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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生不如死

  那名干瘦印尼人的動作以及神情都落在了張唯的眼里,張唯向前穿插的身形加快了幾分。

  只見張唯手臂揮舞間,手腕靈巧的翻動,那手中的龍牙頓時泛出道道森寒的光芒,配合著他腳下靈動的步伐,飄逸的身形,在暴徒群中挺進穿插就如水銀瀉地一般的流暢。

  但是,就在張唯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華麗動作中,他手腕翻動的力度卻在加強,殺人的手法愈加狠辣,更加的血腥!

  強有力的穿插,張唯的身形忽靜、忽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整個動作就如行云流水般的靈動而又華麗。

  寒芒抹過咽喉,不再是一條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紅線,而是深入切割,每當龍牙那鋒利的鋒刃抹過咽喉的一剎那,咽喉處頓時爆裂開一條詭異的裂縫,一串串驚艷的血珠瞬間飆出!視覺相當的刺激!震撼!

  十米…五米…三米…此刻,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嗜血狂熱的表情清晰可見,而張唯強有力的沖擊,也引起了那名干瘦印尼男子的注意。

  不好!當干瘦印尼男子的目光觸及到張唯的眼神時,后背瞬時一陣發涼,他感覺到那眼神所流熊出的寒意。

  一股死亡的氣息在心頭泛起,干瘦印尼男子眼睜睜的看著一米開外的兩名同伙被兩道寒芒抹過,那割開崩裂的喉嚨所飆出的血液令他雙腳發軟,身子發顫。

  “殺!”干瘦印尼男子下意識的狂吼一聲,手中的砍刀猛的朝迎面而來的殺神砍去。

  人到絕處,總能激發出不可思議的潛力,此刻,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就爆發出與生俱來最強的潛力!手中揮出砍刀又快又猛,勢大力沉,甚系還帶著咝咝破空之聲。

  “叮”!伴隨著一疼輕響!這勢大力沉的一刀頓時出現停滯,半截刀身頓時崩開。

  斷了?干瘦印尼男號明顯感覺到刀身一輕,眼瞧著半截崩開的刀身飛出,跟著就感覺到手指陣火辣辣的疼痛。

  “啊…”干瘦印尼男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鉆心的疼痛瞬間傳來的同時,他那雙小眼睛還露出一絲驚懼。

  此刻,半空中有五根指頭在打旋,而他那只曾經握刀的手,卻只剩下光禿禿的手掌,沒了五根指頭的切口異常的齊整,能清晰的看到斷口處的指骨,詭異的是,斷口處竟然沒有血跡,慘白慘白的。

  張唯的動作毫不停歇,左手揮出,順手割開一名沖近的暴徒喉嚨,身子微側,跨前一步,靈巧的貼土那名干瘦印尼男子的身子右側。反手一挑,手中的龍牙精準的插進他的腋窩,一旋!一拉,帶出一條圓形的肉團。

  腋窩下,透過旋出的那坨帶血的圓肉,能清晰的看到胛骨,張唯手中的龍牙寒芒一閃,再次透了進去,精準的切近胛骨的縫隙。

  隨著張唯手腕力道的透進,龍牙展現出令人驚訝的鋒利,“咔”的一聲輕響,一條胳膊瞬間崩離,一蓬鮮血隨之飆出。

  張唯的動作超級快,幾乎發生在眨眼之間,而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只覺得轍窩下傳來刺痛,跟著就感覺右邊身子一輕,整條胳膊就不在身體上了。

  這一次,干瘦印尼男子沒有發出慘嚎聲,而是睜大一雙充滿驚恐。充滿不可思議眼神的眼睛,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胳膊崩離,落地,而那只胳膊落在地上,甚至還在抽動。

  太快!就在干瘦印尼男子甚至還沒產生胳膊被肢解的痛覺,眼前一花,張唯的身子一閃,已經出現在他的后背。

  兩道寒芒貼著他的面頰向上掠過,那刺骨的冰冷令干瘦印尼男子打了個寒戰的同時,兩個耳朵飛向了空中。

  “啊…”干瘦印尼男子再次發出慘嚎聲,斷掉的胳膊處,那撕心裂肺的痛覺瞬間傳遍全身。

  痛!無法言語的痛!胳膊斷口的劇烈痛楚令他的身體發出陣陣的顫抖,但這還沒完,痛楚不止一處,除了左手的五根指頭的斷裂處已經痛得麻木,兩側的耳朵切口,更是痛徹心扉。

  也許是倒在地上的人太多,這詭異的現象已經令附近的暴徒感到驚懼,沒人再傻乎乎的拎著砍刀或木棒沖上前來,以至于在這暴徒聚集的中心區域,竟然形成一個方圓十余米、充滿血腥氣息的空曠場地。而那名干瘦印尼男子,孤零零的站立在這稍顯空曠的場地中央。

