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舉動被識破,那名黑社會老大緩緩的把手收了回去,視線緊盯著許默臉上的銀色面具,眉頭緊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殺手?”
“別把我和殺手那種認錢不認人的職業相提并論,我要殺人可是認人不認錢的…”
許默將酒杯中剩余的紅酒一飲而盡,走上前去從對方的外套中抽出了一把五四手槍,退出彈匣后當著那名黑社會老大的面一握將其捏成了一地扭曲的零件。
見許默露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一手,那名黑社會老大立刻明白對方即便不用槍也完全可以輕易殺掉他,索性完全放棄了反抗的念頭,相當平靜的坐在床邊點了一顆煙,抬頭問道:“如果你不是殺手,那么你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找我,應該就是有事了?”
“不錯…開門見山的說吧,我要你的人不再參與對棚戶區的拆遷。”掌握著對方的生殺大權,許默也懶得繞彎子,直接說明了來意。
“棚戶區…朋友,并不是我不肯賣你這個面子,但要知道,即便我們興中幫不接這件事,但南鄭市黑道大小十幾個幫派,總會有人去接手!而且,這畢竟是一單幾十萬的生意,那么多兄弟跟我混飯吃,你總要讓我跟我的兄弟們有個交代…”
雖然對方的表現毫無異常,但不知為什么,許默卻突然心頭狂跳不已,氣血上涌的同時,內心突然激起陣陣難以抑制的沖動。
不對…這種狀態絕對不對…
剛才那酒里面有問題!對方又沒有預知能力,根本不可能提前往里面下毒藥,那么這酒里面的難道是…春藥?
見鬼!還是疏忽了!
許默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體內逐漸開始激蕩的氣血,盡可能平靜道:“相同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話已經說到,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許默勉強支撐著逐漸開始恍惚的意識,扶著墻艱難的走到了房門前打開了門鎖。
他不敢再在此地停留下去,畢竟體內的藥性隨時可能會發作,而房間中只有一個五大三粗的胡碴大叔,到時候會發生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哼!你真當我王一霸會受你這種毛還沒張齊的小子的威脅嗎?”
那名黑社會老大顯然早已注意到許默誤飲了被下過春藥的紅酒,之前的合作態度也是有意在拖延時間,如今眼見許默步履凌亂,知道藥性已經發作,毫不猶豫抓起床邊的一把水果刀刺向許默的后背。
盡管意識開始模糊,但哪怕只剩下三成實力的許默也不是他這種程度的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雪亮的刀刃剛剛亮出,這名黑社會老大頓覺眼前一花,原本還在門口的許默突然幽靈般的閃現在他的身旁,一把緊扣住他的脖子將他單手舉起頂在了墻上。
望著許默那雙充滿血絲幾乎失去理智的眼睛,那名黑社會老大驚恐的在許默的胸腹間的胡亂踢蹬著,雙手緊握著許默的手腕,試圖將其從自己的脖頸上掰開。但許默的五指如同鐵鉗一般緊扣著對方的咽喉,并不斷向內收緊,任憑對方如何踢打都無法撼動分毫。
“不…要…”
可惜意識已經恍惚到完全無法準確感覺時間流逝速度的許默松手時間還是晚了一點,待到他勉強借著短暫的清醒將那名黑社會老大丟在地上時,卻發現此人早已臉色青紫窒息身亡。
又殺人了…
這一突發事件的刺激總算讓藥性發作中的許默清醒了少許,但思維依舊遲緩的他暫時卻無法去思考相應的處理方案,只能憑借著腦中對于處理尸體的一點殘存印象,將地上的死尸拖進一旁的衣帽間,將其塞入衣柜下方的儲物柜。
做完這一切后,許默感覺自己對抗藥性的意志已經快要到了極限,正欲倒在床上先將藥性挺過去再說,可就在他剛走到浴室門口附近的時候,一旁的房門外忽然響起了幾下略顯猶豫的敲門聲。
不好!怕是對方叫來的那名坐臺女到了!
思緒混亂之下許默根本無法做更細致的思考,眼見對方在敲過幾聲后隨手推開了那忘記上鎖的房門,他不由得急中生智一把將手邊墻上的電源總開關扳下,所有的燈具電器驟然熄滅,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嗯?”
眼前驟然一黑的坐臺女明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向前探出的腳步也意外的踩在了一個損壞的槍械零件上,整個人頓時失去重心向前撲倒。
雖然黑暗中的許默也一時間無法視物,但憑借直覺還是可以感覺到前方有物體沖過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卻剛好將一具溫香軟玉的嬌柔身軀摟在了懷中。
如果說之前因為只有許默獨自一人,還能在藥性的侵蝕下勉強維持意識,可此刻懷中少女身上傳來的幽幽處子體香卻是徹底引爆了許默的最后一道意志防線,他緊緊摟住懷中似乎在不斷掙扎的少女,嘴巴的沿著少女的臉頰滑下,最終狠狠吻住了少女的雙唇。
被許默吻住的少女的身體突然發瘋似的扭動著想要掙脫,但這種肉體直接摩擦的舒適觸感卻更進一步的刺激到了許默,他突然大吼一聲將懷中的少女抱起拋在床上,隨后如同饑餓的猛虎般緊跟著壓住了那名少女,野蠻將對方的衣服強行撕下。
盡管身下的少女拼命的掙扎,但力量有限的捶打和抓撓根本就無法對許默那精鋼般的堅實身軀造成什么傷害,前胸傳來的輕微的疼痛反而讓許默隱隱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三下五除二將身下的少女剝成一只白羊后,散去身上衍生物服裝的許默粗暴的掰開身下少女的雙腿,猛然將自己的堅挺刺入了少女最為隱秘的貞潔之處。
“啊!不要——”
破身的劇痛讓少女不禁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雙手按著許默的胸口似乎想將其推出,但這一切努力卻都改變不了她貞潔已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