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太歲頭上動土 當蘇童把岳父岳母一家安排好回到自己的窩里時,天色已經黑了下倆。()
帶著三女來到了自己的公寓里,他一屁股就躺在了沙發上,一陣熟悉又舒爽的感覺傳來,不由得長嘆了一聲“還是自己的家里好啊。”
一旁的小護士聽了不樂意了,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哦?那你是說在上海我讓你受委屈啰?”
“嘿嘿,哪的話呢,只是在上海為夫獨守空房,實在是那個得很啊”此刻蘇大長官臉上的笑容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在上海的那幾天,蘇大長官確實憋得很辛苦,總不能當著人家老爸老面公然和小護士同居一室吧。
此刻小護士聽到了他的話不由得羞澀的罵道:“啊呸”小臉瞬間就變成了大紅布,她羞澀的罵道:“你自己跟尤麗婭和夏姐姐睡,我才不管你呢?”說完就進房間準備洗澡了。
“是嗎?”某人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廝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后回頭跟尤麗婭這個小洋妞笑瞇瞇的問道:“寶貝,你要和我一起去洗澡嗎”
原本以為這個小洋妞不會拒絕的,沒想到她竟然說了句:“噢,不了,我還是和雨欣在房間里等你吧。不要讓我們久等喲”
我擦,竟然敢跟哥叫板了,還反了你了,看哥一會怎么收拾你。蘇大長官悻悻的那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就走進了房間,開始了清潔之旅。
洗完澡后,蘇童只穿著意見鼻褲就來到了位于中間的大屋子里,剛一進屋,某人就發現大床上躺著兩個人,由于全身都被被子給蓋住了,只露出了滿頭的秀發。
“嘿嘿”這廝奸笑著向床上摸去,心里暗笑道:“你們以為把頭埋在被子里就沒事了嗎?”這廝仔細的往床上的枕頭看了看,恩,那頭金發的右邊有一頭烏黑的秀發,恩,這么黑亮的頭發自然是非夏大局座莫屬了。
咦,還有一個呢?難道因為害羞不敢來啦?不管啦,一掀被子就鉆了進去,里面立刻傳來一陣陣嬌笑聲:“好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哼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藏在被子里,該當何罪?”隨著一聲聲求饒聲傳來,而后又轉變為一聲聲喘氣,最后變成了合唱聲。
第二天蘇童醒來時,發現小護士三人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睡相非常之不雅。伸手把一只小腳從自己的胸口拿開,蘇童輕手輕腳的從衣柜里拿出了衣服,悄悄的穿上后,又給三女蓋上了被子才到外面的小客廳洗漱。
當他吃完了王媽早就準備好的早點后,鐵牛來報告說席漢乾早已等候在外邊了。
哦?難道出了什么事情嗎?蘇童心里一驚,趕緊匆匆的趕到了客廳,發現席漢乾一臉焦急的早已守候在門口了。
“出了什么事了?”蘇童沉聲問道。
席漢乾一臉的慌張,趕緊說:“主席,不好了,出大事了”
“快說,是什么事。”蘇童不耐煩的問道。
“是這樣的。”席漢乾趕緊道明了原委。
隨著近年來察哈爾的工業逐年的發展,經濟實力逐漸增加,對于工業原料的需求也是逐漸的增加,棉花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種。
新疆自古以來就有“一黑一白”經濟的說法,這里的白指的就是棉花。新疆有最適于植棉的自然環境條件,主要是新疆的熱量豐富,日照充足,降水稀少,空氣干燥,晝夜溫差大和利用雪水人工灌溉,這為棉花的生長提供了我國其他棉區所不及的良好條件。
而新疆也是我國唯一的長絨棉生產基地,長絨綿的纖維長度在35毫米,細度7000米/克,強度4.5克,因此可作特殊用途,是輪胎簾子線、導火線、寶塔線、降落傘和高檔紡織品的重要原料。
這些都是察哈爾所急需的戰略物資,僅去年一年察哈爾從新疆進口的棉花就達到五十萬噸,其中長絨棉就有十萬噸。從新疆采購的棉花占察哈爾所需求的百分之八十。
有需求就會有商人,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眾多的商人加入了販運棉花的行列里來。但是這條棉花的運輸路線是從蒙古的邊界上靠著綏遠、寧夏、甘肅省三省,沿途有一千多公里。路途上馬匪眾多,還有馬家軍的馬步芳、馬步青、馬鴻逵等人干脆就是縱兵為匪。
雖然如此,可是因為新疆的棉花對察哈爾實在是非常的重要,而前段時間蘇童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來對付他們,所以蘇童也不得命令席漢乾花重金買通了沿路的關節,只求花錢買個平安。察哈爾眾多的商隊才得平安的往來兩地。
可是就在前天,從新疆運往蒙古的一個有著一百多輛汽車的商隊在蒙古靠近寧夏的邊界上被人給搶了,四百多噸的棉花被搶得干干凈凈,車隊的五百多人無一人幸免。商隊的直接損失就高達五百多萬銀元。
