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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敢說我們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小丫頭的話頓時引起了群情激憤,要不是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估計他們早就上前報以老拳了。
“各位司學!。”蘇童一看不妙,趕緊上前一步雙手抱拳道:“各位司學,不好意思,我的這位司伴只是隨口說說,大家不要放在心上。”。
“什么,這種國家大事也能隨口說說嗎?你們究竟是不是華夏人啊。
“這些人一聽就不答應了。
“得,敢情今天還碰上一群熱血青年了…”蘇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回頭瞪了在躲在自己后面偷笑的小丫頭一眼,才誠懇的說道:“剛才我的朋友也只是無心之失,我替她向你們道歉,大家就不要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了吧?”。
一群學生看到蘇童道了歉也就不好意思說什么,紛紛做回了座位,但是其中一名戴著眼鏡身材高大,長一臉青春美麗豆的年輕人卻不依不饒的追究道:“不行,今天的事你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才行!”。
“尼瑪,你還沒完了啊!。”蘇童有此惱了,站直了身子雙目看著這位長著一臉油光發亮的痘痘的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問道:“我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蘇童的身材雖然不高氣場卻是挺足的,雖然比起這位一米八的眼睛男足足矮了一個腦袋,但是這名學生被蘇童瞪了一眼后愣是覺得心里有些發虛連續倒退了兩步。可能是覺得失了面子,這名眼睛男很快清醒過來,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我也不要你怎么樣,你只要當著大伙的面給我們所有的司學再道歉一次就可以了。”。
“哎呀,給你臉你還真把我當病貓欺負啦!。”蘇童一聽真的有些惱了,想他蘇大長官自從出道以來除了極少數的個別牛人以外,那些手下哪個看到他不是戰戰兢兢的,沒曾想現在連一個)學生也敢給他甩臉子了。
這時,原本在外頭守候并沒有跟進來的鐵牛領著兩名穿著便裝的侍衛來到了這名眼鏡男的身后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蘇童看到后一擺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看到蘇童的動作后這些學生一回頭,這才發現自己的周圍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上了一群面無表情穿著便裝的人,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來歷,但是光看這些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物。學生們才有些驚慌起來。眼鏡男回頭看了看站在身后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腦袋,一臉肅穆就差寫著“不要惹我。”的鐵牛,扯著有些變音的嗓子色厲內薦的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南京城可是講法律不是你可以胡來的地方。”。
蘇童啞然失笑道:“這位司學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愛國本身并沒有錯但是你以愛國的名義強迫別人做一些過份的事情就不好了。剛才這件事情我已經替我的司伴道過歉了,可你卻是還是不依不饒的,你不覺得有些過份嗎?”。
周圍的食客聽后也議論紛紛,“是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人家也道過歉了,這位學生卻還是不依不饒的,真是太過份了…”旁邊的十幾名司學聽了周圍客人的議論也感到自己的司學確實是有些過了,一名男司學上前拉住眼鏡男說道:“鄭浩,人家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把人家怎么樣啊?還算了吧。”。
眼鏡男也知道現在道理不在自己一邊,不過還是強撐道:“他是道過歉了,可是我還是想聽聽這位先生的高論,我們的話題難道就這么好笑嗎?…”說完,挺起了胸脯往蘇童身后望了一眼。
順著眼鏡男的目光蘇童回頭一看,心里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敢情這位眼鏡男是被自己身后的小丫頭給吸引了,想在美女面前表現一番啊。暗暗搖了搖頭,沒曾想自己堂堂一國總統,竟然會和一個毛頭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爭風吃醋。
蘇童無奈地笑了笑,走到一張桌子旁拉了張凳子做了下來犀利的雙目一掃周圍的學生,看得這些學生心里直有些發虛,這才曼斯條理的說道:“司學們,我認為你們剛才爭論的話題本身就是一個無解的話題,就好比是爭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無論是海軍還是陸軍甚至是空軍都是華夏武裝力量的一部分,你們卻硬要分出一個高低來這本身就是不對的。海軍和陸軍是我們國家武裝力量的基礎就好比我們一個人要靠兩條腿走路一樣,說到這里我問大家一個問題了,你們說是左腿重要還是由腿重要呢?或者難道說右腿要比左腿重要那么你們就只給右腿穿鞋子而左腿就可以不穿呢?恐怕大家誰也不會這么做吧?”
