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頭求收藏,求推薦,求介紹,別人教我的,我成績實在不好呢 下午直到晚飯時間,三人才從公園大門出來,就近找了個小食店坐下點菜吃飯。
在外面吃飯,米瑪和徐妃青的習慣就是只點套餐,不用讓徐妃青用筷子去找菜,今天多了伍文定也無所謂,上了菜,就找店家要個空盤子,每樣都給她裝點,單獨一個人吃。
徐妃青已經恢復到古波不驚的表情,飯菜好了以后點點頭:“我開始吃了。”就低頭自己刨飯挾菜。
伍文定嘗了嘗味道:“嗯,還有點特色,值得學習借鑒。”
米瑪也覺得味道不錯:“這個口味和陶子做的有點類似,你可以學…”
伍文定還挑剔:“現在那個廚房還是小了點,以后換個大點的,吧廚具都弄齊,我還想做點什么菜,上次那個烤魚都還是要找個烤箱才好做。”
米瑪也憧憬:“我還是只管吃就好,嘿嘿。”把魚刺挑出來給徐妃青挾過去“這個魚的味道還不錯。”
徐妃青說:“謝謝。”還是低頭吃飯。
伍文定和米瑪是不會遵循食而不語的,一直話不停。
吃完飯,上車回家,米瑪還問:“小青你覺得今天這樣出來玩好不好?”
徐妃青還是點點頭:“很好。”
米瑪肯定:“那就經常出來轉轉。明天我們去游樂園。”
伍文定邊開車邊癟嘴:“你明天又逃課?”
米瑪不慚愧:“你還不是一樣,都逃了幾天了。”
徐妃青才難得的主動開口:“伍哥也是學生?”
伍文定表揚:“這就對了,多說話,多溝通,才對你自己有幫助。”
米瑪笑起來:“學生呢,還是個什么不大點的學生會主席呢?咦?還沒有撤銷你的主席職務?”
伍文定得意洋洋:“有陶子幫我頂著呢,我當她當不是一樣?”
徐妃青聽見說起過幾次這個陶子了,也嘗試著提問:“陶子是誰?”
伍文定解釋:“我的同學,班長。”
米瑪口不擇言:“他的大老婆啦!”
伍文定笑:“別亂說。”
徐妃青想也是開玩笑,就又不說話了。
回到家,徐妃青就放下自己的兩件隨身法寶去洗漱了。
米瑪偷偷的給伍文定看自己拍的數碼照片,屏幕太小。伍文定就說明天去買臺電腦,米瑪笑:“你給我買嘛…”
伍文定驚奇的反問:“不是我給你買,你還想誰買?”
米瑪吃吃吃笑:“陳尚文同學…”說完自己就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大笑,看來聽說這個事情了。
伍文定郁悶:“怎么連你都被他騷擾到了…”
米瑪狂笑起來,蜷在那里一邊嘿嘿嘿的笑一邊哀嚎肚子痛。
伍文定才笑瞇瞇的上去名正言順的揩油,伸手在米瑪肚子上東摸西摸的揉揉,門都沒關,反正也不怕有人偷看。
突然聽見洗手間門在響,兩人都不出聲,偷偷摸摸,看著徐妃青穿著睡衣走過,還打了個招呼:“米姐,伍哥,我先休息了。”
米瑪連忙回答:“嗯,你早點休息。”伸手拉下伍文定在胸前作惡的手,感覺怪怪的。輕手輕腳起來把門關上才惡狠狠的朝伍文定撲過去…
伍文定在成都呆了三天,陶雅玲和孫琴都分別打電話喊回家,才在米瑪的不滿和不舍中開車回重慶。
到了已經是下午,就直接回家。
孫琴還是照例的撲上來抱抱,陶雅玲也沒有像以往那么嘲諷,揚揚鍋鏟:“快點去洗手,準備過來吃飯。”
伍文定犯賤:“沒人批評我?”
孫琴抱一抱發現沒格外的香水味什么,也無趣的指指桌子,要求伍文定抱過去。
陶子沒好氣:“玩舒坦了才回來,還要我們怎么迎接你?”
孫琴怪笑:“怎么樣?小米是不是快活得不想放你回來了?”
伍文定就在廚房洗洗手,幫忙端盤子:“也不是光陪米瑪,我也去上班述職嘛。”
陶子也有點笑容了:“所以沒人說你,事情順利嗎?”
伍文定說:“還算順利,快餐店想鬧獨立,服裝公司要搞對立,養狗的沒辦法自立…”
孫琴驚奇:“意思就說這趟就沒好事?”拿了筷子就開始吃飯。
伍文定擺架勢:“所以才要我去解決嘛,都解決好了。”
陶雅玲還有印象:“才三四個月,那個快餐店就想鬧獨立”
伍文定又解釋了一遍:“所以說,你們要是畢業想開個小店做點什么也可以搞這個創業基金嘛。”
陶雅玲有志向:“我才不搞這么小的攤子…”還給孫琴夾菜。
孫琴有說法:“早就說了在你辦公室給我搞個工作室,一直也沒消息。”
伍文定喊冤:“沒有空的地方嘛,那幾個員工每人都只有兩三個平方了。”
陶雅玲看得準:“米瑪就是把你們倆的辦公室弄那么大,克扣員工面積。”
孫琴也嘲笑:“你們倆也真是做得出這種事…”她也回贈陶子一碗湯。
伍文定推卸責任:“都是她搞的辦公室,我后來過去,員工都在上班了。”
陶雅玲說個壞消息:“楊主任找我問了你的行蹤,說你好幾天沒出現了。”
伍文定不在意,問家里:“我沒在家,你們怎么過的?”
