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嘉豐四年春,大遼皇帝耶律雄機偷襲祁連山失敗,雖斬敵萬人,但卻被西夏黑水軍趕來擋在祁連山以南。雙方大戰數場,遼軍屢勝卻難以和祁連山北的耶律真形成兩面夾擊之勢,西夏國主嵬名曩霄親帥十萬大軍自興慶府出發,耶律雄機恐被包圍于是率軍退回大同。
嵬名曩霄趁機自后面一路追殺,一直殺到大同城下。遼西京被圍,耶律雄機遣死士殺出重圍到幽州求救,南面宮大王耶律極發兵八萬,晝夜趕往西京解圍。在西京城下,雙方大打出手,雙方戰死數萬人。
同時,祁連山一線的陳偷閑對耶律真發動總攻,十六萬大軍分作五路,雙方大戰數日,耶律真寡不敵眾,損失六萬余兵馬,率軍且戰且退。陳偷閑自后尾追,一舉殺入大遼境內。十日后,上京留守耶律德光率軍十二萬來援,與陳偷閑戰與野,大敗之。陳偷閑損兵五萬余,退回西夏境內。
大漢嘉豐四年的三月,遼西京之圍才被沖破,耶律極率軍與耶律雄機匯合,合并一處反攻西夏。北路,東路,二十萬遼軍再一次殺進西夏的疆域內。大夏二月份時候的優勢蕩然無存。嵬名曩霄領軍且戰且退,漸漸退回到祁連山一線。
嵬名曩霄和陳偷閑揮兵一處,在祁連山抵抗北東兩路遼軍的進攻。
耶律德光自北,耶律雄機自東,漸續增兵,以三十萬之師圍困西夏兵大營。陳偷閑十六萬眾此時只余七萬,嵬名曩霄十萬大軍回到境內的時候已經不足五萬。被遼三十萬雄獅鐵桶似的圍住,雙方日日廝殺,人命賤如草,血流成河。
就這么有僵持到了三月末,夏大將李錚率軍二十萬北上來援。遼分兵戰之,雙方再次僵持。
五月初,耶律雄機無奈宣布退兵,大軍分兩路,一路退上京,一路退西京,大軍開拔,北路以耶律真領兵三萬斷后,東路則由耶律延奇領兵一萬斷后,西夏并沒有派兵追趕,歷時七個月的夏遼大戰以兩敗俱傷告一段落。
這一戰耗時七個月,雙方總計投入兵力超過七十萬,戰死近三十萬。五品以上將領戰沒八十余人,四品以上十六人,正三品的大將軍戰沒五人。
嵬名曩霄留兵十萬分兩路,屯與祁連山北一路,原天德軍駐地一路,以備大遼再次入侵,嵬名曩霄自領軍十萬退回興慶府。
這一場大戰,兩國國力急劇消耗,大遼善戰的宮帳軍損失十幾萬,西夏精甲也損失十六萬之巨。
大遼最精銳的宮帳軍有四十萬,號稱天下致銳,百戰百勝。這一次與西夏精甲硬碰硬的戰了十幾仗,卻并沒有占據太大的優勢。四十萬宮帳軍損失三分之一還多,這樣巨大的損失耶律雄機顯然事先沒有預計到,心疼不已。同樣,西夏雖然號稱擁兵百萬,但真正善戰的精甲不過五十萬上下,這一戰損失了十六萬之巨,嵬名曩霄也是心疼的吐血。
而這個時候,大漢經過了一個風調雨順的年景,各地屯田收獲頗豐。雖然朝廷只從中抽取一成補充糧倉,但算是借出去的種子,利息,總算上的今年的守成有三成入庫。另外,朝廷出錢從百姓們手中購買余糧,僅夏糧入庫后,原本已經空了的慶州倉,并州倉就回倉超過一成,那也是有數百萬石糧食。
相比來說,西夏和大遼因為戰爭,數千里的操場被戰火焚燒,大量的牧民遷徙,祁連山南北包括大遼境內兩千多里的草原竟然看不到成群的牛羊。要知道一年前,這里可是兩國都重視的牧場,說遍地牛羊一點也不為過。只是七個月的大戰過后,別說牛羊,牛羊毛都再也看不到一根。
數十萬大軍的消耗,就算是遍地牛羊也有吃絕的一天,更何況牧民們又不是沒有腿,一天兩天不跑,十天半個月不跑,一個月后還不跑的就是傻蛋。
原本應該一眼看過去如汪洋大海一般的草場,經歷了戰火后也變得斑斑駁駁,就好像開始謝頂的腦袋,讓人看著格外的鬧心。后來人們仔細琢磨了琢磨,發現這仗打的毫無意義。拉鋸似的的你來我往打了七個月,到最后死了三十余萬戰兵,不管是大遼還是大夏誰都沒有占到便宜,回到了原點。
多了的除了草原上或許經歷一個春天就能復原的傷疤,還有契丹人和黨項人心里同樣生了跟的仇恨。從原本的沒有交集,到現在的勢不兩立,這過程太快,快到讓很多人盡力去適應依然有些跟不上。
大家都是長生天的子民,喝的都是羊奶,吃的都是手把肉,用的都是彎刀,卻注定了要拼個你死我活。
從大漢嘉豐四年六月份開始,嵬名曩霄著手準備反攻契丹。五十萬精甲損失了十六萬,這樣大的仇恨已經將雙方擺在不死不休的臺面上,面子也好,尊嚴也罷,只能用彎刀來決出勝負生死。
