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這是調查局在芬蘭的特工發回來的電報,這一份是我們派駐在芬蘭的聯絡官發來的電報。”蘇童辦公室里,戴笠畢恭畢敬的把兩份電文雙手遞給了蘇童。
“嗯,雨農你辛苦了。”蘇童接過電文隨手放到一旁后問道:“讓你負責架設情報網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戴笠恭敬的答道:“經過大半年的努力,現在我們在美、英、法、德、日等國家的情報網的架子已經搭建完畢,剩下的就是不斷的把它們完善了,由于時間關系,一些小國我們還沒有時間進入,還有就是蘇俄了,在那里我們的情報工作進展得異常緩慢,我們的情報人員稍有不慎就它們清洗掉,所以”說到這里,戴笠就有些慚愧。
蘇童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面露譏諷的說“現在的蘇俄是非常時期,就是它們自己人都被懷疑,更別說間諜了。斯大林的大清洗也不全是沒有用處的。”
說到這里,蘇童抬頭看了看戴笠有些緊張的眼神輕笑道:“好了,對于你前段時間的工作我很滿意。現在我打算再成立一個獨立于調查局之外的情報機構,它的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做國家保衛局,我把原本屬于調查局的一些職能也分離出來移交給它,這是我草擬的框架,你先看看。”說完,蘇童從抽屜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戴笠。
戴笠雙手接過后仔細看了起來,這份計劃寫得很詳細,它把中央調查局和國家保衛局的職能劃分了出來。中央調查局的任務是調查違反華夏法律的犯罪活動,支持法律。保護華夏調查來自于外國的情報和違法活動,在領導階層和法律執行方面對中央、各省和市提供幫助,同時在響應民眾需要和忠實于華夏憲法的前提下履行職責。在調查局每次調查的情報資料后,遞交適當的本國律師或者華夏門官員,由他們決定是否批準起訴或其它行動。
而保衛局則沒有國內任務,在國內也沒有逮捕權。保衛局的職責之一就是為總統的決策提供依據,保衛局局長也是總統的情報顧問。保衛局還負責探聽國外的軍事、政治、經濟等情報,還要在國外負責做一些清理‘垃圾’的活。嗯,簡單的說就是還要做一些破壞、暗殺、扶持親華勢力等一系列活動。
戴笠從這份文件中可以看出,蘇童新成立的這個國家保衛局的指責是對外,調查局的職責是對內,兩者互不統屬卻又相互牽制。比如調查局的人要是懷疑保衛局的某個人員要是有危害,違反國家法律的情況下可以將其先行逮捕交給門審判,而國家保衛局的人要是懷疑調查局的人有出家機密、與國外勢力相勾結,出家機密等行為,也可以先行將其逮捕(在國內僅限于調查局人員)后交給門審判。這樣就比較好的防止了一家獨大的局面。
看完這份文件后,戴笠不禁對蘇童的這個構想嘆為觀止。其實蘇童的這份構想和原來蔣副總統當政時期設立的軍統、中統的目的是一樣的,無非就是為了防止一家獨大,但是蘇童的這個構想無疑要高明了許多。原來的中統、軍統只是兩個掛著不同名稱的情報部門,它們的職能幾乎是重疊的,因此中統、軍統之間引發的沖突經常發生,兩局經常把官司打到當時的蔣委員長面前。但是現在蘇童卻巧妙的把權利拆分開來分攤到了兩家的頭上,既分開互不統屬、又相互監督、又要常常合作。能想出這個計劃來的人真是個天才,戴笠看完這份計劃后心中贊嘆不已。
“雨農,你看這份計劃怎么樣?”耳邊傳來了蘇童的聲音。
“報告總統,能想出這份計劃來的人是個天才,卑職佩服不已。”戴笠把計劃恭敬的放在蘇童的辦工作前,小小的拍了一下蘇童的馬屁。
蘇童滿意的點點頭“那就好,雨農啊,那我就把保衛局交給你了,你可要多多費心啊!”
