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醫學院建校于1965年,前身是中海衛生學校。
中海醫學院名氣在國內雖然不大,但其外科在國內還是小有名氣。
中海醫學院的大門緊挨著附屬醫院,大門前方就是中海市主要干道中山路,地鐵出口距離醫學院大約有一百多米遠。
不少的醫學院學生搭乘地鐵上學,從地鐵出口走出來,會順手從旁邊的報攤買上一份報紙。
“咦,這不是滅絕師太許菲菲嗎?”兩名大二男學生斜背著書包,翻開報紙的時候,發現報紙上面刊登著的照片很像是許菲菲。
在中海醫學院要是不知道滅絕師太許菲菲的大名,那你別混了,說出去都丟人。
男學生再進入學校第一件事情可以不知道教學樓在哪里,但一定要清楚學校里面滅絕師太許菲菲是不能招惹的。
許菲菲漂亮、身材火爆,在中醫學院絕對是無可爭議的校花,但同樣誰招惹她,輕則鼻青臉腫、重則住院。
冷不丁在報紙上面見到許菲菲和醫院新來的專家曖昧不清,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張思穎斜背著包,和同學走進大階梯教室。
烏黑飄逸的披肩發,收腰短袖連衣裙,腰間扎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身體曲線玲瓏,尤其是那對絕對E罩的傲人胸部,為其贏得了乳神的美稱。
張思穎剛剛坐到階梯教室的第二排,就看見一名戴著眼睛的高個男學生吊兒郎當地走進來,就坐在張思穎那一排。
“思穎,咱們學校新來的老師和滅絕師太許菲菲搞師生戀了!”
張思穎撇了撇嘴,“王城,這種八卦的消息不要告訴我,本小姐不敢興趣。”張思穎手里拿著化妝盒,邊化妝邊說道:“王城,我不是警告過你,離我兩米遠了嗎,是不是記性不太好?”
“你瞧我這記性,我就是想把內幕消息告訴你,我跟你說,那新來的老師就教這堂課,才二十四歲,除了泡妞會有什么水平,思穎,你可要注意了,小心被他盯上。”
張思穎描著眼影,沒搭理王城。
王城沒趣地向后排挪了一排,他的眼睛停留在張思穎身上,他只關心張思穎的事情,至于別人,他并不放在眼里。
朱珊和張思穎私交甚好,低聲說道:“思穎,你怎么看新老師?”
“沒水平,混日子,好色、卑鄙、沒品位!”張思穎一口氣說出一大堆來,“我早就看過報紙上面的報道了,工作期間喝酒和女實習生曖昧,偏偏那曖昧的對象還是許菲菲,沒品位的男人,我可以忍受男老師邋遢,但絕對不忍受男老師沒品位…。”
陳陽手里夾著報紙走進階梯教室時,正巧聽到張思穎評價他好色、卑鄙、沒品位,尤其是后面那句話不能忍受沒品位的話,更讓陳陽感覺很有意思。
階梯教室里面的學生一百多人,屬于兩系三個班級,大家并不是都認識。
陳陽樣貌又年輕,手里和不少來聽課的大學生一樣,夾著一份報紙,也沒有見到其拿著書本、課本,他走進來,并不引人注目,甚至于還有人認為他是學生。
陳陽走到空出的第一排,就坐在張思穎的最前面的座位。
張思穎剛剛描過眼眉,又拿出一本《醫學心理學》的書放在面前。這課并不是《醫學心理學》,張思穎這樣做,就表達著她心里的不滿。
“這課是《醫學心理學》,難道我走錯教室?”陳陽問道 “不是!”張思穎以為陳陽是學生,沒放在心上。
“哦,原來如此,那你在這課上面看《醫學心理學》會不會惹那名沒水平、好色、卑鄙、沒品位的老師不滿呢?”
張思穎不愿意搭理陳陽,只是說道:“和你沒關系。”
陳陽有了興趣,這名女學生說話口吻很高傲。他的個性就如此,越有挑戰的事情越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曾經攀越過喜馬拉雅山,也穿越過亞馬遜雨林。
陳陽饒有興趣地說道:“我很好奇,我聽說那名新老師很帥,個性也討女孩喜歡,就是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討厭他!”
張思穎譏笑道:“一名剛來就和許菲菲談戀愛的男人不僅人品不怎么樣,品位也很糟糕!”
“哦,原來如此!”陳陽點了點頭,“我澄清一點,我和許菲菲沒有談戀愛,至于你說的品位,總比某些早上起床時光著身子噴香水的女孩要好…哦,最好睜開眼睛,不然的話,很容易噴到頭發上。”
張思穎至少呆了十幾秒,沒有任何反應,朱珊擔心張思穎發飆,張思穎一旦發飆起來,任何人都難以阻止。
“思穎,別生氣,他就在胡說,想要惹你生氣的…。”
朱珊安慰張思穎,張思穎抿了抿嘴唇,緩緩說道:“謝謝了,我會記得你的忠告的!”
就在那一瞬間,朱珊愣住了,她張嘴問道:“你…你說他沒胡說!”
“算是吧,我昨天睡得晚了。”
張思穎輕描淡寫地說著,她E罩的傲人胸部挺了挺,那張精致地如同無暇美玉的臉上浮現出淺淺地笑容,聲音平靜之中又帶著威脅的警告,對著剛剛走上前臺的陳陽說道:“老師,你如何看待一個才二十四歲就冒充專家講課的騙子?”
張思穎以前哪里受過這般氣,她爸爸每年給這所學院五百萬贊助費不是白拿的。哪個老師不給她面子,但沒有想到新來的老師卻給她難堪。
既然對方敢打她臉,那她也要打回去,而且是狠狠地打過去。
陳陽笑道:“只能說學院的那些請我過來的人瞎了眼,不然的話,怎么會請一名騙子過來講課呢!”
他轉過身去,右手握著黑色的油墨筆,在白板上飛快寫下自己的名字。
“大家記住了,我的名字叫陳陽,我從來不介意被大家罵,罵我因為你們心里惦記著我,假如連罵都不罵我了,那我豈不是做人太失敗了!”
階梯教室里面變得安靜起來,一百多雙眼睛都望向陳陽。
陳陽繼續說道:“這課叫診斷行為學,簡單說來,就是如何讓你診斷得更準確。我們大家都撒謊,我們總是會為自己找到一個撒謊的正當理由,你們如此,病人也如此,作為醫生,你不僅僅要聽還要看,更要感覺,這就是診斷行為學,讓你可以看到本質。”
“說的好聽,你是否可以能做到這點?”張思穎聲音不大,但很清晰。
“是啊,這些話誰不會說,上網一找一大把,我明天也可以來上課了!”王城坐在后排附和道。
立刻引起一批學生的附和聲,其中不凡諸多譏諷的聲音。
陳陽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比這些學生大不了多少,甚至于看長相要比這里很多學生要年輕,誰也不服氣眼前這年輕人會是他們的講師。
只要有人開了頭,后面就會有人推波助瀾。張思穎那句話引來諸多學生的哄鬧聲來,這些學生就想著看笑話,假如能讓陳陽當場出丑,他們一定會開心地笑起來的。
陳陽似乎早已經想到了會是這樣,他對全場的哄鬧聲充耳不聞,他轉過身去,在白字板上寫下一行字。
陳陽轉過身,面對著張思穎,問道:“我說的對嗎?”
就在那一瞬間,階梯教室一百多雙的眼睛全部集中在張思穎身上,張思穎成了中心,成了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