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宮小葉回過短信后,許默用礦泉水瓶灌了些清澈的溪水帶回了營地。
許默本打算準備進去給彩蛛兒喂點水,但剛拉開帳篷門簾卻立刻聽到一聲孱弱無力的驚叫。
“別!藍焰,你別進來!”
可惜彩蛛兒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許默的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探入了營帳之中。
一具不著寸縷的姣好胴體頃刻間映入許默的眼底,盡管彩蛛兒及時的將身軀扭轉,但還是將光潔平滑的整個后背和兩片白凈圓潤的臀瓣毫無遺漏的曝光在了許默眼前。
“啊!對…對…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許默根本沒想到彩蛛兒已經醒轉,更想不到她居然會在這個時候于帳篷中更換衣服,毫無心理準備的他頓時被眼前的難得一見的“美景”驚傻了眼,怔了數秒后才想起非禮勿視,連連道歉著逃一般的退出了帳篷。
雖然人是退出來了,但剛剛彩蛛兒那充滿女人味的完美背影卻已經深深的印在許默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如果不是此刻因失血而全身虛弱不堪,他都有些怕會控制不住下面那明顯有些蠢蠢欲動的小兄弟。
這個彩蛛兒簡直就是個妖女啊…
許默現在忽然有些理解為什么她會整天穿著一個寬寬松松的大長袍了,像那種幾乎全身每一寸都充滿著無盡誘惑力的妖嬈嬌軀,如果再配上盡顯體態的服飾,那彩蛛兒基本就什么都不用做了,每日光是身邊的狂蜂浪蝶恐怕都應接不暇了。
帳篷內不斷傳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許默的心緒也被那不斷浮現在腦袋中的性感背影攪得亂七八糟。他甚至都開始怕自己會突然獸性大發,對里面的彩蛛兒做出些什么禽獸的事情來,于是急忙遠離帳篷附近,仰望天空平整呼吸,強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放在彩蛛兒身上的過多注意力。
不過不知為什么,腦海中剛驅走了彩蛛兒的裸背,許默卻又想起了剛才雙劍少女那溫潤的雙唇。
天啊!怎么都是這些畫面!難道自己進入傳說中的精蟲上腦狀態了嗎?!
“藍焰?”就在許默無比糾結之時,一只纖纖素手搭在了許默的肩頭。
“啊?我沒精蟲上腦…”許默一驚之下居然把心里話都說走了嘴,轉身見彩蛛兒滿臉盡是錯愕,忙改口道:“啊!我是說…彩蛛兒,你這么快就醒了?”
因為已經進入現實世界,彩蛛兒沒再去穿那件黑底白花的衍生物長袍,而是換了一件頗有田園風格的灰藍格子韓版長裙,頭發也被盤起用發夾固定在腦后,踏著系帶木質厚底涼鞋,原本的嫵媚妖嬈中似乎也因此多了一點純樸的味道。
“是啊…好像醒得有些太快了。”彩蛛兒促狹的擠擠眼睛,一語雙關道。
許默此刻感覺就像是一個被失主當場捉住的小賊,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彩蛛兒的眼睛,無比尷尬的撓撓頭道:“剛才的事真是意外…其實我是想…”
“不用急著解釋,我本來也沒想追究這件事。”彩蛛兒無所謂的擺擺手阻止許默繼續說下去,盯著他的雙眼認真道:“我只想知道,我剛才失去意識那么久,你有沒有對我禽獸過…要說實話哦!”
許默本還以為她會問兩人如何逃出雙劍少女之手,卻怎么也想不到醒來的彩蛛兒最先關心的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剛準備好的說詞硬是被憋了回去,頓時沒好氣道:“這種問題你也問得出口?你自己難道還察覺不出來嗎?”
“我身上沒有一處不疼,而且衣服上又都是血,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趁我昏迷對我偷偷做些什么?就算你再怎么小,至少也勉強算是個男人了,我怎么可能不擔心這個問題?”彩蛛兒反駁的理由倒是很充分。
勉強算是…許默忽然有種想把這個彩蛛兒捆起來,然后身體力行證明她這句話錯誤的沖動。
“切…我還不至于做那種乘人之危的齷齪勾當。”
“那你連禽獸都不如!”彩蛛兒指著許默的鼻尖,得意洋洋道。
“我勒個去!你這個女人真難伺候!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答案才滿意?”許默徹底抓狂了。
“呵呵,這么容易就生氣了?”彩蛛兒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伸出手如同哄孩子似的揉著許默的頭發,忍俊不禁道:“站在當事人的角度來講呢,姐姐的確是很感激你這種為姐姐保留貞操的高尚行為;但如果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講的,姐姐實在是為你錯失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而感到惋惜啊…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如果一個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的男人趁其昏迷奪取了她的貞操,她醒來后最多也就是糾結一陣,但從此就會因為之前的感激以及失貞,反而將一顆芳心牢牢的拴在那個男人身上。
而如果她醒來后發現這個男人什么也沒做,固然會感激這個男人不乘人之危,但內心往往會開始懷疑自身的魅力…要知道,魅力的缺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那是比失貞可怕一萬倍的事。
所以呢,姐姐實在是為你錯失良機而感到遺憾啊!
可惜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小笨蛋,姐姐既然醒了,你也就沒可能再有這么好的機會了。
不過呢,你也不必太過沮喪,畢竟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還年輕,來日方長嘛。
下次只要記住姐姐教你的‘膽大心細臉皮厚’七字真言,該出手時就出手,最多拼上挨上幾個耳光,但想想最終可以抱得美人歸的大圓滿結局,你就會覺得什么都值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哪只眼看到我沮喪了?”許默沒想到很正常的一件事居然能引出彩蛛兒這么一大通歪理邪說,自己差點真的被她給拐到溝里去,隨手撥掉她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沒好氣道:“大姐,你這是在教唆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