“卑職敢不以死效力!”戴笠心中狂喜,他知道,從現在這刻起,他終于不用擔心蘇童把自己當成卒子給拋棄了。
“好,那你就出去吧,記嘴把牌子掛起來,把工作快點開展起來。”蘇童揮揮手,把戴笠打發出去了。
蘇童在戴笠出去后翻開了戴笠送來的文件,當看到緊一個星期就打死打傷十三萬蘇俄人時,蘇童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自得的神色。現在蘇俄人在芬蘭的損失可是比原來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的要大得多,斯大林這回要坐不住了吧?在另一個時空里,蘇軍硬是用二十多萬條人命才把芬蘭人給打到談判桌前,現在嘛,想到這里蘇童不禁又開始沉思起來…
在一連數聲的爆炸聲中,蘇軍的一個小型后勤補給基地變成了一片火海,在基地的周圍躺著數十具蘇軍士兵的尸體。
藍龍和身邊的上百名芬蘭士兵再次確認了戰果后立刻撤離了這個蘇軍補給基地,上百名芬蘭士兵撐著雪橇很快消失在暮色里。
這些天以來,藍龍和特種旅的同伴們分成了二十多個小組分散到了芬蘭軍隊各個部隊里指導芬軍抵抗者蘇軍的進攻。效果是顯著的,他們披著白色的披風,乘著快速的雪橇,來無影去無蹤,在他們不斷打擊下,蘇軍死傷慘重。對他們的神出鬼沒和心狠手辣痛恨不已的蘇軍給還他們起了一個‘白色死神’的外號。
“呼呼呼”
藍龍的這支小部隊在一片小樹林里停了下來,一名芬軍少尉放下手里的迦蘭德步槍,從挎包里取出了一個酒壺遞給了藍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友好的笑意,又做了了個喝的動作。
藍龍接過酒壺,擰開蓋子使勁灌了一口酒,一股辛辣的熱流淌過了全身。
“好酒!”藍龍把酒壺遞給了身邊的蔣軍,幾名特戰旅的兵們喝過后都對著這名少尉豎起了大拇指。少尉爽朗的笑了,對他們而言在這種零下四十度的天氣下能在野外喝上一口伏特加那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在這個月的朝夕相處的日子里,雖然他們語言的交流不太順暢,但是軍人之間那共同的天性還是讓他們很快就熟絡起來。藍龍他們教會了這些芬蘭士兵怎么選擇行軍路線、怎么打游擊、怎么尋找蘇軍并制作簡易炸彈、怎么躲過蘇軍的偵查等技巧。
在特種旅士兵的指導下,芬軍小分隊的戰果越來越大,消滅的蘇軍也越來越多。軍人總是佩服強者,這些芬蘭士兵對這些身懷絕技,裝備精良的華夏同行也是越來越佩服。
藍龍他們在傳授芬軍士兵技藝的同時,也虛心的向他們學習芬蘭語,經過近一個月的交流學習,現在藍龍已經基本上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詞匯和對話。
休息了半響,看了看天色,藍龍正想命令隊伍出發,突然前面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和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
“有情況!”這些兵油子不用指揮官下命令,所有人都飛快的隱蔽起來。
“藍隊,有些不對勁啊,這天都快黑了子怎么敢出來送死呢?”一旁的蔣軍小聲的問道,藍龍并不說話,但是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只是舉起了望遠鏡再次的觀察。
這些天被打成驚弓之鳥的蘇軍一到夜晚從來就不敢出來活動,他們只敢呆在由坦克、裝甲車防護的營地里。但是現在卻在野外出現了一支裝甲部隊,這個反常的情況引起了藍龍他們的懷疑。
不一會,十幾輛坦克和五六輛滿載著士兵的蘇軍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支隊伍的行軍隊列也和此前的蘇軍不同,他們是卡車和坦克混合搭載,每輛卡車身后是一輛坦克,坦克后面又是一輛卡車。而且每輛卡車上都架著一挺機關槍,機槍手的手指都搭在了扳機上,保持著隨時開火的狀態,卡車上的士兵也不像先前接觸過的蘇軍那樣懶洋洋的靠在車廂里,而是警惕的向周圍四處觀望。
“不對啊,這股蘇軍的味道看起來怎么那么熟悉呢?”蔣軍有些疑惑的把眼光轉向了藍龍,緊接著兩人相互交流的眼神同時一凝“不好!他們是頓河方面軍的人!”藍龍和蔣軍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在西伯利亞和朱可夫集團打過多次交道的他們太熟悉這股味道了,單單他們行軍時的狀態一看就和先前被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菜鳥蘇軍大不相同。
“撤退,不要和他們交火!”藍龍剛轉頭想吩咐下去,突然在他們身邊就冒出了一股白煙。
在一陣尖銳的呼嘯聲中,打頭的一輛蘇軍坦克“轟”的發出一聲爆炸后停了下來,原來是旁邊心急的芬軍忍不住開火了。
“不好!”藍龍和身邊的蔣軍來不及細想,趕緊來了個懶驢打滾朝樹林里滾了過去。
“噠噠噠噠…”
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潛伏的地方不到五六米,一陣陣機槍子彈就從卡車上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