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五章算計!
柳明看向他,笑道“柳郡王有何妙計?”
輕柳看我一眼,“我不過是學我家這個丫頭——”笑了笑,“我們活捉幾千個低等暗族,用鐵索將煙火燃料綁在他們背上,再用石灰弄瞎他們的眼,放到他們巢穴附近,他們自然會順著味道回去——”
說到這里,他頓住,看我一眼,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垂了垂眸,我在心里一嘆,面上表情卻也保持著笑意。
只見大帳內的幾個男人面上都現出明白的神色,卻都無言語。
笑了笑,我道,“再派些我們的人混在其中。這些低等暗族智化并不高,定然會一窩蜂的朝巢穴中跑。我們的人也乘亂而入,到了里面,便點燃身上的引信…”
炎赫看著我道,“不需要點燃,有種煙火,只需一拉引信,便會燃起。”
說著,大家便開始商議起具體來。
這一商議,便到了丑時末。
各項事宜才商量得七七八八。
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非月拉我x著他,低聲道,“困了,便回去歇著吧。”
我搖了搖頭。
柳明抬首道,“今日便到此吧。總歸還有時間——”又看向我,意味深長道,“若是次計能成,此番大戰,郡主已有二大首功。他日賞功宴上,郡主便可向我五國陛下討賞了。”
兩大首功?
略略一想便明白他說的還有一功指的是焰城之事。
眨了眨眼,看著他,調侃道,“也可想土皇陛下討賞么?”
他卻垂了垂眸,掃了他們幾人一眼,淡淡一笑,“只怕我這里沒有郡主想討的賞。”笑了笑,語有深意的,“再則,一功討一賞,郡主又怎么會在我這里浪費呢?”
我干笑兩聲,“有沒以后再說,再說了這個計劃如今還不到實施的時候,還是要先觀察那石油滲透的情況,能否立功尚言之過早…”
他看我一眼,淡笑點頭。
我們幾人告辭離開,頂著滿天星光回到了我的帳篷。
我心里卻有些激動。
柳明的言下之意是暗示我這樣的功勞——就算是向五皇提親也是可以的么?
非月笑著看我一眼,“若向火皇提親,或許有五成成把握。可軒老爺子那關仍舊不會好過,火皇也得顧忌一二。”
我一愣,“那你母皇呢?”
他卻不語,輕柳看了非月一眼,吐出兩個字,“三成。”
我的臉黑了黑,又看向炎赫,他也不語。
非月調侃的笑看炎赫一眼,“他比我更不易,只怕只有一成。”
我泄氣的趴到桌子上,“這樣都不行啊。”
炎赫過來拉起我,摟住輕笑,“傻丫頭,這可不是你一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們心里自有打算。”
我悶悶道,“你們有什么打算?”
他呵呵一笑,瞟了非月軒夜一眼,“他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只管把你的身體養好,到時候我自然能有辦法說服我父皇。”
我愣了愣,看著他,“我的身體?”
輕柳垂眸一笑,瞟他一眼,“你倒打的好主意。”
非月眸光一閃,摸了摸下巴,“這個主意倒不錯”忽又嘿嘿一笑,伸手搭上炎赫的肩膀,“若是這般,我的成算倒比你多了五層。”
炎赫臉色一僵,非月又朝他挑眉一笑,“還不止五成,我家至少還有個非星——你家大哥是不成的,而你那四弟據說也是個不愿意的…”
我一愣,皺眉道,“你們在說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明白?”
歸離忽的抿唇一笑,看向他們,“還有件事未曾說——”
他們幾人一愣,歸離垂眸一笑,看了我一眼,卻是不語。
四人的目光頃刻便匯集到我身上,我微微一呆,看到歸離那一眼的位置后,隨即明了他指是什么,臉紅了紅,咬唇不語。
四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后,齊齊看向歸離,歸離淺笑著點了點頭。
炎赫用手指勾起我的下頜,滿眼笑意,“丫頭,可是真的?”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忽然腦中閃過一絲明悟。
驀地抬頭望住他,“你該不會是想——?”
他笑了笑,已有所指的,“我父皇如今還不到五十歲,正是春秋鼎盛。即便要我繼位也是十幾二十年后的事了。”
我愣住,頓時有些無語。
又看向非月,眨了眨眼,“你該不是也打的這個主意吧?”
他挑眉一笑,“有何不可?五國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說著朝我拋了個媚眼兒,“丫頭既然搶了個皇位繼承人,那還一個回去也是正理吧?”
