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許默不由得皺起眉頭,腳下再次用力喝道:“有沒有解藥?或者其他解除藥效的方法?”
“沒有…啊!不要踩…要斷了…”鄭一奇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哀嚎,待許默松腳后喘著粗氣道:“這位兄弟,我說得句句屬實啊!這催情藥是不是國產小作坊的那些劣質貨,一旦喝下去,就算扔到冷水里都沒用,只能等著藥效過…要不你和屋里那女孩來一次也行,理論上劇烈的運動也能讓藥效縮短一些時間,不過效果不是怎么太好…”
“這么厲害?”許默皺起眉頭盯著手中那還不足二十毫升容量的小藥瓶,忽然將踩在鄭一奇身上的腳松開,蹲下身來問道:“這東西你還有多少?男女都能用嗎?有沒有什么計量限制?”
“本來是有兩瓶的,但用到現在只剩一瓶了,兄弟你想要可以拿去…這東西對男女,甚至畜生都有效果,一次只要一兩滴就可以,如果多了可能會引發心跳過速…”
此刻的鄭一奇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蒙大赦的他不自覺的向許默投去“同道中人”的微妙眼神,拍著許默的肩頭,咧嘴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拉關系道:“兄弟哪里人?我想今天的事可能是個誤會,我不知道屋里那妞是你馬子…你和羅老大有過節?不要緊,我和羅老大可是鐵子,擺桌和事酒保你沒事,要不…”
話還沒說完,許默突然扣住鄭一奇的手腕,一記“零爆”將他的右臂肘關節反向砸得粉碎。劇痛下的鄭一奇還沒等喊出聲來,便被許默一把捏住了嘴巴,強行將剩余的多半瓶催情藥全部灌進了肚子里。
“啊!我的胳膊!你…你要做什么!”鄭一奇可是深知這催情藥的厲害,甚至顧不得右臂那幾乎令人昏厥的劇痛,左手急忙摳向自己的嗓子眼催吐。
許默根本不去回答他,再次扣住鄭一奇的左臂又是一拳,這次砸得稍微偏了些,白森森的斷骨直接從傷處扎了出來。
“啊!!!”鄭一奇此刻的慘叫幾乎都變成了海豚音。
許默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回身向臥室內看了一眼,忽然抓起鄭一奇的腳踝將他拖進了客廳,并隨手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兄…兄弟…有話好說!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但…這只是個誤會…再說,我也沒把你女朋友怎么樣…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話到這里戛然而止,因為鄭一奇看到了客廳沙發前歪倒的那兩具城南幫成員的尸體,頓時明白了許默這次根本就是奔著他的命來的,隨即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許默可不會讓他這么輕松的逃避痛苦,一盆冷水又強行將鄭一奇拉回了現實。
“你!你不能殺我!我爸是鄭官!你就不怕…啊!”鄭一奇的兩條腿也接連被許默毫不留情的踩斷,整個人再次痛得昏死過去。
又是一盆冷水下,鄭一奇幽幽轉醒,錐心的痛楚折磨已經讓他精疲力竭,嘴唇被冷水凍得青紫,但身體卻因催情藥的藥效而開始泛起了粉紅,下身的兇器更是膨脹得青筋暴露,堅如金鋼。
“求求你…給…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鄭一奇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不斷扭曲著,每動一下都會牽動四肢的折斷處,不多時已是痛得冷汗淋漓。
“抱歉,你沒這種待遇。”許默扯過一條毛巾塞在鄭一奇的口中以防他咬到舌頭,斯巴達短劍拍了拍他的臉,冷笑道:“時間還早,你也好好體會一下被人蹂躪的痛苦吧…”
“唔…唔…”鄭一奇的眼中此刻已盡是絕望。
許默本打算給雷爵打個電話詢問一下醫院那邊的事,但這時卻忽然聽到臥室中的林亦靜似乎在隱約叫著他的名字。許默擔心再看到尷尬場景的同時,又怕林亦靜是真的有事情叫他,但遲疑了片刻后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許…許默…”
林亦靜的雙眼比剛才似乎多了幾分迷離,身體依舊在被子下面不斷扭動著,但神志還算清醒。
許默猶豫了一下,來到床邊俯身輕聲道:“林亦靜,你體內的藥效可能還要一個小時才會散掉,不過不用擔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你堅持一下,一個小時,很快就會過去的。”
