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 我的心情回來的這一路已經平復的差不多了。不就是一支玉簪嗎?不就是不能生孩子么?沒什么大不了的。地球上的夫妻還有流行丁克的呢。何況我早就打定了主意以后也不談戀愛了。能不能生不生孩子又有什么關系。
雖然我一直喜歡小孩子。雖然我以前也想過如果生個男孩要把他打扮成小潮男…雖然我也想過如果生個女孩子要讓她穿天鵝裙,學芭蕾…
忽然被擁入一個溫暖的白色懷抱,檀香襲人,溫醇柔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草草,為何哭了?”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竟然流淚了。
使勁在他腰間蹭了蹭,眼淚鼻涕蹭了個干凈,才悶悶的道,“沙子迷了眼而已。”
感覺一只干燥清涼的手掌貼到了腦后輕輕摩挲著我的發絲,帶來幾分貼心和安慰。“嗯,只是沙子迷了眼。”他回應我道。
“輕柳,很久很久以后,你以后會忘了我么?”繼續將自己埋在那一片雪白間,好似沙堆里的鴕鳥。
頓了頓,“不會。”
“輕柳,我想你忘了我又怕你不記得我。”伸手將這片雪白抱住,仍然沒有抬頭。
還是那句,只多了一個字,“不會的。”
是不會忘了我?還是不會記得我?我沒有再問,他也沒有說明。
門外傳來了輕叩聲,我又蹭了蹭,松開了手,坐正了身子。
“進來。”輕柳道。
“公子,商業協會的信。”夜影進來遞過一張卷著的紙條。目光在輕柳身上轉了一圈,又看了我一眼,最后視線落在輕柳的腰間。那里有些濕濕的跡印還有些皺皺的。
輕柳展開掃了一眼后,眼底隱隱有思索之色。
“草草,商業協會出了點事情。我要出去一趟。”轉頭看向我道。
點頭,“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腰間一眼,“那個,你先去換件衣服,再出去。”
聽我這樣一說,輕柳也發現了衣服上的不對,正好抬頭看見夜影正盯著他的腰。輕咳一聲,夜影趕緊低頭,把落在那濕痕上的目光收回來。
“那我先出去了。晚上想吃什么告訴清九。”輕柳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我身上。
我只管點頭。
機會來了,這下可以去那“玉郎臺”了,我心里暗自歡喜,之前的傷感也被拋到了腦后。這一高興,神色就漏了出來。
輕柳眸中一閃,似笑非笑的朝我斜斜看來,“我會讓清九陪著你的。”
“哦。好啊”垂下眸子應著。如果是夜影恐怕我還沒辦法。清九么,嘿嘿…
果然,輕柳和夜影走后,清九就過來了。
吃過晚飯,我們又下了會五子棋,清九照例的被我殺的片甲不留。
抬頭看看窗外,華燈初上,夜色已朦朧。是時候了。
朝著正苦苦盯著棋紙研究失敗原因的清九賊忒兮兮的一笑,“清九,想不想出去玩玩兒啊?”
“不行,公子說了,讓我看好你。”清九警覺性十分高,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看這樣子,要清九跟我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了。我只好另辟蹊徑。
裝著無所謂的樣子按了按脖子,“那就算了,我還以為你想出去呢。其實今天也挺累的。”
“你困了么?”清九有點不相信。這個時候不過地球時間八點多,我們平日里都沒這么早睡的。
“也不算困。”一邊說著,我又揉了揉肩膀,再順便打了個哈欠。
再過了一會兒,我用手支著臉頰然后用另一只手搓了搓眼睛,順便又是一個哈欠。
清九的防備心在我連番做戲之下終于降低了,“要不我去叫店家送熱水來給你洗漱,累了你就先休息吧。”
看了看外面,我接受了清九的建議,“那好吧,不用送太多,簡單洗漱下就行。”
一盞茶后,房間里就只剩我一個人了。滅燈和衣在床上躺了一刻鐘后,我輕輕起身。走到門口,貼著門板聽了聽確定門口沒有人后,我輕輕打開了門。
一步邁出想了想又馬上收回,先躲在門后用“幻顏決”變成那個平凡的模樣,然后又把軒夜送我的飛針翻出來綁到手腕上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這樣安全點,雖說是藍館,萬一遇到“王兄”那樣的雙性戀,還是挺麻煩的。
小半個時辰后,我就出現在落日城最繁華的。可是“玉郎臺”在哪兒我卻不知道,白天經過的時候也沒發現。
走到街邊賣水果的一個夜攤邊,買了兩個郎隴果,“大叔,零錢不用找了。你知道‘玉郎臺’怎么走么?”
這位買水果的中年大叔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了黃黃的大板牙和了然的笑容,“這條街走到頭,嘿嘿,大門最氣派的那家就是。”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后,我故作鎮定的轉身。走了好長一段路后,這位大叔那有些自以為心照不宣的猥瑣笑容還在我眼前晃動。
心中腹誹:人家只是想去見識一下而已,這些人的思想怎么都這么邪惡齷齪啊。
一邊走一邊兩邊望去,此時街邊有些店鋪已經關門收檔.
剩下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除了酒館飯店客棧便是這高掛綢花的紅館和藍館了。
一條街上人影往來,大部分人出了這道門就拐彎進了那道門。飽暖思yin欲,果然是配套產業啊。
此時細看才發現,這紅館和藍館的建筑都比一般的店鋪更精致幾分。此時夜幕低垂,這些紅館和藍館大門上房高高的翹檐上都亮起來紅彤彤的燈籠。映得來往行人臉上都是一片飛霞,沒喝酒也添出幾分靡靡之色。
行著行著就走到了街尾,一棟氣派精巧的褐色建筑出現了。
繪著金色奇異花紋的紅色大門朝內大敞著。抬頭一看,這門臉竟然有三層高。大門里面很安靜,黑黑的像是一個花園。只有二樓和三樓窗紗上隱隱有人影走動,人聲傳出。
外觀大部分都漆成深褐色。兩邊比別家飛的更高的翹檐上,一溜各垂下十二個大紅燈籠。搖曳的燭火即使在紅紗的保護下也隨著夜風明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