我一噎,嘀咕道,“這當皇帝可是天下最累的活兒,我可不愿我的孩子去當什么皇帝。”
沒好氣的瞪他們二人一眼,哪有這樣當爹的,孩子還沒生就被這當爹的算計了 炎赫嘿嘿一笑,眼里全是得意,在我臉上撫了一下,“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再一噎,卻只能無語。
輕柳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滴漏,“寅時了,該歇著了。都散了吧。”
非月一聽,走到榻上趴下,“丫頭,該給我換藥了。”
其他幾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待那幾人一離開,非月便笑嘻嘻的爬起打水洗漱。
看著他利索的動作,我有些發呆,“你…”
他瞟我一眼,“這點傷都忍不住,還算是男人么?”
我再一愣,“那你…”
他卻忽地湊近挑眉一笑,“我若不裝一裝,他們如何能讓我留下?”
黑線無語。
他利落的脫下外衫中衣,只剩一條中褲時,又去把窗布拉下遮住,走到水盆邊,開始擦洗起來。
看他脫下褲子時,我轉過身,去把那調好的雪蟲藥膏拿了出來。
聽到他上榻的聲音,我才慢慢轉身,拿著藥罐走到榻邊。
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丫頭還不敢看么?”
臉有些發燙,卻犟嘴道,“我去拿藥了。”
他笑笑不語,“看你這一頭汗,先去洗漱再來替我上藥吧。”
我想想也好。
今天騎了駝馬,的確也出了一身汗。
可是——
抬首朝他看去,他卻身上搭著薄被,閉眼趴在榻上,頭偏向內側。
笑了笑,暗笑自己多心。
這家伙屁股上的傷雖不致命,可卻也是夠深的,恐怕他是有心也只能是無力吧。
打過水,走到帳篷一角,脫了外衫,擦洗起來。
不時朝榻上看去,他卻未動,好似已經睡著了。
漸漸放下心來,又換過一盆水,取了干凈的衣物后將抹胸和褻褲脫下,散開頭發,細細清理起來。
直用了三盆水,才覺渾身舒爽了。
滿足的舒了一口氣,我伸手去取桌上的衣物,剛要觸到的那一瞬間,另一只手卻從我背后伸出,搶先一步將衣物拿走了。
我一驚,轉頭看去,卻見非月一雙鳳目眸色暗沉,唇角輕輕勾起,語聲魅惑,“丫頭,現在還不到穿的時候——”
怔了怔,垂眸一掃,臉頓時火燙。
這家伙竟然也沒穿衣服 而且還…
只見他把我的衣物朝一側的箱子上一扔,一雙手便攬住了我的腰間。
他稍稍用力,兩具身體便毫無間隙。
他的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小腹朝后用力,呼出的熱氣卻在我頸側,語聲更加邪魅,“感覺到了么?丫頭——它可想死你了。”
我僵了僵,咬唇道,“你的傷?”
他輕笑,“你只管放心,只要你——”
我一愣,他卻笑而不語,一手托起我的下頜便吻了下來,而那另一手,卻在肌膚上輕撫開來,所到之處,火苗頓時燃起。
非月的技巧哪里是我能擋的。
不過片刻,我便酥軟無力。
帳篷內馨香四溢。
他捏著那處高聳微微用力,低聲沙啞,“丫頭,你好香,好滑…”
一手已經探下,在那滑膩出深處淺入。
我驀地輕顫,顫聲道,“非月…”
只聞他呼吸猛得一沉,“受不得了”
將我身體微微按向桌面,我微楞,只覺他俯身貼在耳畔,“丫頭,今日且順著我些…”
說話間,一條腿便擠了進來,分開,那炙熱處便貼住了我,輕輕摩挲幾下,我身子便跟著顫了幾顫,有些發軟的撐在了桌子上。
只聽他低低一笑,“就是這般。”
那堅硬發燙的熱鐵便刺了進來,輕叫一聲,身子猛的一僵,他停住動作,俯身下來,伸手在我胸前輕捏,“太深了么?”
我咬唇,只覺身體深處瘙癢無比,難耐的動了動,卻不敢說話。
這家伙竟然打得這個主意 這樣的…自然對他的傷處牽動最小。
察覺到我的動作,他呵的輕笑,邪魅在耳邊道,“丫頭,可是想要了?”
我頓覺羞惱,臉燙的火燒一般,可身體卻更是難耐了,只能緊緊咬唇。
他卻一雙手在頂端細細捏弄,身下卻只是不動,見我不做聲,那唇卻在我背上輕輕落下,不停點火。
香味愈來愈盛,我只覺他的手和唇好似通了電一般,每一下都讓我顫動不已。
輕笑著停住吻,氣息卻也有些不穩,無奈低聲道,“真是個犟嘴的丫頭,這般了,也不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