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龍斬!
關羽青龍偃月刀高高舉起,艷鋸冷光化作一條青龍,將屬性降低一半的凱利·金以及安格魯一起全都罩在攻擊范圍內。
“光明結界!”安格魯法杖一揮,一道天穹形狀的半圓形結界立即成型。
關羽的刀光斬在結界之上,立即將結界打破,與此同時,他的攻擊也被消散于無形。
護在安格魯身邊的周泰趁關羽招后停頓的一霎那,舉刀突進,一團血紅色的刀光砸在關羽的身上。
關羽吃痛怒喝,同時一刀反斬而回,狠狠地砸在周泰的手臂上,立即將其左臂打成骨折。
“游走于世間的火之精靈啊,請聽從吾的召喚,借汝之力量…燃燒吧,毀滅之焰!”趁著敵人都被擋住,一直瞬發魔法的安格魯突然念起了冗長的咒語。隨著他話音落下,從他的腳跟之處,以他為中心,突然如同旋風一般生出一圈火焰,飛速地往外蔓延開去。
首當其沖的是離他最近的凱利·金,除了魔法釋放者的奴仆與神侍之外,那些威力巨大的火焰才不管你是同伴還是敵人。
“啊!”被禁魔且屬性降低一半的凱利·金慘叫一聲,瞬間化為一團火焰,只燃燒了20秒鐘,整個身體就成了一攤灰燼。
琳達和宮若琳兩人身法快捷無比,在安格魯剛剛開始念誦咒語的時候,她們立即抽身后退,險險地避開這一恐怖一擊。
而弗洛默卻和三個奴仆纏斗在一起,根本無法后退,頓時被那火焰卷中。
“殺戮盛宴!”渾身帶著火的弗洛默突然像是漲了三頭六臂一樣,整個人詭異地變換位置,手中匕首瘋狂而快速地刺出。
“刷刷刷!”一連串高傷害,安格魯的一個奴仆被瞬間擊斃。
弗洛默立即開啟疾奔技能,渾身是火地從包圍圈中沖出,掏出包裹里的生命藥劑和火抗性藥劑瘋狂地吞下。
直奔出二三十米遠,弗洛默才心跳加速地停下來,一看生命值,竟然只剩下19點了。
好變態的家伙!
“春秋·亂舞!”關羽由于位置較近,根本無法退讓,他手中青龍偃月刀瘋狂舞動,絢爛的刀光將整個身體包裹得密不透風。不止那極具毀滅力的火焰繞著刀光而過,亂舞范圍內的幾個石人傀儡立即成了一堆碎石頭。
“神術!圣光審判!”安格魯見李曼沖了過來,他臉上浮現出冷笑,高舉法杖成祈禱狀,一團圣光從天而降,落到李曼的頭頂。
李曼頭頂冒出個巨大的傷害,剛剛不回來的血量猛地見了底,嚇得他趕緊后撤,再不敢過去。
幸好安格魯的神術是半吊子,而李曼極高精神力帶來的高魔抗,才不至于被這一下秒掉。
“哎!只差一點!”安格魯見李曼被打得只剩下一絲血量,不禁遺憾地嘆了口氣。此時琳達和宮若琳再次攻了過來,李逵和比利兩個神侍連連后退,而關羽也快要突破周泰的防御!
再不走今天就走不了了!
安格魯從包裹里取出一個篆刻著魔法陣的青銅圓盤,那圓盤的樣子有些像下水道蓋子,看起來沒并沒有特殊之處。
圓盤被安格魯丟到地上,上面的魔法陣突然閃亮起來,安格魯踏上圓盤,將奴仆和幾個神侍瞬間收回,微笑著朝眾人打著招呼:“再見了,各位!”
魔法圓盤上突然升起一道白光,瞬間之后,安格魯和他的魔法圓盤已經消失在原地。
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老家伙是演技派啊。
看他剛才走得那么從容,估計在沙加路逃跑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撤退了。剛才的大招和對李曼使用神術,主要是想給眾人造成他要拼命的錯覺,當然,若真能殺死一兩個,多半他會真的留下了拼命。
大殿里一地的綠色和白色的寶箱,都是石人傀儡爆出來的,里面都沒有什么好東西,而且大多是幾個法師殺的,要24小時以后才能開啟。
凱利·金倒是爆出了一個金色寶箱,如果李曼來開的話,至少能開出一件傳說級裝備,在場的也沒人和他搶,那寶箱也就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李曼的腰包。
被燒得一頭黑乎乎的弗洛默走過來,琳達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們好自為之吧。”
“什么?”弗洛默還沒反應過來,琳達已經轉身就走了,他只得像宮若琳道了一聲,“多謝!”
“不用,一年之約我會遵守。”說完,宮若琳也扭頭就走。
李曼走過來,問弗洛默道:“這黑頭發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精靈島的半精靈,好像那把圣器精靈弓的丟失跟她有關,她前段時間找到了米帕索,希望能拿回精靈弓,于是有了這個交易。”弗洛默道。
“什么交易,我怎么不知道?”李曼心里有些不痛快,這么重要的信息竟然都不告訴他,他們把自己當什么了,阿斗嗎?
“就是精靈島保證你一年的安全,之后米帕索會把精靈弓還給她們。”弗洛默聽出李曼語氣中的埋怨,笑道:“米帕索不讓我說,是怕你過得太安逸,沒有的生命之憂,是不能爆發最大的潛能的。若是你生活在杜菲斯家族的輝煌時期,自己可以像其他貴族家的少爺那樣,流連于紅酒和貴婦之間,但你的使命不同。知道你的父親為什么那么多年只教導你練習武技,卻連你手上的戒指是亞神器都不告訴你?他是不想你心里有任何的負擔和僥幸,只是沒想到,他的布置還沒安排好就被獵魔人公會的高手發現了。”
“你是說,父親是獵魔人公會的人殺死的?”李曼情緒中帶著一絲憤怒,這不是他裝出來的,而是他確實對凱奇帶有一種感激和敬愛。
“動手的就是那晚被米帕索殺死的路修,另外還有三人嘛,都是些小角色,總有一天他們會自動把脖子伸過來。”弗洛默冷笑道。
李曼冷冷地看著弗洛默,說道:“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弗洛默笑道:“也沒什么了,也就是和碧利斯做了筆交易,得到了她的一些資金支持。”
“她要什么?”李曼道。
“女大公?女財相?誰知道呢。”弗洛默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