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博提著SVD狙擊步槍走在滿是殘巖斷壁的街道上,兩名士兵提著索米沖鋒槍緊跟在他旁邊。品書網到處定州城里到處都是碩大的彈坑,有的甚至達到了三十多米寬,那是二零三口徑的重型榴彈,不小心,誤炸中的。更多的是一零五口徑和一五五口徑榴彈炮爆炸后留下來的土坑。
“哦,看來上頭不用艦炮來轟擊定州是對的。”史文博嘴里咕囔的說,“炮四師已經快把定州轟平了。”
“長官,用艦炮來轟責不不是可以更快的干掉那些日本鬼子嗎?”身邊一名士兵有些不解。
史文博嘆了口氣,眼里閃過一絲迷離,他回過頭來看著這名參軍不到一年的列兵正色說道:“小子,我已經當了四年兵。殺過老毛子、也殺過日本人,死在我手里的敵人不下于七八十人,畢竟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是軍人,不是劊子手,要走動用艦炮來轟擊定州的話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不待旁人回答他自顧自的說道:“那就意味著定州城里的朝鮮人能活下來的百不存一,我們固然是軍人,但是軍人也要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如果純粹是為了殺人而殺人,那只能讓我們由軍人蛻變成野獸。”
此時原本密集的人流進入城里后已經分散成了淅淅瀝瀝三三兩兩的戰斗小組。兩名手持沖鋒槍的士兵走在并頭,史文博押后,形成了一個倒三角陣型,三人小心翼翼的踩著瓦礫行進在街道上。前面不時傳來一陣陣的交火聲,許多失去了家園的朝鮮平民神情麻木的站在已經被炸成了廢墟的家園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軍隊,有的人還在拼命的在瓦礫中挖掘被壓在下面的親人,戰爭已經把他們的一切都奪走了。
隨著進攻的深入,日軍的抵抗也越來越激烈起來,許多在炮擊中幸存的日軍從瓦礫中鉆了出來抱著一切能爆炸的東西沖向了隆隆開來的坦克”但是他們絕大多數人都在離坦克數十米的地方被尾隨而來的步兵給打成了馬蜂窩。
這場戰斗的結局是早就注定的,原本退守到定州殘存的一萬多名日軍在猛烈的炮擊中已經損失了大部分匆匆搭建起來的掩體,幸存的那些掩體也在坦克炮的攻擊下很快就土崩瓦解,越來越多的士兵朝著定州城中心涌去。
“嘿,小子就是你了,你跑不掉了!”史文博從四倍光學瞄準鏡里清楚的看到一名日軍那有些凌亂的頭發和黝黑的臉孔”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對于史文博來說在四百多米的距離里消滅這名日軍特等射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是這名日軍的特等射手剛才已經打死打傷三名在附近路過的士兵,但是戰術死板的他并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因此很快就被史文博給盯上了。
“砰!”隨著一聲槍響,日軍士兵從一棟二層小矮樓上掉了下來,從瞄準鏡里看到這一切后史文博古井不波的心情沒有一絲漣漪,只是默默的收好了槍帶著身邊再名士兵走到那名死不瞑目的日軍士兵身旁,在這名日軍士兵的額頭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彈孔,一把九九式狙擊步槍跌落在他的旁邊,這是一款產量很少委供特等射手使用的步槍。
“看來這個小鬼子還是個老兵啊!”史文博喃喃的說了句。
“長官,我們快點前進吧,兄弟們已經打到城中心了。”兩名新兵蛋子在旁邊催促著。
史文博觀察了一下地形,指了指旁邊一條小巷,三人就從這條小巷鉆了進去。就在這時,從市中心傳來了一陣陣歡呼,“香月清司被打死啦,香月清司被打死啦!”
