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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酒店。
8603房間。
方文萍喝著酒道:“你干嘛呢剛?”
董學斌一噢,“看看新聞,刷刷網頁。”
“怎么沒睡覺?”方文萍杯子里的酒沒了,她又自己倒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本來躺下了,可沒睡著,最近可能有點失眠。”董學斌抿抿酒,“喝點酒正好兒,有助于睡眠。”
方文萍道:“打了那么多人,不累?”
“累是有點,但也是小意思了。”董學斌吹噓道。
方文萍瞅瞅他,“你這小身膀,怎么打架的功夫那么好?”
董學斌道:“練出來的唄。”
方文萍嗯了一聲,“干。”
“干杯。”董學斌和她碰了碰。
然后,房間里的氣氛就沉默了一會兒,誰也沒說話,主要是壓根不知道聊什么,倆人的關系一直都沒那么好的,很復雜,說敵人吧,兩家人也確實是政敵,打打殺殺這么多年了,因為方水玲的事兒方文萍跟董學斌這邊也鬧得挺僵的,但是,這次董學斌的調動就是方文萍給辦的,幫了大忙,所以敵人也算不上,但說是朋友就更不是了,除了初二那天晚上方文萍喝醉了后唧唧喳喳,她和董學斌基本就沒有正常聊過天,嗯,反正吧,倆人關系很亂就對了。
兩分鐘后。
方文萍終于蹙眉道:“找個話題。”
“我找啊?”董學斌苦笑,“聊聊電影?你最近看什么了?”
“我基本不看電影電視劇和一些娛樂性質的節目。”方文萍道。
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睛。“那聊聊時政或者經濟形勢之類的?”
方文萍動了動腿,稍稍換了個姿勢,“工作之外的時間,我不想談這個。”
董學斌道:“那聊聊…酒,對,你不是愛喝酒嗎?最喜歡什么酒?”
董學斌和方文萍的脾氣很像,但是倆人興趣愛好卻是一點兒也不一樣,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話題,董學斌還想著借此緩解一下氣氛呢,結果方文萍倒好。一句話就給掘回來了。“不想聊這個。”
你丫也太難伺候了啊!
什么都不想聊,那你想干嘛?
董學斌都感覺手里這點酒喝不下去了,沒別的,太枯燥了啊。根本就沒共同語言。酒也下不了肚啊。
方文萍倒是一個人喝得挺好。而且酒一下肚兒,她身上的皮膚也感覺越來越紅潤起來,加上此刻那個很性感的坐姿。簡直嫵媚極了。
這老妖精!
這是干嘛啊?
難道有煩心事?不會吧?
董學斌忍不住問了句,“您是不是有事兒啊?有事兒你就說,別拿我當外人,或者有什么心里話也能跟我說,我你還不知道?肯定不會外傳,我今兒就當個垃圾桶了,您隨便往里倒。”
方文萍皺眉道:“你覺得我像有事的嗎?”
董學斌心說不是覺得,你丫就是有事兒,不然你大半夜跑我這兒喝什么酒啊,還什么話都不愛說?不愛聊?那你自己一個人喝去不是結了?你丫折騰我來干嘛?關鍵…還他媽不穿內衣真空就來了,這不是讓哥們兒難受冒火么,這個老方,今兒怎么這么莫名其妙啊?
然而想是這么想的,話卻不能這么說。
董學斌道:“我這不是奇怪么,沒別的意思。”
倆人離得不遠,沙發上方文萍一動,那浴衣領口的春光又是在董學斌眼前蕩漾了一下,他想不看都難,白蒙蒙地晃了他一眼,好像大半個胸口都幾乎看到了,很豐滿,也沒有下垂。
董學斌感覺身上有點熱,借著那春光拿起杯子,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一大杯酒,這下更熱了。
要命啊。
他只能忍著。
接下來,又是半晌的沉默。
五分鐘…
十分鐘…
董學斌受不了這個氣氛,終于等不了了,“那什么,方主任,明兒不是還要早起出發呢嗎?我看都一點鐘了啊,再晚睡的話明兒該起不來了,要不別喝了?休息吧?晚睡對皮膚和身體也不好。”
方文萍看著他道:“你困了?”
“嗯,有點。”董學斌還象征性地打了一個哈欠,表示自己困了,實際上這廝一點兒也不困,這一抹抹的肉一下一下地扎進眼球里,這兒走光一下,那兒走光一把的,他早精神抖擻了。
方文萍哦了一聲,“那你睡吧,我喝完這點酒。”
董學斌說了聲好,就自己去了衛生間,本來刷過牙了,又是吭哧吭哧地刷了第二遍,見方文萍還沒走,他還洗了把臉耗了耗時間,沒轍啊,屋里的氣氛太那啥了,董學斌想呆又不敢呆。
弄了半天,董學斌才從衛生間出來,然后,他微微一愕,竟然看到方文萍正拿著酒瓶子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酒。
一口。
三口。
喝得很快。
董學斌嚇了一跳,“你干嘛?”
方文萍咽下去,“喝酒。”
“你這哪兒是喝酒啊。”董學斌真不知道她今兒這是演的哪一出,“別喝了別喝了,再喝醉了,你忘了你上次醉了的事兒了?你又沒那么大的酒量!”
方文萍沒聽,繼續一仰頭將瓶子里最后的洋酒都灌進了肚子,放下瓶子,她從沙發上下來了,卻沒踩拖鞋,而是直接用光溜溜的腳丫兒踩在了地攤上,剛一站穩,人就晃了一下,顯然有點喝多了。
董學斌都服了,“你快睡吧。”
方文萍一嗯,卻居然走到了屋里的床上,一頭躺了上去。
董學斌驚呆道:“您房間在旁邊,這是我床。”
方文萍就那么躺著,也不蓋被子,一動不動,“嗯,不想動。”
“汗,要不我扶您過去?您先起來?”見她還是不動窩,董學斌無語極了,“您睡這兒我睡哪兒?”
方文萍淡淡道:“隨便。”
隨便?
本來之前董學斌什么都沒多想,但聽到這句話后,他卻是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目瞪口呆地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方文萍。
什么意思?
這是說我睡床上也行?
還是真的喝多了?斷片兒了?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