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五四節 神的玩笑?
瀚海星域，荒漠之源。
天空中，翻滾著無盡的烏云，要下雨了…
這是血瞳來到這顆星球后的第一場雨。
不是因為以前的星球不下雨，而是因為，在眸之月的國度外，特別是荒漠的代名詞特里斯莫國度。雨水，屬于最高等的奢侈品。每一次下雨，就等于一次神祗的恩賜。
生命來源于水，可在這顆星球誰又能說得清楚呢？一切，本就是位面意志的造物。就如同那夢境一樣虛幻。
茂密的叢林中，有一個精致的小湖。血瞳就坐在湖邊，安安靜靜的釣魚。在他身邊，是沉睡的玫丁，以及安靜的清月。
轟隆一聲雷響，清新的雨水瀝瀝落下。血瞳揚起了頭…
“很舒服的感覺。我能感覺到，雨水中涌動著生命的氣息。”
“因為新的循環要開始了。”清月在他旁邊回答，一邊用柔軟無骨的手指按捏著血瞳的脖頸。堂堂一名位面意志，真正的女神，做起這種伺候人的活卻毫不扭捏。就如同理所當然一般。
“因為原意志的吸收，這顆星球已經沒有生靈。所以太荒蕪，太寂寞了。我想您一定不喜歡。”
清月輕聲的說道，突然低下頭，舔了舔血瞳的脖頸。她的舌頭很柔軟，最重要的是她實在很美，又很朦朧。這樣做的感覺就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反差，分外的刺激。
清月的眼睛微微瞇起，如同偷腥的小貓。
“這場雨水，是我特地為您準備的，三天之后，在距離此處七百公里外的一處荒漠。一個綠洲會形成。隨后就會如同大自然的演變一樣，那里會誕生新的生命，原始，卻又純粹。”
“再然后，生命會蔓延。山林會越來越多，山峰會越來越喧囂。新的文明，新的生命，也是新的形態會誕生。它們會和所有原始的文明一樣聚集，生存，繁衍。野獸和植物也會隨之產生。一顆新的星球，就會出現了。”
“很微妙不是嗎？”清月輕輕的舔著血瞳的脖頸，鼻息有些粗重了。“一切，都按照您的喜好。您可以蹂躪他們，也可以摧毀他們。還可以玩弄他們。他們會把您當做神，他們的。靈魂，處女的鮮血，勇士的魂魄，都屬于您，您如果喜歡，可以讓他們互相征戰，不喜歡。也可以讓他們滅亡。他們每個月都會獻祭，將最美麗的處女和最強壯的勇士獻于您。每個種族，每個文明，都會有您的肖像，就算是他們的首領也必須在您面前低下頭。對了，還未問您喜歡什么樣的生命，是人類那樣的，還是其他種族的形態？”
“只要您喜歡，就算是無數個，永遠處女的生命。也會為您創造。”
“哦？”血瞳微微瞇起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清月。“這就是神？呃，神的意志，神的玩笑？”
“當然，普通生命的存在。就是取悅于您的。為什么不呢？”清月媚笑著回答，身體越來越軟了，竟是有伏在血瞳懷中的意思。
她實在太美，美的朦朧，美的夢幻。雖然沒有人能說清她到底美在哪里。但任何一個人看到她的人，都會將最美的，最好的詞匯冠于她的頭上。
因為她就是美的化身，人世間，一切與贊美的代名詞。如果非要描述的話，那么只有一個。
所有的與美麗，都在清月面前羞愧。
唯一一點小小的遺憾，那就是她現在面對的生物，一個叫做血瞳的家伙。
實在不是一個好的欣賞家。
啪！！
一記耳光狠狠的摔在了清月的臉上，扇的她遠遠飛了出去。
血瞳回頭繼續盯著魚漂，面色不動的說道。
“我以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意識，可你為什么每次都要采取愚蠢的行為？難道你認為這樣做，我就會欣賞你，放縱你嗎？”
“這不難猜不是么？”清月艱難的爬了起來。臉上一道清晰的掌印，卻依舊微笑說道。“您是人類，我能從您身上感覺到人類的愚昧氣味。而人類，一向是愚蠢與傻瓜的代名詞。在這個位面我看的太多了。哦，您知道，我說的我，不是指清月，而是指以前的意識。”
“我知道，繼續說。”血瞳點了點頭。伸手接了點雨滴放入口中。
雨水很清，有點咸。最重要的是，很真實。
清月微微一笑，再次走到血瞳身邊，一點點，一點點的俯身過來，又趴在了血瞳的膝頭。將一堆柔軟卻又堅挺人緊緊的貼住血瞳，血瞳甚至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力和。
從血瞳的角度，可以看到清月美好的背脊，以及臀部那柔圓的溝坎。很白，很誘人。
只可惜，不是人。
血瞳回過目光，繼續盯著水面上的魚漂，輕聲說道。“你很喜歡打啞謎，清月？”
“一點小小的情趣，您不喜歡嗎？”
“我不知道。”血瞳回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但我知道，如果你繼續下去，也許我的手會癢。”
“還真是一個毫無憐憫之心的男人啊。”清月嘆息一聲，仰起美好的面孔，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
“其實，這很簡單。因為生命對于我們來說毫無意義。您應該知道，我并非生命，而是一個意識，一個形態。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也算是宇宙。生命對于我來說就是玩物。一個個毫無意義的，點綴。”
“我喜歡，就可以創造，我厭倦，就可以毀滅。一切生命都屬于我，也屬于我的主人，也就是您。”
“所以，您為什么要如此抵觸呢？如果在前幾天，我還是清月的時候，也許我會理解您的想法。但在如今，我卻有些弄不懂了。您有了我這樣的意識，為何還要在意世間的習俗？難道我們，不正是超脫一切，高于一切的存在嗎？”
“相信我，偉大的主人，我會繼續努力，讓這個位面擴張出去，最終形成一個新的宇宙。而您，就是宇宙的主人。”
“所有的一切，您予取予求。”
清月突然提下頭，埋入血瞳的雙腿中間，用紅唇一點點解開血瞳的褲帶。
“一切都屬于您，一切都歸于您。”
“主人。”她輕輕的說道，鼻息似乎更加粗重了。
“也包括宇宙嗎？”
“當然。”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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