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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海。
西邊胡同口。
都大半夜了,董學斌和欒曉萍本以為街上就他們倆人了,誰也不這個點出來遛彎啊,誰想謝慧蘭居然來了。
“慧蘭?”
“你怎么來了?”
“哎呦,怎么還抱著孩子呢?”
董學斌母子倆都愣了一下,欒曉萍趕快上去接孩子,從兒媳婦懷里抱了過來。小董重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死,小嘴兒一嘟一嘟呼呼吹著氣,這么晃悠著都沒有被吵醒,睡臉可愛極了。
謝慧蘭也蹲了下去,此刻的她衣服也換了,身上沒了睡衣,而是穿一身平常的深色運動服,“今天是爸的忌日,我當然得來了,媽,這么大的日子您都不叫我,這也太跟我見外了吧?”
欒曉萍趕緊道:“不是那個意思。”
董學斌道:“我媽怕你們家講究多,忌諱這個。”
謝慧蘭無奈道:“這忌諱什么?沒有的事兒。”
欒曉萍補充道:“也看你困了,小重重也得人照顧睡覺,才沒跟你說。”
“睡覺什么時候睡都行,爸忌日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來,幸虧您倆晚上說話的時候我跟屋里聽見了一耳朵,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了。”原來是謝慧蘭自己聽見的,難怪她這么晚過來了呢。四合院什么都好,唯獨隔音效果差了點,窗戶都是用紙糊的,院里說話聲音稍微大點兒,屋里聽得清楚著呢。謝慧蘭道:“媽,以后有什么事您可得跟我說,可別拿我當外人。”
欒曉萍一嗯,“行。”
謝慧蘭也開始燒紙了,一邊燒一邊道:“爸。今兒是第一次來看您,您可能還不認識,呵呵,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謝慧蘭。”
欒曉萍笑道:“對,這就是你兒媳婦,怎么樣老董,是不是我說的那樣,長得漂亮到沒邊兒了?小時候我就跟你說咱們兒子耳垂大有福氣。你還不信,還說我封建迷信,現在怎么樣?信了吧?”
董學斌不愛聽道:“什么叫我有福氣啊,能嫁給我,那是她謝慧蘭的福氣。”
謝慧蘭微笑道:“對。我的福氣,小斌和媽對我都特別好,爸,您放心吧,以后我也肯定盡好一個兒媳婦的責任,把婆婆和愛人都照顧好。”
“呵呵,看你兒媳婦多懂事多好啊。”欒曉萍抱著孫子道:“還有。你大胖孫子今天也來嘍,你看看你看看,還是像慧蘭多點兒吧?長得那叫一個好看。”
董學斌插話道:“鼻子像我啊。”
欒曉萍道:“小重重睡著了,就不讓他跟你說話了。嗨,剛三個多月,也不會說話呢,等小家伙大一點再讓他跟你說。所以啊,家里一切都好。我們身體健康,孩子們工作順利,現在連孫子也添了,你就什么都別擔心了,我們會好好照顧好自己的。”每次父親忌日的時候,老媽結尾時都會說一切都好不要擔心。
紙燒完了。
欒曉萍道:“走吧。”
董學斌點點頭,“爸,那我們走了。”
三人站起身,抱著孩子回了自家四合院。
欒曉萍看了看懷里仍然睡的正香的孩子,對兒子兒媳婦道:“也不早了,都十二點多了,你們倆趕緊休息去吧,孩子今天就跟我睡吧,反正這小子睡得死也不用擔心醒了。”她是考慮到董學斌和謝慧蘭好長時間沒見了,想讓他們小兩口過過二人世界。
謝慧蘭道:“那行,麻煩媽了。”
“那我們睡了啊媽,您也早休息。”董學斌道。
屋里。
夫妻倆鉆被窩了。
“今天我來的時候怎么沒看見小然和小玲?”董學斌摟著媳婦兒曬著明亮的月光,很舒坦。
謝慧蘭笑笑,“你到了都幾點了,老爺子走的時候是小然小玲送的,估計的是我大叔大嬸給他們訂的訂婚時間太晚了,這倆人著急怕夜長夢多,想著再提前一些日子吧,自然想讓爺爺幫著說句話了。”
董學斌樂道:“這倆也太急了,不至于吧?”
謝慧蘭道:“人家小兩口如膠似漆,天天都很不得結婚呢,要不是家里有規矩,他們甚至連訂婚都想省了。”
“那訂婚日子就是說還沒訂呢?”董學斌道。
謝慧蘭搖搖頭,道:“小然不是找老爺子去了么,還不知道呢。”
董學斌咂嘴道:“其實晚一點也沒什么不好嘛,最好倆月以后再說。”
謝慧蘭道:“他倆的事兒不就是你撮合的嗎?又給別墅又給聘禮的。”
“我那可不是撮合啊,是家里非讓我回來做代表的,而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晚點訂婚我好有時間回來啊,這倆月我們縣里有事,而且我根本走不開,今天能回來都是耽誤了我不少事兒呢,下次肯定懸了,我一個縣委書記,總不能讓大家都忙成一團自己撂挑子休息吧?這倆月估摸我連周末都很難騰出一天工夫了。”董學斌感慨道:“要是沒急事,我明天就得走,不對,過十二點了,已經算今天了,今天晚上就得坐飛機回縣里,那邊耽誤不了。”
謝慧蘭問道:“我一市委書記都沒你忙是吧?你們一個小縣能有什么事?”
提起這個,董學斌還是高興的,忙不怕,累不怕,因為收獲也是巨大的啊,“這不是前幾天縣里剛發現古墓了么。”
“嗯?”謝慧蘭瞅瞅他,“還有這事兒?”
董學斌道:“沒古墓來什么盜墓份子啊?他們吃飽了撐的還跟我們火拼?那次我從京城回去,第二天青鸞山上就有村民意外挖出一件古董來,隨后的事也就簡單了,封山,找專家,確定古墓,現在考古隊那邊已經下來了很多人,已經開始挖掘工作了,挖出了三座陪葬墓。”
謝慧蘭道:“我怎么不知道?”
董學斌道:“消息都在保密呢,沒敢公布,就是怕防護措施不到位引來盜墓份子,結果昨天還是給引來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回去,后果不堪設想。”
謝慧蘭道:“看來還是個重要墓葬了?”
董學斌笑道:“何止是重要,你到時候等著看新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