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諸人都露出了恐懼之色,木皇也面色蒼白。原來左宛冰不僅想控制藍非月,還想控制場上所有人?
今天這御花園中幾乎涵蓋水國軍政經濟的大部分棟梁之才,甚至很多是傾家而出,就算一個人不怕死,但是誰又能不顧全家的生死呢?只要把這些人都控制了,就等于把整個水國把控住了,這左宛冰是想謀朝篡位啊。
“母親你?”清水瀾已經完全被左宛冰嚇到了。
“瀾兒別怕,今日之后誰也不敢不聽你娘的話,瀾兒不是喜歡月表哥么,以后他就會乖乖的陪你一輩子。”面對清水瀾,左宛冰則現出了幾分溫柔。
“你,你竟然想把持朝政?!你瘋了不成?還不把解藥交出來。”清蓉反應過來左宛冰的企圖氣的雙手發抖,站起來對著左宛冰大喝。清觴卻一直神色平靜,還趁機轉頭朝我使了個安撫的眼色叫我不要著急。想起我們出門前服下的避毒藥,我心下一喜,這邊卻只聽左宛冰恨恨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就要又怎么了,你兒子這些年來怎么對我的?當初你答應我只要我生下藍發血統的孩子就讓我做郡王妃,可是現在呢,我還是一個夫人。你兒子這十九年來連我的房門都沒踏入過。我有什么地方比不過紫夢那個賤人,我一心一意對你還把處子之身給你,為你生下了瀾兒,你卻一心只想著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有什么好。不過是個黑發的賤種。我堂堂一個官家小姐還不如一個黑發賤民么?”說到后面左宛冰已經歇斯底里言語混亂,語氣中全是怨毒之意。
聽見她一口一個“賤人”的辱及紫夢,清觴豁的站起來,看著她冷冷道:“你才是個賤人,如不是你對我下藥,我怎會碰你。你下藥于我在前,毒我紫兒追殺她們母女在后,我清觴怎么會愛上你這樣的毒婦,我今天就要為我妻女報仇,毒婦,你受死吧。”
話音一落,清觴身形一晃躍入場中一掌向左宛冰擊去,“你,你居然沒中毒!”
措不及防之下左宛冰匆忙躲閃已來不及,清觴一掌拍在她胸口。早已對她恨極的清觴定是用足了十層功力,左宛冰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飛出五米之遠倒在地上。
“天理昭昭,你這毒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居然還敢妄想謀朝篡位,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殺你都嫌臟了我的手!”清觴說完,從旁邊剛才被左宛冰打傷的侍衛手中取過長劍向左宛冰行去,顯然打算要將她力斃當場。
“爹,不要啊。”一系列變故是峰巒疊起,清水瀾早已呆滯,此刻見清觴舉劍要殺左宛冰才清醒過來大聲哀叫。
清觴腳步一緩但是還是沒有停頓堅定的向左宛冰走去。
“你敢殺我么?你若殺了我木皇就得給我陪葬!”左宛冰見清觴沒有停住腳步,臉上神色更添了幾分怨毒對著清觴咬牙切齒道。
“還想妖言惑眾么?今天你非死不可!”清觴此刻已經行到她跟前,一劍朝她心口刺下。
“不能殺!”
“慢著!”
我和藍非月的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話聲一出,我們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我們都想了一起。清觴聽見我們的聲音停下了動作,轉回頭疑惑的看著我,我用眼色指了指木皇,清觴醒悟過來轉頭看向藍非月。
“你剛才所言是什么意思?”藍非月沉聲向左宛冰問道。
左宛冰沒有說話,輕蔑一笑從地上慢慢爬起整了整衣衫鬢角才慢條斯理的道:“你們以為我左宛冰就只有這些手段么?清觴你以為你功力未失就能殺我?哈哈,我若死了有水皇給我陪葬,你敢殺我?木皇早已中了我‘斷腸’之毒,普天之下只有這一瓶解藥,只要我一用力,哈哈,水皇就必死無疑!這毒是我先祖毒妖所制,無人可解。你還敢殺我么?”左宛冰瘋狂大笑中,從袖中拿出一個玉瓶握在手中高高舉起。
“你胡說,本皇半月前早已檢查過并未中毒。你還敢騙人。”木皇朗聲道。
“哈哈,我先祖之毒其實那些庸醫能察覺出來了。何況半月之前你也許未曾中毒,但是現在?
我早已讓人在你衣物上灑上斷腸,只要你連續穿上一個月就必中此毒。水皇若不信,可將酒水倒上衣物,斷腸之毒遇酒便會變黑。”左宛冰得意道。
旁邊女官牽起水皇的一片白色中衣的衣角,拿起酒杯將杯中酒水緩緩倒在其上。我在前方看的清清楚楚,酒水一淋上去果然變成了黑色。女官和水皇頓時神色一變,女官更顯出幾分驚惶之色,手上一松酒杯也滾落到地上。
“水皇如果還不信的話,還可看看自己的心口正中是否長出一顆紅痣。這可是中了斷腸之毒特有的標志。”左宛冰又陰測測道。
她此言一出,水皇面上一驚,手心就撫上心口位置。看著水皇的表情,不用說就知道被左宛冰說準了。
場上諸人心都沉了下去,難道今天真是要被左宛冰得逞么?我心里已經轉了幾百個念頭,但是此刻攸關水皇生死,誰也不敢亂出主意。場上頓時一片靜寂,所有人都面色難看,除了左宛冰。
“哈哈哈哈,”左宛冰見狀大聲狂笑,然后收斂了笑聲后看向藍非月道:“現在還是請月皇子先服下瀾兒敬的這杯酒吧。我家瀾兒為水國第一美女而已又對月皇子癡心一片,也不算辱沒月皇子殿下吧。”
“母親,不要啊。”見左宛冰要逼藍非月喝下毒酒,清水瀾面露哀求之色。
“瀾兒,不要傻了,如果當年不是我一時心軟沒有用上此藥,你爹又怎會心心念念紫夢那個賤人。這藥必須成親前用你的處子之血為引,服下雖然對神志稍有影響,但是卻能令他對你死心塌地。你現在不讓他喝,等以后你像娘一樣你就后悔莫及了。”左宛冰面帶恨色的看了清觴一眼對清水瀾道。
“不,我不要,娘不可以。。。。”清水瀾驚慌道。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你現在年輕還不懂,娘都是為你好。”左宛冰不再看清水瀾,轉身看向藍非月,“月皇子還不喝酒,真的不要你母皇的命了?”一邊說一邊作狀發力握緊手中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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