孫琴哼一聲:“你不在,我們天天出去玩,說不出的快活。”
陶雅玲也配合:“我們回那邊畫室住了兩天,各自回寢室住了兩天,還回自己家住了兩天,真是輕松自由加愉快。”
伍文定感傷:“我回來還打攪你們了”站起身去盛飯,順便還幫陶子舀了一點點,她的飯量略微比孫琴大一點點。
陶子伸碗過去接過飯:“你不在,現在好像也沒那么想念了,我們倆生活也挺好。”
孫琴疑惑:“我們這么早就進入了平淡的婚姻生活?”
伍文定賣弄學術:“婚姻本來就是平淡為主題,重復為中心嘛。”
孫琴搖頭:“那這樣的婚姻生活我可不要過。”
伍文定做上進狀:“所以我要讓你們的生活過得非同一般…”
陶雅玲笑起來:“是夠非同一般的。”
吃完飯,陶雅玲居然要伍文定坐桌子前溫習這一周缺掉的功課。
孫琴拿個洗干凈的蘋果盤著腿坐在桌子對面看這邊補習功課。
陶雅玲還認真的叫伍文定看完藝術史,教育學課本,自己來檢查。
伍文定苦著臉看一遍,然后就給陶子說可以檢查了,陶雅玲不相信,拿過書本,隨便問了幾條,都能背得滴水不漏。
孫琴在這邊笑得不行:“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演雙簧?”她也不信。
陶雅玲懶得追究奇跡的發生原因了,氣鼓鼓的坐大沙發那邊去看書。伍文定過去獻殷勤被一腳踢開。不過她不要孫琴要,那邊伸手讓伍文定抱到沙發上看電視。
陶雅玲看了兩頁,發現自己完全記不住說的什么,憤憤然:“你們倆都那么大個,還老抱一起,怪不怪?”
孫琴唱:“不怪不怪真不怪…”
伍文定哈哈哈笑:“看的什么書?”
陶雅玲給他翻一下書皮:“西方藝術史…”
伍文定站起來:“我找一本給你,你那個全是文字太枯燥…”往書架那邊去,書架很大,書也很多,真不知道他從哪里搬出來的。
孫琴就從沙發另一頭爬過來,小聲給陶雅玲告狀:“一定是他們原來去偷的。”陶雅玲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伍文定找了一會,才拿過一本大約有8厘米厚,A3幅面大小的《西方美術名作鑒賞》,得好十來斤重。
陶雅玲很少看課外書,所以也不太愛翻他的書架,孫琴是不愛看書,所以看見這大書,都有點發愣,這書還有人看?她們估計單手拿都成問題。
伍文定很是賣弄的把書拿過來,在茶幾上打開,又接過陶雅玲手里的書:“如果你對照著看,就覺得枯燥的美術史和人名作品名很有趣了。你看我隨便翻一個,嗯,倫勃朗的作品,你看你看,這里很多…”
陶雅玲湊過去看看,倒真是,而且比較有名的還是全頁的彩色圖片,怪不得這么厚,是很有意思。
孫琴直接問:“這是那時偷的?”
伍文定點頭:“不是我偷的,別人偷了扔那,我五塊錢買的。”
“嘁…”兩個女孩子對他這種行徑看法不一但表達一樣。
陶雅玲嚴肅,指著高兩米,寬兩米四的書柜問:“這里有多少是偷的?”
伍文定看了看:“除了那些課本,基本都是吧”
陶子明顯被嚇到了!跳到沙發上,一手撐腰一手指著伍文定:“這些都是贓…贓物?”話都有點抖。
孫琴被她嚇到,指著她:“大茶壺啊大茶壺!”
伍文定摸后腦勺:“我是低價買的,有些是他們不要,我撿回來的。”
陶雅玲痛心疾首:“你怎么能收贓買贓?這是犯法的…我…你…”
伍文定也被嚇到:“你不會是大義滅親要我去自首吧”
陶雅玲看來還真有這樣的打算:“不然應該怎樣?”
伍文定苦口婆心:“我們應該發揮書本來就應該有的用處,而不是被收到某個派出所的空房間最后賣給廢品收購站…”
孫琴也趁機搗亂:“我們家滴官人可不能送衙…門啊。”還帶點花腔,跪在沙發上,拉著伍文定的手作出一副梨花帶淚的悲切表情。
陶雅玲看這兩人,哭笑不得:“你們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