  此時此刻,在那名印尼干瘦男子周圍的地上,橫七豎八的堆了二十余條或抽搐、或靜止不動的身體,地面上,形成一大灘紅得發黑的刺鼻血液,令人觸目驚心。

  張唯就站在干瘦印尼份子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瞧著這名已經失去兩只耳朵,五根指頭,一條胳膊的印尼男子。

  “痛嗎?”張唯突然問了一聲,他的印尼語不算溜,但絕對能令眼前這人聽懂。

  干瘦印尼男子已經回答不出來,那雙三角眼帶著一絲驚懼、一絲怨毒的瞪著張唯,喉嚨里發出因為痛苦的吸氣聲,此刻,他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因為痛而顫抖,但很奇怪的是,他覺了這么重的傷,竟然還能站立不倒。

  瞧著這名干瘦印尼男子眼里的那絲怨毒,張唯唇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嗯,很硬氣,很好!

  寒芒一閃!也沒見張唯做出多大的動作,只是手腕靈巧一旋,在干瘦印尼男子的悶哼聲中,左眼眶頓時出現一個恐怖的黑洞。

  龍牙鋒銳的刀尖處,一顆眼球赫然出現。

  “痛就大聲叫出來,就像剛才一樣…”

  張唯慢各斯理的說著,刀尖在干瘦印尼男子面頰上蹭了蹭,那顆帶血的眼球順著干瘦印尼男子的面頰滑落在地,骨碌碌的滾進了地面上的血泊之中。

  “饒…饒了我…”干瘦男子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喉嚨里發出含糊的求饒聲。

  “饒你?”張唯瞧著他,眼神微微一閃,跟著表情很認真的道:“嗯,好,我饒了你,記住,以后要好好做人!”

  干瘦印尼男子一聽,僅剩的獨眼露出一絲不相信的眼神,但發顫的身子明顯放松下來艱難的點了點頭。

  “不過嘛,我得鐳你留點紀念!”

  張唯這話一說完,伸手就捏住了干瘦印尼男子的下巴,當干瘦印尼男子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的一剎那,張唯手中的龍牙刺了進去,輕輕一攪,一拉,一截帶血舌頭被龍牙帶了出來。

  “啊…咳咳!”干瘦印尼男子喉嚨里發出嘶嚎聲以及劇烈的咳嗽聲,隨著咳嗽聲,他嘴里噴出不少血凝塊。

  積壓在胸腔的血凝塊噴出,干瘦印尼男子全身上下依然是撕心裂肺的劇痛,但身體里面似乎輕松了許多。

  張唯冷眼瞧著劇烈咳嗽,身子痛得來躬下去的干瘦印尼男子,沉聲道:“好了,你可以躺下休息一會兒了…”

  話音一落,張唯垂下的雙手貼著干瘦印尼男子的雙腿一分,寒芒在干瘦印尼男子的雙腿處一閃即逝,那雙腿里的一根根的經脈瞬間斷裂。

  張唯的手法相當的巧妙,獨獨離開大腿動脈血管,不至于令這名干瘦印尼男子失血過多而亡,當然,他這雙斷裂多處經脈的腿算是廢了。

  按照張唯原本的打算,他原打算是把這個領頭煽動暴亂的家伙的喉嚨給割掉,來個一了百了,但事到臨頭,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對于這種骨子里透著野蠻、殘暴的人,死,太便宜他了,與其讓他痛快的死去,不如令他生不如死的活著。

  破掉耳膜失去雙耳的聾子,沒了舌頭的啞巴,少了只眼睛的獨眼龍,失去5根手指,一條胳膊、以及雙腿不能站立的殘廢,這種口不能言、耳不能聽,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飽覺病痛折磨的殘廢,活著不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嗎?

  敵狠!我更狠!這是軍中灌輸的最為基礎的理念!要說殘忍,經受過殘酷訓練,有著超強心理素質的張唯,可以用種手法做出更加殘忍的事。

  張唯不再去瞧在血泊中因為痛苦而發出抽搐的干瘦印尼男子,換目四顧,不遠處,一群暴徒呆呆的瞧著他,一個個面色發白,眼露驚懼之色,這幫暴徒已經被張唯殘酷的手段給嚇呆了。先前喀囂而又嘈雜的嚷嚷聲逐漸變小,跟著,就安靜下來。

  附近已經沒有持槍暴徒,那些曾經奪得槍支暴徒,已經被張唯優先解決掉,沒了打吟槍的威脅,張唯好整以暇的緩步上前,掃視了附近一眾暴徒一眼,沉聲道:“放下武器,抱頭蹲在地上,饒你們一命!”

  張唯的聲音并不大,但不遠處的一眾暴徒都聽見了,一個個你瞧著我,我瞧著你,一時間,似乎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張唯繼續緩步向前,一步步走向那幫暴徒,隨著他不緊不慢的步伐,那幫暴徒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在張唯身后,則是他沖出的一條條血路通道,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下已經沒毫動靜的尸體,一些漏網之魚,早已躲得遠遠的,一些暴徒甚至已經扔掉手中的砍刀、以及木棒,直接從暴徒再次轉變成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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