“一小時…不…我…我要不行了…”林亦靜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探出雙手攬住床邊的許默,難以自已的狂吻著許默的臉頰和脖頸,呼吸急促的在他耳邊央求道:“許…許默…不要走…我真的受不了了…幫…幫幫我…不然…我…我會死的…求求你…”
在林亦靜身體的瘋狂扭動下,原本蓋好的被子也逐漸被蹬到了腰部,那兩顆飽滿白嫩的木瓜型乳房也不斷擠壓著許默的胸口,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滿身汗水下散發出的幽幽處子體香更是令人迷醉到難以自拔。
無論許默有著多么強悍的力量,但說到底始終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哪里受得了這么香艷的刺激?渾渾噩噩間身體居然也跟著本能有了舉動,雙手一把抓住林亦靜胸前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完美巨乳大力的揉捏著,感受著手心不斷傳來的那種難以言喻舒適感的同時,下意識的忽然張嘴吸了上去。
“啊嗯…”身體的敏感處驟然被襲,林亦靜難以自已的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曲線分明的身體下意識繃成了弓形,雙臂將許默的腦袋緊緊攬在胸前,口中喃喃道:“許默…許默…這感覺…好奇怪…我…我想要…這里…”
林亦靜一邊不斷急迫的撕拽著許默的上衣,一邊拉著他的手向自己那早已是洪水泛濫的身下探去。
“這里…這里想要…好難受…”
手指撫過那濃密的黑森林觸摸到林亦靜下身狹小洞口的那片濕潤,心中最后的一點底線的觸及讓許默頃刻間恢復了神志的清明,迅速收手為林亦靜拉上被子,后背隨即已被冷汗濕透。
自己這是在做什么?林亦靜現在是被藥物控制了,這么做可就是在趁人之危!這和外面的鄭一奇有什么不同?
“許…許默…不要停…不要走…我要你…”林亦靜掙扎著試圖再伸出手臂,卻被許默緊緊按住被角壓在床上。
“林亦靜!你聽我說,你現在是被藥物控制了才會這樣的!我不能這樣做!你堅持一下,很快就會過去的!”許默大聲對林亦靜喊道,試圖以此驚醒她逐漸迷失的理智。
“不…我不…許默…好許默…我要和你做愛…”林亦靜忽然發出一種又像是撒嬌,又像是哀求的聲音,用勉強掙出的一只手托住許默的臉頰,眼神迷離道:“真的…不是藥…只要是你…我愿意的…”
林亦靜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許默腦中那僅存的一點神志險些失守,看著林亦靜那已經完全渙散的目光,許默才明白恐怕是那催情藥的藥效已經到了最高峰。他從來沒遇到過類似情況,也不知該如何去幫助林亦靜解除這種生不如死的狀態,索性咬咬牙,直接將她翻轉過來一掌敲昏了她。
不得不說的是,這一笨招還確實有效,昏迷中的林亦靜再也沒有了什么異常的舉動,皮膚表面的那種粉紅色也在到達一個巔峰后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褪去,整個人的呼吸也變得開始平穩起來。
一小時后,床上的林亦靜緩緩睜開雙眼,她顯然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一切,見到坐在窗邊的許默不由得臉色微紅,嘴唇蠕動了幾下,想要說話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醒了?”許默也知道剛才的事情有些尷尬,盡可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笑了笑,起身拿起一摞疊好的衣服放在床邊,說道:“你剛才出了很多汗,這樣出去會感冒的,去沖個澡吧…你的衣服都在這里,幾件被扯掉扣子的,我已經幫你釘好了,不過我這個人小學手工課就沒及格過,勉強能穿而已,你可別期望太高。”
“那個…謝謝你。”林亦靜下意識想起身表示感謝,剛坐起一半卻感覺肩頭一涼,這才想起自己此刻還是赤身裸體,輕呼一聲急忙縮回了被子里。
許默輕笑著搖搖頭道:“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算了,你先去沖澡穿衣服吧,有什么話一會兒離開這里再說。”說罷,他走出房間并隨手帶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