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安城,在西周時稱為“灃鎬”,秦時稱“內史”,至西漢初年,劉邦定都關中,建筑新城立名“長安”,意即“長治久安”,改長安城所在地區為“京兆”,意為“京畿之地”,是華夏文明史及東方文明史上最負盛名的都城。
漢唐時期,東安是中國對外交流的中心,是世界上最早超過百萬人口的國際大都市,在其發展的極盛階段,一直充當著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批的外國使節與朝拜者的到來,“西羅馬,東長安”是其在世界歷史地位中的寫照。
直至今日,這座有著一千二百多年歷史的十三朝古都,依舊吸引著來自華夏國內,乃至世界世界各地的游客,吃著充滿地道關中特色的風味小吃,游覽著各朝留下的名勝古跡,來追尋曾經的繁華古城的影子。
“哇!許默,好多外國人!我在商山市的時候可看不到這么多的外國人…”
走在東安古城的街道上,宮小葉兩手各拿一個肉夾饃,左右開弓沒形象的邊走邊吃著,不時的用粉嫩的舌尖舔去嘴邊的油星,吃相雖然粗俗,但被她演繹出來倒也顯得嬌憨可愛。
許默隨手遞給他一張面巾紙,不以為然道:“東安市可是世界聞名的歷史文化名城,體會地道華夏文化的首選之地,外國游客多也是必然的事情。不過就是幾個洋鬼子,別大呼小叫的,丟了華夏人的臉…”
宮小葉三口兩口將手中的肉夾饃吃光,用紙巾抹抹嘴,不服氣道:“哪有你說得那么嚴重,我的形象又不影響市容,剛才還有個老外拿著相機要求和我合影呢…”
這話倒是不假,或許是宮小葉那黑亮的BOBO頭和白瓷娃娃般的容貌很符合老外眼中東方女孩那小巧溫婉的形象,這一路上拿著相機要求合影的外國人確實不少,搞得許默有種旁邊站了個國際影星的錯覺。
許默無奈的聳聳肩:“好吧,那就不談華夏人的臉面問題…我說,就算紅色碎片的強化可以保持你的體形完美,但你也不能這么吃吧?都出來兩個小時了,我就沒看到你的嘴停下來過,你那是異次元空間胃嗎?”
“哦…你這么一說,確實好像有點脹了。”宮小葉摸著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不好意思的撓頭傻笑道:“我這個人天生就這樣,吃得多,餓得也快,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媽就總說我,再這么吃下去,小心找不到婆家,沒有人會愿意養一個這么能吃的婆娘的…所以我一直都很收斂的,現在終于有人管飯了,又不用擔心身材,所以就有點控制不住嘴了。”
“早知道就不管你吃了…有點虧哦。”許默開玩笑道。
宮小葉小嘴一撅,正欲裝可憐哀求,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大群人扛著各種攝像設備停在路邊,用手四處比劃著似乎在取景,頓時興奮拽住許默的胳膊道:“前面好像有人在拍電影哎!咱們去看看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拍電影呢…”
拍電影?看著前方不遠處那十幾名扛著極其專業攝像設備的人,許默總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倒不是說他們給人什么危險的印象,只是單純的感覺好像其中少了點什么。
就在宮小葉拉著許默剛加入圍觀人群當中時,對方一名導演模樣的人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宮小葉,對身邊一名西裝男子低聲說了些什么,那名西裝男子連連點頭后向兩人走了過來。
該男子自我介紹說他們是一家名為立倉出版社的公司旗下的攝制組,他們的導演剛才無意中看到宮小葉,覺得她很有成為明星的潛質,問她是否有意往這個方面發展一下,隨后還給宮小葉留下了一張名片。
西裝男子走后,宮小葉立刻舉著名片向許默得意洋洋的顯擺道:“許默,怎么樣?我說我的形象不錯吧?看看,現在都有星探找上門了,難不成我有傳說中的明星范兒?”
許默正納悶宮小葉到底哪點有明星氣質的時候,對方的攝制組這時也剛好選定背景正式開機拍攝,只見隨隊一名穿著厚實長款羽絨服的濃妝女子突然把外套脫下,一身性感的紅色比基尼開始在東安市著名的鐘鼓樓前搔首弄姿。
“哎?”
宮小葉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笑容突然僵在臉上,下意識的翻過名片的背面,卻看到幾行不明含義的倭國文字,頓時扔下名片紅著臉掩面淚奔。
“太過分了…人家看起來就那么像拍的嗎?!”
許默此刻也是一頭的瀑布汗,他現在總算明白之前感覺這個攝制組的怪異之處在哪里了,原來是沒看到專業演員…事實上,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專業的演員。
許默正準備轉身去追宮小葉,卻意外看到宮小葉扔掉的那張名片剛好被一陣強風吹向不遠處正在拍攝中的那名,而那名此刻正背對著許默的卻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如同背后長眼了一般突然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飛至腦后的名片。
盡管對方在發覺是名片后采取了假意整理頭發動作來作為掩飾,但之前那準確利落的動作還是被許默清楚的看在了眼里。
倭國的末日碎片能力者?居然連國外的末日碎片能力者也被“秦始皇陵”幻境吸引了過來…難道二級碎片的吸引力已經大到這種程度了嗎?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次東安市的“秦始皇陵”幻境之行將會聚集多少來自華夏國境內的能力者呢?一百?三百?還是五百?
冥冥之中似乎有股未知的力量將這些能力者聚集在了一處,這看似正常卻又極為反常的情況讓許默忽然內心隱隱感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許默搖搖頭,盡力拋開了腦中那些不吉利的聯想,沿著大路向跑遠的宮小葉追趕上去。
今天出去吃晚飯,小忍騎車時感覺手背有點疼,到燈光下一看,發現手背皴裂了。
老婆:你不是整天在屋里打字嗎?又不出屋,怎么手會皴裂呢?
小忍無比飄逸的甩了甩頭,深沉道:像我這么拉風的男人,抬手風動,落腳云生,站在哪里不是八面來風,想要把手吹皴,還需要出屋嗎?
老婆狂嘔中,隨即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