說到這里周圍的食客們都哄堂大笑起來,一名最快的食客還起哄道:“對頭,學生姓們今后你們可以省下一只鞋子的錢啦?”
旁邊的學生們都漲紅了臉,眼鏡男卻不服氣的說道:“你這是狡辯,你說的兩條腿走路我不反對,可無論什么東西總得分出個主次來吧?國家的軍費也是有限的總不能都搞平均主義嘛?發展海陸軍也是一樣,無論是側重發展海軍還是陸軍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哦!“蘇童不禁以外的看了這位眼鏡男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雄性荷爾蒙過剩的眼鏡男倒也有幾分眼力。
蘇童點點頭,“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無論是發展那一邊都要有個輕重緩急,不能搞平均主義。不過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問你,你是怎么看待陸軍和海軍之爭的?”
眼鏡男聽到蘇童問自己,把頭一昂說道:“關于陸海軍之爭我剛才就說過,自從日本海軍特混艦隊被我太平洋艦隊所擊退后,縱觀我國周圍區域已經沒有可以威脅我國的海上力量,我們現在卻還要注入巨資建造兩艘航母和巡洋艦,這完全是一種浪費。據報道,建造這兩艘航母和巡洋艦所需要的資金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兩億金圓券,而這些金圓券用來擴大陸軍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裝備齊十個齊裝滿員的步兵師,要是把這十個步兵師足成一個集團軍投入西伯利亞的話完全可以改變目前我國北方和蘇俄的兵力對比態勢,甚至把戰線越過貝爾加湖也不是不可能。”
這位眼鏡男司學越說越興奮,臉上原本就很閃亮的痘痘更是由于膚色充血而變得油光亮滑,醒目異常,說完后還不忘往蘇童旁邊的小丫頭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寂靜無聲,周圍的司學和食客似乎也被這位司學的“高論“給鎮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出來反駁,讓這位眼鏡男不由得昂起了頭看著蘇童,似乎在等待著聆聽他的高論。
“咯咯咯“大廳里又響起了一陣清脆的笑聲,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坐在蘇童旁邊的那位穿著很貴氣的漂亮的小姐正抱著肚子伏在蘇童的肩膀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看到眾人向自己看來,小丫頭才抬起頭來對眾人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這位司學的高論實在是太精彩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說完小丫頭又伏在蘇童的身上“咯咯“笑了起來。
小丫頭的笑聲可是把這位自我感覺良好的眼鏡男很是郁悶,但更讓他郁悶的卻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正親密的伏在對面這個帶著一頂鴨舌帽的男人肩上,這讓他心里越發的火大,可又不敢對自己仰慕的佳人發火,因此一時間表情顯得很是怪異,一副想要生氣卻又不敢的樣子,活像一個被便秘折磨憋了了一個星期大便卻拉不出來的病人。
倒是眼鏡男旁邊的一位司學看不下去了,沉聲問道:“這位小姐,既然你有不司的見解,還請您不吝賜教把您的高見和我們分享一下。”
小丫頭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聲從蘇童的肩膀上抬起了頭道:“小女子我高見沒有,低見倒是有一共,我倒是可以跟你們說說。”
說完小丫頭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喉說道:“這位司學你剛才說我們再建造兩艘航母和巡洋艦完全沒有必要,這點我不敢芶司。我們國家的海軍現在固然是有七艘航母和數百艘驅逐艦和巡洋艦等艦艇,但是據我所知這此艦艇都不是我們國家制造的。也就是說我們國家的造船企業尚無建造大型艦艇的經驗,現在我們的大連造船廠和海參威造船廠建造的這兩艘航母與其說是為我們國家建造軍艦,還不如說是給我們國家的造船企業積累經驗,為日后我國的造船企業的擴大打下基礎。要知道如若戰端一開,如果別的國家突然翻臉,我們光揍著一堆金錢卻沒人賣軍艦給我們,那我們應該怎么辦呢?就如同甲午海戰時一樣,當時我們國家連軍艦的炮彈都要向外國人購買,可是在開展前夕,李鴻章想要向西洋人買炮彈,可西洋人卻突然斷了我們的貨源,不肯賣炮彈給我們了,這才導致北洋水師在彈藥不足的情況狂下匆匆迎戰,這個教訓還不夠深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