就在國防軍攻克定州的時候”在金陵的女子學校的操場上,小丫頭正坐在一張石凳上,小手里拿著一顆狗尾巴草憤憤的在石凳上敲著,嘴里還不停的小聲咒罵:“臭姐夫、壞姐夫,姐姐他們都有份”為什么不買給我。”
“哇!黃雅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一個聲音在她旁邊大聲響起,把小丫頭嚇了一大跳。
“吳媚你討厭死了,一過來就嚇唬我。”小丫頭一臉交嗔的罵道,“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嚇我嗎。”
“好雅尼,我這不是看到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想逗你開心嘛,你到底是怎么了嘛?”一名年紀和小丫頭相仿”長得異常清秀的女孩子摟住了小丫頭的肩膀笑嘻嘻的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家里有點事。小頭白凈的小臉涌上了一絲紅暈”慢慢的低下了頭。
“哦!黃雅”你不老實哦,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個男生啦”從實招來!”吳媚坐到了小丫頭的旁邊很有八卦精神的詢問起來。
“哪有啦!”小丫頭紅著臉分辨道:“就是家有點事悄,前些天我姐夫給我姐姐他們每人定做了一套很漂亮衣服,可是就是沒有我的份,我去問姐姐可是我姐姐連看都不給我看,而且竟然說我還小不需要,吳媚你說氣人不氣人。”
吳媚奇怪的問道,“這有什么啊,你姐夫給你姐姐他們買衣服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吃的哪門子的醋啊。
哦…,黃雅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姐夫啦?怪不得我這些天都見你好像有心事呢。”吳媚的聲音一瞬間提高了八度,嚇得小丫頭趕緊捂住了她的小嘴。
“你個死丫頭,你這么大聲干什么?你想害死我啊。”小丫頭捂住吳媚的手更緊了,“再說了,這是沒影的事,你瞎想什么。”
看到小丫頭嚇得小臉慘白,吳媚用力把她的手扒開,大口的喘著粗氣,杏眼圓睜好奇的問道:“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小雅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姐夫了?”
小丫頭有些迷惑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喜歡和姐夫在一起,姐夫對我和姐姐都很好,他從不罵我們,就算是在工作中有什么心煩的事情他也從來不給我臉色看,平時我想要什么他也總是盡量滿足我的。吳媚,我們年底就要畢業了,到時候我就要回察哈爾接管爸爸的公司,可是我就是不想回去啊,我只想和姐姐他們在一起,吳媚你說我該怎么辦?”說到這里時小丫頭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
“唉!”吳媚長長的嘆了口氣,掏出花蕾絲邊的小手絹給擦去了小丫頭眼角的淚水,“雅兒,你完了,你真的完蛋啦。我說平常這么多外校苒男孩子給你寫信你連看都不看就給扔垃圾桶里,感情你是喜歡上自家姐夫了呀。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姐夫以已經有了三個老婆了,你還要往里跳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歡他,從我姐把他領回家的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他了。”小丫頭的眼淚越擦越多,不一會把小手絹都給染濕了。
“你呀你呀!”吳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小丫頭的小腦袋:,“平日里這么多優秀的男孩子追你,你連理都不理人家,難不成你姐夫真的就那么好?”
…哼,他們算什么,連我姐夫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不對,連我姐夫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看上他們!”當談到姐夫時,小丫頭的小臉不知不覺又揚了起來,活像一只驕傲的小母雞。
吳媚一副被她打敗了的神情,無奈的說道:“好吧,黃雅小姐你中毒太深了,我承認我已經挽救不了你了。雅兒,我不知道你姐夫是什么人,但是我勸你對這件事還是要慎重,且不說你姐夫會不會接受你,就算會可是你姐姐會怎么想,你父母又會怎么想,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這些才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呢,只要姐夫肯接受我,什么問題都不是問題啦!”說到這里,小丫頭一臉憧憬的模樣…,嗯,現在某人的姐夫正在辦公室里聽取剛從芬蘭歸來的樊兵兵的匯報,“據卑職觀察,蘇俄軍隊的戰斗力經過芬蘭一戰后,必然會有一個很大的進步,現在雖然蘇俄已經和芬蘭簽署了停火協議,但是卑職觀察,這只是一份隨時會被撕毀的協議而已。卑職也在這場戰爭中學會了很多東西,在這場戰爭當中芬蘭部隊經常以滑雪撬突襲蘇俄軍隊的野戰食堂和篝火旁,利用滑雪沖力飛躍篝火或者爐具,同時將手榴彈或炸彈投入篝火或爐具中,造成人員死傷或者癱瘓飲食供應能力。芬蘭軍還利用蘇聯部隊利用結凍的湖面進行部隊運動的時候,以火炮攻擊湖面,造成湖面結冰面破裂,導致蘇俄軍隊的重裝備與人員沉入湖水中,裝備沉沒,人員被活活凍死。這些都值得我們學習。”
“好!”蘇童贊許的說道,“你回去后把在芬蘭學到的經驗詳細的寫一份遞交給國防部,這些東西以后可是用得著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