陵也萬萬沒料到這電梯會卡在六樓和五樓之間停了下來,看樣子,電梯真的出了故障,這下子麻煩了,正欲再去看蕭月鑰手腕上的電子儀器,突然,他和蕭月鑰的腦海里,同時響起了“引導者”的甜美聲音。
“本次‘殺人游戲’,第二個任務正式開啟,一百名‘紅眼’將覺醒,最終任務,擊殺‘紅眼王’。”
“怎么回事?一百名‘紅眼’?”不論是蕭月鑰,還是施陵都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第二任務?這“殺人游戲”還有第二個任務嗎?施陵忙著抬手看自己左手腕電子儀器,幾乎是同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了哪里有什么不對勁,一種莫名的危機感讓他本能的一扭身子,然后左腰處皮膚一痛,一柄匕首擦著他的腰肋處滑過,割開了一條淺長的傷口。
如果不是他閃避得快,這匕首,就要扎進他的背肌里。
幾乎在施陵閃過這致命一擊的同時,蕭月鑰一聲慘叫。
施陵睜大眼睛,瞬間,手足冰涼。
這兩個和他們一樣被關在這“電梯”里的兩個普通工人,不知為何,手中莫名其妙的各自多出一柄約有一尺長的匕首,分別攻擊他和蕭月鑰,施陵險險躲過,可是蕭月鑰卻沒有躲過,施陵看著那柄足有大半尺長的匕首,就那么插進了蕭月鑰的左邊胸脯上,駭得幾乎肝膽俱裂。
左邊胸脯,那可是心臟之所在,是人身最致命的地方,蕭月鑰這個“先知”死了,他們這些“正義使者”,全都要陪葬。
駭極之下,施陵狂吼一聲,背肌劇痛,躲過第一擊,卻沒能躲過那貼在自己身邊的工人的第二擊,不過施陵根本沒去理會他,只是拼命一撲,瞬間就將那剛剛刺中蕭月鑰的工人撲中,雙手抱著他的腦袋一扭,“咯吱”的刺耳脆響,瞬間就將他的臉部扳得面對著自己,然后,他看到了這工人的一雙眼睛變得血紅,隱隱泛著恐怖的紅光。
“紅眼?”
這一瞬間,施陵想到了“引導者”的話,心中有了某種明悟,手中的“軍刺”橫著一割,已經割開了這名工人的喉嚨,然后翻地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