此時,依然嚴密封閉的太原城內的修羅營騎兵營里,戰馬的數量已經增加到了四千匹,除了帶回來的那一千三百多老兵,劉凌又從各地軍營精挑細選了一千七百人,將修羅營的人數增加到了三千。
劉凌依然很少去上朝,軍機處那矮小的值房里,十天半個月看不到他的影子再正常不過了。掛著名的軍機處統領大臣,已經在朝堂中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但即便是這樣,出自忠王府的周延公,還是讓滿朝的文物都對劉凌依然保持著尊敬。一個從忠王府出來的門客,竟然都能在軍機處混的風生水起,甚至隱隱有取代盧森的樣子。雖然看不到劉凌上朝,但每當看到周延公的時候,滿朝文武都會想起那個走到哪里都伴隨著殺戮的王爺。
日子過得單調卻充實,每天劉凌都在騎兵營中練兵。前后一年多的時間,修羅營中基本達到劉凌要求的戰馬已經達到四千匹,重甲騎兵達到一千人,輕甲兩千。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太原城的南門就會悄然打開,三千精騎在趙二和花三郎兩個人的帶領下呼嘯而出,三千匹血腥味十足,比普通馬匹高出一個頭的戰馬在夜色中如同一群洪荒猛獸。
沒有戰事,趙二和花三郎就拉著隊伍在荒郊野外縱馬狂奔。雖然騎兵營的地方不算小,但是各種陣法的演練還是不能完全施展開。所以夜晚從此就屬于修羅們,黑色的夜,黑色的甲胄,如大海波濤,氣勢如虹。
每當夜深人靜,花三郎和趙二兩個人縱馬的大汗淋漓的時候,劉凌也在另一個戰場上縱馬狂奔…
從西夏回來到家里,劉凌給了自己兩個女人熱情的擁抱。當天晚上,劉凌就體會了一把傳說中的雙飛。大戰結束之后劉凌左擁右抱,忽然發現到了這個時代后竟然陰差陽錯的完成了自己前世時候的偉大抱負。在前世,他身體不好,但頭腦卻更加靈活。所以他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自己什么時候能視線女仆養成計劃?能推倒一個王妃?
現在,這兩件事他都做到了。女仆,王妃,每晚都會把自己洗的白白的等著王爺寵幸,男人做到這份上,也算小圓滿了吧?
“王爺…”
盧玉珠伏在某人的腿上,被某人命令著翹起臀部,而某只道貌岸然的色狼則打著幫盧玉珠豐臀的幌子,一只手在那對翹臀上來回揉捏著。
“怎么了?”
某人流著口水問。
“別摸了好嗎?”
盧玉珠的臉紅的好像一只熟透了的蘋果,又好像是一朵盛開了的玫瑰花,嬌艷欲滴。六月的天雖然還不算很熱,但已經完全可以穿起那件劉凌親自設計的薄紗裙裝,而且,里面不許可穿任何遮擋物。
“為什么呢?”
劉凌已經感覺到了盧玉珠呼吸的急促,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正在一點點的升高。
“妾身…妾身想去方便…...”
盧玉珠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謊話。
“哦…就在屋子里方便好了,我看著!”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啊?”
盧玉珠驚呼了一聲,歪過小巧的腦袋看向劉凌,卻發現夫君的臉上表情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不要…”
“必須!”
“不要嘛王爺。”
“要不?我幫你?”
劉凌忽然靈機一動,“我抱著你方便一下?”
十七歲的少女開始扭動身子,卻掙扎不過那一雙粗大有力的手掌。紗裙被卷起,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少女被某個犢子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不由分說的分開那雙令人銷魂的雙腿,坐在床邊往外蹭了蹭,伸腳把床下的銅盆勾了出來。
“來,乖,噓噓。”
某人一本正經的說道,表情嚴肅,嗯,認真。
(看完書收藏了嗎?不收藏的話,我就讓劉凌抱著你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