昨天晚上才得到消息的商隊老板當場癱倒在地,家人趕緊把他送往醫院后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得到消息的察哈爾商業協會眾位商人也都都有了兔死狐悲之感,他們今天一大早就聚集在省政府門口要求政府出面要求嚴懲兇手。
感到事關重大的席漢乾不敢擅自做主,立刻就一路小跑的往蘇童這里趕來匯報。
“碰”的一聲,蘇童氣得把桌子上上的茶杯都拍落在地。
“混蛋,欺人太甚”蘇童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有人干在太歲頭上動土,要是這件事情不及時解決,后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首先在問題沒決絕之前,商人們就絕不會有人敢再次販運棉花,工業區的諸多棉紡廠和制衣廠就會停工,火藥廠也會因為缺乏原料而停產,察哈爾政府的辛苦建立的工業區就會遭受重大損失。
“嘿嘿,他們這手可真是歹毒啊他們這么做不但是想要切斷察哈爾到新疆的運輸線,他們還想毀了我的工業區啊。”
“鐵牛,備車,去三十七集團軍指揮部”蘇童此刻的臉上冷得都能刮下一層冰來。
帶好帽子后,蘇童鄭重的對席漢乾說道:“你現在馬上回去安撫眾位商人的情緒,替我去慰問受害商人的家屬,告訴他們,這個仇,我替他們報。”
“是,主席,我這就去安排。”席漢乾也不啰嗦,立刻就出去了。
此時的寧夏省會銀川 今年已經四十五歲的馬鴻逵很會享受,他居住的公寓據說是花了五百萬大洋才建造起來的。他有七個姨太太,平日里只要姨太太求他辦什么事一般他都不會拒絕。但是今天已經有三個姨太太被他罵了,而且有一個還挨了馬鴻逵的鞭子。
“這個小兔崽子,竟給我惹事,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去把二少爺給我叫來。”馬鴻逵命令伺候在一邊的管家道。
“爸,你找我?”此時一個二十來歲的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馬鴻逵的次子馬敦靜,馬敦靜神情很是興奮的說:“爸,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前天我干了一筆大買賣。我把...”
馬鴻逵打斷了他的話:“你把察哈爾的一個商隊給搶了,是嗎?”
“是啊,爸你是不知道啊,這幫察哈爾的商人可是太有錢了,前天我干的那一票就足足賺了五百萬塊銀元啊。”馬敦靜眉飛色舞的說著。
“你給我閉嘴。”馬鴻逵鐵青著臉喝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給老子捅了多大的婁子,你知不知道他們的背后是察哈爾政府。況且他們這幫商人都是向我們交了過境費的,你現在去動他們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理虧的。”
“爸,你怕啥,紛爭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事我干得很干凈,所有的人都沒留活口。只要沒有證據,察哈爾政府他們也不能不講理吧”馬敦靜滿不在乎的說道。
“講理?”馬鴻逵都給氣樂了,“你指望蘇童那小子給你講理?我告訴你,要是蘇童確定了是你干的,他的軍隊三天之內就能開到這來。”
“爸,你甭聽外頭的那些人吹,說得蘇童那小子好像長了三頭六臂似地。他不就是跟老毛子打了一仗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他也來打寧夏試試?”提起蘇童,馬敦靜就一臉的不屑。
馬敦靜對于這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察哈爾省主席一直以來都有一種混雜了嫉妒、羨慕、憤恨的情緒來里頭。他一直向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年紀和自己一般大的男人現在已經是統帥數十萬大軍的民國二級上將,而自己是靠著老子的關系才勉強混了個上校。在沒有聽說過蘇童這個名字之前,馬敦靜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每次他去外地游玩,旁邊的人都在夸自己年輕有為。可是當兩年前這個蘇童橫空出世之后,人們的嘴里說的都是這個該死的蘇童,這讓一向自信滿滿的馬敦靜心里就象長了根刺似地。正好,前些天有手下來報,靠近蒙古的邊界上常有察哈爾的商隊往來,他們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主,于是心里正好對蘇童不爽的某人就策劃了這起案子,本來看著到手的價值五百多萬的棉花馬敦靜還會死滿心歡喜,滿以為父親會夸他一頓,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一頓臭罵。
“你混蛋”
這時,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馬敦靜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